绝这么亲密一抱,安浅夕有些手足无措了。以前绝对自己确实很好,可从来也没做过这么亲密的举动,说话虽温柔可也不像现在这样情意绵绵。这宠溺的语气不像是上司对下属,更不像是父亲对女儿,反倒像、反倒更像是男人面对心爱的女人,就好像阎非墨对自己一样。安浅夕忽然被脑子里窜出来的想法给吓了一跳,难不成……不,不可能。
“那个……绝……”
“嘘!”绝下巴枕在安浅夕颈窝,打断了安浅夕的话,“你终于又回来了!”
安浅夕越听越不是滋味,越觉得别扭,嘴角一抽干咳一声:“绝……呃……king……”
“生分了?叫我绝!”霸道的语气传来,绝轻轻推开了安浅夕,上下一阵仔细打量,“也还不错,看你这么精神我就安心了。”
“呃……你怎么知道是我?”安浅夕从没见过这么柔情的绝,当下别扭转头,将视线投放到了棺材内,“我怎么……”
话说自己问自己的尸首还真挺骇人听闻,她并不想知道自己尸体拼凑的细节,不过随意寻了个借口闪躲绝那堪比x光的的视线。
“几年不见,到底是生分了呢。”绝眸光微闪,对安浅夕的躲避有些不悦,抬手勾起安浅夕的下巴转向自己,“那些招式,我只教过你。”
“那你还说只有我会异能呢!”谁知道你还教过谁?同是你带回来的孩子,不都是给你办事的?你能教自己自然也能教别人!
“确实只有你会异能,至少一开始是。后来么……知道和不知道也没什么区别,你只需要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绝简单明了说了两句,唇角微勾,“到底是我的苏苏,没让我失望,还知道回家的路。”
你的苏苏?安浅夕嘴角又抽了几抽,别会错了意,这里现在可不是她的家。而且前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怎么就有些听不明白了呢?
“你是狼人?”
“看来你知道得不少,我的苏苏还是变了。”以前绝不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有的只是服从,可也太过于听话,现在倒多了几分自主意识,好像也不错。这么一想笑了,“比以前更有趣了。”
绝虽没有正面回答自己所问,也算不得交底,可大抵的意思也差不多了。
安浅夕走开踱了几步,摸了摸纤尘不染的房间:“这里的一切都还是老样子,你也是。”
安浅夕抬头又看了绝几眼,这男人依旧是自己以前见到的样子,岁月似乎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苍老的印记。心思一转,狼人也可以永葆青春吗?
绝上前一步又和安浅夕拉近了距离:“我如果变了,你便认不出我了,所以我只有在原地等你。”
不对不对,绝的态度简直让她头皮发麻,这是变相的表白吗?
“不,你还是变了,以前只要吩咐下去的任务,你从不会插手。”现在竟然亲自行动了?
“我的确不会随意插手,我只会在你身后注视。”
“……”安浅夕眸光一闪,这意思是说……难怪以前好几次总觉得有人在背后看着自己,原来那一切都不是幻觉。回头又扫了眼水晶棺,难怪,难怪能在第一时间把自己弄回来。
不过这就更让她心里不安了,自己明明是来“兴师问罪”的,怎么就感觉像会老情人了呢?
“一直以来都是你在暗中偷窥我?我说的是这段日子。你啥时候有这种癖好了?”
绝愉悦一笑,他的苏苏果然变了,变得有女人味了。以前在自己面前虽然放肆,可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带了些小女儿的娇态,有趣有趣。
“以前你一直在我身边,我抬眼可触。”
答非所问!明明是交手时起了疑问,说得好像一直都知道似的。
“king……”
“绝!叫我绝!”
“站住!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别人离我太近……”
“别人?”绝唇角轻扯,不退反进,抓住了安浅夕的手腕往自己怀里一带,低头近乎鼻尖相抵,带了丝诱惑开口,“苏苏,我是别人吗?小时候你曾睡在我怀里……”
“你都说是小时候了,我知道你疼我像对自己的女儿,可我现在是大姑娘了不是?就算是女儿,大了不都也要避嫌的么?”安浅夕干笑一声双手抵在了绝的胸前。
“女儿?”绝似听了什么笑话,瞧了眼自己胸口的小手,“感受到我胸口的火热没?父亲会对女儿的靠近而心猿意马吗?”
“所以更要避嫌不是?否则不成**了……”安浅夕立马缩了手,却被绝一把抓住紧紧贴在他的心口。
“别说你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就算你真是我的女儿,我若是喜欢,**又如何?”
我去!变态啊变态,她怎么不知道他原来这么变态?不由汗毛一竖,今儿真不该这么鲁莽就来的。
“你是不是因为阎非墨而盯上了我?”阎非墨说过,之前曾和他交过手。而绝的脾气她就算摸不出十分,八分也是了解的,难得碰上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绝不会轻易放过,那么知道了自己也是顺理成章。这么说来,如果自己不是苏浅,自己大抵会成为他用来威胁阎非墨的对象吧?至少林子里的埋伏可以说明一切。
“到底是我看中的人,我即使什么也不说你都可以意会。这世上能这么了解我的,也就只有你一人。千金易得、知己难求,你说这样的你,我能放手吗?”
“也就是说你承认本想利用我来威胁阎非墨咯?”
“本?你用了本这个字呢。”绝邪邪一笑,似乎这个本字让他心花怒放,“看来你也不是不明白我对你的情意。是啊,就因为是你,所以我舍不得。你看这里的一切都没有改变,因为我一直在等你。你能回来,说明心里有我。不管你目的如何,回来了就别走,做我的新娘!我等这一天等得太久,本来那晚任务过后我就打算给你一个惊喜,连礼堂都布置好了,可没想到……一直以来我都把你看做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我的宝贝,现在你又回到我身边,那就是神的旨意。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在我眼中,你永远都是我唯一的苏苏,你就是我命定的新娘。嫁给我!”
绝说完单膝跪地,将自己的尾戒摘下:“看,这两只戒指一直戴在我的无名指和小指上,而这对戒指这是我父母的结婚对戒,现在起,女戒终于可以交给它的女主人了!”
我滴个妈呀!求求求、求婚?如果说看到自己的尸体有些惊讶,那么绝突如其来的求婚就让人觉得惊悚了。安浅夕万万没想到自己被求婚了,求婚对象还是阎非墨以为的男人,而这个男人还是从小将自己抚养成人的“父亲”。
安浅夕措手不及,当即惊得蹦离三尺,见鬼似地看着单膝跪地、手举戒指的男人。
“太突然了吗?”绝的眼底闪过一道幽光,掩下了些许不悦,起身闪到安浅夕身前,二话不说就要将戒指讨到那细嫩的无名指上,“反正我们有得是时间,以往的感情我会让你一一找回来。”
这戒指能收吗?自然是不能的。安浅夕手指一弯,戒指卡在了指骨之上:“呵呵,原来你还挺幽默啊,这玩笑开得……”
“苏苏,对于不听话的人,我想你很清楚会有怎样的下场对不对?”绝笑着开口,却十足的威胁,一手却是轻轻掰平了弯着的手指,再开口温言软语,“但是你是苏苏,我只会疼你宠你。我对你这么好,你是不是也要像以前那样乖一些呢?你从来不曾拒绝过我,不是吗?以前是,现在也没什么不同是不是?瞧,大小正好,真好看!”
说着自己的大手放在了安浅夕的手边一比,开颜笑道:“很配不是吗?”
如果是以前,安浅夕即使有些不知所措,可心底也会觉得有些甜,毕竟是自己一直仰望的人。可今时不同往日,她的心里已经有了阎非墨,绝现在的表白和逼婚看在眼里成了疯狂,疯狂得让她有些害怕了。
冷静,这时候越要冷静!既然独身来此是个错误的决定,那么得纠正过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可怎么走呢?美目一转,有了!
安浅夕转头手一勾,眉目含情,还带了丝娇羞:“当真不是玩笑?”
安浅夕太清楚现在这具身体对男人的杀伤力,不说一颦一笑,就是像木头那样站着不动都有着招蜂引蝶的本领。而绝要的是顺从,凭着他对自己的这点特别,不放使上一出美人计。
“我从来不说假话。”诱人的芬芳传来,眼底印着心上人的媚眼如丝,绝不期然柔了目光,大手在安浅夕腰间一收,将人影又拉近自己几分,“嫁给我!”
安浅夕低头,一手在绝胸前画着小圈圈,一边噘着小嘴娇嗔:“太突然了,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能让我消化消化平复一下心情吗?”
“可以!”绝笑意盈盈,指尖勾起安浅夕的下巴,“明天给我答复,别让我等太久。”
眼见着一吻就要落下,安浅夕咯咯一笑捂住了绝的嘴,扫了眼一旁的水晶棺材:“虽然那个是我自己,可不觉得还是挺大煞风景的吗?我们去看海好不好?”
绝淡扫水晶棺一眼,拉下安浅夕的手,颇有些不以为意,执着吻来:“在你自己面前做个见证,这一吻是你我的定情之吻!”
安浅夕嬉笑着扭头,双手又是一抵:“好痒!绝,我就在你面前,还要一个空壳子做什么见证?海浪、阳光、沙滩,蓝天白云、青山绿树,才算得上是天地为媒,我是华夏人,你来体验一下我们的华夏风情不好么?”
说着扭身牵住了绝的手,俏皮一笑,撒娇摇了摇那健壮的手臂:“好不好嘛!难道你不喜欢我?我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你……”
“好,那就体验一下你们华夏的民俗风情!”绝轻笑一声,却是将安浅夕又揽了回来。
“嗯,就知道你疼我。”安浅夕再不挣扎,虽然觉得横在自己腰间的大手让她不那么舒服。
绝揽着安浅夕往外走,眼底却是一凉。苏苏,你从来不屑使用美人计,也从来没有对任何人用过美人计。今儿破天荒头一回却是拥在了自己的身上?难道我的真心你看不见吗?变了、果然变了,你的心已经离我太远了。不过……头一回看你这么巧笑颜兮,这么副万种风情在自己面前展现女人的美,哪怕别有目的,自己也情不自禁深陷其中。幸好、幸好这种美用在了自己的身上,要是别人……别人?阎非墨?手下倏地收紧,只要把你留在身边,心迟早会回来。
二人“卿卿我我”往海边走,安浅夕却是心无旁骛算计着下一步。
就在安浅夕和绝周旋的同时,阎非墨已来到了这片海域。快艇一停,阎非墨也不由感叹那男人的绝妙心思,感叹的同时又心塞不已。小猫儿好大的胆子,竟然一个人上岛?是对她自己太过自信还是太低估了那男人?好在这小猫儿还知晓给自己留后路,瞅了眼手里的纸条,一个坐标和一串咒语。
“浅浅,你真是让人头疼!”阎非墨哭笑不得低叹。
“伯爵大人,这里果然施了咒。”随行而来的是个一头大波浪的女子,看着眼前的海域肯定吐出一语。
“上岛!”阎非墨别无他话,默念一声,眼前景象骤变,当真是别有洞天。
踏上岸的一瞬间,阎非墨就瞄到两道身影由远及近,闪身就躲到了一块礁石后。拳头却握得死紧,那男人竟然搂着浅浅?剁手!
“大人……”女人显然也看到了这副场景,抬眼见阎非墨脸色铁青,识相地闭嘴。
“见机行事!”
“是!”
而另一边,安浅夕忽然脚下一崴,身子向一边倒去。
“小心!”绝的眼里透着戏虐之光。
一个后仰、一个倾身,那画面怎么看怎么“柔情蜜意”,碍眼啊碍眼!
安浅夕干笑一声,眸光一瞥:“瞧,那株树长大了呢!”
安浅夕抬手一指,扭身就要挣脱怀抱。绝唇角微勾,抓着安浅夕的手绕到前方:“小时候我就是这么牵着你的。你们有句古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对不对?”
艾玛!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搞深情啊,可是她吃不消怎么办?
安浅夕抬眸一笑:“说得真溜。”
绝抬起安浅夕的手看了一眼:“说的就是我们。”
肉麻啊肉麻!
二人来到树前,安浅夕看了眼两人交握的手:“我想抱抱它,这株树是我亲手种下的,如今竟然长这么大了啊。”
“嗯哼!”绝终于松了手,背倚树干,意思很明显,连我一起抱吧。
安浅夕嘴角一抽,很自觉地张开双手连同绝一起抱了上去。
一时无话,只静静感受那有些诡异的温存。绝自然而然地拥紧了安浅夕,半晌过后忽而吐出一语:“苏苏,如果你是真心的该多好。”
安浅夕心底“咯噔”一声?敢情自己被看穿了?那他还陪自己玩这么久?旋身,却被人扣住了手腕,手中赫然显现一个小瓶。
“绝,让我走!”安浅夕也不再装模作样,脸色见冷。
“凭什么?”绝扫了眼那瓷瓶,里面装的什么呢?抬眸,“这是用来对付我的?”
“不,你于我有恩,我不会恩将仇报。”至少暂时不会,只当是自己来还个人情。以后要是与自己为敌,那就对不住了。
“你倒是还记得。”绝轻笑一声,带了丝讥讽,手下使力,面前的人却是纹丝不动。眸光微闪,忽而又柔了目光,“苏苏,你心里可有我?我要你的真心话!”
“真心话往往不那么好听。”
“那你还是别说了……”
“不,我要说。”安浅夕目光坚定,毫不畏惧和绝对视,“我敬你爱你,但是这种爱无关男女之情。我承认,以前,对,是以前,我奉你为天,将你看做这世间绝无仅有的男人。青春年少或许有着懵懂之情,可也只是懵懂而已,懵懂到我还不了解自己的心意就葬身在那片黑夜之中。”
“是吗?”绝漾起一抹亮眼的笑容,近前一步,“还不晚,老天把你再次送到我身边就是让我们再续前缘的。以前你懵懂无知,现在我可以教你……”
“晚了!”安浅夕后退一步摇头,“我现在清清楚楚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我有喜欢的、不,我有爱人了,他教会了我什么是爱。绝,看到我现在的模样了吗?我是安浅夕,不再是苏浅了……”
“不,你是苏苏,哪怕换了个皮囊,你的灵魂一直都是我的苏苏!”
“你错了,我的灵魂已经变了,变得有人情味了,不再是那个冷血无情、杀人如麻的血狐狸了,不再是你眼中唯你命是从的苏苏了。绝,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有了新生你难道不为我高兴吗?”
“过不去!我也不准它过去!你的新生我自然高兴,因为你的新生就是我的新生,我的心又再次为你而跳动,我的血液再次为你而沸腾。我已经失去过一次,明明你就在我眼前,你还想让我再失去一次吗?我不准,也舍不得!”
“你——”安浅夕甩手,却挣脱不开,手腕生疼,“你不要逼我,我不想和你动手。”
“我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哪怕折了你的羽翼我也不会放开你!”
“绝,实话和你说吧,我这次来只是想确定一下,看到是你我也算了却一桩心愿,同时也是想告诉你,我真心不想与你为敌。但是,如果你执意而为……”
“是吗?”绝扯了扯嘴角,眸光渐渐转为平淡无波,“看样子,你我阵营不同了,怎么办呢?”
语落,抓着安浅夕的手使力往怀里一拉。
安浅夕扭身另一手的手肘猛然后击,绝抬手一挡,轻笑:“我就来验收一下这几年你的成果,看看有没有长进!”
一语既出,二人大打出手。
“大人……”
“且看!”
“绝,我从来不曾懈怠,没有你的教导,我也能自创新招。”贴着绝的脊背翻身而过,精美的匕首削掉绝的一缕碎发,“如何?别让我下杀手。”
“只要你有那个本事!”绝顷刻间后仰,后退之中抓住了安浅夕的手,“倘若死在你的手下,倒也值了。”
指尖轻弹,强劲的气流直面而去。
安浅夕丝毫不敢大意,横刀而挡,嗡嗡作响:“看着往日的情面,我再说一次,放手!”
“除非你杀了我!”
对峙,风起,吹动二人衣角,同样的决绝。
“何必强人所难呢?这可不够男人!”
男声起,一道气流朝着绝的手腕打去。阎非墨已跃到了安浅夕身边,转头:“浅浅,又不乖呢,丢下为夫一个人溜出来玩?”
那道气流的夹带着雷霆之势,绝不敢硬接,适时松手。安浅夕马上挽住了阎非墨的手臂,眨了眨眼,宛如看到了救星:“你来了。”
“我再不来我媳妇就被人给拐跑了!”眼角一扫,无名指那是什么?抬手摘下了戒指,“挺精致啊,喜欢?”
安浅夕心虚地直摇头,不等开口解释,阎非墨将戒指往绝面前一扔:“喜欢为夫就亲手给你做个百八十个,珍珠的、钻石的、宝石的,花俏的、朴素的,繁冗的、简单的,你想得到的、想不到的,任你挑,可好?”
“好好!”安浅夕小媳妇般连连点头,勾着阎王非墨的手臂不放。
“玩够了没?”
“嗯嗯,够了够了!”
“真的够了?”
抬手竖起三个指头:“我发誓,真的。”
“那还愣着干什么?回家!”转身握住安浅夕的手,看也不看已经气到面无表情的绝一眼。
“我许你们走了吗?”
“阁下怕是拦不住!”阎非墨头也不回,对空唤了声,“索菲亚!”
女人及时现身,抬手对着绝一挥,边退边嘴里默念几句。但见绝捂着脑袋跪地,痛苦不堪。
安浅夕回头看了一眼,阎非墨凉凉一语:“心疼了?要不要回去看看?”
“没有没有!”安浅夕马上加快了脚步,拉着阎非墨小跑,“回家、我们回家。诶?那个索菲亚是不是女巫?好牛啊,真的和电视里演的一样诶,我能学巫术吗?”
“想学?”阎非墨看着那希冀的双眼,就知道小猫儿是转移话题,眉梢微挑,“先把美人计学好吧。”
“……”不带这么打击人的。
三人顺利上了船,索菲亚又下了个禁闭咒才松了口气:“伯爵大人,成了。”
“嗯,有赏。”阎非墨微微点头,看着安浅夕沉默不语。
“你你你……”安浅夕吞了吞口水,忽而叉腰,“阎非墨,你什么眼神?怀疑我?我可全是为了你……唔……”
阎非墨吻住那喋喋不休的嘴,惩罚性咬了一口,血腥味在二人嘴里蔓延。
半晌过后,阎非墨翻过安浅夕的身子往自己大腿上一横,抬手对着安浅夕的屁股就是“啪啪”几下:“还敢不敢一个人出来了?”
“你打我?”
“还横?”又是两下,“错了没?”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绝没有下次,我保证!”
阎非墨轻叹一声将安浅夕紧紧搂在了怀里:“不许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笑也不可以,美人计也不行,你只能诱惑我。”
“是是是,明白了。”安浅夕笑着回抱,她自己也心有余悸好不好。
“哎!我只是担心你啊——”
“对不起!”
“不要对不起,记住今天的教训。就当是为了我,好吗?”
“好!”
背后的沙滩上,绝一把抹去嘴角的一丝血迹,盯着远去的快艇寒光乍现:“伯爵,我的侄儿,和我抢女人?”
竟然带上了女巫?抬手一挥,一边的礁石应声而碎,好一个阎非墨,好一个混血伯爵!
话说我好喜欢绝啊!我是不是变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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