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匠秘情录之喜神会

第29章


    他告诉过自己,绝不能再见此人,但他还是来了,他管不住自己的脚,自己的手,自己的心。
    因为……
    「好了。」不回合起账本,略伸了伸腰,半转头浅笑,「听说你自立门户了?」
    戳到了季堂的痛处,喜神会上,他丢下比试跑出万劫不复坑,就为了护着对家掌门,过程全被他师父给瞧在眼里,把人叫到跟前来问了个清楚。
    季堂把不回化鬼潜伏他身边,还抢了镇魂玉含蝉的事都说了,没说的,唯有他对不回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根据他的行为,鬼山门师父怎么可能猜不到徒儿的心情?   
    猗傩派上上下下果然全是妖孽,师父早知道这一点,瞧,他的爱徒,将来有可能接任鬼山门的季堂,中招中的是非都不分了,而鬼山门徒弟被猗傩派人迷惑的事情,若是传出去,简直是大大削减本门的脸皮。
    所以季堂算是被赶出去了,从此不能再参与门内事务。
    「拜你所赐,或者这全在你的计划之内?」
    不回脸上的笑意更深,「不过是帮你提早出师,也算无心插柳……唉,我忘了,你本来是鬼山门里最被看好的下届门主人选呢……不过,那正好。」
    「正好?」
    「我这里很缺赶尸匠,你过来落个户,我替你招揽打点,佣金好谈。」
    「我绝不可能来猗傩派,我……」
    「好啦好啦,我退一步,包你吃包你住。」
    季堂眉间的皱纹更深了,「不是这个问题。」
    不回站起身来,转身,正面对着季堂,头歪了歪,净秀的脸上有些迷惑,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孩童。
    「那是哪个问题?」他问。
    季堂喉头略噔了一下,这样的不回,纯净的直击他的心坎。
    曾经看过迷茫淡然的尸鬼不回,就是因为迷茫淡然,反倒轻易惹人恋爱,盼望他的眼里能映上自己的影子,只放自己一个在心上。
    他也看过媚荡诱惑的不回,引人心痒,直率的勾起人的欲望,一颦一笑都让人心猿意马。
    现在的不回,就只是纯粹让他喜爱,喜爱的想把这人给揉进心坎里,再不放他出来,不让人看见,不让人听见,只属于自己,永永远远。
    因为……
    不行,他怎么能够轻易就动摇?他该走了,再不走,一定又会後悔好一阵子。
    他的脚步却被钉在了地上,一分一寸都挪不动——
    不回轻叹一声,问:「真的……没什么好谈了吗?」
    季堂摆出一个心硬如铁的严厉表情,但只有他知道自己内心动摇的多厉害。
    「那……」不回耸了耸肩,摘下头上的青玉簪放桌子上,,青丝如瀑垂下,纯洁的表情一化而为轻佻妖骚,「这样……可以吗?」
    披在身上的长衣随着话语声落,坠到了地下,一丝不挂的不回,灯里朦朦胧胧,美得惊心动魄。
    季堂的呼吸硬生生止住,心跳也停了,脑袋被人灌了热呼呼的水,让里头凝结成了糊糊的面团。
    等他好不容易清醒的时候,发觉已经把不回抓到了房中竹榻上,他正疯狂的啃咬那雪白的蛊惑的胸膛,上头满布殷红的印子。
    全是他咬的,触目惊心,他就是只失了控的野兽,贪婪汲取着这个人。
    他惊讶自己的失控,却又很是快意,起码这人如今在自己的掌控之下,随自己翻云覆雨。
    失控就失控吧,明天,明天他一定会不回头就离去,再也不跟这狐狸精纠缠。
    不回呻吟着,发乱如波,脸颊红霞若火,眼里有些失神,他被季堂压着,胸膛因为对方的肆虐,失序起伏着。
    「还要……」半是脆弱,半是媚惑,「再亲我……」
    让人拒绝不得的请求,也让季堂的视线完全集中在提出要求的嘴唇上,那样的唇,脆弱妖冶,好像多用些力就会碎裂。
    他放轻了动作温柔吻上,细致小心得不像是在亲吻,而是品尝,品尝他的风华,品尝他的气味。
    不回承接这吻,微张了嘴,吐出润红香滑的小舌,勾引对方交缠。
    季堂因此更深入了些,用自己的舌头霸占对方,手滑过被肆虐的嫩白胸膛,掌心认出那微凸的肉粒位置,手指用力的搓着、揉着,很快小小粉红的肉粒肿胀挺立。
    这样的刺激让人难耐,不回唔嗯两声,亲吻的狂野了些,季堂觉得自己的理智也同时被他给亲得不见踪影,他顺着本能行事,疯狂抚摸不回,用力捻弄对方胸前的肉粒,然後听到难耐的呜咽。
    「疼不疼?」他恶意地问。
    「疼……」眼泪从发红的眼角流下,不回沙哑地说:「我喜欢你让我疼……」
    「妖孽!」忍不住骂出这么两个字。
    但这妖孽也太淫靡,弄的季堂欲火焚身,为了降降体内的火,他改以亲吻不回烫烫热热的耳垂,又在精致的锁骨处流连不已,留下凶悍的牙印。
    他能感觉到不回喜欢这样被对待,让他起了矛盾的心态。
    明明是想惩罚这人的欺瞒,怎么到了最後,却变成了自己取悦他?
    他不由自主,他着了魔,他觉得自己也成了一只尸鬼,依照主子的思想而随波逐流,而不回就是他的主子,让他看什么就看什么,让他听什么就听什么,主宰他的行为,行动,成为真正的行尸走肉。
    这全是因为……
    不回被亲的慵懒,身体却往对方更贴近了些,似乎暗示着,想要季堂对他的做更多事。
    「你还想我怎么做?」季堂怨恨的问。
    「都可以……」不回眼里水气朦胧,「……你喜欢……都可以……」
    季堂脱下衣服,掏出那紫红色狰狞硬物,凶狠的说:「你来伺候它,伺候的好,我就拿他整整你的屁股。」
    不回轻笑起身,却将季堂推倒在床上,拧腰跪坐在他身旁,俯头将那巨柱吞到口里,而这肉柱根本掩饰不了主人的急切,涨的就像要破开一样,柱头更是猛冒湿液,往下淋湿淫霖。
    小舌在铃口四周轻转,季堂身体一紧,好不容易感觉在气势上取得主动的他,突然间又像是成了不回的禁脔,恨不得求人赶紧好好张开嘴,让他往里头捣鼓个几千几百次,射一堆浓精,宣告这美妙的嘴跟身体都是他的。
    「快点……」硬逼着自己压抑喷发的冲动,让他口气都变得不耐且烦躁。
    不回吊梢着眼,有些调皮,轻吞肉柱的上半部,接着吐出,硬糖的肉棒乍离温暖的口腔,绷得更紧了,很快又被吞入,这次吞的比前一次深,用力一吸,季堂觉得自己的命都要被吸出来。
    销魂,真的销魂。
    不回见他沉迷,吸吮的更加使劲,红红的唇瓣挤压,快感足以让人癫狂,时而伸舌舔着那满布粗筋的肉茎,时而将之一吞到底,让龙口顶到喉头,酥麻敏感整个从铃口处扩散开来,还有不回的手,更是上上下下的套弄,指间、掌中、口水与淫液混在一块儿,带一点儿粘稠,带一点儿腥甜。
    「这样……可以吗?」他问,唇齿间吐出的热气,氤氲于根柱上头,又是另一种麻痒的快感。
    季堂已经无法满足于被动的伺候,见跪坐一旁的翘臀雪白可爱,手指等不及就往里头猛刺,害不回那吞吐巨茎的唇都痉挛了,嗔怪的眼睛一横,似乎在抱怨,也太急了些,他还没准备好……
    季堂被他的眼神弄的欲火更猛,肉棒胀满不回的小口,他的手指也在密穴里重戳轻抽,指腹用力抹过柔软的肉壁,没一处放过。
    不回受不了,吐出粗大的肉茎,摇摆细腰放浪吟叫,这样的反应让季堂很是享受,干脆加送两根手指进去,在敏感的肉洞里抽插律动,噗嗤噗嗤水色四溅,很快浸湿雪白的翘臀。
    「怎么不吃了?说过用你的嘴伺候它,伺候的好,我就考虑拿它塞塞你的浪穴。」
    不回哀叫连连,「不行了……现在就……求你……求你……」
    「求我什么?」
    「用你的……嗯……插进来……」纤腰扭动的更加厉害,眼里泪盈盈,可怜,可怜之极。
    「什么?用我的什么?」季堂故意大声的问。
    「用这个……」不回低头,舌头往季堂肉棒上怒张的青筋舔了舔,才又转头求,「用你的这个……」
    「用我的什么?说清楚。」
    明明泪流满面的不回,嘴角却又勾起一抹荡笑,凑到季堂身边说着什么,季堂耳里轰一下,就想整身都起火燃烧了似的,猛的按下不回,托起那翘翘颤颤的肉臀掰开着,里头小穴嫣红,透着情欲的光泽。
    「说出浪货才会说的浪话!今晚非操死你不可!」
    「我……我没说浪话……就喜欢你……那个……插……」
    喜欢喜欢喜欢……季堂分不清楚,不回口里的喜欢,究竟是喜欢他季堂这个人,还是只喜欢两人目前的行为?
    他一直以为自己处事稳重,看通人情事理,但过去的经验,再不回的身上全不管用,因为……
    因为……
    就因为……
    他气了,干脆将这气都抒发在情事里,把整根没入了媚肉之间,穴口的褶皱因此强行被推开,欢喜奋力迎接那活烫生跳的巨柱,而因着挺送抽出,不回自己的玉茎也翘的老高,随着对方的狠戾推送而前後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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