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宠下堂妃

051你回眼 只把风烟遮暗眸(中)


主上撑起身子看着天者将良粟所成的药引输入了花绛的体内,然后长而轻的缓了一口气“放心吧,没有过救治的最佳时期,所以用良粟是可以医治的好的,她大概,活的太辛苦了吧,所以才会这样逃避。”主上想起了和花绛曾经的一幕幕,但是这些又能说明什么呢?
    她不是他的女人,他亦不是她心里所爱的人,真是滑稽。
    天者与主上静静的等待着花绛的苏醒,弟子在一旁看管着汤药,每过一个时辰,天者就会让弟子将良粟所成的药熬好后给花绛输食三分,因为没过一个时辰,良粟的功效便见长一重,所以用这样的入药方法才是最有效的。
    不知不觉,他就这样看了她整整一昼。
    天亮,好像好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阳光了,尤其在这样的季节“恩——~”天者为花绛把完脉后,会心的笑了笑“呵呵呵呵。”然后便将花绛的手重新放回了被褥之中。
    主上不解的看着天者“她……”看来已经度过了危险的时期,可是不是应该缓一口气了吗?“这……笑因何意?”主上将自己所疑惑的还是问了出来,等待着天者的回答。
    “哦,呵呵。”天者的笑容充满了善意,也充满了清澈“您还不知道吧,这,姑娘之前的脉搏过于虚弱,不过如今已经完全恢复了,就是一直以来都在与自己的内心做一定的挣扎,所以已经疲惫了,一会睡醒了就没事了,不过还是要注意,身子毕竟不是完全康复,所以……”天者将自己的衣袖整了整,然后接过了弟子手上的扇子,自己再药器面前扇了起来“姑娘现在的脉搏已经正常了,所以,可以清楚的肯定,姑娘已经有了近一个月的身孕了,之前不敢确定,因为姑娘的脉搏太虚弱,现在终于可以确定了,真是,恭喜您了。”
    天者的话,让主上没有防备的不忍大脑昏眩了一下,幸好弟子赶过来扶住了主上,主上轻轻的推开了弟子的关心,然后三步并两步的走上榻前去,从被褥中抽出了花绛的小臂,将自己的右手四个手指压在了花绛左手腕的脉搏处。
    她的脉搏,果真是怀孕的脉象。
    ——滑动如珠的脉象。
    天者好像觉察了什么,便对弟子使了个眼色,自己和弟子一同的将房间留给了主上和花绛。
    主上望着花绛慢慢恢复了血色的面容,轻轻的将花绛的小臂重新放回了被窝之中‘你可知,你怀了他的孩子。’他说不出的话,里面噎满了苍凉。
    主上将花绛抱了起来,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出了房间,天者便在外面桃花树下喂食着自己的小宠“天者,这些天给您添麻烦了,无以为报,请接受晚辈一拜。”
    主上正要跪在地上,却被天者拦住了“说的哪里的话,老夫一向看重人世间的重情重爱,所以不必谢老夫,是你自己的心救活了她。”
    主上的目光透过银狐面具变得零散,有些话,在嘴里含着,太过苦涩了“刚才有些失态,请天者不要笑话,每个人接受自己成为父亲的反应都不一样,所以,晚辈笨拙,请天者莫要见怪。”主上的目光收回在了花绛的身上“我想带她回家中养伤,她曾经说过,她想要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家乡的花朵。”
    “哈哈哈。”天者长笑,然后蹲下身子,继续给自己的小宠喂食着食物。
    主上抱着花绛,轻轻的从一旁走过。
    “相思不解他人情啊~”天者的话远远近近的飘进了主上的耳中“马车已经备好了,保重。”他的心莫名其妙的就好痛好痛。
    黄昏,花绛慢慢的坐了起来,眼前的一切由模糊渐渐的变得清晰,这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身上穿着自己不曾见过的装饰,睡在一个自己不曾熟悉的榻上,花绛看着自己的手心,将手掌握成拳头,然后再缓缓的松开,然后在握成拳头,又渐渐的松开,一切都好像做了一场梦一般“我……是,花绛?”花绛浅浅的摆了摆头“我是花绛。”花绛努力的回想,却始终想不起来自己在这短期间都做了些什么事情,好像……
    好像……
    好像最后一眼看到的那个男人是珣熙……
    是,落珣熙……吗?
    好像自己为一个男人稳稳的挡了一剑,那个男人,是,落珣熙吗?落珣熙,恩,应该是珣熙。
    推门进来为花绛换熏香的侍女看到坐起来的花绛被吓了一大跳,连自己手中的香炉都打翻在了地上“姑娘饶命,姑娘恕罪,小奴不知道姑娘已经醒来了,姑娘恕罪……”花绛不明白的看着股在地上不断地磕着头的婢女,这样的形式有点像自己在皇宫中的样子,莫非这里是……宫里?
    “无碍,无碍,你先起来吧。”花绛好奇的环望着四周的布局“这是谁的寝宫,为什么本宫从没有见过……”花绛一边下榻一边口中嘟囔着,却没有反应过来,这个侍女称她做姑娘,而不是娘娘。
    “这……”女婢有些难为情的,一时间被花绛问的不知道怎么说了“这是主上的寝房,姑娘着熏香小奴现在就收拾了,一会过来给你重新点上……”说完女婢便用最快的速度收拾着地上被打翻的熏香。
    “你先退下吧,没有本主的吩咐,谁都不许进来。”门口主上凛夜的声音再度响起,也拉回了花绛对这个房间的好奇心。
    女婢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三下两下的便收拾了站了起来,对着主上行了礼“诺。”说完便退出了房间,顺便闭上了门。
    主上回过了半个身子,挥过了袖子,顺便将门锁锁上了“你要做什么!”花绛的警惕性瞬间提高了两倍,看着银狐面具男子一步一步的朝自己逼近,花绛一边向后退着一边运着内力“你别过来……”
    天色慢慢的黑了下来,花绛的功力只停留在自己七岁之前的那些功力之上,然而这样的宫里用来对付主上,已经实属不自量力了,他将她扔在了榻上,他狠狠的咬破了自己的口腔,将自己口中的清液强行过渡给了花绛。
    花绛感受着自己的口中充斥着慢慢的鲜血的味道,那个鲜血的味道中不仅仅有着血液的血腥味,并且还有一丝丝苦涩的味道旋转在自己的舌尖,这样的感觉是最折磨自己的感觉。
    主上并没有因为花绛的拒绝而在自己当前的动作上有所停滞。
    花绛的意识渐渐的失去了,花绛最后有意识的眼睛瞬间放大的看着主上,他!血液中有毒!
    直到花绛完完全全的昏睡了过去,他才将自己的唇轻轻的离开了花绛的朱唇,主上轻轻的抬起了手臂将她的衣裳缓缓的剥去。
    深夜,花绛才头痛的醒来,看着自己的衣衫不整,与靠着墙壁坐着的半敞胸膛的银狐面具的男子,花绛手上动作快一步的将自己头上的木簪拔了下来“禽兽。”她的声音中真真切切的绝望,扬起了小臂。
    却被他稳稳的接住了,他紧紧的将她的手腕攥在了手心中,一并将她扔下了榻,想到了她的身子还是那么虚弱“来人!将她给本主关起来。”主上看着倒在地上,却依旧努力的拽紧了自己不整衣衫的花绛,他的声音透过银狐铁面现在格外的刺骨。
    这个女人,总是将他的心一点一点的撕碎,直到万劫不复。
    两个女婢从外面破门而进,简单利落的动作显现出了身手的不一般“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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