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还珠当年事

第94章


这当然是好事。
        维珍认为,她应该做的下一步是,尽可能的拖延时间
        压抑了太久的好奇,维珍再也忍不住要问了,蔓菁,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执意行刺皇上?敏格格认得你是吗?情急之下,她喊出的,文心,那是你真实的名字吧?你究竟是谁?又为什么和西林觉罗家的人有交情?
          我是谁?好吧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回
    阿巴达小说下载网 更新时间:2012-1-9 8:45:48 本章字数:4585
          蔓菁说,我是谁?我是,请恕我还是不能说,逼急了有死而已
      她的真正的名字是,胡文心,十年前家破人,亡,她是二十年因为张廷玉鄂尔泰的党争和文字狱,两条相关罪状被抄家治罪的胡中藻的女儿,在抄家治罪时候侥幸走脱的胡家人
          语毕,人们,包括乾隆太后皇后,皆是感叹,原来是他,他的女儿啊?但见敏格格轻轻闭眼,摇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唉,她真的,终于是,走了这一步了!
      众人细看那说话人正是六阿哥永溶的福晋,纳兰润芝
        维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她居然是,胡中藻的女儿?
          乾隆二十年,鄂尔泰的门生,鄂尔泰死后,就此失势,胡中藻的死,要说冤枉还是有点冤,冠以文字狱的罪状处死胡中藻,是乾隆皇帝打击朋党势力,具体来说是打压鄂党的的手段,
        说什么,  "  一把心肠论浊清",牵强涉罪的文字狱,不过是乾隆谋犯难的突破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胡中藻其实是乾隆剪除朋党的一个牺牲品
          所以胡文心,也就是蔓菁,认为害死爹爹的元凶是乾隆,练就一身武艺,混进宫中,蛰伏多年,最终的目的是刺杀皇帝,一报杀父之仇?
          因为是鄂党,西林觉罗和胡家两家走的近,所以,敏格格和蔓菁自幼就相识了?这是原委?
      蔓菁才开口说话,当年我不过十岁,眼睁睁看着我父并无甚大过失却是莫名获罪身死,母亲殉情而死,我一概亲眷虽豁免株连,可是家产尽数充公,我胡家自此彻底败落,被迫沦落为市井百姓,感受炎凉世态,幼时繁华似黄粱一梦
      我虽年纪幼小,心里却还明白的很,当年父亲分明无辜冤死死,我心里着实不伏,多年来勤奋习武,四处漂泊,只为有朝一日,亲手了解了皇帝性命以解我心中多年积怨
        身为孤女,不甘拖累亲眷,我孤身出门,为了生计漂泊沦落,曾堕入青楼为卖唱女,她看了看玉梨,玉梨姐姐不认得我了吗?我可还记得你呢,当年不食人间烟火清冷孤绝的花魁啊,现在再见面,看的出的巨大转变,居然有了人间温软的气息,莫不是因那知府大人待你甚好的缘故,百炼钢种化作绕指柔?
          我运气着实不坏,因缘巧合之下,我遇见了郑板桥大人,心里仰慕他书法造诣,更厚着脸皮求他收我为徒,他于是和我长谈,交谈之时忍不住和他坦白身世,郑大人怜我孤苦,竟然答应收留我为养女,授我绘画技艺,再后来我有幸遇见六阿哥,他待我真好,居然答允我带我入宫,我又得了机缘拜师郎老门下为弟子,我这一招实在并不为研习绘画,我是借了机会入宫完成行刺的计划啊,一切都顺利的出乎意料,我还意外遇见幼时的故友,那个人就是
          那个人就是我啊,胡文心,就是你们认识的蔓菁,她的确认识我,十年前胡家那场灾祸使得我们多年失去联络,直到两年前奉了太后的旨意,去宫廷画师东堂拜访,才意外重逢,我是她幼时常常跟随家人去拜访的西林觉罗家的,敏姐姐,文心,你到底听不进人一句劝,要这样铤而走险。你真糊涂!
        说话的正是敏格格
        敏姐姐,谢谢你担心我,真是我未必就要死在这里
        蔓菁转头看向六阿哥,她说,使得我觉得再做不到问心无愧的人,只有永溶,
        她转过脸看他,我利用了你待我的情谊,我至今深感愧疚,我不奢望你的原谅,可是你能相信吗?我心里并非没有你,我也,喜欢你,只是我俩此生缘分未满,下一世我嫁给你作妻子,可好?
          纳兰润芝不屑的道,你这贱人,真有脸说这样的话!
      维珍问,原来是胡中藻的女儿,藏的真是深啊,关于蔓菁的身世,我们早有疑心,派人下去,这几年来,调查就不曾中断过,始终不能有头绪,那么,郡主娘娘又是怎么知道这些呢
        纳兰氏说,五福晋探寻已久却是头绪全无,可是凭借我王府实力,枝繁叶茂的人脉,我却查清楚了一切啊,因为我比你更迫切要知道她的底牌,事情的真相,包括她的身世和行刺的原委
          维珍说,你做出这些事儿,你那么迫切彻查她的身世,你的动机是什么呢?因为嫉妒,借此置她于死地吗?
          好吧,但是行刺的事儿,你怎么知道,上次行刺的那个人是她?我以为知情者只有我和永溶两个而已,你又是从何得知的呢?
        难道是  跟踪和偷听?貌似都是不太光彩的行径啊
          这话终于使纳兰氏恼了
        她愤愤的说,不光彩吗?长期以来,放着明媒正娶的正室全然不理不顾,明目张胆的时不时的在外面偷人就光彩吗?
        永溶说,你说什么呢?
        纳兰氏说,我就是说你呢怎么着,我冤枉你了吗?那小妖精你觉得娶进门为妾室,是委屈了她是吗?可是你时不时去东堂画师府邸,去幽会她,皇宫内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还有比这更广为人知的公开秘密吗?你这又算什么?
          我早就说过别逼我我做绝了
          维珍说,郡主娘娘,你这样站出来揭露真是不聪明啊,你倘若不说,她自己未必就不肯坦陈身世原委,你这样一说,难免破坏了原本不睦的夫妻情义。
        还是你根本不介意这些而更愿意火急火燎的向众人出示,你调查已久的辉煌战绩,可是这于你而言,又有什么意义?
          你的丈夫会因此而多看你一眼吗?我看未必,你真要将他的心上人彻底的置于死地,这只会换来他的憎恨,从无视淡漠到厌恶憎恨,我不认为这是更好的态度的转变。
        你应该花心思在上面的是怎样去对付你的男人,而不是他偏爱的女人
          然后维珍回头向蔓菁说,你能把火铳向下挪挪吗,首脑乃是人身第一要害,一不留神走火了,后果真是不肯设想,你不过是挟持我为人质,不是真要杀我是吗?
        见她有些迟疑,维珍说,你只管放心,跑不了我,你也清楚,两个我只怕也打不过你啊
        蔓菁居然真的将火铳挪至维珍腰际顶住,刚才听她几个说半天的话,手有些酸,换个位置倒好很多。
          她忽然向维珍耳语说,你为我说话,我心里感服,方才你射我那一枪,我也不予计较了,原本打算要当众揭穿你的身世,最坏的结果是大家玉石俱焚,可是,我如今改主意了,地狱有些遥远,我们都还年轻是吗?都是聪明人,想必福晋明白我的意思。
          还有,那个纳兰根本是个傻子,不要和她枉费唇舌了,坦白说,我现在这个姿势很不舒服,福晋也是这样觉着吧?
        维珍说,你真不坦白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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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难道不在忧心你腿上的伤势?而且,伤口如若再不及时护理,只怕要发炎症,说不准要废了,你当然很不希望这样,你腿上有重伤,即便挟持我为人质,也根本没把握全身而退,所以你要我救你性命?你怎么料定我能救你一命呢?
          蔓菁虽身手重伤,毕竟绝顶高手,有人质在手也还没把握逃走  维珍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行刺事发突然并无防备,事发当下,在诸人和蔓菁对话的大块时间里,知府就调集大队侍卫将方府内外里三层外三层围的水泄不通,又有行宫处派遣的身手高超的诸多御前侍卫在门外守候,所以凭她蔓菁身手再好,怕也插翅难逃
          蔓菁说,若果凭借福晋的头脑,都不能做到的话,我当然也不能指望别人了,您曾经伤过我手臂,伤势才愈合不久,如今又射伤了我的腿,害得我不得顺利脱身,就当我和你讨债吧,还有,五福晋,我若死了,六阿哥他会遗恨终生的
        维珍看了看她,片刻的沉思之后,遥遥向皇帝说,皇阿玛,维珍方才是不是有救驾之举呢?
        乾隆说,应该还算得
          维珍说,那么皇阿玛,我能借此讨个人情吗?
        乾隆说,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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