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啸云舞

第34章


 
  “好……好美……美极了……” 
  “哦!那你是喜欢罗?” 
  “喜欢,喜欢,属下爱死了。” 
  “那我就将她送给你玩乐,你觉得怎么样?” 
  “这……属下不敢有此奢望。” 
  “哎哟!这是什么鸟话,二当家的说送你就送你,难道还会跟你开玩笑吗?” 
  不待那名哨兵答话,风十三又接着道: 
  “不过……有句话你得记着,而且,还非做不可。” 
  哨兵恭谨道:“什么话?” 
  风十三避而不答,反问道:“好东西耍与好朋友分享,这句话你曾听说过吗?” 
  “属下听过。”哨兵点了点头。 
  风十三笑接道:“等你玩爽了之后,再邀集些你的好朋友,过来一同分享,这件事你做得到吗?” 
  “属下一定做到。”哨兵连连点头不已。 
  “好,好,好极了,哈哈!” 
  风十三哈哈一笑,继而又道: 
  “只要让我知道你一个人独享的话,我一定会把你的鸡鸡割掉……” 
  “快上啊,你还怔在那儿做啥!” 
  哨兵闪电般脱下衣裳,便扑了过去。 
  “记着!别尽顾着爽快,四周的警戒还是不能松驰的。” 
  “属下遵命!” 
  “你慢慢玩,二当家先走了。” 
  话声未落,风十三身子一掠,随即消失在一片漆黑之中。 
  ☆☆ ☆☆ ☆☆ ☆☆ ☆☆ ☆☆ ☆☆ ☆☆ ☆☆ ☆☆ ☆☆黄昏。 
  正是黄昏。 
  怡红院里人声吵杂,一片人海。 
  会来怡红院嫖妓之人,大多数是孙家寨的弟兄。 
  但对怡红院的姑娘们而言,这些弟兄已完全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了。 
  孙家寨里有近千名的匪徒,怡红院虽然只有两百多名的姑娘,却也足够应付了。 
  毕竟,这千名的匪徒并不可能同时到来,所以怡红院里的姑娘倒也可以应付自如了,而且每天还能接到各种不同的汉子,简直就是乐歪了。 
  每个汉子当然不尽相。 
  有的豪放粗狂。 
  有的刨、精干。 
  有的更是持久耐用。 
  到底是谁嫖谁?我老人家一时还真搞不清楚哩! 
  怡红院本来只有七名姑娘,由于不够使用,老鸨便时常去城里向别的妓院调姑娘,以弥补怡红院的不足。 
  说也奇怪! 
  这些平时被征召过来的姑娘,待上三五天之后,居然全部住下了,打死也不肯再回到她们原本营生的妓院。 
  原因就是孙家寨的弟兄各有所长,有的手勤,有的嘴甜,一旦上阵起来,那可是一点也不含糊。 
  “什么样的女人,配上什么样的汉子。” 
  这句话绝对不是放屁,而是个真理。 
  真理也往往就是事实,不容许任何人否认的。 
  所谓:破锅配烂盖。 
  又所谓:跳蚤配臭虫。 
  这些话绝对地不容许我们去否认的。 
  本来只有七位姑娘的怡红院,断断续续的至今已有两三百名的姑娘,这其中的原因当然也就在于此。 
  老鸨中一位年约四十上下的妇人,她的花名叫做“菜花”。 
  这么一个怪异的名字,她为什么会去取呢? 
  原因是她自幼即带发修行,所以她是一个“吃菜郎”,加上她现在的职业,菜与花很快地就被串联起来。 
  所以,她的名字也就决定叫做“菜花”。 
  日落西山,天色已渐渐暗了。 
  菜花今儿个浓妆艳抹,心血来潮地走至怡红院外拉客。 
  平日她是从不出来拉客的。 
  拉客那是姑娘们的事,与其何关? 
  但她心理有时难以平衡而出来拉客,那就情有可原了。 
  已有好一阵子,孙家寨的弟兄没找她上床了。 
  她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为何?不过她却知道自己心痒难熬……快哈死了。 
  为了解决生理上的需要,老鸨自己出来拉客有何不可? 
  谁说不宜? 
  这时…… 
  菜花的眼皮蓦地一亮,一名衣冠楚楚的年轻人已远远地走了过来。 
  这人的衣着,打扮,气势,根本也根本不像孙家寨的弟兄。 
  “好久没遇上小白脸了。” 
  菜花心神摇动;连忙迎上前去,笑吟吟的道:“公子爷,快里面请!” 
  年轻人没有说什么,随着她走人怡红院; 
  两人直接走人菜花的闺房。 
  “公子爷有熟识的吗”” 
  “没有。” 
  “要不要奴家替你安排几个小姐过来。” 
  “都可以。” 
  “不过……现在小姐都忙得很,公子爷如果不介意的话,就让奴家陪你喝几杯,好不好?” 
  “没意见。” 
  此语一出,菜花顿时宽心不少。 
  因为,她已好一段时间担有遇上这种细皮嫩肉的小白脸了。 
  倘若运气好的话,这少年仔还是个童子鸡,那么…… 
  想了一会儿,菜花的心,不由飞上了天,爽歪了。 
  菜花很快地差人送上酒菜,两人也就喝了起来。 
  “公子爷好象不是本地人?” 
  “不是,我来孙家寨做客的。” 
  “哦!那就难怪了,奴家见公子气宇不凡,一点儿也不象是孙家寨的弟兄。” 
  “姑娘见笑了。” 
  这一声“姑娘”叫得菜花爽到心里面去了。 
  “奴家菜花,也问公子高姓大名?” 
  “在下马俊。” 
  “马俊?嗯!好名子。” 
  “那里,那里。”马俊笑了一笑。 
  菜花举杯道:“奴家敬公子一杯。”一口干了下肚。 
  马俊也干了杯酒,继而起笑道: 
  “姑娘好象很喜欢喝酒?” 
  “是啊!于我们这一行的又有什么办法呢?每日与酒为伍,久而久之就有点酒精中毒,无法自制了。”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马俊笑接道:“在卞今天也是纯粹为了买醉而来,倘若姑娘不嫌弃的话,那咱们今了阶就来个不醉不归。” 
  “真的?就我们两个人?” 
  “没错!就就我们两个人。” 
  “哇塞!那真是太好了,奴家也正有此意哩!” 
  哪还等什么!我们干杯吧!” 
  “干!” 
  话声一落,两人就一杯杯地干了起来。 
  马俊说得并没错,今天他的确是为了买醉而来,倘若一切没什么误差,他一夜的酒喝下来,刘玉环也早巳逃离凉山了。 
  虽然他仍深爱着刘玉环。 
  虽然他舍不得刘玉环走。 
  但他并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 
  因为,刘玉环待在凉山只有死路一条,搞死为止。 
  为了她好,为了她的幸福着想,马俊顾不得自己的感受,创仁得让她走不可。 
  男女之间舶情感,有时是很难去理解的。 
  某些时候你占有一个人,或是抓着不放,这并不表示你永远都可以拥有她。 
  有些时候你根本不想占有她,根本不去抓着她,说不定你却可以拥有她。 
  马俊此人虽然落草为冠,但仍不失赤子之心,对于男女之间的情感,他仍然执着,仍然不曾改变他的想法。 
  每个人皆有不同的想法;每件事也皆有不同的结果,这个情况就恍如马俊此刻的心情一般。 
  今天他来此的目的是买醉,然而他今天的酒量却出奇的好,十几壶下了肚,居然连一点醉意也没有,嘿,这个邪门吧! 
  菜花她何尝不是呢! 
  她一样也喝了十几壶,仿佛也没什么醉意,马俊见着这种怪异的景象,当下也不禁头皮发麻了起来。 
  马俊头皮发麻的原因并非他喝不醉,而是酒后的菜花不时将身子依偎过来,搞得他心头小鹿乱窜。 
  他尚是个年轻人,怎能经得起如此的刺激。 
  菜花抚摸着他宽厚的肩膀,柔声道:“你怎么啦?” 
  “哦……没……没有……” 
  马俊连忙猛喝了三大口,这才将上升的欲火压了下去,噪后笑笑道: 
  “可能是我酒喝多了吧!” 
  “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菜花妩媚的道: 
  “每次喝了酒,男人似乎都会把本性显露出来。” 
  马俊微微一笑,差别道: 
  “你好象很了解男人似的,在你的一生之中,到底经历过多少个男人?” 
  “我没有算过。” 
  “哦!那就表示很多啦!” 
  “有吗?” 
  “有没有我怎么知道,那当然得问你。” 
  “问我?” 
  菜花嫣然一笑,俏皮道:“不告诉你。” 
  无论一个女人年纪的多寡,一旦她向你撒起娇来,总是美的。 
  马俊凝视着她,眸子里忽然绽放出一团火,欲火。 
  那股渐渐上升的欲火,从他的脚底缓缓地冲至顶门,一道喷张的血脉,亦直往他的丹田窜去。 
  为了强制压抑浓重上升的欲火,马俊索性捧起酒坛,头之仰,“咕噜噜”一口全干了下肚。 
  酒辣且辛,恍如一道利剑射向他的胃,他的心。 
  “砰”的一声。他手中的酒坛一个把持不住,忽然跌落在地,跌成粉碎。 
  “你醉了!” 
  菜花温柔地解开他的衣领,低声道: 
  “让我把你的衣服解开,或许你会觉得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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