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欲按摩院

第5章


 「你还记不记得南桥国中?」江温琪叹了口气,温柔轻抚著那结实的背脊。
 「你……怎麽会?」记忆中的词汇突然从这个陌生的老板口中说出,诧异地,张大了双眼。
 「当年,你曾经追求过一个男学长,一追就追了两年对吧?」
 「你……怎麽可能?」这人…..怎麽会知道这件事?
 「还记得那个学长姓什麽吗?」
 「姓江,江水的江。」
 「名字呢?名字可还记得?」
 埋在胸前的人,闷闷地开了口。
 「不知道……」
 向来遵奉男儿流血不流泪的他,今晚却莫名地脆弱。捍卫绝对总攻的金字招牌只是个搪塞的藉口,脆弱,却是因为老板的那张脸,与记忆中最爱慕的人,像得过火。是啊,他不知道。学长的名字他从不敢去问,只记得他的身影、只记得他的姓,这一记,就记了十五年。一个残存在脑海里没有名字的影子,是他最珍藏的宝盒,收纳在最美的回忆,一收,就是十五个年头。
 却在今晚,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发现自己原来连学长的名也叫不全。
 「江温琪,你记好了,那个学长的名字叫做江温琪──也是,我的名字。」
男欲按摩院(台客壮受)五、崇拜
五、崇拜
 「老大你看,那个田侨仔又跑来我们班门口站冈了。」
 「那又如何?」江温琪豪不在意地翻开理化课本,温习下一堂课要抽考的范围。
 「真的很烦耶,有够不要脸。」
 专注在化学方程式的目光转向一脸嫌恶的同班同学,不知为何,对於好友的这句话,让他非常反感。「我都没嫌了,关你屁事。」
 难得地,资优生骂了个脏字。
 「我、我为你抱不平嘛!被个熊男追求可不是什麽光采的事耶!又不是隔壁班的校花,不过话说回来,老大你干麻拒绝人家校花的情书啊?你如果看不上人家校花,那小弟我可要把她罗!」
 「随你的便。还有,提醒你一件事……」
 「什麽?」
 「下堂理化课要抽考,阎王给你订的是九十分,少一分打一下。看你是要趁最後三分钟摸一下课本,还是用热水先把手温一下,今天寒流来,手脚冰冷的话棍子打下去会比平常更痛。」
 「哇!老大你不早说。」
 「我提醒过了,不要管别人屁事。」
 冷笑看著死党跟鸭子一样呱呱鬼叫,江温琪抬起头看向缩在门口露出一颗大脑袋的小学弟,发现自己在看他,大脑袋赶忙缩呀缩地躲回墙後面,没一会儿,又偷偷地冒了出来往这边瞧,一直到上课钟敲到了最後一下,还一脸舍不得地又看了几眼,然後才拔腿奔回隔壁那栋属於二年级的教学大楼。
 一抹浅浅的笑,缓缓在江温琪的脸上晕染。
*     *     *    
 「你你你……你素学学学……学长?」金火旺一脸受了巨大打击的表情,结结巴巴好不容易才把一句话给说完。
 「你这什麽脸?」江温琪很不高兴地拽著金火旺高挺的鼻子左右摇晃。
 好歹也给我来点久别重逢的样子,居然摆这种脸?是怎样?101垮楼还是总统府给人轰炸?打击有这麽大吗?
 「不可能不可能,学长那麽可爱,怎麽可能变成你这款模样?」金火旺张了了嘴巴,猛地摇头。
 「我现在这样惹到你了?」
 没发现江温琪额头青筋爆跳,目光凶狠到可以直接拿来杀人的地步,还非常老实地诉说著自己多年来的梦想,浑然不知道自己就像个一屁股坐在火药库上,还傻愣愣点火来玩的死笨蛋。書 萫 閄 苐
 「学长应该很甜心很瘦小,让恁爸压在下面宠爱的那款。怎麽可能像你这样又壮又大只?而且还是个性功能障碍的色情变态狂。」
 「有种就再把刚才的话给我重复一次。」江温琪按著处於爆炸边缘的青筋,给这不知死活的白痴最後一个求饶的机会。
 你这死田侨仔有胆就再给老子重复一次!
 「压在下面?」是这句?
 「不,最後那句。」咬牙咬牙。
 「色情变态狂?」还是这句?
 「这句上面。」
 「性功能障碍?」烦不烦啊?总该是这句没错了吧?
 「你说我性功能障碍?」切齿切齿。
 金火旺吃惊大叫:「你不是性功能障碍是什麽?」
 「我什麽时候性功能障碍了?」
 松开咬得都快出血的牙根,江温琪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冷、也越来越阴沉。
 「阿不然你用……用这……这一堆东西干麻?」金火旺看著那散了满地的情趣用品,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开口。
 「……」吸气吸气。
 「唉,其实这也没什麽,我知道有个老医师专治这病,收费又便宜,不如你把我放了,我请他给你打个九折你看如何?」
 同为男人,最了解举不起来是件多麽丢脸又可耻的事情。虽然他的巨龙从来没有软硬的问题,可是这种毛病最好还是找认识的医师看看比较好。只要能逃离这死变态,恁爸也就宽宏大量不跟你这不举男计较太多了。啧啧,恁爸就是人太好,谁叫你长得这麽像恁爸初恋的学长咧?
 「……」
 「九折还不够啊?那八五折好了,外加威而钢三大箱。」
 「──」江温琪气得全身发抖。
 这个没大脑没小脑没猪脑的死田侨仔,明明跟他说了自己就是他当年暗恋的那个学长,没来点重逢的温馨就算了,现在是怎样?话题是什麽时候跳到性功能障碍这个问题上的?
 金火旺这个死笨蛋不但坐在火药库上点火,还顺手扔了个爆破力强大的手榴弹。
 「再不然还有个更好的方法,就是……嘿嘿,你把解药给恁爸,换我来干你,保证让你爽歪歪。」
 江温琪撩起长发,姿态极其媚惑地将死笨蛋从八爪椅上一把抱起,重回那大红滚金边,俗气到姥姥家的大床。顺手拾起被推至一旁,那个号称能轻易达成任何高难度体位的塑胶垫。
 「金、火、旺!」
 「右!」
 金火旺本能地应了声,还来不及反悔大喊「救郎喔」,就被翻转过身整个人趴在床上,肚子下还塞著那个塑胶垫,背部斜成笔直的四十五度角。两条腿被向外打开成日本A片里面有名的「弓字腿」,才刚晾乾的小菊花二度被迫在江温琪那个死变态前绽放。
 「你他妈的田侨仔,老子今晚就让你用自己的屁股记清楚,惹毛我江温琪的蠢材会有什麽下场。」
 「不要啊啊啊──」
 「哼!」
  横眼看著床上散落的那堆情趣用品,江温琪气得长腿一伸,把那堆东西通通扫到床下。只留下一个橡皮圈似的玩意,捏著惊吓过度的巨龙毫不留情地套了上去,圈在巨龙跟卵蛋的交界。
 「呜,羊眼圈,不要……」用来延缓射精,呜呜呜,恁爸的巨龙会噎死、会噎死的啦!
 略为粗糙的手掌握著软下的巨龙抽动,湿热的舌头抵著小菊花舔过每一道皱摺,才刚晾乾的小菊花又湿了。还没完全紧闭的穴口被舌尖来回刺探,一没留神,给滑嫩蠕动的舌头探入体内,伸伸缩缩在入口制造丝丝让人难受的麻痒。
 「哼啊……舌头……别再舔了……嗯啊……」
 「乖,喊我。」
 退出挑起情欲的舌,江温琪俯身紧贴著金火旺优美的背,吸吮起黝黑的肌肤用舌湿润著,接著用力一吸,毁坏肌肤下细嫩的微血管,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吚……」
 「来,喊我『学长』。」
 勃发跳动的阴茎摩擦著湿透的小菊花,磨磨蹭蹭却只是绕著入口打转。刚才一阵胡闹稍稍冷却的欲火再次被轻易撩拨,潜伏在酒精与强奸药中激发性欲的第三种药粉,居然在这个要命的时间点上爆发它的强大功效。
 「唔……你……那个药……」
 金火旺突然间颤抖的身体伴随著不规律的急促呼吸,江温琪扬起嘴角含著他的耳垂,轻声笑著。「乖,听话,喊我声『学长』就让你爽。」
 「你真的是学长?」
 「不假。只不过,你要是再罗嗦,我就把你抓到八爪椅上干你。」
 「呜,偶比你壮、比你高、鸡鸡也比你大,怎麽算都该恁爸当攻啊!」
 而且人家朝朝暮暮都在想的学长,应该跟春梦的场景一样,被我插到打麦打麦以咕以咕大叫,而不是恁爸拱著屁屁被你开发小菊花......
 「痛啊──你他妈的作弊──」
 耐性尽失,懒得再跟这个没情调的田侨仔罗唆,江温琪二话不说,掰开那对结实的美臀对准小菊花挺腰就插。
 「招呼都不打就……呀啊……就插……吚啊……」
 啪!一个巴掌用力拍在右半边的屁屁上。
 「闭嘴。嗯……」
 臀部的肌肉被这麽一打,不自主地收缩,连带紧紧咬住江温琪插在里面的性器。剧烈的紧窒比被人口交用吸得还爽,食髓知味地,又一掌拍在左半边的屁屁。
 「哦呜。」
 啪啪啪!上瘾似地在抽插小菊花的律动中,加入拍打屁屁的节奏,满足享受著金火旺又紧又热又湿又淫荡的肠道。
 「快叫。」
 「呜啊……哈啊……不要……」
 死变态死变态死变态,强奸恁爸不够,还打偶。呜呜呜,你这个性变态的暴力强奸犯,恁爸就偏不喊你学长,看你能怎样?
 啪啪!
 「呜呜,不叫不叫就不叫......呀啊......」
 嗡嗡嗡……震震震……摇摇摇……转转转……晃晃晃……扭扭扭……
 等等,这些声音怎麽这麽熟悉?
 没两下子的工夫,就著还被插入的状态,抓著金火旺的腿强迫他翻过身体,背後位换成了正常位,小菊花的每一个地方都清晰感受著那根硬挺火热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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