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雪线

第96章


尤其是溪鹃长途劳顿,一回家又忙个不停,这时感到精疲力尽。但毕竟是新婚又是久别,俊岭抑制不住青春的冲动,一把抱住溪鹃,二话不说。就要接吻。
    溪鹃却显得十分冷漠。双手推开俊岭,很不乐意地说:“家里都这样了,你还有这兴致。”
    俊岭说:“快,想死我了。就让我亲亲吧!”
    溪鹃严肃地说:“今天我太累了。你就让我安静地休息一下吧。”
    俊岭一下凉了半截。缩回臂膀。闷闷不乐地脱衣睡觉。
    溪鹃只脱了外衣,拉开另一床被子,在一旁背朝着俊岭睡了。
    俊岭一看溪鹃的样子。赌气似的,“吧嗒”一下拉灭了灯,背对着溪鹃睡了。
    屋里漆黑一片,寂静得只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约过了一个小时,两人都睡不着,但谁也不说话,一直僵持着。
    俊岭坚持不住了。他感到再这样下去,反而会造成夫妻之间的裂缝。自己应采取主动,表现出男人的宽宏。便首先回过了身,试图钻到溪鹃的被子里去。
    就在这一刻,溪鹃闻到了一股泥土的烟熏的还带点膻气的味来。这本来也是她从小闻惯了的味,但现在却感到一种厌恶和反感。立即将被子紧紧地裹在身上,不让俊岭钻入。
    俊岭那里肯放手,一把将被子撕开,一只腿已经钻了进去。溪鹃边捂被子边往一旁窜,就是坚持不让他进。
    俊岭骨子里就带有一种挑战性性格,越是反抗的他越要制服。因此,溪鹃的抵抗和躲避,在他眼里不但不反感,反而感到是一种愉悦。他就喜欢有烈性的女子。他一把撕开溪鹃的被子,用两腿紧紧夹住她的双腿,并将两手反剪过去,用一只手紧紧捏住。
    溪鹃被控制得死死的,无论怎么挣扎,也动弹不得。想大骂一顿,但又怕父亲和公公听到。想用嘴咬,但俊岭左闪右躲,总是咬不到他。
    正在溪鹃竭力反抗之时,俊岭已用一只手,脱去了她的内裤,举起那家伙,硬邦邦往下插。溪鹃躲避几下后,就已无力挣扎,被他猛子插了进去。
    溪鹃一下瘫软下来,但并未感到一丝性福,只觉得火辣辣地疼痛。不停地细声呻吟。
    俊岭也不管对方的感受,自己一味竭尽能事,感到极大的欣慰和快感。翻身下来,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睡起觉来。
    溪鹃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个土匪!王八蛋!”
    俊岭一声不吭。佯装睡着了。
    溪鹃又恶狠狠地说:“你这是强奸,你是个强奸犯!我要控告你。”
    俊岭忍不住笑了,说:“你去告吧。两口子的事儿,有什么强奸不强奸的。”
    溪鹃在工作中逼迫学了好多法律知识,俨然像个法官一样地说:“法律规定,违背一方的意志,强迫其进行性生活,就是强奸。你看我告不告你!”
    俊岭打了个呵軒,说:“去告吧。你告到那里,我陪到那里。”说完,便呼呼地睡了。
    溪鹃一时难以入睡,突然眼前浮现出一个人来。这人不是别人,就是那个小白脸儿,她的老板华晓理。那人没有他这么粗鲁莽撞,而是温文尔雅;没有这么土气傻冒,而是细心温存;没有那种汗腥烟熏味,而是带有一种玫瑰的清香;和他一起睡觉,先是抚摸逗玩,直到无限愉悦迫不及待时,才进入正事,以达到。那才是一种高雅的享受。相比之下,身边这人,简直像个土匪……。
    她感到,自己的感情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似乎觉得自己已经不属于俊岭了,而应该属于华晓理了。
    这时的华晓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郑溪鹃请假回家后,他不但突然感到生产上缺了一个帮手。许多工作一时不知该怎么安排;而且突然心中空落落的,就像丢了魂似的,不知怎么才好。掐指头算来,也才走了三五天,就白天提不起精神来,晚上睡不着觉。
    华晓理好容易熬到天亮,匆忙吃了点饭,就迫不及待地拿起电话,给溪鹃打过去。
    溪鹃刚起床,洗嗖了一下。打扫院子卫生。电话响了。一按键接听,立即听出是华晓理的声音。便倍感激动。
    溪鹃声音有点颤抖地说:“晓理,你好啊!这几天厂里没有事吧?”
    华晓理酸溜溜地说:“还说没事呢,事儿可大了。这几天我连觉都睡不好。厂里的生产也下降了。我不知该怎么办?你家里的事忙完了没有?”
    溪鹃心领神会。忙说:“晓理。你别忙,我将家里的事安排一下后,马上回来。”
    华晓理恳求似地说:“这几天才发现。现在我一天也离不开你。快回来吧,越快越好!”
    溪鹃:“我也是。我会尽快回来的。”
    ……
    正在接电话时,俊岭走了过来。溪鹃急忙挂了机。
    俊岭问:“哪里来的电话?有什么事?”
    溪鹃忙说:“厂里打来的。要我马上回去,有急事。”
    俊岭不以为然地说:“看把你能的。厂里离开你就不能运转了?”
    溪鹃:“确实有急事。我的赶快回去,今天就得走!”话说得很肯定,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
    俊岭生气地说:“父母亲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也得尽几天的孝心吧!”
    溪鹃奚落说:“用不着。有你的卓玛妹妹呢。”
    俊岭听出话外有音,还以为溪鹃起疑心了,忙解释说:“请你不要怀疑,我行得正,站得稳,绝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来的。”
    溪鹃说:“我不怀疑,一点也不怀疑。你们好,我高兴。”说着便收拾起行李来了。
    俊岭忙从她手里夺行李。溪鹃又从他的手里夺过去。二人又争又吵,又夺又抢。争得不可开交。
    正在这时,溪鹃的妈妈从医院回来了。一见小两口争吵不休,便上前说:“你俩像小孩子似的,吵什么?”
    俊岭一见是岳母,马上停止了争吵,笑了笑说:“她刚来就要走,劝也劝不住。”
    溪鹃说:“他一点也不讲理。厂里来电话,有急事让我赶快回去。他就是不让我走。”
    溪鹃妈对这溪鹃说:“这就是你的不是。昨天刚来,今天就怎么走呢?”
    溪鹃说:“妈,你不知道,厂里确实有急事。”
    溪鹃妈对俊岭说:“俊岭,你先忙你的去。我劝劝她。”
    俊岭听了,便离开忙自己的事了。
    等俊岭走远了,溪鹃妈语重心长地说:“傻姑娘,你怎么现在就走哩?你没看见那个卓玛姑娘,一口一个俊岭哥,跟出跟进地,亲热得不得了。我看这姑娘来者不善,可能早就看上我们俊岭了。这个骨节眼上,你走了,不就让她鸠占鹊巢了?”
    溪鹃说:“我正想她占了这个鹊巢。”
    “胡说!”溪鹃妈打断溪鹃的话,说,“俊岭是一个提得起放得下的好孩子。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你可不能失去他。”
    溪鹃:“妈,你见过啥?世上比他好的男人有的是。”
    溪鹃妈似乎摸到了女儿一点心事,问道:“难道你心里又有人了?”
    溪鹃满脸绯红,但忙说:“妈,你胡说什么呀!”
    溪鹃妈:“真的没有?”
    溪鹃:“有啥呀?什么也没有。”
    溪鹃妈:“没有就好。我们是有教养的人家,不能做那种缺德的事儿。听到了没?”
    溪鹃:“我的好妈妈,听到了!厂里确实有急事让我回去。老板曾救过我,对我有恩,他遇到难事我能不管吗!”
    溪鹃妈:“既然这样,你回。我代替你伺候你公婆。”
    溪鹃妈回头又劝说了俊岭,做通了俊岭的工作。就让溪鹃当日启程回厂去了。
    俊岭一直将她送到了乡上,让她搭乘了长途车,才招手惜别。溪鹃是被俊岭的真诚打动,还是怀念昔日的旧情,突然又觉得难舍难分,流出了两行惜别的眼泪。
    俊岭送走溪鹃回到家里时,卓玛也从医院回来了。
    卓玛看见俊岭一个人回来,并发现情绪低落,心中感到诧异,便问:“俊岭哥,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嫂子来?”
    俊岭强装出笑容,说:“她回厂子去了。”
    卓玛吃惊地问:“为什么呀?不是刚来吗,为什么就走?”
    俊岭搪塞说:“他们厂里有急事,老板打电话叫走了。”
    卓玛听了依然不解。她想,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而且他们还是新婚,厂里再忙也得住上三五日才是,为什么这么急就走?这其中必有缘由。但也不好多问,便一直怀疑在心。
    卓玛看见俊岭一天忙得里出外窜,真是心痛。想留下来多帮几天忙,但思来想去,感到不对劲。她猜测溪鹃的突然离开,莫不与她有关?溪鹃姐是不是怀疑我与俊岭的关系,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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