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爱上上签之名人情书

第41章


黛尔是他的最爱,萧伯纳曾在一年之中以“差不多一日一信”的频密度,给她写了250多封情书。但是,就在对这位女伶的爱情热度尚未消退时,萧伯纳又移情别恋,爱上了夏绿蒂。潘旦馨,并很快与之成婚。  
                  
名人情书 狄更斯致其未婚妻书
       (1) 
       我的亲爱的克提(Kathe)!屋子的门开了。但不幸的我必须说,我要留在家内。出版人今天早晨来访我;小说不能够再拖延下去,明天必须完成,道理比起一点付款是重要些。我必须练习自制。 
       他们(查蒲曼Chapman和希尔Hill)对于编辑一种新刊物,每月给我十四磅,而我对于此刊物每月要独自提任四个木板。我自己将估计一下,于星期五早晨答复他们。这种工作不是开玩笑的,然薪水实在又有些引诱人,竟不能加以抵抗。 
       …… 
       一八三五年星期三日于活尼瓦尔旅舍(In Furnivals Gastbof) 
       (2) 
       我刚才遇着皮克卫克(Pickwick)和他的朋友们坐在从罗杰斯特(Rochester)来的邮车上,他们都和一个人物相交接,这个人物和我向来所描写的一切人是有区别的,并且像我所夸奖的一样,他当获得决切的成功。当我在旅馆就寝之前,我也用得着这种交游,我相信,此举至早要到晚上一二点钟为止。出版人明天要来,因此你可以容易想到,我除了坐在书桌面前拿着笔去干以外,别无他法。 
       星期六晚上  
                  
名人情书 巴特莱致白朗宁
       最亲爱的: 
       你送来的那些花,使得整个室内像是四月里的光景,这些花,色彩多么丰富啊,而且越开越盛,当我们靠近阳光的时候。……我喜欢多云半晴的四月天,就像我们英国这个季节的天气,而吹来的是西风或者南风――我喜欢这种天气,我感到舒服。我鲜明地记得,过去我经常在那些湿漉漉的青草中散步着,或者在那些几乎深可没膝的野草中间“淌”过去,那时头上有阳光照耀,一阵风吹来使得周围一片青翠明亮起来,或者暗下来。 
       但这都不是幸福,最最亲爱的亲人呀。幸福并不随太阳或雨水而来。自从我得病以后,未来的大门好像当着我的面关上了,而且锁上了;我为了节省些气力,并没把这门一直敲打下去。我本以为我算是幸福的,因为我在残废面前竟十分平静。现在,自从我成长为一个妇人以来,第一次懂得了和死亡分开来的生命,懂得了那没有哀怨的生命…… 
       注:巴特莱小姐后来成了著名的白朗宁夫人,热恋期间他们共写了上百万字的情书。这些情书自1898年以《白朗宁――巴特莱书信集》为名出版以来,一直被认为是情书文学中的顶级佳品。巴特莱的这封情书写于1846年,这之前,她刚刚接受了白朗宁先生的求爱,字里行间洋溢着一种春天般的幸福。  
                  
名人情书 拜伦致桂乔丽伯爵夫人
       我最亲爱的泰丽莎: 
       我在你的花园里读完了这本书。我的爱人,你不在家,否则我是不可能把它读完的。这是你最喜欢的一本书,作者是我的朋友。你是看不懂这封英文信的,别人也不会懂――这正是我没有用意大利文写的原因。但是你会认识你那炽热的爱人的笔迹的,而且你会猜到,他在读一本属于你的书时,心中想的只能是爱情。这个词在所有的语言中都很美,但尤其是在你的语言中――Amor-mio;它包含着我现在和今后的生存的意义。我感觉到我现在生存着,同时也感觉到我今后还会生存下去,――为什么目的呢?这将由你来决定;我的命运维系在你身上,而你是个二九年华的女人,从修道院出来才两年。我真希望你如今还在修道院中,――或者至少,我能在你未嫁之时和你相逢。然而这一切为时已晚。我爱你,你也爱我,――至少你是这样说的,而且从你的行动来看好像也是如此。这一点至少是一大安慰。可是,我对你的爱太深了,而且是永无休止。 
       万一阿尔卑斯山和大海把我们隔离开来,愿你时常想念我,――不过,我们永远不会分离的,除非你有这种意愿。 
       拜伦 
       1819年8月25日于波隆纳  
                  
名人情书 王小波致李银河的情书
       (摘录) 
       书信1 
       你好哇,李银河。 
       你走了以后我每天都感到很闷,就像堂吉诃德一样,每天想念托波索的达辛尼亚。请你千万不要以为我拿达辛尼亚来打什么比方。我要是开你的玩笑天理不容。我只是说我自己现在好像那一位害了相思病的愁容骑士。你记得塞万提斯是怎么描写那位老先生在黑山里吃苦吧?那你就知道我现在有多么可笑了。 
       我现在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就是每三二天就要找你说几句不想对别人说的话。当然还有更多的话没有说出口来,但是只要我把它带到了你面前,我走开时自己就满意了,这些念头就不再折磨我了。这是很难理解的是吧?把自己都把握不定的想法说给别人是折磨人,可是不说我又非常闷。 
       我想,我现在应该前进了。将来某一个时候我要来试试创造一点美好的东西。我要把所有的道路全试遍,直到你说“算了吧王先生,你不成”为止。我自觉很有希望,因为认识了你,我太应该有一点长进了。 
       我发觉我是一个坏小子,你爸爸说的一点也不错。可是我现在不坏了,我有了良心,我的良心就是你。真的。 
       你劝我的话我记住了。我将来一定把我的本心拿给你看。为什么是将来呢?啊,将来的我比现在好,这一点我已经有了把握。你不要逼我把我的坏处告诉你。请你原谅了这一点男子汉的虚荣心吧。我会在暗地里把坏处去掉,我要自我完善起来。为了你我要成为完人。 
       王小波 
       5月20日 
       书信2 
       你好哇,李银河。 
       今天我诌了一首歪诗。我把它献给你。这样的歪诗实在拿不出手送人,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今天我感到非常烦闷 
       我想念你 
       我想起夜幕降临的时候 
       和你踏着星光走去 
       想起了灯光照着树叶的时候 
       踏着婆娑的灯影走去 
       想起了欲语又塞的时候 
       和你在一起 
       你是我的战友 
       因此我想念你 
       当我跨过沉沦的一切 
       向着永恒开战的时候 
       你是我的军旗 
       过去和你在一块儿的时候我很麻木。我有点两重人格,冷漠都是表面上,嬉皮也是表面上的。承认了这个非常不好意思。内里呢,很幼稚和傻气。啊哈,想起来你从来也不把你写的诗拿给我看,你也有双重人格呢。萧伯纳的剧本《匹克梅梁》里有一段精彩的对话把这个问题说得很清楚: 
       息金斯:杜特立尔,你是坏蛋还是傻瓜? 
       杜特立尔:两样都有点,老爷。但凡人都是两样有一点。 
       当然你是两样一点也没有。我承认我两样都有一点:除去坏蛋,就成了有一点善良的傻瓜;除去傻瓜,就成了愤世嫉俗、嘴皮子伤人的坏蛋。对你我当傻瓜好了。祝你这一天过得顺利。 
       王小波 
       21日 
       书信3 
       你好哇,李银河。 
       今天又写信给你。我一点也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所以就不能谈论你的工作。那么怎么办呢?还是来谈论我自己。这太乏味了。我自觉有点厚颜,一点也听不见你的回答,坐在这里唠叨。 
       今天我想,我应该爱别人,不然我就毁了。家兄告诉我,说我写的东西里,每一个人都长了一双魔鬼的眼睛。就像《肖像》里形容那一位画家给教堂画的画的评语一样的无情。我想了想,事情恐怕就是这样。我呀,坚信每一个人看到的世界都不该是眼前的世界。眼前的世界无非是些吃喝拉撒睡,难道这就够了吗?还有,我看见有人在制造一些污辱人们智能的粗糙的东西就愤怒,看见人们在鼓吹动物性的狂欢就要发狂。我总以为,有过雨果的博爱,萧伯纳的智慧,罗曼。罗兰又把什么是美说得那么清楚,人无论如何也不该再是愚昧的了。肉麻的东西无论如何也不应该被赞美了。人们没有一点深沉的智慧无论如何也不成了。你相信吗?什么样的灵魂就要什么样的养料。比方说我,只让我看什么《铁道游击队》、《激战无名川》,我势必要沉沦。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