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

第164章


他随着少棠拖拽他的节奏,被动地在沙发上磨蹭,龟/头处被不断操出透明液体,红色绒布上留下一长串醒目的湿痕,像有一群大蜗牛爬过……这个旧沙发彻底没法要了。
  他舒服极了。
  “唔……老公……爽。”孟小北声音模糊,隔一层衣服。
  少棠胸音荡出共鸣,在他脑后:“我能满足你吗?”
  孟小北上身在衣服里战栗,乳/头发胀:“嗯。”
  少棠故意把他屁股往上抬起,凝视结合处,用力向内捅入:“成吗?”
  孟小北被顶得叫出来,眼角被动地逼出泪痕,高/潮时无法抑制泪腺发射。他声音凌乱:“成。少棠,少棠……”
  少棠发个善心,怕大宝贝儿憋坏了,这时才帮他脱掉上衣。
  突然脱出衣物束缚,灯光一下子刺入眼膜,孟小北眼前瞬间模糊凌乱,满面血红,胸口脖颈憋出细微的血点。少棠分托他两条大腿,居高临下看他,那种眼神,让他从心理上腾起某种被占有和宠溺的满足。
  两人赤/条条地在沙发上。
  孟小北已经射出一部分,少棠却没让他痛快射完。
  少棠坐下来,让儿子骑上。这回没有面对面,想要尝试新鲜,少棠将他翻过来坐,他仰面向上,后背合上少棠胸口。他往下一坐,吃进去很深,少棠那十七八公分长的健壮雄物,几乎顶穿肋膜,顶进他心脏。
  少棠:“舒服?”
  孟小北:“舒服。你进去太深了。”
  少棠含他耳垂,逗他:“又给你开辟出几寸新天地吧?你里面又深了。”
  孟小北笑,也分不出是笑还是呻吟,舒服得想哭。他仰面朝向空旷的房间,全身裸/露在一室光线下,姿势豪放。他的画室四周墙边,摆满各种人像作品。一幅幅油画素描中的人物,大卫小卫塞内卡伏尔泰们,以一双双富含深韵的眼径直注视他,端详他的裸/体。
  孟小北是这时感到害臊,现在不是没皮没脸的小屁孩年纪了!想当初两人洞房那时,他被少棠插/入着在屋里溜来溜去,也没有多么羞臊。他现在是个货真价实男人,身体愈强壮,被人操干时内心那种隐秘的羞耻感,就似乎愈加强烈,同时也更兴奋难耐,想让少棠更猛地干他。少棠的粗硬长物楔在他臀内,向上顶他,他的阳/根顺势被顶起,重新变硬,直竖在腿间,像立了一根旗杆。
  少棠很少干这事时这么浪,两人好像很久没做了。
  少棠顺手抓过小北脱下的秋衣,将儿子双手往后勒住,想要来个捆绑。然而,就是扯衣服这一下,蓝色天鹅绒小盒子,从上衣兜里掉出来。
  孟小北迷迷糊糊看到,仰天含恨:坏了!老子还没来得及浪漫地送出戒指,被干着干着,这就暴露了!!
  少棠也是一愣。
  少棠弯腰去捡,孟小北一痛,“嗳!”
  两人下半身枝脉相连。少棠够不到地,拍拍儿子屁股,指挥:“捡起来,给我看看。”
  孟小北吃力地弯腰去够。这动作难度极高,他被少棠勒着腰慢慢送下去,两腿分开着,某个瞬间几乎就射出来。
  孟小北打开盒子,递给后面的人:“我给你买的,本来想找个机会送你。”
  少棠沉默两秒:“怎么想要给我买戒指?”
  孟小北一笑:“生日礼物么!……戒指,意义特殊,我总要给你买一回,表示表示。”
  孟小北口气轻松,理所当然的。他侧过头窥视少棠表情,眼神湿漉透着狼狈。少棠眉目间是一片深切浓烈的感动,半晌说不出话。男人谈恋爱,有时也腻歪俗气,需要生活里一点一滴的情感表达,互通心意。
  两人重新坐回沙发,少棠拿出那两枚戒指。左手无名指还戴着旧的婚戒,于是将新戒指叠着旧的套上去。
  少棠很感动地亲他脸,“收到了,谢谢啊”。
  孟小北唇上有汗:“大宝宝,生日快乐,一辈子爱你。”
  当然,那天,少棠感谢孟小北送礼物的方式,极其淫/荡豪放,这一回做/爱让孟小北很久后都印象深刻,回味无穷。
  少棠眼里有强烈的爱意火苗,用秋衣将儿子双手背向捆了,紧紧勒住,挤压的力道让孟小北肋膈膜摩擦出声。孟小北两手被缚,身子楔住,动弹不得。少棠令他分开腿,他甚至连腿都动不了,后庭肿胀。
  少棠搬起他沉甸甸的大腿,让他两腿分开搭在沙发扶手上。这样有些吃痛,孟小北想动,随即就被少棠掐住腰,从下面凌厉地捅开,上下冲撞,捅得舒畅淋漓。孟小北被顶弄得骨头快要散架,仰在少棠胸膛上,从脑顶发根至十根脚趾,被电流快/感折磨痉挛,眼泪横流。
  少棠那天十分动情,不停地吻他,说爱他,在他身上抚摸,像是心情受到鼓舞,雄风大振。
  孟小北被折腾得四体大开。他从对面墙上一幅风景油画反射的光影中,清楚看到两人情形。两人像浮在曼妙的云海中,畅快徜徉。他的阳/物随着少棠的节奏上下颠动,那感觉太羞耻也太爽。交合的地方黏滑滋润,少棠下腹部密织的毛发恰好磨蹭到他耻骨处,痒痒地很舒服,感觉很诱惑。
  少棠双手握住他,只捋了几下,孟小北大叫,没绷住,先一步射出来。少棠帮他捻动了很久,看着他缴枪,粘稠白液全部射到小腹上。少棠然后再抱起他,把他按在地上呈跪趴姿势,从后面奋力冲撞,射个酣畅淋漓……
  少棠前后做了两趟,孟小北被撞昏了躺在地上,眼神迷乱。
  少棠用脚趾蹭弄他下体:“赖在地上,还不滚起来?”
  孟小北享受地眯起双眼:“被你操死了。”
  少棠笑说:“我给你画一幅,你现在这样的?”
  孟小北懒洋洋的:“你画啊,画啊!……”
  两人做完后进淋浴间洗澡。人的手指随年龄增长会变粗,发肿,戒指卡到关节下面。少棠用肥皂搓了半天,才把旧指环弄下来,戴上新的,心里挺甜蜜。
  两人晚上十点多钟出门,吃夜宵。
  帝都的夜晚,城内街道店铺灯火辉煌,充满人间烟火的温暖。簋街的饭馆和音像店晚间客流盈门,老板叼烟坐在门口与熟人打牌,大音箱里放着罗琦的《选择坚强》,嘹亮的女声穿透夜空。
  孟小北带他小爹到店里挑卡带。正是国内原创音乐与各种通俗文化兴起繁荣的年代,江山代有人才,豪杰辈出。京城市井坊间,这些走在时代潮流尖端的年轻人,早已不满足于听主旋律HONG歌或者晚会歌手,听李谷一韦唯毛阿敏的都嫌太俗气!那时划分流行与落伍,是看你听不听魔岩三杰、黑豹、罗琦,走在大街上对陌生人嚎着“姑娘,漂亮!”“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少棠以前不听摇滚,就不属于这个时代。然而现在被儿子感染,这方面很乖很听话,紧跟孟小北步伐,努力学习着接受流行的音乐。孟小北在店里把大耳机戴到小爹头上,两人凑头听。少棠挑了几盘张楚丁薇,喜欢清澈的能令人内心安详的嗓音。
  在少棠心里,他的大北北,就是站在这个时代瞬息万变的浪潮最尖端的风流小子,上进,无畏,洒脱,而且永远能让他感到新鲜,快乐。
  两人在小饭馆里,点了一锅麻辣小龙虾,喝着啤酒,大快朵颐。“麻小”从这以后,开始逐渐火爆京城。
  少棠掏出钱夹结账时,孟小北偶然看到对方驾照:“嗳,你怎么改名字了?你没告诉我!”
  少棠淡淡道:“告诉你干嘛?平常还像以前那么叫。”
  少棠的正式身份证件上,全部改姓了,改回姓王。
  他爸拒绝了他捐器官的提议,这方面也确实极少有子女捐给父母的特例。他爸说,你以后总归还要结婚生育,男人的肾多么宝贵。
  他的继母,私下含泪对他讲,“他肯定不会要你捐献什么,或者让你为他花钱。你愿意原谅他、愿意回来,他就很感激。你父亲还是有一个未了的心愿……”
  于是,少棠悄悄去公安局改了名字,证件和正式签名都改过来,然而平时外人还是喊他“贺总”。
  后来,两年之后,他的父亲尿毒症不治去世。
  孟小北用手指和牙齿灵活利索地剥龙虾壳,吃得飞快。一锅小龙虾迅速变成一锅红彤彤的虾壳。
  少棠吃这玩意儿吃的不多,剥出虾肉,顺手喂给小北。
  少棠从锅里捏出一只:“这个大,你吃这个。”
  孟小北夹起来端详,评价道:“还是太小。”
  少棠:“挺大的,你以为你吃澳洲大龙虾呢。”
  孟小北:“澳洲大龙虾算什么啊?也没你的鸟儿大。”
  少棠笑出声,眼睛弯起来,口里有啤酒泡沫的爽气。少棠深深凝视小北:“想吃回家还有。”
  孟小北对刚才家里吃到的一顿肉餐,显然意犹未尽,当桌边吃边寻么:“赤红赤红的,颜色也像,你那地儿再带两个大钳子,我就更喜欢。”
  少棠大笑,心情快活!
  ……
  ******
  这段幸福生活,仿佛只是一切的开端,回到原点。人生在世,未来仍有无数波折与机遇。
  孟小北后来脱离祁亮的公司,开办自己的图书公司及设计工作室。那几年京城地下摇滚和原创音乐正火,祁亮与几个朋友合作搞录音棚,投资烧钱,给本土音乐人做唱片。祁亮赚过钱,但大部分都赔掉了。赔完他再重新赚。酒楼,家具城,灯具店,还有建筑包工队,各种行当他都赚过。
  祁亮自己吹嘘,老子就是能烧钱,懂得怎么花钱的人,才能出去赚大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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