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神医,誓不为妃

104求皇上成全


    他还是说了,为什么他要说呢?明知道他这阵子是在其他妃子那儿,明知道他那天所说的话全是沾了蜜的谎言,但只要他不承认她绝不去追问,就这么自欺欺人过一生。【最新章节阅读.】
    但他终究是说了,而且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理所当然。
    不知不觉中攸攸跑到了仪宫外,满脸泪痕的狼狈模样正巧被俞仪看见。
    〞咦,我说是谁呢?原来是皇上新立的兰妃啊!〞
    俞仪一见是她,刚开始是惊愕,随之却是快意。听说这阵子皇上几乎夜夜都在不同的嫔妃那儿过夜,唯独不找她,难怪她会伤心成这样了。
    现在她终于尝到被冷落的痛苦了。
    皇上怎么可能只钟情于一个女子,别傻了!
    〞俞仪娘娘。〞攸攸抹去泪,对她点点头。
    〞放肆见了娘娘怎么不行礼?〞一旁的老宫女见了,立刻出声斥责。
    在后宫是很势利的,皇上许久不临幸的妃子,就表示皇上已不在意她,下人们便会不将她放在眼里。看来这老宫女是认定攸攸永远翻不了身的。
    〞别无礼,她至少还是个妃子,况且被皇上冷落的滋味的确不好受,咱们就可怜可怜她吧!〞俞仪活中嘲弄的意味相当明显。
    攸攸突然抬头一望、看见了仪宫的桂匾,才知道原来自已跑到俞议的往处。唉、是自找的。
    〞对不起,我无意间来这儿,马上离开。〞
    攸攸实在无力也无心情与她争辩什么,何况她说得也没错,自己把心思表现得大明显,几乎每个人都可看出她心情很差。
    〞等等,你难道不想知道皇上最近都去找哪些妃子吗?〞俞仪喊住她,冷冷地凝睇她一脸色白。
    〞那是他的自由。〞
    〞哼!你还真大方,若真是如此,干嘛哭成这样?〞俞仪讥讽地笑著,〞决是没有用的,劝你好自为之吧!〞
    攸攸默然不语,转身正巧看见轸怀朝她走来。
    〞皇上,您怎么来了?臣妾还来不及准备呢。〞俞仪也瞧见了,立即上前撒娇道。
    他伸手一揽、将俞议拉进怀里,亲呢地在她脸颊印上一响。〞你乖、等会定有你的好处。不过,我现在有话要和兰妃聊聊。〞
    〞皇上。〞俞仪不依的唤了一声。
    〞嗯!他冷眼一瞥,她只好住嘴,不悦地退到一旁。
    轸怀笑意盎然地走向攸攸,尚未启口,她已先说道:〞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聊的,我先回去。〞
    他猛然抓住她的手,眼底掠过一抹冷光。〞你好像忘了曾经对我承诺过什么了,我照你的话去做,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攸攸心痛地看著他一脸的阴郁,嘴角漾开一丝冷笑,〞你照我的话去做?做了什么?〞
    心里可有她?可是最重视她?一个月都不来著她,他竟敢大言不惭的说出这种话!
    〞你好凶啊!真让我惊讶。〞他顾左右而言他。〞不妨碍你们,我走了。〞攸攸压下激昂的情绪,回复冷淡。
    〞别吃味,今晚我去找你,有话咱们再好好说。〞他醇厚的男性嗓音刻意放柔。
    攸攸眉一蹙,想说什么却见他朝俞仪走去,和她一块进入仪宫。
    她浑身一僵,发现自己对他的感情认真得几近滑稽。
    无论她如何倾心,在他眼里只是多余的累赘。天!她的心还能任他摆布吗?直到心力交瘁,自己不再是自己?
    当晚攸攸待在月凝它,那又期待又怕受伤害的心情搅得她心思紊乱不堪。
    她该留下等他来吗?就像个倚门盼君归的怨妇一般、然后得到的只是*欢愉和他的奚落调侃。
    不!她思念他、想他,但不要出责自己的身体和感情。
    攸攸慌了、乱了,千万种滋味熨滑过胸口,疲惫和无力感也再度涌现心头。
    她跑步至窗边,抬头看向窗外月色.希望月娘能指点她一条明路,她该不该留,要不要允诺?
    天上的明月停在讥笑她的痴促,攸攸的心更茫然了。
    突然,一颗星划过天际,竹攸猛地睁大眼,那不是师父所指的眉文星吗?
    除了医学外。有关天象、卦术.师父亦钻研多年,长期耳孺目染下,她已能识得天上众星的名称与位置,因此她确定那就是眉文星没错。
    攸攸旋即想起师父生前的交代,她立即打开檀木柜,找出放在包袱里师父临终前交给她的信,展信阅读——
    攸攸吾徒:当你打问这封信时为师早已往生,而且也应是依我所言看见眉文星陨落了。你一定深感疑惑,我为何要隐瞒不坦言,一定得等到这时候才揭开谜底。对吧?
    我早已为你卜过卦,若卦象无误,你这时候应是在皇宫内苑中。而且与当今圣上交情匪浅。别讨异,这就是天象卦术厉害的地方,能清楚准确地预测未来。
    言归正传,为师之所以写这封信,是想请徒儿替为师赎罪。
    其实师父年轻时曾是言中御医之女,自幼学习医术。因深得皇上*爱,被召进宫立为红妃。也因此我不时遭到皇后的欺陵与陷害。就在我腹中怀了龙胎时,一直没有怀孕的皇后惊愕焦虑,甚至偷偷在食物下药,企图杀了我和孩子,但次次都被我逃过。
    孩子出生证实为男,皇上大喜赐名为姬光。就在我产下龙子三日后,宫内另一名涟妃也顺利产下一子,皇上踢名轸怀。
    由于涟妃身分卑微,又不受*,皇后并没有视她为对手,于是我心生一计,偷偷命身旁的老宫女巧珠将轸怀与姬光暗中调包。如此一来,皇后如要加害我和孩子,就害不到我的姬光了。
    果不期然,我终于敌不过心狠手辣的皇后,她趁皇上出巡时,收买宫中下人将我打个半死,并施出宫扔弃,幸而我命大未亡。之后我躲进山里专心于医理的研究,以避开灾厄。
    但经辗转打听,才知假姬光也被皇后整出了一身病痛,我实在于心难安啊!更何况皇上下诏立轸怀为太子,亦是现今的皇上,我更觉愧对连妃与真正的轸怀。
    当年为这祸一时兴起的私心,弄得两个孩子身分颠倒。我实在该死!望吾徒想办法让此事得到圆满的结果,让我儿将皇位还给真正的轸怀吧!我儿欠他太多了。
    师父红袖遗笔望著两张信纸;攸攸愣在当场。师父为何要交代她这项任务,大艰困了!
    光凭两张纸,谁会相信呢?有谁能告诉她,她该怎么办才好?
    攸攸赶紧将信塞进包袱,然后放回棺木柜中,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不,她不能留在这里面对轸怀,否则他定会瞧出她的异样,若是他开口逼问,她说不定会全盘托出,这对他而言是多大的打击啊!
    对,暂时逃开,不要见他才是上策。
    主意已定,攸攸立刻奔出月凝宫。
    这时在屋外躲藏多时的姿地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里,幸而月凝宫没什么下人,否则她还真不敢如此大胆。
    俞仪娘娘自白天听见是上晚上要临幸兰妃时,脾气就暴躁易怒,要她来这儿瞧瞧皇上是否真的来了。
    但她好奇的是刚刚兰妃惊慌的举动,那封信到底写了些什么,为何兰妃会神情慌张的跑出去?
    依著刚才她所见的情况,那可疑的信应该是放在檀木相中。姿儿连忙打开柜子翻开包袱,找出那封信,然后迅速溜出月凝宫。
    姿儿一路上不敢稍作耽搁,脚下不停地冲回仪宫。一见到俞仪她立即说:〞娘娘,皇上还没到月凝宫。〞
    〞那你回来做什么?〞俞仪责问道。
    〞我……娘娘,我偷了样东西,所以不敢多做逗留。〞姿急促不安道,她还是头一口当偷儿,这可全是为了娘娘。
    俞仪问言一惊,〞你偷东西?我只是叫你盯梢,你偷什么东西?〞她迅速站起,咄咄逼人地问著姿儿:〞你到底是偷了什么东西?兰妃一看就知道寒酸得要命,有什么东西值得你偷的?〞
    〞娘娘,我……我发现兰妃很可疑,偷偷摸摸地看完这封信后就匆忙地跑出月凝宫,一时好奇,所以……〞姿儿吓坏了,颤著手淘出信。
    〞我看看。〞俞仪斜睨她一眼,抽出信纸一瞧,修地倒抽口气,但接著她的唇角愈扬愈高。
    看完信后,她咧嘴大笑,〞好姿儿,你帮我挖出一个大大的秘密。〞
    〞秘密?〞姿儿一脸不解。
    〞对,这下皇上不敢不册立我为皇后了,甚至日后都得让我主宰,哈哈哈!〞
    看来老大爷都在帮她,轸怀啊轸怀,你终究逃不过我俞仪的手掌心。
    攸攸茫然地在宫中乱走.此时夜已深,加上她极少在宫内走动.所以根本不知自己走到了哪儿。她来到一处静溢的花园,看了看四周,觉得这里是非常适合她思考的地方.
    攸攸在石椅上坐下,仰望天上星辰。心想,如果眉文星不陨落,她就不会知道这件秘密,那该有多好?
    师父未免太高估她了,她真有那么大的能耐能改变轸怀与姬光的身分吗?
    〞原来你躲在这儿,害我找得好辛苦啊!〞
    轸怀的声音突然在她头顶响起,让攸攸惊然一惊。
    〞啊!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她明明走了好远,路上虽遇见柳林军夜巡,但得知她是兰妃后并未多加查问即放她走啊!
    〞我并不知道你在这儿。〞轸怀优雅地绕过石椅,坐在她身侧。
    〞那你……〞
    〞这里是我平日思考国事的地方,我常常独自来这儿赏月看星。巧得很,找不著你,我便来这儿走走,居然让我遇见你。〞
    由于石椅不大,他一坐下两人身子便紧靠著.攸攸想逃开,他却紧搂著她的腰不放,低头贴近她耳畔低语。
    〞说,为何逃跑?不过你怎么逃也逃不过我的手掌心。〞他的嗓音低哑醇厚,脸上笑意散去,只留下眼中簇簇火苗。
    攸攸神色不定,害怕他的欺近与逼问。现在这种情况。她该如何面对他?她该怎么向他开口诉说他的身世?他会相信她吗?
    〞怎么不说话?〞他低头睨视著她。
    攸攸看著他,后悔自己为何要随他进京,为何要认识他,害得向来随遇而安的心因他而摇摆不定。
    〞求你去找别的妃子,我承受不起。〞她冷冷他说。虽说晚风阵阵,她却觉得空气沉空得教人透不过气来。
    他们俩之间是云泥之首,本就不应在一块,与其痛苦一辈子,不如各过各的生活。
    对不起,师父,我不想揭穿这一切,将错就错吧!
    〞你要我去陪别的女人?难道你没有一点点介意、嫉妒和在乎?轸怀英俊的脸上一层寒霜,用力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正视自己。
    他喜欢看她打翻醋坛子的表情,喜欢看她如小女人般依附著他,向他撒娇、发牢骚,那会让他有一种成就感。
    这阵子他故意冷落她。忽略她,就是要激发她对他的思念与渴求。
    谁知她非但没有丝毫的吃味,还一脸的不在乎,而他强忍著不去找她,几乎忍到内伤!
    〞我……我不在意。〞攸攸说著违背良心的话,一心只求让他厌烦,到时候她即可毫无牵绊的离开了。
    当真能毫无牵绊吗?她知道不行,但心不能自在,她只求身自在。
    〞哼。〞他捏著她下颔的手劲陡地加重,〞你是不是每回都得脱光的躺在我身下、才会说出心底的真话?〞
    〞你-一你不能强迫我!她惊惧地低喊。
    〞不行吗?"
    他的手移向她衣襟,〞要不要赌赌看待会作会不会在我身下求饶?〞
    〞不!你不能这么做,你是一国之君,不能每次都对我用强的。〞攸攸心慌地大喊.她爱他,可以为他奉献一切,但是她不要他用这种方式得到她,让她降服于他。
    〞我用强的?〞他霍地放开她,深沉的目光紧紧锁住她。
    〞难道不是?你一向是如此高做、如此强悍,强到近乎无情!而我只是遭你摧残的一朵小花。〞
    攸攸痛心疾首.顾不得一切地冲口说出心底的话。
    此话一出,轸怀变了脸色,浑身散发著危险的气息。
    〞好。很好,你果真有勇气。〞他唇角漾出一抹讽笑,冷酷的脸愈发深沉。
    轸怀紧紧搂住她的纤腰,任炽热的体温。温热的气息透过薄杉她,熨痛她却弱的身子。
    攸攸瞠大惊惧的杏眸,〞你……你难道还要……〞
    〞你放心,我绝不用强,后宫佳丽三千,我还需要用强的吗?或许你不明白"强"与"玩"的差别吧?但我向你保证,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有天还是会匍匐在我面前,求我要你!〞他眯起黑眸,幽邃的眸光别具深意地望著她清艳的小脸。
    〞你的意思是你过去……过去只是跟我玩玩而已〞他怎能对她说这种活,他给她的不是真心,还是以玩弄的心态对她!
    〞是啊,我对每个女人都是抱著玩玩的心理。〞他不安好心地拂过她苍白的清颜。〞唯有你这个笨女人当真。〞
    〞什么?"
    "所以我身边的女人都聪明得会向我索求些身外之物,以弥补心理的损失。〞轸怀笑得邪佞,热后轻扫过她微颤的绎唇,〞唯有你蠢得什么都不要。〞
    〞你……原来你对我的感情全是虚情假意。〞虽然早知道他对她抱著的本就是这样的心态,但为何亲耳听见却是这么的推心刺骨呢?
    〞你想清楚了没?好好把握我还对你有兴趣的机会,对我施展魁惑功夫,说不定我一满意,就会赏给你无数的金银珠宝。〞
    他邪恶的扬高嘴角,冷睨著她苍白的睑。
    攸攸猛接著头,伤痛道:〞我……我不会答应的,除了真心的爱,我不会……再出卖自己的身体。〞
    〞好,既是这样,你就不能再以兰妃的身分待在宫中。〞他肆笑道。
    她保吸口气,〞你是要赶我走罗?〞
    〞我说过既进了宫,想出去可比登天还难。
    "轸怀放开她,目光冰冷的直视著她,"自现在起你被贬为宫女,由你伺候我。〞
    〞宫女.〞
    〞对,你现在就随我回寝宫。〞
    〞不!她一惊。
    〞别紧张,我不会动你,只是要你伺候我更衣。就寝。〞他深邃的黑眼邪肆地看著她。
    〞要我伺候你更衣?〞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走!〞轸怀不顾她的反抗,一把抓住她的手往前走。
    攸攸被这么拖著往前走,这才发现越过这片花园,再走过一道拱门就是他的寝宫。
    寝宫外站了不少护卫,众人一见到皇上,立即跪下行礼。〞吾皇万岁万万岁!〞
    〞起来。小英子呢?〞轸怀沉声问道。
    〞禀皇上,小莫子公公去找您了。〞
    〞去找他,教他去把芸妃叫来,朕今晚要临幸地。〞他邪魅深黑的瞳仁定在攸攸失神的眼中。
    〞是!可是兰妃……〞
    〞她不是兰妃了,朕已将她贬为宫女,专供朕使唤。快去!〞他狠戾他说,一反平日的冷静自持。
    〞是。〞护卫立即退下。
    轸怀扣住她的手将她住屋里拖去,一脚将门跟上,一双黑眸在瞪著她,后角深嵌著抹幽魅笑痕。
    攸攸挣脱他的籍制,赶紧躲到角落,迷们的眸子泛著薄雾,更揉人一抹仓皇。〞你……不要这样……〞
    〞我怎么样了?可没强要你,你怕什么?〞他荡开佞笑,炯炯黑眸逼视著她。
    〞我不要当你的宫女,如果你允许,我可留在这儿为宫里的人治病。〞她不要留下,不要看他与别的女人温存,不要……不要这么待她啊!
    〞喔?难道当我的宫女委屈了你?这可是宫中不少宫女求也求不到的。〞
    轸怀缓缓欺近她,眸光霎时转冷,直到两人相距不盈一寸时,两人瞬间陷入对峙中.
    〞我不要,我可以让给她们。〞她颤著声说,强忍的泪水已禁不住滴滴碎落。
    〞你真大方。〞他灼热的气在、喷撒在她脸上,眸光带怒。
    〞求皇上成全。〞她嗫若道。
    〞怎么,改口了?〞
    〞你本来就是皇上,我乃平民百姓,是我以往不懂礼数,还望皇上恕罪。"既已不再有瓜葛,身分地位将更为悬殊,她早该有这样的认知。
    〞你倒是迫不及待想与我撤清关系。〞他冷声道。
    〞我〞
    〞别说了,来,替我脱下衣服。〞他坐在红桧大*上,双瞳明亮慑人地瞪著她。
    〞啊?脱衣!〞攸攸俏脸开然由白转红。他怎能叫她做这种事!
    〞快呀!〞
    〞我…我不会〞
    〞不会?你我做都做过了,干嘛矫情?〞他凛著脸撇唇道。霍然对外大喊:〞珊风进来。〞
    一名富女走进寝宫,恭道的问:〞皇上有何吩咐?〞
    〞为朕更衣。〞他摆出一种尊贵的架式道。
    〞是。〞珊风立即上前为他解开黄袍,再担下内褂,直到身上仅著一件*时,他才挥手道:〞好,你可以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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