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赵副官如此一讲.我们几个人一昧也是沫惑不解.不知道他们究竟遇到的是什么怪物。
如果残杀数名士兵的东西是个野兽的话,那么在这刀枪如林的军营之内,它肯定是自投罗网、死路一条,但那么多士兵拉网排查为什么又找不到它呢?
况且什么野兽会有如此出色的绝杀之技和聪明的大脑,能够仅凭利口一张,胆敢挑战握有刀枪的士兵?
如果那个东西是什么妖邪精怪,那也应该是采用迷惑、吓唬、摄魂夺魄那一套,而不会是咬破人的喉咙啊?
“郝团长,你们有没有用过诱杀之计呢?”刘老大问道。
“当然用过了,而且我令一名士兵独自站在营房前面,周围暗藏几个神枪手,只要那东西胆敢出现,肯定就能够射杀它!”郝团长说“,关键是它根本不上哪个当啊,所以至今别说诱杀它,就连个影子也没见到!”
“这真是奇怪,那个东西只是咬断人的喉咙之后就迅速逃遁,也不喝血吃肉,它究竟是为了什么啊?”霍排长不解地说“,而且它还那么聪明不肯上当,真是让人想不通!”
“我们团里面也有不少当年的打猎好手,说是那几个被害士兵脖子上的伤口,跟虎狼一击夺命差不多,极像是利齿一下子咬断的!”赵副官补充说。
“可无论是虎是狼,它也不可能如此神出鬼没啊,你们那么多人接了一遍又没找到什么而且它只咬人不吃人,这不符合虎狼的习惯呐!”大傻兄弟说“反而有点像专门报复你们的意思。”
“是啊正因如此,这才是向你们几个求援的嘛!”郝团长说“,要真是什么虎狼猛兽的,哪里还会麻烦你们前来?我们的枪杆子也不是吃素的。”
“郝团长的意思是,那个东西有可能是什么邪物精怪?”霍排长说。
“除了那种东西之外,我们再也想不到会有什么东西,不屹人而只伤人,并且神秘莫测、来去无踪的”郝团长说。
没错,竟然敢独闯军营、杀人于无形无影那东西确实并非一般的猛虎野兽。
“嗯,有这种可能!”刘老大说,“当年刘某在老家时,就遇到过这种类似的怪事儿!”
“哦?刘营长以前碰到过这种怪事啊!那真是太好了看来郝某算是寻对医、找对人了哈!”郝某非常兴奋地说“,反正近来小鬼子也没有重夺山南州的迹象,就麻烦几位兄弟帮帮忙,给我们解决了这个问题,郝某别的不敢说,至少一天三顿好酒管够!”
“呵呵那好,我们成交!”刘老大笑着说“,不过,刘某不敢保证一定能够解决问题,只能说是全力以赴、尽力而为吧,毕竟那种东西确实非常厉害而且只是与此类似,不一定就是同一种东西!”
“刘营长,何不讲讲当年在老家遇到的类似怪事呢,我们也好借鉴参考一下嘛!”赵副官说。
“那好,弟兄们就干了这最后一杯,马上吃饭,喝茶时再听刘营长好好细讲!”郝团长对刘老大的经历也是非常感兴趣,想要认真听上一番。
酒足饭饱之后,我们几个各把一盏香茗,听刘老大讲起了当年的往事:
这事儿说起来确实离奇得有些离谱,可能你们不一定相信,但它确实是刘某当年亲身经历的怪事。
那个时候,我们东北猎物野兽多的很呐,除了名气很大的东北虎、黑瞎子以外,像那些射狼狐兔、山鸡抱稽、野猪马鹿等等,更是多得数不清!
当然,鱼多渣夫就多,猎物丰富,猎人自然不会少,我们屯子里十家有八家都是以打猎为生,另外两家也是以贩卖兽皮野味养家,算是地地道道的猎人之乡。
所以说,屯子里好猎手非常不少,根叔他们爷儿三个就是比较突出的。
按说屯子里家家有刀、有枪、有猎犬的,应该是非常太平的地方。但在我二十岁那年,屯子里却发生了一连串的怪事。
最初是屯子里的猎犬莫明其妙地被什么东西咬死子,而且接二连三地伤了不少好猎犬。
猎犬可是相当于猎人的手眼和伙伴,特别是跟随自己多年的猎犬,猎人把它看得如同自己的儿女一般重要。
那些被咬身死的猎犬,都是被什么东西一招制敌、咬断了脖子,根本就没有缠斗的痕迹,而且除了脖子以外,其他的部分毫发无伤,也没有被什么东西吃掉。
更让人愤怒和惊骇的是,后来死了猎犬的家里,竟然陆续有人被咬身亡,而且同样是咬断了脖子!
这一下,整个囤子里的猎人都不再外出,决心要除掉那个害人不浅的东西。
不过,要想除掉它,至少要先清楚它是个什么玩艺吧?不说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总得知道它是虎是狼才行。
但是,就连屯子里经验最为丰富的老猎人,也说不准究竟是什么东西如此厉害、诡异。
因为屯子里的猎犬,虽然说不上很厉害,斗不过巨蟒猛兽,但它至少能够自保而有余口以它灵敏的嗅觉和
速度.绝时不会说被井么野兽猎杀得毫亢反击之力的。
至于那丹个被咬死的人,也全是年轻力壮的好猎手,个个都是能猎虎杀狼的,怎么可能反被野兽给咬断了脖子呢?
更重要的是,屯子周围荒山野岭的并不缺猛兽的猎物,无论什么野兽,在并非饿极而无猎物可捕的情况下,是轻易不会冒险进入屯子里的。
况且,如果咬死猎犬的家伙是附近的什么野兽,它为何并没有吃掉被其咬死的猎犬呢?
不管如何那个东西在我们屯子里算是引起了公愤,大家一心想要杀死它来为自己的爱犬或亲人报仇雪恨。
所以大伙儿就分成几班人马把屯子的里里外外仔细地捏查个底儿朝天却是也未发现有什么猛兽野物。
虽然我们并没有找到那个卉西的蛛丝马迹,但屯子里的猎犬仍在隔三差五地被咬而死。
无奈之下,德高望重的老人就安排猎手们分成白晚班,决定以静制动,躲在暗中射杀它。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我们一连数晚,分成几班守屯子各处,直把我们熬得眼睛通红,却是连根毛也没有看到。
那个东西也真是鬼怪机灵我们白天黑夜地守着时,屯子里就平安无事,数天之后大家认为它已经远去而放松时,它竟然再次偷袭成功。
慢慢的大家都意识到看来那个祸害我们的东西,可并非是一般的凶残猛兽,除了非凡绝伦的猎杀之技外,它还拥有非常聪明的大脑。
因为我和根叔他们几个,曾经与狈较量过,领略过它的狡诈凶残
所以我们认为,祸害我们的东西,很有可能是狼狈合谋。
也有部份猎手质疑我们的看法,说是就算狈再鬼怪聪明,可以想出来无数奇谋怪点子,关键是野狼它没有那个猎杀能力啊!
还有一点儿那就是屯子里面并没有狼毛、狼粪等任何与狼有关的东西,确实没法证明那些事儿是狼狈所为。
正当我们对那东西究竟是何物议论纷纷、难以确定的时候,屯子里一个晚归的青年猎手,就在离家不远的地方,同样被什么东西咬破了喉咙而一命呜呼了。
屯子里几个德高望重的老年人气得胡子直翘,说这真是我们屯子的奇耻大辱,如果这事儿发生在务农经商的地方还说得过去,毕竟人家一没***、二没经验的。
而我们屯子里随随便便拉出来一个成年人,基本上都是玩熟打猎那一套的,这种怪事儿传出去真是让人笑掉下巴......
但大家急归急、气归气,就是找不到对手而用不上力啊,如果真是什么东北虎、黑瞎子或者挂甲王什么的,我们早就把它开膛破肚、碎尸万段了。
那种怪事儿一直拖了十多天,全屯里的人也是心如火燎、束手无策。眼睁睁地看着屯子里少了多条好猎犬,以及那些熟悉的面孔而毫无办法。
根叔叹着气和我们议论着,说是他打了大半辈子猎,也想不清楚有什么猛兽如此厉害,就算是狼王、虎王、挂甲王,猎犬们也应该能够和它们走上两招儿、或者逃得性命,怎么可能一招不敌就战死了呢!
大家想不通会有什么东西如此神秘莫测,而且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所以屯子里的老头、老婆、老太太们,就开始烧香拜佛、求神保估。
慢慢的就从那些老年人口中传出风声,说是那怪物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猛兽,而是我们这些人打猎杀生太厉害,惹怒了野物的祖宗神灵,这才进屯子里咬死猎犬和猎人,以示告戒的......
这个说法很快就传得风言***,因为如果不是什么妖仙精怪,它确实没有那个能耐。
但我们祖祖辈辈都是以打猎为生的,一不会种田、二不会经商,总不成落草为寇、打家劫舍吧?
自古以来就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们全屯老老少少几百口子人,全靠打猎养家糊口的,不可能为了一个看不到踪影的东西乱改行的。
况且我们的老祖宗就是靠打鱼打猎为生的,也没有听说过天怨神怒的?怕蝼蛤叫还能不种庄稼不成......
虽然全屯子里的老少爷们改行是不可能的,但那种怪事不处理更是不可能的。牛竟它不但危胁猎犬的安全,而且有时候竟然偷袭害人。
老百姓么,遇到了解决不了、理解不了的怪事怪物,最后的一招就是求神问鬼、占卜算卦,这也是几千年的老传统啦。
所以后来就弃老年人出面,找了个非常有名的巫师,请他给我们瞧瞧这屯子里的人究竟是犯了什么忌讳、惹怒了哪路大仙,怎么会招来这么大的血光之灾。
那个巫师忙活了半天竟然说是我们屯里的人犯了鬼煞,是厉鬼在作怪而且还十分不好对付......
说实话要不是那个巫师在我们当地颇有盛名、而且又那么大一把年纪了,一些年轻人早就当场把他连踢带踹地给轰走了”…”这不纯粹是他娘的胡扯淡么!什么厉鬼能够咬断人的脖子、能够咬死数条大
借大?而且还说什么不好对付.分明是想让我们多出些钱罢了,
虽然我们并没丰不客气地轰走他,但轻蔑的表情、讥讽的话语还是惹得那个巫师非常不高兴,所以他也没有拿那封给他的红包,而是转身就走,临走时留下一句话,说是什么时候我们真正的想要消灾解难,再去请他吧…
从那以后.屯子里是家家户户日上三竿才开门、天色不黑就闭户,搞得人心惶惶,以为真的是惹下了什么血光之灾、滔天大祸!
后来屯子里又折殒了不少好猎犬,而我们一帮年轻猎手又实在是解决不了那个问题.也只得按老年人的意思去办……就是再次请那个巫师解决。
第二次大家对那个巫师是毕恭毕敬的,请他老人家说说,究竟是什么东西在祸害我们屯、如何才能铲除掉它?
那个巫师说,祸害我们的东西,他虽然并不能除掉它,但可以为我们献计出谋,众人合力灭了那个害人的家伙。
我们自然否三向他请教,宪竟是什么怪物如此祸害我们?采用什么办法能够除掉它?
巫师闭目片刻,告诉我们说,祸害我们的厉鬼,五大三粗、秃顶独眼,额头有一道数寸长的刀疤酬
众人一听那巫师如此一说,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原来是“白眼狼”那厮在作怪害人呐。
白眼狼那人,以前是个流浪的孤儿,后来路过我们屯子,见到家家打猎、顿顿有肉,就住了下来。
那厮倒是生得粗胳膊壮腿、骨健筋强的,是个练武的好料子。被屯里的老把式一眼看中,收他做个关门弟子,准备传他一些功夫击技。
只可惜那家伙虽然生得有股蛮力,却是二流子懒蛋,吃喝在行、正事不想干,跟着屯子里老把式学了没多长时间,然后说是受不了师父的严厉就偷偷逃掉了。
跟着人家吃住学艺,肯定是要干些活儿的,那家伙从小流浪,却是宁可讨饭、不愿干活,好心好意的管他吃住、授他武艺,他却恩将仇报,故而后来人们就给他取了个绰号叫做白眼狼……这已经是多年前的事儿啦。
没有想到去年秋天,白眼狼竟然再次回到我们屯子里,而且穿得颇为阔气,腰别盒子炮、出手大方,只是已经原本不多的头发掉得只喇一个光葫芦,而且是额上一道刀疤、眼睛瞎了一个。
原来那厮在外面浪迹几年,仗着有些拳脚功夫,人又长得是五大三粗的,就落草为寇,专门打家劫舍为生,成为了一名胡子。
后来他们那绺胡子被官府剿匪端了老窝,而且是四处通辑搜捕的,走投无路之际又回到了我们屯。
虽然那家伙当年是从我们屯里逃走的,但他好歹也住过一段时间,也算是他的第二故乡,所以他就在屯里再次落脚。
没有想到那家伙还真是个白眼狼,回来以后仍是不务正业,而且又染上了抽大烟的坏毛病,没过多长时间就把所带的积蓄花了个净光。
然后白眼狼就重操旧业,在我们屯的外面转来晃去,碰到外乡人路过,就拦路抢截。遇人稍有反抗,就当真一枪要命。
我们屯里的人见他如此伤天害理,就劝他弃恶从善,说这周围有的是猎物野味,他身手不错、又有刀枪,稍稍辛苦一下,自是衣食无忧,何必干那种勾当呢酬
或许那厮落草多年,早已泯灭了人性吧,他不但不知悔改,反而立即翻脸,说是他娘的这鸟屯子旁边,三天还等不上一个外乡人.还不如窝边草好吃呢。
于是那家伙就枪杀了劝他的老人,将几个比较富裕的人家洗劫一空,遇到反抗就反目杀人,然后就向外逃去毗
这真是养虎为患、反害自身,后来一些猎人知道那厮如此伤尽天良、没有人性,就决定宰了那个白眼狼。
虽然那家伙已经逃跑了大半天,但它毕竟在屯子里面住过,仍然留有他的东西,众人让十多各猎犬闻了闻他留下的衣物,然后让猎犬领路,循迹追了过去。
白眼狼虽然专拣没有人烟的小道紧跑快赶,最后还是被十多条大猎犬闻着气味追赶上了。
那厮仗着有几下功夫,而且刀枪在手的,所以就拼死反抗,一时也杀了几条好猎犬。
这一下跟上来的猎人当然十分气愤,立即用***把他摞倒在地。紧接着那十多条猎犬一拥而上,把那白眼狼给活活地咬死了酬.
没有想到,那白眼狼活着时作恶多端,死了以后仍然祸害不浅!那数条被什么怪物咬死的猎犬,和那几个被咬断脖子而死的猎手,倒全是当初追赶白眼狼的猎人猎犬,这倒是惊人地吻合。
难道这个巫师所说的果然不假,为害屯子里的怪物,真是白眼狼那厮的鬼魂么?
只是,一偻鬼魂而已,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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