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婚爱权少惹不得

第664章


来,过来吃饭吧!”甄敏茹推开厨房的门时看到了蹲在门边的女儿,她手里还端着一盘子刚出锅的竹笋烧鸡,伸手拉过蹲在地上的甄暖阳,拉她起来时用力不够,而她出手拉甄暖阳的时候两人都身体僵了僵,大概是多年没有这么亲昵,突然靠近,身体都变得陌生。
    甄敏茹一手没有把甄暖阳拉起来,随即笑了笑,“我还当你是小时候呢,那个时候你还小,又瘦,一只手都能提起来!”
    甄暖阳站了起来,什么话都没说,伸手端过了甄敏茹手里的盘子。
    这一顿饭注定吃得五味杂陈,两个人的餐桌,四五个家常小菜,竟全是甄暖阳儿时最喜欢吃的菜肴。
    这是甄暖阳十几年来一直所期待的一顿饭,但是今天,她吃在口中却难以下咽,耳边是甄女士温柔的谈笑声,说着她小时候的趣事,一些她都记忆模糊的小事情现在被她说出来,心里居然难掩住难耐的苦涩感。
    她来之前就跟甄敏茹打了电话,而甄敏茹也以这样的方式欢迎着她,两母女十八年来第一次的聚餐,看似融洽,但是坐在这样不是自己家的地方,吃着这隔了十几年都完全吃不出当年味道的菜肴。
    甄暖阳突然觉得,人世间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当你发现你苦苦追求的东西有一天再次出现时,拥有时却发现它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了质。
    甄暖阳安静地扒着碗里的饭粒,对面坐着的甄敏茹不停地给她夹菜,她低着头,咽下口中饭菜,抬脸时看到了那张近在尺咫的脸。
    此时的她不再是甄氏那个高高在上令人生畏的独/裁者,她是一个母亲,是生她养她成人的母亲,她的笑是真的,从眼睛里都能看出来,她是在发自内心的笑。
    然而这笑容却让她心痛难耐,她恍惚地看着她那张笑脸在火光中变得扭曲,变得撕心裂肺,丧失了理智,鲜红如泼墨般涌出,遮住了她的眼睛。
    甄暖阳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抖动的手,在碗被放下来的那一瞬间,她抓紧了桌布,抬起那双红了眼睛。
    “妈,你去自首吧!”
    哗啦一声,对面那只伸手舀汤的手一松,汤勺溅落在汤碗里,而良久之后,一把银色的小手枪慢慢地抵在了甄暖阳的额头正中央,语气里有着震惊和早有预料的沉叹。
    “你果然是记起来了!”
    ------这是今天的更新,么么哒,剧情渐渐进入揭秘期,小伙伴们可以尽情地猜想,看谁猜得最准,么么哒--------
 【女王本色】42:欢迎你,来到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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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市难得的好天气,律师事务所的办公室里却压抑非常,助理在半个小时之前将邵兆莫需要的资料都一一送了进来,把几个最有可能有联系牵扯的案件卷宗摆放在最醒目的位置。
    这选出来的卷宗分别是十年前和二十几年前的,还有几宗是最近两三年发生的案件,因为前两宗案子时间隔得太久,他们下面的人翻了好久才找出来。
    半个小时之后,内线被拨通,邵大律师在电话里声音异常低沉,询问了那两件卷宗的一些基本情况,助理在电话里听出了邵兆莫语气的深沉,果然在挂断电话不到五分钟,邵兆莫已经从他的办公室里面奔了出来。
    他走的太急连平日里走哪儿都要带着的公文包都没有带走,而是直接用手抱着那俩叠卷宗大步走了出来,看到助理便扬声开口,“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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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阳的车被堵在了半路上,车里的尚卿文看着前面被堵死的道路,抬手看了看手表,公文包内的手机还在响个不停,电话是张晨初打过来的。
    “邵兆莫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急着要我们赶过去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听他的语气很着急!”张晨初也是满心疑惑,跟尚卿文通电话的同时还在指挥着张家的司机,“快点快点!走另外一条路!”
    “具体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邵兆莫说在司岚的办公室汇合,应该很重要!”尚卿文说着重重一叹,手已经伸过去拉开了车门,他跟关阳打了个眼色,前面堵得厉害,这里离司嘉不到半里路,他决定下车走过去。
    尚卿文一下车跟张晨初草草说了几句,快步朝司嘉写字楼走去,一阵疾步奔走到了楼下时,已经远远看到了属于朗润的专用林肯越野车停放在了门口,跟邵兆莫的车并排停放,他暗吸一口气极快地走进了大楼。
    尚卿文在秘书的带领下走到司岚的办公室,敲门进去时就听见一阵翻动书页的声音,沙发上坐着的三人,除了邵兆莫眉头紧拧地坐立不安,而朗润和司岚则在低头翻阅着邵兆莫要求他们看的东西。
    “你来得正好!”邵兆莫一看到尚卿文就冲着他急招手,尚卿文正要进门被后面急匆匆赶来的张晨初撞了个正着,张晨初跑得太快完全没有了呈帝集团当家少主的矜持形象,跑过来没刹住脚,直接就撞在了尚卿文的身上。
    尚卿文没稳住身体,又撞在了门框上,两人都不约而同一阵倒吸气,要是平日里出现这种情况张晨初铁定笑嘻嘻地说几句调侃的话说什么啊卿文哥哥你的身体如此壮士硬得跟块大石头似的你老婆尚太太舒大小姐知道吗?不过今天两人都隐约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极快而默契地进门,关门,一气呵成。
    “这是有关二十四年前震惊D市那件案子的卷宗,之所以翻出来给你们看一看,是因为前几天我回老家,跟我父亲聊天时说到了这件至今还没有告破的悬案!”邵兆莫的父亲未退休之前是D市最高法/院审/判长,现在已经退休归隐。
    邵兆莫将目光投向了朗润,是在观察他的神色,发现低头翻阅卷宗的朗润眉心微微蹙了一下,神色有异,皱眉时,伸手揉向自己的太阳穴。
    而其他几人也表情诡异。
    邵兆莫看了半响,在几人的诡异的表情下继续开口,“当年那件案子最终成了悬案,我父亲当时在职,郎氏的律师团花了两个月的时间紧罗密布地收集证据,但是遗憾的是,证据都在那一场爆/炸中被销毁掉,郎家动了那么多的人都找不到线索,这件案子从此石沉大海,成了悬案!”
    “当年我父亲也说过!”司岚沉思了一阵子,目光也转向了朗润,看着他微微泛白的脸色,眉心蹙了一下,伸手拍了一下他的手背,“那件案子跟两件特大贩/毒案件隐约有牵连,只不过当时我父亲只是个文化部部长,没有实权,不太清楚这案件之间的隐秘联系!”
    “甄氏总裁甄敏茹女士的第三个继子在前不久被伦敦警方批准逮捕,罪名是吸/毒贩/毒,只不过他很不幸,进去不到两个月,死了!”
    “我也是最近才得到消息,伦敦那边调查到甄氏的资金流向不太正常,去年伦敦那件枪/支交易案件虽然最后是揪着跟当地的黑/帮有关,但是也让伦敦警方查到了甄氏头上,也就是从去年开始,甄氏已经被警方盯上了!”
    邵兆莫低低吁出一口气来,“其实一个案件的证据通通被销毁得如此彻底是很不正常的,当年我父亲就怀疑有人事后将所有的线索给掐断,人为地制造了那一场爆/炸!”
    邵兆莫说着,看了看朗润,朗润已经翻完了那一叠卷宗,脸色发白的他看不透此时到底在想什么,似犹豫,似在思想里天人交战,他们几个都没有看过朗润这样的表情,而一直坐在他身边的尚卿文则轻轻叫住了他的名字,“阿润!”
    “当年--”
    “别说了!”脸色苍白的朗润突然开口打断了邵兆莫要开口说的话,他伸手捂住自己的头部,苍白的脸上有着极力隐忍着的痛楚表情,身体因为发抖而蜷缩着,头已经低到了双腿膝盖上。
    “别说了!”
    张晨初面露惊恐忧色,表情焦虑着有些无措,而司岚则眉宇深沉,不赞同地看了邵兆莫一眼,邵兆莫重重一叹,想起了父亲说的当年的情景,废弃工厂的巨/大/爆/炸案,除了郎二被救了出来,现场尸体十八具,而郎二的母亲,到最后连尸骨都没有拼凑完整。
    那是一场多么惨烈的屠杀,以至于被救出来的朗润在接下来的五年里陷入了自闭失语,哪怕是心理医生常年陪伴,但他依然无时不刻都处在惊恐之中。
    他一个晚上要换若干个房间休息,郎家的保姆每天晚上追在他身后跑却又不敢跟得太近因为她们一靠近就会吓到他,在当时只有十岁的郎二看来,郎家没有一个地方是安全的,他只有不停地换地方不停地在黑夜里奔波着,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转移自己的不安全感。
    他是害怕的,那段岁月就是他童年时代无法抹灭的阴影,
    尚卿文触摸到朗润发抖的手背,冰凉得他手心一阵打颤,他们都知道二十四年前的那一起事件,哪怕是过去了这么多年,现在回想起来还是那么的让人触目惊心。
    “老二!”
    朗润已经从沙发上面站了起来,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站起身来就朝门外走,里面坐着的人面面相觑,张晨初起身走的时候还伸出脚踹了邵兆莫一脚,明知道那件事情被提出来必然会让郎二不开心,他倒好,哪壶不提哪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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