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无赖王爷溺宠妃

六十九章 你在勾引我


纳兰昀的截杀紧锣密鼓,一波接着一波没有停止的打算,越来越多数量的高手,一点点的蚕食消耗纳兰勋的战斗力,就算他武功再高,这样下去也很难走到京都,这一切已经在纳兰昀的算计之中。
    将剑上的血清理干净,重新收回腰间,纳兰勋看着只有百里不到的京都,神色复杂难以捉摸。
    “怎么了?你也有犹豫的时候!”步倾夭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好笑的说了一句,这一路过来,每一天她都好像在重新认识眼前的男人,不管是蓝薰还是纳兰勋或许都只是他性格中的一部分,却绝不是全部,在他的嬉皮笑脸之下藏着一颗细腻却又有足够担当的心。
    “当然犹豫,那包袱一旦放到了自己身上,想甩就不好甩了!”自己这一路厮杀过去,到最后会换来怎样的结局?而那结局又是不是自己真心期望的那样。
    “至高无上的权利、人人敬仰的地位,每个男人都会心动,你真能舍弃?”
    至少在她的认知里,那个位子是每个男人内心极其渴望的,那种渴望有可能让他们忘记了自己的初衷,丧失了自己的本性,甚至不惜以无数性命作为基石,也要完成那登高一呼的奢求!
    “第一,你不该质疑我是男人的事实,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不仅是男人,还是男人中的极品!”
    “第二,我想要的就只有步倾夭,不过我们的孩子我也会用尽天下至宝去宠爱!”纳兰勋笑的有些痞气,却极为认真的看着步倾夭的双眸。那双桃花眼绚烂夺目,却在直白的告诉她,权利财富对我而言远不及你来的珍贵!
    “色胚!”步倾夭羞恼,这男人不管到了什么时候,总是能有意无意的说一些不知羞的话。
    “食色性也!古人都是这么说的!”
    “纳兰勋,你娘亲是不是还活着?”虽然所有人都说纳兰勋的生母已经死了,但是她总觉得说不通,皇帝这些年费尽心机的保全他,对于一个孩子的疼爱,最直接是源于对孩子母亲的爱,既然那么深沉的爱,又怎么可能如传言那般赐死了呢!
    “不是我娘亲,是咱们娘亲!”纳兰勋皱着眉头纠正,感情这女人到现在潜意识里还没把他俩看成一家!
    “恩,咱们娘亲!”虽然嘴上还有些不习惯,但心里却还是能够接受这个称呼的。
    “当然没死,不过现在我也不知道老娘在哪里?说不定咱们到了京都,她就出现了!”
    说起他娘就气的牙痒,有那样的娘亲吗,孩子没几岁她就扔给别人自己跑了,让她每天面对一群老怪和一群小怪,日日过着和怪物战斗的生活!
    上一世步倾夭从来都没留意过纳兰勋的生母,但纳兰勋这样的性子必然有他娘亲的影响,所以她很好奇,她的婆婆到底是怎样的女子!才能和自己的母亲并称“沧月双姝”
    “倾夭,前面有家客栈,我们今天休息下,不赶路了!”
    纳兰勋牵过马车,指了指前面的小客栈,前面就是京都,这一路赶来,拓跋麟给的保镖已经身体疲惫,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前面等着的必然是更危险的一击,选在这里休息,一可以调整自己的状态体力,二可以等老大他们带人过来,至于三,他相信他亲爱的父皇肯定还有后手。
    “好!”步倾夭对于纳兰勋的安排很少做出异议,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做任何事情都是在确保她安全的情况下进行的。
    纳兰勋将马车交给客栈的小二,从柜台要了间厢房,并嘱咐小二一会儿将饭菜端到屋里,要了壶热水就带着步倾夭上楼去了。
    这郊外的客栈还算干净,被褥晾晒的十分软和,步倾夭坐在床边,晃动着双腿,长时间在马车里做着,腿脚有些木木的发麻。
    “脱了。”
    听见纳兰勋让她脱了,步倾夭有些吃惊的抬头,几乎是下意识的紧了紧胸前的衣服。
    纳兰勋笑的痞气十足,自然知道是她想歪了,可心里就想逗逗她。
    “乖,不脱光了,你怎么能舒服!”
    他将舒服二字咬的极轻却无比暧昧,步倾夭原本有些羞涩的脸颊瞬间红的仿佛快要滴出血一般,她的心虽然决定并且也在渐渐接受他,可是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她的身体还没准备好。
    “我…纳兰勋…我还没…准备好!”说道最后,步倾夭的声音已经低不可闻。
    “这事情需要什么准备,脱光了进去就行了,听说,我保证你特别舒服!”纳兰勋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床边的步倾夭靠近,脸上的笑容透着化不开的暧昧,上挑的桃花眼里充满了赤果果的勾引,本就足够魅惑世人的容颜此时更加迷媚,让人移不开眼睛。
    “别,我…”
    步倾夭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毕竟他们是拜了堂的夫妻,这种事情作为妻子是不该拒绝的,甚至更令她羞恼的是,随着他一步步的靠近,自己的呼吸变得越发灼热,心跳也开始变得不规律,心底似乎有一种莫名的情愫,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期待。
    “你什么?倾夭,这是我该做的,你只需要享受就好!”纳兰勋的身子已经到了她的面前,高大的身躯微微前倾,男人身上特有的沁香便扑面而来。
    “我…”步倾夭本来是想推开他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自己的重心突然向后倾斜,人也跟着朝着床板摔去,手指只好改推为抓,想要稳定住自己的身子,可这样突然的一抓,纳兰勋本来就没有丝毫准备,人跟着就朝床板砸了下去。
    “唔!”跌在床上,下面铺着厚厚的褥子,腰并不会太疼,但步倾夭却觉得胸腔被身上的男人压得喘不过来气来,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本无它意的呻吟,听到纳兰勋耳朵里就不一样了。
    “倾夭,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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