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祸

第九十九章:草鬼婆!


客车上,一车人都在不停的打量我和菲儿,我甚至听到他们彼此相熟的人之间的小声交谈:“你说他们是什么关系?”“嗯,兄妹吧?”“姐弟!”“可能是恋人。”“对,我看像小两口,不过,他们身上怎么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是啊,只要我一盯着他们看,就总是感觉有另外一双眼睛在瞪着我。”“是啊是啊,我也是,这心里还会莫名其妙的紧张。”。。
    听着这些小声的议论,我转脸微笑着看菲儿,打趣道:“你看咱两像不像回娘家的小两口啊?”
    菲儿白了我一眼,也打趣道:“如果你敢甩了阿萝妹妹,我就敢嫁给你。”
    我笑笑:“你就不能委屈点给我当个二房!”
    菲儿:“好啊,不过只怕有人从此后便要天天跪搓衣板了。”
    我:“嘿嘿,你就不能多心痛我一点。”
    菲儿不语,扬起右手来假装要拧我的耳朵,可就在此时,前排一个非常奇怪的声音响了起来:嘿嘿,小两口这是要去哪里啊,打情骂俏的,真是羡慕人哪。”
    听着这声音,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这个声音居然分不出男女,而且苍老的口吻中却又夹着一半的童音在里面,最骇人的是,这声音还阴测测的,飘突不定,明明音量不大,可偏偏全车人都能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坏了,难道。。那面具里的邪物还没有灭亡,此番竟然又追到了这儿?我不由得紧张了起来,立刻起身爬到前排的椅子靠背上想看个究竟,可谁料想,就在我刚爬过去的瞬间,一颗脑袋突然间毫无征兆的就冒了出来,而且,这客车刚好在此时进入隧道,昏暗的车厢里,我看见那颗圆溜溜的脑袋笑了,那笑声很尖很细,有点像钢锥那种味道,她的嘴里,只坚强的夸张的屹立着一颗牙齿,是的,一颗大上一号的门牙!
    尽管我胆儿粗,可还是吓了一跳,不过,毕竟我已经历过那么多诡异的事情,面对此情此景,我迅速的冷静了下来,举拳便朝那颗脑袋打去。
    “喂,我老婆子又没有得罪你,你不至于见面就打吧,打死人是要抵命的。”
    那颗脑袋说话了,而且还快速的缩回到了椅子上。
    “嘿,原来是这东西在说话!”
    菲儿站了起来,她也看见了刚才那诡异的画面。
    “呀、呀、呀,丫头,你怎么说话呢?你说谁是东西呐?”
    那诡异的声音又响起,而且还很生气,随着语声落定,前排椅子上突然站了个人起来,这时车出隧道,我也终于看清了这个人,只见她一身黑布粗衣,是那种几十年前的老人才会穿的那种在胸前斜着扣布钮的那种,头发有些花白,牙齿掉的只剩下一颗在哪看家,脸上皱纹密布,眼睛却炯炯有神,且眼神深处似乎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此人身材极矮,顶多也就一米三多,难怪她坐在前排我看不见,害我虚惊一场。此刻,这老人家正站在椅子上呢!
    我见菲儿怔在哪,忙替她解围道:“对不起啊老人家,她是无意的,她没看清。”
    “这么说就是说我长得像鬼啰?”
    “不,不是。”
    “那就是说我黑罗。”
    “不,也不是。”
    “我怪罗?”
    我竟无言以对,这个老人怎么会如此的蛮横。菲儿拉我坐下,示意我不要理会她。可那人得理不饶人,竟又指着菲儿的鼻子道:“贱人,会的报应的。”
    菲儿火了,抬手就将那鸡爪子一样的手指打开,怒问:“谁是贱人,你说谁是贱人?”
    那老婆子收回手去,居然有些怯了,估计是因为菲儿在无意中将高手的气势释放了出来,另外,她随意那么的一挥,力量可能也不小,只是她自己没有觉得而已。
    “哼,报应,会有报应的。”
    老婆子坐了下去,在骂骂咧咧中从我的视线里消失,知直到这时候,我才发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那老婆子只剩下一颗牙,可为何她说话会这么清晰?
    或许,我们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旅途困顿,经那老婆子这么一闹,我和菲儿都没了说笑的兴致,慢慢的,我靠在她身上睡着了,那股幽香一股劲的往鼻孔里钻,我是越睡越想睡,梦里都不愿醒来。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我感觉菲儿的身子好烫,热的像个火炉,在不情不愿中,我迫使自己睁开了眼睛,这一睁,却使我吓了一大跳,那瞌睡瞬间就跑的无影无踪,只见菲儿双脸朝红,汗如雨下,正抖抖索索的在解自己的纽扣,此刻,她已然解开了两个,酥、胸、半露,里面的黑纱文胸一览无遗。
    天哪,这是搞神马?我慌忙将她的手捉住,替她把纽扣扣好问:“你怎么啦菲儿?”
    菲儿眼神有些迷离,神智模糊,她口齿不清的答:“我热,天哥我热!”我也不知是从那一刻起,她已经不再叫我李先生,而是像朋友一样的叫我天哥,其实我更享受这种没有距离的感觉。
    热?车里空调很凉啊,我意识到菲儿定是病了,摸摸她的头,果然烫的吓人,看样子,至少烧到了四十度以上,这时,客车刚好进入一个小镇,我忙让司机停了车,叫他不必等我们,随即便就地拦了一辆的士,的士司机看着我两,犹豫了一下道:“你们去哪儿啊,我有客人了,不知道顺不顺路?”
    我没有说话,伸手就给了他五百:“以最快的速度去县医院。”
    司机吃了一惊,忙替我开了门,这可是个大活啊,平日里去趟县城,最多也就五十块。
    县医院,医生们忙的晕头转向,可忙活了半天,不但没查出半点毛病,而且菲儿发烧的度数还越来越高。医生们用尽各种退烧药物,居然没有半点效果。
    菲儿开始东一句西一句的胡言乱语,一会说:“天哥快跑,他们来捉你了!”一会又说:“呔!嗄爬怪,看你往哪儿跑!”“天哥你怎么可以偷看我洗澡?”“天哥你怎么亲我呀,一会阿萝看见了。”。
    我勒过去,这丫头,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呀,我忍不住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心里是既痛且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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