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几品

40 分析


啊~*罒▽罒*~看官,小的回来了,有木有思念吱吱呢?
    为了避免多事的作者再停更,看官动动小指点点“收藏”吧!在下一定披荆斩棘也会更新的!(顺便提一下,看官就没啥想对我说的吗?)“琳儿下个月二十就及笄成年了,想怎么办呢?”爹问。
    “跟其他姐姐一样办就好。”慧琳坐回位子上说。
    “嗯。”爹点了点头,“那选夫婿……”
    “爹!”我跟慧琳又异口同声地喊。
    “你们怎么了?”
    正想找理由解释,管家陈伯跑进来说:“王府来人了,说是来替自家主子求亲的。”
    “王府?”我不记得我们家认识姓王的人家啊。我有些不解地看了看爹,爹也是一头雾水,正奇怪着,那人已经跟着陈伯进来了。来人虽是一身管家打扮,但我从他举手投足间怎么看怎么娘泡。
    —————————————————(前景回忆)———————————————————
    “杨大人,奴才给您贺喜来了。”来人说话的声音也是尖的,不怎么好听。
    “你是……”爹对这自来熟的怪人很是无语。
    “奴才是泰王爷府的管事公公,今儿是特意奉了太后的口谕来求亲的。”
    “泰王爷?”我与爹一起摸着下巴思索……
    “就是太子爷啊。”那管事公公解释道。
    “啊,这样啊。”我恍然大悟。当时皇帝改判他王府拘禁来着的,看来还替他留了个爵位。
    “这位公公,你说的求亲是……”爹有些不解,自己前五个女儿已经出嫁,剩下的七女儿还未及笄 ,他这是向谁求的亲?
    “自然是七姑娘了。”公公笑着回答。
    “我?!”慧琳有些震惊,我跟爹还有在场杨府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这是闹哪出?
    “这位公公……”爹走近说。
    “奴才席江。”
    “席公公,听你的意思是四皇子要娶七妹?”爹问。
    “正是此意。这也是皇后娘娘的意思。娘娘知道杨大人的女儿各个不同寻常,除了漂亮还身怀绝技,娘娘甚是喜欢,再加之王爷并未立正妃,所以……呵呵……杨大人意下如何?”席江恭敬地问爹的意思,七妹在一旁直拉爹的袖子,并用眼神告诉他让他拒绝。
    “这恐怕不妥吧。”爹有些为难,自己对安陵泰的确没好感,可俗话说“瘦死骆驼比马大”,人家再怎么不济也是皇子,身份不一般的。
    “奴才今天也是传传消息,三天后奴才会带着聘礼,红娘前来正式下聘。”说完他就走了,只留下仍搞不清状况的我们。
    “爹,你刚刚就该拒绝的!”慧琳有些生气,憋着眼泪跑回了房里。爹呆呆地坐下没说话,我总觉得现在的情况似曾相识。
    “爹,这恐怕是皇后捣的鬼。”我靠在他耳边说,“依安陵泰的性格,他被废后应该躲着不见人才是,绝对不会想娶亲什么的。”
    爹觉得我的话有理,独自陷入了沉思中,我决定回公主府,找献去商量商量,毕竟人家是皇宫出来的,又足智多谋,皇宫里的人的想法她比我清楚。
    我坐上杨府的马车立刻往公主府赶,刚下车就跑进门里,火急火燎的样子令守门的人纳闷了好一阵子。
    我一路小跑跑到献的房门前,敲了几声没人应,又见门没上锁,干脆推开门。“献!”我往里喊了一声,却没听到回答声。怎么想找她这么难啊!我有些着急,三天后安陵泰他们可是要下聘了啊!身为杨家为数不多的“男丁”,我又岂能眼见着七妹羊入虎口?
    最后,我做了一个决定……爷就不走了,坐等献回。
    我一直觉得是公主府风水的问题,每当我一坐下没事干,就准会睡着。当然,这次也没差。我睡得正迷迷糊糊的,趴在桌上伸了伸手臂,就听得“啪”的一声脆响,我一个激灵睁开眼,却看见献正坐在对面,趴下看着我,一双狐眼像是要勾人魂魄似的,我避开她的目光往地上一扫,地上零星散落着几块白瓷碎片,还有一摊水,在酒红色的地毯的映衬下对外分明。
    “赔。”献笑着递过一张纸,看她那表情,总觉得我掉坑里了。
    “不赔。”我拿过笔在她原来的“赔”字前加了个“不”又推回给她。
    “不赔就算,本宫也不会帮你的。”献写完起身往房门走去,她知道我不会没事主动来她房里。
    “别!”我立刻堵着房门,伸开手臂拦住,眼巴巴地看着她。献眯眼一笑,俯身轻轻吻了我,又重新回到桌边坐下,从一堆白纸的底部取出一张有字的纸扔过来,我拿着纸,半天说不出一句活。
    “这算赔了。”也就是说她一开始就在为了一个吻而算计我?我那么好算计么?!
    “说,要我帮什么忙。”见我没有什么反应,她又扔过来一张纸。
    我将纸都揉成一团,随手往边上一扔,握了握拳,心里一横,走到献边上靠上去搂住她,趁她还在诧异,闭上眼迎面亲了上去……
    她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做,轻轻推了推我,可惜用力太小,没推开。接下来我可后悔了,我刚想起身离她远些,却被她顺势就这么搂住。随后就感觉有么在撬开我的嘴……我头皮感到一阵发麻,心脏紧得难受,摁住她的肩向后一推,也许用力过猛,我一下撞到了桌子,不顾背被撞得一阵酸麻,我拉开房门,捂着脸跑了出去,然后云清就看到她家驸马像疯了一样地把头扎进水缸里……
    “驸马……”云清站在一旁,有些不敢开口。
    “呼——”我抬起头,一抹脸上的水,在云清诧异的目光下走进房里,过了一会儿,云清才想起送过来一块干抹脸布。
    “这人给把梯子就敢登天,给尊泥佛就敢过河,给条绳子就敢荡漾,给个便宜就敢白占!”我气极败坏地骂道。云清见我这生气样倒是很自觉地退出房间关上了门。
    “不行,刚才被她这么一戏弄,计划全乱了,该问的没问,不该做的事倒做了两次。”我用单手支撑着头有些后悔,可又不想再去找安陵献,思来想去,果然写信是最好的选择。
    “献,刚才我亲你是想你帮我个忙……”太客气了,我有这么好说话么?!
    “妞,既然你那么喜欢亲爷,爷已经成全了你,既然如此,你就得替爷干件……”我不是流氓啊!
    ……
    前前后后写了十几张,扔了一地的纸团,还是写不出既能表示我的不满又能把事情讲清楚的表达方式。最后索性心一横,就这么着了!
    “安陵献你占我便宜的事我就既往不咎了,但你得替我想个法子办成我想让你办的那件事!”没错,我回到了献的房间,一拍桌子,摆出副无所畏惧的姿态来。
    献当时正在喝茶,听我连珠炮似的讲完后盍上杯盖放下茶杯,抬头平静地看着我。
    这人还真淡定啊,占了人家便宜还摆出一副“有发生这种事吗”的表情。虽然还是很不爽,但一回忆起刚才的一幕我的心仍会狂跳不止。
    “说。”
    见她并没有要提刚才的事,我也安下一些心来,坐下慢慢地将今天中午发生的事告诉给献。献听完皱了皱眉,眯眼思索了一番,随后提笔写道:“他们这么做无非两个理由,为人为利。”
    “能再具体点吗?”我有些不懂她的意思。
    “为人就是他真心喜欢你七妹……”
    “我们七妹。”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纠正她的话,只是觉得她安陵献既然已是我杨府的人,就该有杨府人的自觉。
    献默默地将纸揉成团扔到一旁,换了张新纸重新写道:“为人就是他真心喜欢……”她停了停,随后又继续写,“……七妹,想一生一世地爱护她,守护她……”她又停了停。“可疑的停顿。”我脑中浮出这个念头。
    “这是最放心的,对七妹也是最有益,但据我们所知,安陵泰与七妹从未见过面,更谈不上爱她了,剩下的只有一解,为利。”
    听着她的分析我不由地萌生佩服之意。
    “为利?可他是皇子,他在我们家有什么利可占呢?”虽然献的活很有道理,可我还是有疑惑。
    “你可别忘了……”
    “什么?”我不解地盯着纸想看献继续写,献却伸手一刮我的鼻梁,我抬起头,却又见到她一脸正派,示意我看纸。
    “爹是户部尚书……”
    “你爹不是皇上吗?”我抬起头问,忽然想起什么,羞着脸低下头。
    “户部尚书虽是三品,可掌管着天下的钱仓与粮仓,官场中更是有流传‘得尚书之助者得天下’的传闻,安陵泰想借两家结亲之名拉拢爹,这样一来他就有了基础,纵使父皇废他太子之爵,他也可趁父皇病时□□,毕竟杨家还有不少能人嘛。”
    “?”
    献见我又不解,无奈地叹了口气,写道:“杨府外加女婿共有四人在朝为官,且都身负要职;两人出自武林,皆有背景,召集高手并非难事;一人身在商界,富可敌国,若国库的钱法支取,这便是重要的物资来源。”
    “果然!”我一拍桌子,“就知道他们不安好心,真是处处算尽,不过他们算漏了,我们杨府可没那么容易巴结!”我厌恶地说。
    “你打算怎么办?”
    “绝不让他们的奸计得惩。至少得让他们下聘的日子往后推推,实在不行就说慧琳已经定亲了。”我咬咬牙说。
    “晚了,你若在他们派人时就将慧琳定亲的事告知或许还有一线转机。”
    “啊?”我有些失落。对啊,当初完全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了,根本没想到这点,而且就算对方信了,我到哪去给七妹找个比皇宫还有气势的婆家?
    “你先回杨府与全家商量,我这边也再找找人。”
    “好,就依你吧。”我当时也是无计可施了,便完全听从献的安排,也没细想她说的找人是什么意思。
    回到杨府,一家人围坐在圆桌边,举行了从无仅有的盛大集合,除了二姐夫远在外番无法赶回外,其余家庭成员全部到场共议,毕竟这次牵扯到了皇室。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提了几条法子,但都被爹权衡利弊掉了。那贺兰骞倒是很想发言,可“江湖不问皇室”这是规矩,他也无可奈何。
    “算了,我们就是顾虑太多,干脆写封信往他王府门口一插,这事就算作罢。”我开门见山的说。
    “行,我去!”贺兰骞举手说,五姐瞪了他一眼,他立刻放下手不做声。
    “写信不失为一个好方法,信中可以婉拒,实在不行还可以让他们推迟下聘的时间,争取一些时间。”爹答应了,即刻回书房写信。写好后,确实是由贺兰骞送去的,毕竟他轻功是公认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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