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动激西,老公,请离婚!

第九十章 交易(8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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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灯下的雪花飘飘荡荡,些许落在梁乔笙的额头上,冰凉侵入骨髓。
    待到靳东阁走后,梁乔笙才是坐上了公交车,去往顾西冽所在的公寓。
    这是她第一次从学校坐公交车到顾西冽的公寓,因着天冷,很多人都不愿意出门,公交车上也没多少人。
    梁乔笙坐在车窗边,看着向后倒退的路灯夜景,心里一片安静。
    有时候,一旦下了决定,所有的不安与忐忑便都会远离锫。
    她缓缓进入小区,然后走进电梯里,叮一声响,电梯到达了楼层。
    梁乔笙反射性的想要掏出钥匙,却在开门的一瞬间顿住了动作,嘴唇抿了抿,她抬手按响门铃蠊。
    顾西冽打开了门,仿佛早就预料到她会来一样,脸上根本就没有任何诧异的表情。
    尽管之前梁乔笙住在这里,可是这一次,她却像是第一次踏进这个家一般。
    浑身僵硬,满是拘束之感。
    原来不管嘴上说得厉害或是心中如何想得厉害,一旦到了实际行动,都会有种发憷的感觉。
    她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她来应顾西冽的要求,跟他上.床。
    与顾西冽在一起共事这么久,虽然说不上把顾西冽的脾性全部摸透,但也摸了个五成。
    顾西冽这个人对于感情非常的直接,喜欢谁,或是讨厌谁。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甚至不会考虑其他人的感受。
    或许,他想跟她上.床,只是因为一时兴趣而已,明天早上太阳升起,他就会发现,她也没什么不同。梁乔笙暗自对自己这样说道。
    顾西冽依旧泡着一杯柠檬水,桌子上摆着厚厚的文件。
    “明天几点举行订婚仪式。”顾西冽一边握着钢笔在文件上写着什么一边头也不抬的问道。
    笔尖与纸张所触沙沙的声响在这个空间里异常的清晰。
    “晚上七点。”梁乔笙放下手中的包,声音有些故作淡定。
    顾西冽手上的动作微微顿了顿。“嗯,新闻联播开始的时间。”
    梁乔笙一哂,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最后她只能呐呐问道:“你要在家里看新闻联播吗?”
    顾西冽放下钢笔,喝了一口柠檬水,这才抬起眼看着梁乔笙。
    “你陪我看吗?”他的声音富有磁性,如同大提琴回响,低沉却让人沉醉。
    他那让人迷醉的声音和那双如同坠落了星辰的幽深凤眸,刹那间让梁乔笙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可是我那个时候要订婚。”梁乔笙有些干巴巴的开口。
    顾西冽点了点头,“嗯,也对。”
    两个人在这种安静的环境下,一问一答着奇怪的问题,彼此尴尬却又和谐不已。
    哦,或许尴尬的只是梁乔笙一个人而已。
    毕竟,顾西冽的脑子里压根儿就没这两个字眼的存在。
    “顾西冽。”眼见顾西冽又低下头去忙自己的事情,梁乔笙终于是忍不住出声了。
    “有什么事?”顾西冽依旧头也不抬,手上的笔飞快的在纸张上划过,梁乔笙眼角瞟到他似乎在签字。
    文件上他将自己的名字签得龙飞凤舞,一如他这个人一般,明明看起来绅士又冷静,可是骨子里却是肆意又嚣张。
    靳东阁是外放的嚣张,而他则是内敛的。
    因为表面上,他从不曾为谁动过大的情绪,一直都是这般清清冷冷,薄凉得如同天上的皎月一般,让人只能看却不能摸。
    “关于靳东阁新世纪项目那件事……”梁乔笙觉得自己有些难以启齿。
    毕竟,任何一个女人在这样的时候都有些难以启齿。
    真是有些犯贱,求着别人上自己。
    “你说那个啊,新世纪我想过了,我最……”顾西冽还没说完话,就被梁乔笙有些激动的打断了。
    “我答应你。”她几乎是闭着眼睛说出这句话。
    她不敢看,不敢去看顾西冽的表情,也不敢去看顾西洌眼中是怎样映着自己的模样。
    必定是,血肉模糊的不堪吧!
    “答应什么?”顾西冽放下了钢笔,背部靠向了沙发,眼眸里掠过一丝流光。
    梁乔笙听着他这句问话,顿觉更加难堪了,她看向顾西冽,袖子里的手有些握紧。
    明明他是坐着,她是站着。
    可是却让人觉得,他是居高临下的那一个,而她才是卑躬屈膝的人。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顾西冽,你不要明知故问,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梁乔笙真想一巴掌打碎顾西冽脸上那副冷静的模样,那模样在她看来就是透着一股浓浓的讥嘲。
    因为,只有胜利者才会如此冷静的看待他人。
    而她是失败者,所以才会疯狂的歇斯底里,惧怕恐慌。
    顾西冽微微挑了挑眉,精致下巴微抬。
    “你说的是关于我下午所提跟我做一次的事情吗?”
    梁乔笙睫毛微颤,片刻后,才是垂下眼眸,声音有些微抖。
    “是。”
    顾西冽微微眯了眯眼,忽然觉得桌子上那份关于新世纪的文案简直碍眼极了。
    “那你还不去洗澡,站在这里干什么,我对脏兮兮的你没有兴致,你看我的海绵体都没有充血。”顾西冽一边说着一边还毫无愧色的张开大腿,朝着梁乔笙展示证据。
    他穿着一条家居的棉绸裤,因此隐秘处形状什么的,倒是能看得一清二楚。
    就在他张开腿的一瞬间,梁乔笙看到那平坦的一处慢慢的拱起了一个小帐篷。
    “哦,骂了它就争气了,虽然它对你充血了,可是你还是得去洗澡。”顾西冽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
    那副荤素不忌的无耻模样让梁乔笙脸上一阵通红与燥热,她近乎逃也似的冲到了浴室,咣当一声关上了门。
    如同在虐待自己一般,梁乔笙打开了浴室里的花洒,脱掉了衣服便开始使劲擦洗着自己,身上传来的痛感让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直到将皮肤搓得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她这才停了手。
    裹上了浴巾,梁乔笙下意识看了一眼那雾气朦胧的镜子,镜子里自己的面容也已是模糊不堪,她有些微微的呆愣和苦涩。
    就在这安静苦涩间,电话却是响了。
    她顿了顿,从外套里找出手机,是靳东阁的电话。
    那一瞬间,她觉得手掌里小巧的手机烫手无比,恨不能直接丢掉。
    电话那头是她正牌的未婚夫,可是她却在这里,即将要上了别人的床。
    尽管这一切,她是为了他。
    可是他却什么都不知道。
    “睡了吗?”靳东阁的声音有着一种别样的味道,笑意中带着温柔,让你不自主的便想要沉溺其中。
    梁乔笙听到他的声音瞬间有一股酸意直直冲上鼻子,恨不能立马就能奔到他的面前扑进他的怀里然后大哭一场。
    可是,她不能。
    她只是轻轻抽了抽鼻子,然后小声道:“准备睡了。”
    “嗯,早点睡,明天有你累的。”靳东阁的声音里有着一丝浅浅的疲惫,梁乔笙不期然便想到今天看到他时,他眼中那显而易见的红血丝。
    忽然,不知道心里哪根弦被拨动了,梁乔笙张口便是道:
    “靳东阁,我喜欢你。”
    “不。”她立马又是反驳,“我爱你。”
    短短三个字仿佛耗尽了她一生的力气,她想不管之后会变得怎么样,可是至少她现在想对他说出这句话。
    在他心目中的梁乔笙尚且是纯洁的时候,她想向他说出这句话。
    电话那头久久的沉默,沉默到梁乔笙以为他已经没有再听电话了,心里止不住的失落,正准备挂了电话,却听到靳东阁的声音又是响起。
    “嗯,晚安。”
    电话挂断,梁乔笙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感觉,仿佛黑暗就要来临,她就要赶赴刑场献出生命一般。
    深深吸了口气,她放下了电话,打开了浴室门,然后缓缓走上了楼,如同壮士断腕一去不回头。
    在她不知道的地方,靳东阁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香烟含在唇边,烟雾缭绕间让他眼眸里的神色也让人看不大清楚。
    胸膛因为赤.裸而显得精壮无比,胸膛上布满了红印,那是***的痕.迹。
    “东阁,在想什么。”一双细长的手从他肩膀上环过,声音软软,带着腻人的甜味。
    “没什么。”靳东阁的神情忽又回复到了那一派风.流洒然的模样,一双眼眸如同桃花灼灼绽开,亮丽的让人不敢直视,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吸进那无边的深渊里。
    林以诺不甘心的亲了亲他的耳朵,“你真坏,有心事都不告诉我。”
    靳东阁薄唇勾起一丝笑,眉梢眼角间都有了邪肆的味道。
    他长臂一伸便将林以诺揽到了身上,抱着她,唇凑近了她的耳旁。
    “我最大的心事都被你给解决了,你说我还能有什么心事呢?”
    林以诺咯咯咯笑了起来,娇俏无比。
    “我为了你可是豁出去了,要是我爸知道我把那些地皮全部转给了你,指不定要打死我。”
    她说得似真非假,话语里听起来有着害怕,可是眉梢眼角间却全然都是放肆的笑意、
    “不会,不是有我在吗?”靳东阁搂了搂林以诺的腰身,眼里的光芒暗沉了下去。
    林以诺在他的腿上扭了扭,就着这个姿势便朝着靳东阁的薄唇吻去。
    “都说薄唇男人薄情,你可不许对我薄情。”
    “不会。”轻轻两个字消失在唇齿相依间,月光清辉,照着一室癫狂
    的低吟浅唱。
    梁乔笙自是不知道这些事情,若是知道,她心里的愧疚肯定会要少一些,可惜她不知道,所以她一直在愧疚中自责。
    这是她第二次到顾西冽的卧室,打开门,她缓缓踏了进去。
    脚步小心,胸腔里的心脏传来了一丝闷痛。
    顾西冽双手枕在脑后躺在床上,听到开门声便循声望来。
    这一望,身体便起了最直接的反应。
    梁乔笙全身上下只裹了一条纯白色的浴巾,双腿纤瘦而又修长,锁骨紧致无比,微湿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眼眸里都似浸着水雾一般,整个人仿佛一尊美丽又易碎的瓷娃娃。
    她两只手拉着浴巾,那小心而又紧张的姿态让她看起来更加我见犹怜。
    顾西冽觉得自己心动了,而心动则行动,冷静而又绅士的顾西冽瞬间化身为野兽,跳下床长臂一伸便将梁乔笙拉到了床上,直直压在了身下,顺带还抽掉了那碍眼的浴巾。
    柔软而又美好的触感,让他简直欲罢不能。
    为了这极致的感觉,他甚至专门学习了一套系统的方式。
    可是,见鬼的……真到这种时候,谁还管是不是系统。
    唇吻上哪儿哪儿便燃起火焰,那火焰烧得他都有种理智尽失的感觉了。
    他只听到他的声音干涩而又艰难的说道:“帮我脱掉它。”
    它,自然指得是他的裤子,
    梁乔笙闭着眼,浑身都在颤抖,皮肤呈现出一种粉红的色泽,看起来诱人无比。
    听到顾西冽的要求,她连撞墙的心都有了。
    “顾西冽。”她近乎哭腔的哀求。
    轰!顾西冽只觉脑子一片火焰烧灼,去他的忍耐,去他的理智,那些是个什么东西,让他们统统见鬼去吧。
    于是,梁乔笙只觉世界彻底被颠倒了。
    疼痛与温柔并存,模糊与疯狂共在。
    一晚上,顾西冽都没有休息,一直变着法的在她身上开疆破土,不知道用了多少个姿势,也不知道做了几次。
    从起初的隐忍,到最后被近乎羞辱的要求。
    “叫,梁乔笙,我喜欢听你的声音。”顾西冽在她的耳边这样说道。
    “大声点,我听不见你的声音。”他如此要求。
    “梁乔笙,你的声音呢,声音……”
    梁乔笙只觉到最后自己已经成了一个破娃娃,任他摆弄,让翻身就翻身,让抬腿就抬腿,让挺腰就挺腰。
    直到,她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喉咙也干渴嘶哑的厉害,头发被汗水浸湿,连意识都有些模糊了,顾西冽才是放过她。
    那一刻,黎明将将破晓。
    顾西冽从她的身体里出来,一瞬间,那难以启齿的东西流泻出来,让梁乔笙的睫毛微颤,泪水缓缓浸出眼眸。
    一个晚上的时间,她仿佛已经死了一回。
    记不清她是多久开始哭的,或许是他欺上她身的时候,又或许是他开始不停摆弄自己的时候,哭喊声始终贯穿,可是顾西冽却丝毫不为所动。
    他一个翻身躺到了梁乔笙的身旁,汗水将他的发湿了个彻底,胸膛上也尽是汗珠,随着呼吸的起伏,些许缓缓滴落。
    顾西冽看着天花板,呼吸浓重,心跳也快速无比。
    半晌后,他才是开口道:“真舒服。”
    他看了一眼蜷缩在他身侧的梁乔笙,眼眸里有了一丝流光划过。
    “梁乔笙,你舒服吗?”
    梁乔笙睫毛轻轻颤了颤,却没有回话,顾西冽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响起,才是察觉到,她已经累得昏睡过去了。
    也是,后半夜的时候她就已经昏睡过两次了,可是被他给弄醒了。
    那种酥麻到骨子里的感觉让他觉得脑子都清醒了不少,怪不得很多天才怪咖情人多多,原来还有这样的作用。
    他现在必须得承认,做.爱确实能提高人的智商和情商。
    好久没有如此酣畅淋漓的感觉了,让他从内到外都是爽了个彻底。
    他那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抚摸上梁乔笙的脸颊,眼眸里的光芒瞬间也变得缱绻无比,温柔似水。
    他想,他应该不会让这个女人属于别人。
    梁乔笙只能属于他。
    这是他心底最直接的想法。
    他知道靳东阁很多事,靳东阁根本无法给梁乔笙安定的生活,他敢笃定,靳东阁绝对会将梁乔笙伤得体无完肤。
    既然如此,那就由他来好好照顾这个女人吧!
    这是他的女人,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心中想要的女人。
    他的手不自觉的从脸颊摸到了梁乔笙的身上,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掀开了被子,拨开她的双腿,细细察看着一出。
    似乎,伤到了。
    当下他便打了个电话给容千寻,电
    话一接起就听到容千寻在那边如同炸了毛的狮子一般。
    “顾大哥,顾大爷,我叫你一声爷爷行吗,你看看现在才几点钟啊!上次是三四点,这次又是五点,顾大爷你都不睡觉的吗?”
    顾西冽面不改色,“和上次至少隔了这么多分钟,是你自己太懒了,早睡早起才能更年轻。”
    他的话语里充满着一本正经,仿佛他说得本来就是这样。
    “得了吧你,说,又有什么事了,小情人又发烧了吗?”
    “你才发烧了。”顾西冽毫不客气的说道。
    “好好好,我发烧我发烧。”容千寻简直要给顾西冽跪了。
    “做了一晚上,伤到了,擦什么药。”顾西冽言简意赅,直奔主题。
    电话那头愣了几秒,“顾西冽,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容千寻有些干巴巴的开口,一副被雷劈了的语调。
    “你想的是什么意思?”顾西冽接着他的话问道。
    “就是那个意思啊,你和你的小情人……”容千寻有些不可置信。
    “嗯。”顾西冽一声鼻音轻应。
    “卧槽,顾西冽你是吃药了吧,吃了几颗。”容千寻在电话那头几乎要跳了起来,这是什么水平啊,一夜也,一夜。
    “容千寻,原来你要吃药才能做。”顾西冽声音平静无比,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呸,胡说,天哪,你居然没吃药就能这么猛,你怎么办到的,哦,表哥,我决定要跟你取经。”容千寻对顾西冽的崇拜又上升了一个新的高度。
    忽然想到了什么,越想越不对,容千寻又气又急的开口。
    “顾西冽,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我可是名医,名医你知道吗?这种问题都来问我,你真是……真是……这种伤能敷什么?自己小心呵护着吧!”容千寻气急败坏的挂断了电话。
    顾西冽眉头皱得死紧,“庸医。”片刻后,他斩钉截铁的给容千寻下了这样一个结论。
    他看了眼睡得沉静无比的梁乔笙,眉梢的神色都有些软了下来,动作轻柔的下了床,打了水,开始给她清理着身子。
    擦拭间或许有些疼,梁乔笙连连皱眉,也看得顾西冽心脏一抽一抽的。
    他微微抿唇,自言自语道:“下次不这样了,太伤身了。以后就上半夜做,下半夜休息吧!”
    梁乔笙醒来的时候,又是太阳最茂盛的午后了,微微动了动,浑身如同被卡车碾过的酸痛感尽数袭来,让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特别是那处火辣辣的痛感,让她几乎连起身都有些困难了。
    撑着身体下了床,脚一沾地就差点摔倒,好不容易站稳了,大腿根都在发颤,每走一步就扯着那无法言说的伤口,让她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忍住身体的不适与疼痛,她缓缓给自己穿上衣服。
    还没穿好,就看到顾西冽进了门,一看到她的姿态,便冷着声音问道。
    “想去哪里?”
    梁乔笙并不作声,她沉默着穿好自己的衣服和裤子,然后起身,对着顾西洌一字一顿的开口道:
    “别忘了新世纪那个项目。”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有种别样的性感。
    顾西冽眼眸一深,“需要我当着你的面给你打电话到靳东阁那里去澄清吗?”
    “不用。”梁乔笙有些厌恶的看了他一眼,便将头偏了过去。
    顾西冽的心里有些堵,“你在不满意什么,你给我想要的,而我给了你想要的,可是你却仍旧不满意。”
    他几步上前,手指轻轻的捏住了梁乔笙的下巴。
    动作看似轻柔却让梁乔笙根本无法动弹,她愤恨的瞪着顾西冽。
    “放开我,既然各取所需,那就互不相欠。”
    顾西冽凝神看了她半晌,“怎么,你就这么想跟靳东阁订婚吗?”
    “不关你的事。”梁乔笙此刻恨不能马上离开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充斥着浓浓的那种.欢爱后的情.欲味道,浓郁的让她几欲作呕。她看着顾西洌的脸就想到昨天那如此屈辱的一夜。
    他让她摆出无数个屈辱无比的姿势,让她必须叫喊,她觉得她这辈子的尊严都在昨晚上丢完了,不仅丢了而且还被顾西冽给踩到了脚下。
    “顾西冽,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她说完后就使劲挣脱着顾西冽的钳制,而顾西冽怕真的伤到了她,在她动的时候就放开了手。
    梁乔笙脚步有些虚浮的朝着门口走去,那双腿间传来的不适感让她止不住的咬唇。
    顾西冽看着她跌跌撞撞的背影,忍住了去扶上一把的冲动,只是看着她背影的眼眸有了逼人的光芒。
    “这辈子不想再见到我吗?可惜了,你很快就会再见到的。”
    梁乔笙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冷风萧瑟,让她的脸也被冻得僵硬无比,直到化妆师打来电话,她才是想起,今天是她订婚的日
    子,她该去化妆了。
    她来到先前便与之约好的地方,坐在梳妆台间安静的让化妆师给上着妆。
    梁乔笙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化妆也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化妆师都在感叹着她的皮肤真是好,妆容也不需要如何特地修就能好看无比。
    配上一条纯白的抹胸小礼服,整个人顿时如同梦游仙境的少女一般,梦幻而又美丽。
    梁乔笙一直等着靳东阁的电话,可是无奈一直都没有,她打过去,靳东阁是关机。
    梁乔笙只想着,或许是靳东阁手机没电了吧!
    直到时钟到了六点整,梁乔笙才是有些急了,索性先到了那家预定的酒店。
    大厅里已经来人很多人,梁子望也早早就到了。
    “姐,你来了,靳哥呢。”梁子望穿着一身小西装,整个人美丽得有些虚幻,让大厅里的人都不禁投来了各色目光。
    “不是东阁接你过来的吗?他不是应该跟你一起吗?”梁乔笙有些疑惑。
    靳东阁明明说过,他会去接梁子望来的啊!
    梁子望摇了摇头,细长的眉眼有些掩不住的失望。
    “不是的,是一个司机来接我的。”
    梁乔笙拍了拍梁子望的脑袋,“没事的,或许他有事堵在路上了,不要怕,我们再等等。”
    “嗯。”梁子望点点头,唇角绽开一个让人炫目的笑容。
    大厅里的人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这少年未必也太美了,简直不像个真人似的,怪了,怎么以前就没见到过,是哪家世家公子的玩具吗?
    “对了,爸爸妈妈来了,我要先去跟他们玩。”梁子望开心的对梁乔笙说道。
    梁乔笙抬头看去,便看到沈子美跟在梁国栋身后,倒是一副恩爱两不疑的模样。
    王若梅是个顾大局的,倒也不计较沈子美此刻的抢风头,只是暗地里不知道该怎么恨沈子美呢。
    梁子望一走,梁乔笙就形影单只了。
    穿着礼服的她,在大厅里异常的显眼,大家都对她投来若有似无的眸光,有的窃窃私语,有的暗暗端详。
    梁薇薇踩着高跟鞋讥诮的看着她,“不是说好七点吗?怎么,靳东阁反悔了吗?”
    梁乔笙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已经六点半了。
    “请不要妄自揣测,这里有那么多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吗?”她抿了抿唇不避不让的看着梁薇薇。
    梁薇薇冷哼一声便不再讽刺于她,只是转身离开。
    最后半个小时,时间过得异常的缓慢,梁乔笙时不时的看一下墙上的时钟,到最后她干脆直接盯着那时钟看了。
    仿佛,生怕错过那一秒的时间。
    起先还会胡思乱想,到最后就成了担心。
    时不时路上出了什么事,所以才导致了耽搁?
    当当当,时钟缓缓敲响,如顾西冽所说,新闻联播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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