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梦非梦

什么过程都不重要，结果最重要。”
  “你是谁？”南宫若离问道。
  “我叫哈日查盖，是诺日朗王国第一毒王，今天也让你死个明白。你死在我手里也不冤。凡是我要杀的人，没有人能活着走出去。”说罢，他挥刀向南宫若离扑来。南宫若离听着刀风声，躲过了他三招，却躲不过第四招。她感觉到腹部一阵剧痛，她下意识地摸去，竟然摸到自己腹部有一把刀，她奋力拔了出来。鲜红的血液迅速浸透了她淡蓝色的衣衫，染红了她身下的土地。南宫若离脑子里，只想着南宫惜若，她不怕死，只是害怕她若是死了，她的若若怎么办，一定会伤心欲绝。怎么能让她不伤心呢？......南宫若离渐渐失去了知觉，她感觉到自己真的要死了……
  哈日查盖正要去查看南宫若离是否真的死了，突然一阵掌风划过，他避闪不及，胸口生生挨了一掌，只见一个高挑的身影迅速背起南宫若离的身体。虽然她背着一个人，身手敏捷，出手却极快，所到之处，一声声哀嚎，一个个士兵纷纷倒地不起，非死即伤。那人迅速杀出来一条血路，逃出了重重包围。等哈日查盖追过去时，她已经带着南宫若离上了马，飞奔而去。
  卡尔曼的蒙古包里，韩子默和哈日查盖都在。
  “哈日查盖，南宫依凝你藏好了没？”
  “大汗，放心，南宫依凝的位置，除了我，没有人知道。外面都是重兵把守，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好。办的漂亮。我们有南宫依凝在手里，就如同抓住了南宫惜若的小尾巴，不怕她南宫惜若不听话。女人嘛，母爱是她们的天性。”
  “大汗，南宫惜若没那么傻，她的江山拱手相让出来，不太可能。即使是她女儿的性命在我们手里。”
  “我不急。只要南宫依凝还在我手里，就有可能。荣华富贵，江山乃身外之物，女儿死了，不可能复活。女人都是水做的。南宫惜若那种女人，一定舍弃江山，要她女儿。”
  “大汗，南宫惜若驻守在我国边境的五万兵马已经撤回。现在我们怎么办？”
  “这是我们的大好机会。子默，我命你立即带十万兵马，直捣东海国。我看南宫惜若敢不敢抵抗？抵抗一次，我就剁了她女儿的腿。两次，砍了手。剁四次，她女儿就没命了。我看她这个母亲的心是什么做的。”
  “大汗，真是足智多谋。”韩子默说道。
  “哈哈，告诉你们，男人想成就大业，必须要有霸气。无毒不丈夫。懦弱胆小，心不狠是当不了霸主的。”
  “大汗，所言极是。”哈日查盖说道。
  “子默，事不宜迟。你立即去部署，集合兵马，即日出发，以免夜长梦多。哈日查盖负责看守南宫依凝，和保护诺日朗国的安危，防止南宫惜若派人袭击。”
  “是。”韩子默和哈日查盖出了卡尔曼的蒙古包。
  “子默，你想不想当王。”哈日查盖说道。
  韩子默一惊。“怎么？”
  “我知道你想柳如烟，从小就喜欢。可是如烟现在已经被赶出诺日朗，而且她心里没有你。你想的女人得不到。你还年轻，应该闯一番事业。”
  “您的意思是？子默不懂。”
  “我可以帮助你成就大业。助你一臂之力。”哈日查盖说道。
  “现在卡尔曼的十万兵马在你手上，他的五万兵马给我指挥。这是我们的机会，机不可失。只要我们杀了卡尔曼，诺日朗王国就是你的了。”
  “你是毒王，你可以自己杀了卡尔曼，自己当大汗。为什么要找我呢？这个我不懂。”韩子默说道。
  “呵呵，这个你就不懂了。我若杀了卡尔曼，大量的兵马在你手上，你不杀了我？再说我年纪大了，也不想做王，而你年轻有为，可以搏一搏。”
  “嗯。我原来服从卡尔曼，是因为如烟，现在如烟也没希望得到了。我已经没有服从他的必要。哈日查盖，干吧。你说怎么做，我一切听你的。”
  “好。有胆量。今晚我们就行动。”
  两个人到了卡尔曼的蒙古包，守卫都没拦他们，知道他们两个是卡尔曼的红人。此时的卡尔曼还没睡。
  “大汗，子默明早就要出征了，现来给大汗辞行。”
  “呵呵！好。”卡尔曼说道。他看见哈日查盖手里端着酒，问道“这是？”
  “这是在下特准备了好酒，今晚大汗必须亲自陪在下喝一杯酒，给在下壮行，祝诺日朗王国繁荣昌盛，祝我们大胜而归。”韩子默说道。
  “好！此次出征，势在必得！”
  “大汗，为了我们的胜利。我们干了这杯酒，不胜不归！”
  “有志气！好男儿就是志在八方。”卡尔曼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随即，卡尔曼脸色就变难看了。他立即感到不对，说道：“你们在酒里下了毒？”
  韩子默一刀杀进卡尔曼的胸膛，说道：“是你自己说的，无毒不丈夫。成大业就是要狠，要毒。”
  “你们敢背叛我……”卡尔曼高大的身躯倒在地上。哈日查盖上前查看，卡尔曼已经气绝身亡。他的毒可以立即要人毙命，韩子默不加一刀，卡尔曼也必死无疑。
  “哈日查盖，现在怎么办？”韩子默有点害怕。
  “杀了守卫，制造汉人偷袭的假象。现在我们就去杀了卡尔曼的几个心腹。有帅印在手，明天早上你就是诺日朗王国的大汗了。”
  “嗯。”
  舒羽寒赶到诺日朗，恰好遇见了柳如烟。柳如烟对卡尔曼营地熟悉。她已经打听到是她师傅哈日查盖关押着南宫依凝。也只有哈日查盖知道南宫依凝的地方。她和舒羽寒偷偷捉到了哈日查盖，
  “师傅，带我们去找南宫依凝。”
  哈日查盖今晚也没防范，没想到柳如烟来得如此快，自己就如此轻易地就被两个小丫头片子捉了。舒羽寒把哈日查盖五花大绑起来。
  “不带我们去，我杀了你。”舒羽寒冷冰冰地说道。
  “我带你们去。”哈日查盖说道。
  “师傅，谢谢你。只要我们救出凝儿，就会放了您。不会为难您的。”柳如烟说道。“我这样出去，士兵们会拦住你们的。”哈日查盖说道。
  柳如烟拿起一件长袍披在哈日查盖身上。她和舒羽寒也穿上士兵的衣服。三个人来到一个营地。
  “什么人？”一个诺日朗将领拦住他们。
  舒羽寒拿着匕首抵住哈日查盖的背。“是我。我是哈日查盖。这个地方被敌人发现了。大汗命令我立即转移犯人。”
  “是。”诺日朗将领放他们进去。三个人把南宫依凝带到了一个远离军营的地方。
  “谢谢师傅。”哈日查盖心里有点发虚。如果柳如烟知道他哥哥被他杀了，她也不会放过自己。
  “舒羽寒，你带着南宫依凝回东海国吧。我既然来了诺日朗，想去看看我哥哥卡尔曼。”
  “好，你自己小心。”舒羽寒说道。
  “柳如烟，你这个坏女人，都是你，害得我被关了这么多天。”南宫依凝气不打一处来。
  “凝儿，你不要这样。你那日被哈日查盖劫走，也是个意外。今天若不是如烟熟悉这里地形，我们也不会轻易抓到哈日查盖。”舒羽寒说道。
  “她就这么轻易放了她师傅？不行，我要去杀这个人。”南宫依凝说道。
  “凝儿，不可冲动。此人阴险狡诈，你斗不过的。”舒羽寒说道。
  “那我也不想就这么回去。”
  “你想怎么样？好容易救你出来，你还不想回去？”舒羽寒说道。
  “我就跟着柳如烟。等她办完事情，我们一起会东海国。”南宫依凝说道。她想报复柳如烟，但心里知道自己斗不过柳如烟，但是跟着她，熟悉了好动手，不是么？
  柳如烟不屑地说道：“随便你，再被人捉去炖了。我可不救你，是你自己找的。”
  “恩恩。我愿意。”南宫依凝说道。
  南宫依凝执意要跟着柳如烟，舒羽寒也没办法，只好陪着她，她也担心凝儿的安全，毕竟凝儿是她唯一的妹妹。
  天快亮了，柳如烟一行三人来到卡尔曼的蒙古包。柳如烟进去一看，她哥哥早已气绝身亡。柳如烟抱着冰冷的尸体，泪水默默地流了下来。卡尔曼是她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虽然他不是好人，但他也是她的亲哥哥，血缘关系是永远断不了的。南宫依凝看着这个外表坚强的女人，现在变得如此悲伤。她也怜悯柳如烟起来。原来这个女人也是有血有肉的。舒羽寒看着柳如烟，也默默不语，她不知道如何劝慰她。不一会儿，柳如烟默默地擦干了眼泪，仔细查看卡尔曼的尸体。
  她轻轻放下卡尔曼的尸体，在周围找了一下。发现了空酒杯，闻了闻，脸色一变。原来是师傅杀了卡尔曼。这种剧毒草原上只有师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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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八章
  这时候，外面人声鼎沸。
  “给我围起来。”是韩子默的声音。
  柳如烟三人出了蒙古包。只见哈日查盖和韩子默领着士兵，已经重重包围了她们。
  “就是她们，杀了我们的大汗卡尔曼，一定要把他们碎尸万段。”哈日查盖说道。柳如烟是他的徒弟，他了解。
  他知道柳如烟救了南宫依凝，一定会来寻找她哥哥，还真没算错，卡尔曼的死正好嫁祸给她们。
  “师傅，你太让徒儿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