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独宠,王爷很无赖

第53章


这回子,将绣儿和夕月都惹恼了。是
就在夕月刚想要拔剑之时,屋子里传来了苏锦儿的声音。
“夕月,绣儿,放她们进来。”
翠罗一听到苏锦儿绵软无力的声音,便道苏锦儿是个好欺负的,并没有传说之中的那么厉害,心中更加得意,对着夕月和绣儿斜了一眼,昂首挺胸的走了进去。
而在场唯有绣儿和夕月两个人知道,自家小姐哪里是什么让步了,而是真的生气了。
这一回恐怕又要有血光之灾了!
“妾身见过夫人。”
其余的侍妾看见躺在床上的苏锦儿到底还有几分惧怕她主母的身份,可是翠罗瞧见被子里巴掌大小的脸蛋的小丫头,一瞬间便生出了无数轻蔑的态度。
连跪也不肯跪了,直接笑着对着苏锦儿道。
“姐姐,听说你新婚之夜便生病了,这真的是可惜了,非但没有能够伺候好国师大人,反倒还劳累了国师大人陪着您这么多日。”
要是这么些日子国师大人能来我这儿,那还有您什么事儿呢!
翠罗的言外之意明显,瞧着苍白如纸的苏锦儿,眼中,满是轻蔑之色。
“你叫翠罗是吗?过来,扶我起来。”
苏锦儿躺在床上,并不接翠罗的话,只是对着她轻轻伸出了手,哑着嗓子吩咐道。
哼,病成这样还会指使起人来了,还当真以为自己是主母了!
迟早让你病死了我才有机会。
翠罗眸中含毒,却是在苏锦那阴寒无比的目光之下受到了震慑一般,不由自主的上前去将她扶了起来。
苏锦儿扶着翠罗的手缓缓地起身,而后对着还来不及直起身子的翠罗当脸就是一巴掌。
“你这个混帐东西!”
······
在场所有的人都正愣住了,就连翠罗也是捂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苏锦儿。
“夫人······您······您这是······您这是做什么!”
翠罗眼中的怒恨更毒,几乎尖叫出声!
然而苏锦儿并不理会她的,转头对着夕月吩咐。
“将她拖出去,重责三十!”
第九十章
第九十章
很快,两个精壮的婆子冲了进来,一左一右夹住翠罗,在她嘴里塞上了破布拖了出去。殢萾嘎匝
木板入肉的啪啪声响起,伴随着翠罗的惨叫和咒骂声不绝如缕,幽幽的飘进来,晃在每一个人的耳边,刺激着这些只懂得侍奉讨好的女人脆弱的神经铄。
“夕月,吩咐下去,她若再多骂一个字便加一板子,打死为止!瑚”
在场的人都怔愣的望着躺在床上那个阴晴不定的女子,不知道接下来她会如何出牌。
“夫人,您这是?”
跟着一道儿前来的侍妾们也都惊住了,望着苏锦儿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唯有一个胆子略大的还能动动嘴,态度却也是同方才完全不一样了。
“方才那你们在外面说的话我听的一清二楚,你们既然有胆子说,我照样也有权利罚。翠罗以下犯上理应该罚,你们若是有什么问题大可以对着国师大人去哭诉,自然就算是要进宫对着皇上哭诉也行。”
苏锦儿一个一个扫过站在地下的人,眸光清冽,残酷无情。
“只是,你们进了宫之后便留在宫中莫要再出来了,私自出府乃是大罪,本夫人有理由一一打杀!”
一番话混合着外头奄奄一息的咒骂声,惊喝得在场所有的侍妾都垂下了头,乖乖的闭上了嘴,哪里还敢多说一个字。
她们不说话,苏锦儿也就那样冷眼瞧着她们,似乎要在每一个人的身上瞧出一个洞来。
“妾身明白了,多谢夫人教导,往后妾身一定谨言慎行。”
直到人群之中终于有人缓缓跪了下来,这才紧接着有人跟着跪了下来。
苏锦儿点了点头。
“若是没事,便呆在你们自己的院子里莫要出来走动,至于国师大人这里,他若是想得起你们自然会过来。”
说罢,挥手,令人送客。
经此一次,国师府清静了不少,再无人敢出头挑战苏锦儿的权威,至于国师夫人的悍妇之名也在整个云祁广传。
自然,这是后话。
***
夜间,国师大人照旧找来。
推门进来,只见苏锦儿着了一件藕荷色的中衣,靠在软榻的小几上歪着头看账本,外头斜披着一件凤无邪平日里穿的狐皮大氅,银狐的风毛衬着她的皮肤极好。
欺霜赛雪的肌肤在灯光的映射之下如半透明的樱瓣,慵懒得模样平添了几分妩媚动人,瞧得凤无邪喉头一紧,喉结滚动,脑海之中再次印出新婚之夜的情景。
“你怎么来了?”
也许是那目光太炙热,苏锦儿感觉到有人在看着她,抬头正好对上凤无邪的眸,有些诧异得开口。
难不成他今个儿也要住这里?
“这里也是我的屋子,我怎么来不得了?”
凤无邪笑道,随即摸上了榻,靠在苏锦儿的身旁挨着她,见她不理会便胆子更大,从背后搂住她,蹭着她的颈窝,低声道。
“这账本有什么好看的,你还病着,不然我们睡觉安寝,这劳什子的东西明日再说?”
香气沁人,虽知道苏锦儿从不熏香,可是偏就能从她的身上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舒服的让人喟叹,欲罢不能。
不看这东西难道陪你睡觉吗?
苏锦儿心中冷笑一声,抹开了凤无邪伸进怀里的手,低头翻着账本,连头也不转,自不会多看他一眼。
“你先睡吧,我看完这账便睡。”
凤无邪怀中落空,空荡荡的难受,心里头也随即一阵失落,望着苏锦儿的背影仍旧不肯罢休,再次凑上前去,将苏锦儿搂进怀中,想要俯首咬她的耳朵。
苏锦儿下意识的侧头一躲,想要逃出凤无邪的怀抱却被他紧紧箍着。
“你有什么话便说吧。”
仰面,灯光下的黑眸掩映着月光。
“锦儿,你生气了。”
“没有,我既然嫁给了你便是默认了夫妻之间可做之事,再者,你新婚之夜不是已经将想做的全然做了。”
苏锦儿的眼神很冷,却没有轻慢,也没有动怒,让人心神惶惶,不知道此时的她到底心里在想些什么。
凤无邪心中一动,似乎是抓到了什么幸福的事情一般,眸光锃亮。
低哑着嗓音,问道。
“你是说?”
幸福来得太快,快得几乎令凤无邪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竟然是真的。
苏锦儿打断了凤无邪想要接下去的话,紧接着问道,
“那么你也该告诉我,你心中能够登上那个位置的人,是不是云潇然,那还有谁?”
除了云潇然,其余两王几乎没有什么亮点,苏锦儿不明白眼前这个人心中所想所猜,更加不懂他为何要千里迢迢隐藏身份到了云祁做一个小小的国师。
“被流放到了漠北的皇子——云庭鈞。”
在苏锦儿迷茫的目光之下凤无邪淡淡笑道,随后抚摸着苏锦儿的脑袋,若有所思得回答她即将要问出的问题。
“因为我曾经答应过一个人,要保护好她的儿子,我欠她一个人情,所以帮她做这件事情。可是我不能保护她的儿子一辈子,于是只好将他推上皇位,让他用权势来保护自己。”
苏锦儿若有所思的望着凤无邪。
凤无邪低低而笑,忽然转身将苏锦儿压在榻上,撷住她的唇慢慢得磨着。
“你在想些什么总是不告诉我,哪怕是已经决定了同我在一起这样的大事,也不愿告诉我。”
“只是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似乎这个云庭均有些来历不明,甚至没有记载他的生母是谁,宫中只道是他的母亲是个貌丑的宫女,生他之时便被皇帝一碗毒酒赐死了。”
苏锦儿不信这样的鬼话,素来母凭子贵,既然已经生下了皇子,哪怕是随便封一个低等的御妻也是使得,为何要一碗毒酒赐死了那般残忍,皇帝这样做岂不是在给自己拉仇恨。
要知道,这可是一个皇子,一个随时都有可能夺位复仇的皇子!
“你猜得没错,云庭均并不是宫女生的,他的母亲也不是被赐死的,而是病死的。嫁入了丞相府之后,在生下了一个女儿之后病死的。”
凤无邪眼中藏着沉痛。
当年,他也为质子,是那个女人出手相救,他为报恩,不远万里前往漠北成为了漠北神教的教主,暗中庇佑她的儿子。
只是这个女人却没有想到,她将她的小女儿托付给了另一个男人的时候,那个男人却心有所属,而到头来却便宜了他凤无邪。
“我也是皇帝的女儿?”
苏锦儿蹙着眉,脑海之中似乎有什么真相即将要呼之欲出。
怪不得这么多年来苏逸云对她不闻不问,怪不得大夫人敢对着她万般诋毁凌-辱,原来他们都早已经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
恐怕这么多人之中,被蒙在鼓里的也只有皇帝一个人了。
“无论你是谁的女儿,你都是你母亲的女儿。”
凤无邪担心苏锦儿多想些什么,急忙安慰她,毕竟对于皇帝来说,到底将她做成了一枚棋子安插在自己的身边,虽然这其中有些误会,可是到底是伤了她的心。
然而,苏锦儿的脸上却无半点动容,只是沉默了半晌再次开口问道。
“那我身上的血毒呢?”
凤无邪对这个问题讳莫如深,只是低头吻了吻苏锦儿的额头轻声道。
“放心吧,你身上的血毒一定会有办法的,当年你母亲为了你已经找到了其他三件灵物,唯有帝灵和地灵还未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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