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塔的世界c

最后的旅行6


随后海隆开车载于稚来到x县的山上,那山距离火车站并不远,半个小时的车程。可以说无论是从两个旅馆哪个出发,到达时间都差不多。
    这里的山路很难走,凹凸不平又坑坑洼洼道路,很难相信会有人开车来这里。
    海隆解释说:“这里有好走的路,不过那条路要绕山兜一大圈呢,这条小路虽然难走,但是很近。说实话我可不愿意走那条道,绕来绕去的,当然来这里爬山的话还是步行更方便。”
    于稚看着山上的大道,盘旋着通向山顶,如果去山顶的话还是这看似不好走的小道快,而且很少能碰到人。他心想着还好没有带子遥一起来,不然她肯定抱怨。
    “尸体是在山顶发现的吗?”
    海隆指了指不远的地方,“在山腰。”
    于稚顺着海隆指着的方向看去,那地方离大路很远,而且中间要过一段林子。那里的确不会有什么人会去,除非大胆的情侣倒是有可能到那避暑。
    案发现场的草坪依然保持着发现尸体后的原貌,这里发现尸体之后,更没有人会接近这树林间的草坪。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幽会的场所,更是一个不错的杀人场所。
    “这里就是。”海隆指了指草坪上有挣扎过的痕迹的地方。
    于稚来到这里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两排草坪都歪倒了,显然是双脚在地上挣扎后留下的痕迹,看来死者是躺在这里被勒死的,至少看痕迹可以这么认为。
    于稚拿出随身带的米尺,到处测量有痕迹的地方,并在本子上记录着。
    很快就调查完了,两个人又一起坐车回去。于稚坐在车上看着外边谈笑风生的行人,谁也不知道哪一天会遇到什么事故,况且过好每一天才是最重要的。
    他脑中不停的想着这个案件,好像这个案件总有一个结,但是连这个结在那里都不知道,只是能感觉到这个结的存在。突然他的灵光一闪,让海隆带他去看尸体去。
    于稚对尸体的样子早已经司空见惯,除了脖子上的痕迹,身上还有几处淤青,死前和凶手打斗过。
    于稚把尸体上的白布都掀开,他观察着死者穿着的衣服——全方位的检查着。果然和他想的一样,衣服背后的泥土比腿上沾到的泥土多多了,而且其他的地方很少沾有泥土。
    “林海什么时候回去?”
    “我也在怀疑他,可是没有证据,他今天晚上就要回去了。”
    于稚听后噘了噘嘴。
    于稚仍然认为林海是凶手,但还是无法确定。因为还有好多疑点没有解开,毕竟现在还只是怀疑,没有任何证据能表明张籍死后于枫和林海接触过。
    张籍当天晚上是先离开的,凭自己睡觉的感觉,应该是两个小时后,醒来上厕所回来才看到林海不在的,而且也能确认上厕所之前他确实在房间睡觉的。
    之后在于枫的房间里发现了张籍的尸体,在郊外的树林中又发现了于枫的尸体。而那辆车也在其中起到作用了,在山上发现带血的枕巾是清海农家旅馆的。当时他拿着凶器和枕巾是为了到山外消灭证据,很有可能枕巾是被吹到别处,旅客才能发现。他是如何把于枫约到山中深处的呢?勒死于枫的凶器也没有找到,车也被遗弃了。
    “车?”于稚思考着,他打电话询问了海隆车是在哪发现的。海隆回答在A处的停车场。他又询问了那有没有很方便到达清海农家旅馆的车。海隆说因为清海农家旅馆离着海边很近,所以到这里的交通也很方便,有直接到旅馆的公交车,毕竟旅馆就开在火车站附近不远。也就是说如果把车听到A处的停车场的话,回来的话坐车很方便,显然是熟悉这里的人,但也不能因此认定就是一同来的林海。也可以解释为他们或许在这里也有认识的朋友,是别人干的。
    于稚又来到了清海农家,老板娘和服务员见他来了只是微微笑了笑,于稚要了钥匙又回到了当时住的房间。在房间里静静的坐着思考着,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房间并不能听到房间外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子遥开门进来说:“我知道你就会到这里来,已经找你半天了,老板到处乱跑也不告诉你的属下一声啊。”
    “怎么了?有什么事?”于稚想,哪有老板还有向属下汇报的。
    “明天的火车票买好了。”
    “明天就离开吗?谁让你买的?”
    “不是你说交给我处理的吗?你不记得了,反正今天晚上林海就要走了,我们待在这里也没用了,或许你今天晚上就能知道答案吧。”子遥笑着说。
    于稚继续坐着思考着,子遥则观察着这个房间,在房间里充满好奇的走来走去。“你看你们男士就是粗枝大叶,连睡衣上的系绳都给弄丢了,肯定是你们三人的某个人弄丢的。不会是你吧老板,我知道老板也是很粗心的。”
    “不是我,谁知道谁弄丢的。”于稚转头看了看,不耐烦的说。
    “肯定是你们三人中的一个啊,不然之前住的人你们不早发现了。”
    “我们……”于稚突然转变了态度,“哼,那睡衣还是干净的,你可以问问服务员这睡衣的情况,是不是我们弄丢的。去啊。”
    子遥看着于稚好像带有不耐烦的表情,变生气的跑去向服务员询问情况,并把服务员带来让服务员解释。服务员解释说这里的东西每次住完客人都要把东西清洗的,当他退房后准备清洗的时候却发现衣服上的系绳没有了。老板娘这几天的心情不好,又不敢打扰她,如果把衣服洗完了在放这里的话,还会被怀疑是自己弄丢的,所以一直从这里放着,都没有去清洗。
    “怎么样,怎么样,你就是嘴硬,亏你还是这侦探。”
    于稚一直带着期待的表情,听到答案后点了点头,起身注意观察着这个房间,终于在桌子角发现了脏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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