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小邪指一指地上那三人,问道:“奇怪,这三人是怎么稿的。”
曾世俊笑道:“操!他们胆子亦被我吓着了!”
“老大,这可又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可以无缘无故装神弄鬼去吓人呢?”
这下更过份,竟说自己装神弄鬼去害人。
曾世俊正想争辩是老散那三人财迷心窍,才会被自己吓到……
忽然,曾世俊想起了——
老敖等人曾说棺材中藏有宝贝,不知是不是真的?
若真的藏有珠宝,绿宝石会不会也在其中?
不管如何,打开来看就知道了。
于是——
曾世俊跑到老敖他们掘到一半的墓旁,用力一拍,使尽身上仅馀约二成功力。
棺木四裂,尘泥或者烂尸碎肉乱飞。
曾世俊定目一看——
他忍不住叫道:“操!太阿神剑!”
话完曾世俊冲向前去,取出自己心爱的太阿神剑。
曾世俊又骂又喜地骂道:“操!臭“毒鹰”竟然把我的太阿神剑拿来陪葬!”
想不到“毒鹰”郑念云竟会将太阿神剑藏在棺材中,真是出人意料。
不过,太阿神剑只留下剑身,却不见剑稍。
曾世俊、全一酌猜想,一定是郑念云拿太阿神剑的剑稍,暂时用来利诱“鬼刺客”柳蛇,所以才不见剑稍。
“太阿神剑”名列天下十大兵器谱中,排名第五。
就算是剑硝亦已足够让内行识剑的人,心动不已。
事情的发展,永远出人意料之外。
“毒鹰”郑念云等人,猜也猜不到,鬼差神使地竟会议太阿神剑落回曾世俊手“哈哈……太阿神剑又回到我手中了,接下来就要讨回剑稍和绿宝石了。”
说到绿宝石,曾世俊心想,会不会绿宝石也藏在棺材之中?
“打开来看吧!”
曾世俊正要再打开剩下的几具棺材时。
南宫小邪面色铁青地站在棺材前,看样子似乎是不想让曾世俊挖棺。
“操!贼邪,你这又算是什么?”
“我不许你挖棺!”
曾世俊忍着气,问道:“为什么?我在找我的绿宝石也不行吗?”
“不管有什么理由?反正我就是不许你挖棺,破坏死者的安宁。”
曾世俊有点生气地道:“操:你也太不讲理了,像十三鹰那种人,万死不足借,你发个什么狗屁慈悲?简直是无聊当有趣。”
南宫小邪的回答更绝了。
他竟道:“不管十三鹰生前如何作恶,如何作歹,现在他们既然死了,就已经是赎了罪孽,你何苦再要去折磨他们?”
“折磨?操!你要发神经病我不管你,现在你赶快走开,我要拿我的绿宝石。”
“不行,说什么我也不答应。”
“好,你信不信我会出手教训你?”
南宫小邪坚决地道:“就算你出手打死我,我也不会议你挖棺的。”
“你……”
曾世俊简直要气炸了。
曾世俊愤怒地道:“如果我的绿宝石真的在里面,你是不是要我永远不要拿回?”
“这……”
南宫小邪想了一想,又道:“那也得等证实了,才可以挖棺,否则若自白挖了棺,岂不对死者不敬?还有,要掘棺时,也一定要请道士和尚念经,我才允许你挖棺。”
什么“允许”?南宫小邪还以为它是死者的爸是不是?
曾世俊反驳道:“好,好!你说得好像是一位大善人一样,我问你,你以前有没有杀过人?”
“有!”
“而且据我所知,你好像还杀了不少人。”
“不是好像,而是本来就是。”
曾世俊道:“操!你还敢说?你既然杀了那么多人,我看你一辈子也洗不清你满手的血腥了,还在我面前装菩萨,你丢不丢人。”
南宫小邪叹道:“哇!我也自感罪孽深重,等到十三鹰的事一了,我决定出家当和尚,藉以减轻我身上的恶障与罪孽。”
再说下去,曾世俊非当场气量不可。
这下竟连“出家”也来了,南宫小邪实在中邪太深了。
曾世俊道:“好!我不和你辩了,再和你谈下去,我也会和你一样发疯不可,不过,我话说在前头,等我证实了绿宝石也在棺内,你要再敢阻止我,你可就不别怪我不留情,知不知道?”
看他那样子,曾世俊真恨不得揍他两拳。
“好!你记得就好,现在上路吧!”
“不行,我还有事。”
“什么事?你可真累人。”
“我要把这些尸体埋好再走。”
“你……”
曾世俊和南宫小邪离开了中条山。
首先必须先找位高明的大夫,为他们疗伤。
曾世俊继而一想,时间急迫,与其耗时求医,不如自己想个快速疗法,否则,难休查捕头没有危险。
曾世俊走进一家药铺,间那掌柜道:“有几味比较罕得的药,老丈不知是否储存着?”
那老掌柜道:“不知这位客官指的是那几味药材?”
曾世俊道:“是黑莲子、金莱豆、九层花粉、童虎鞭、珍珠粉、参根、千年蜂霜、龟壳绒?其中参根必须来自东北约六十年以上老参,珍珠粉必须是二十年以上的老蚌珠精磨而成……”
老掌柜瞪了曾世俊好一阵子,才呼了口气道:“这位客官,你所说的这人味药材,价格昂贵不说,而且极为罕见,有些人当了一辈子郎中,没见过这八种药材的也有人在……”
“我只是问问罢了,究竟有没有?”
“这……”
“若是没有,我到别家买好了。”
“客官你请稍等,我去间我们老爷一声,看看究竟有没有?”
话完,那老掌柜进入内堂禀告他们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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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六 章
南宫小邪问道:“老大,你要这么多奇怪药材做什么?”
“治伤啊!”
“那为什么要用“童虎鞭”?”
“怎么,不许杀生是不是?你真讨厌,我要配置伤药,你那么多事做什么?”
“你若做好了灵药,我也不吃。”
“随你!”
懒得再理南宫小邪。
曾世俊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铜镜,嘴里不时发出吱吱赞美声,等候药铺的老掌柜出来。
帘子一掀——
老掌柜出来了,后面跟着一个女子。
哦!敢情这药铺的老板还是一位女子。
“翁姑娘,就是这位客官!”
那名换翁姑娘的仔细一看曾世俊,曾世俊也端详这位女老板,一看之下——
“咦,你是……”翁姑娘惊问道。
“啊!你是翁美玲姑娘!”
曾世俊十分面熟地认出那位翁姑娘。
原来,这药铺的老板是曾世俊上次在山路上,救出的那对姊妹花里的妹妹翁美。
翁美玲难掩心中的高兴,喜道:“曾公子,怎么你会来这里,真是人叫人意外了话还没说完,眼光一落曾世俊那满身的伤痕包扎,不禁惊道:“曾公子,你……你受伤了,怎么受这么重的伤呢?”
曾世俊苦笑着正要回答。
翁美玲拉着它的手道:“曾公子,快到里面的大厅,我替你治!”
话刚一出,翁美玲才发觉自己一时口急失态。
“男女授受不规。”自己是女子,怎可以替曾世俊一个大男人看病。
“我是说,我找我二叔来,他的医术精湛,一定可以治好你的伤……”翁美玲红脸着赶紧解释道。
曾世俊道:“翁始娘,我那位朋友也……”
翁美玲这时才看到南宫小邪,也才看到南宫小邪身上的伤也着实不轻,而且脸色败坏,似乎随时都会倒下去一样。
翁美玲关切地道:“曾公子,你这位朋友受得伤似乎也很严重。”
话完,翁美玲对那一旁的老掌柜说道:“朱掌柜,麻烦你过来帮忙,一起将那位公子扶进后厅来。”
“多谢姑娘,我自己会……”
南宫小邪还想婉拒,那朱掌柜已走过来援扶着他,往后厅去。
曾世俊真是高兴得很,故意装作一付十分衰弱不堪的模样,让翁美玲牵着他走。
曾世俊就是这种人,随时随地都不忘为自己制造些乐趣的人。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天一夜了。
曾世俊和南宫小邪还在这药铺内,一间精巧雅致的客房里。
昨天翁美玲带他们进来时,执意要请人替他们疗病治伤,拗不过她的好意,曾世俊只得答应了。
等到翁美玲请来好的二叔,曾世俊和南宫小邪早已疲累不堪地晕睡过去。
陇中,曾世俊感觉到有人喂自己喝了一碗汤药,以后就不省人事。
大概是翁美玲怕在治疗时,弄痛了曾世俊和南宫小邪,因为免不了冉在他们身上刮掉发拦败坏的死肉。
当曾世俊真正清醒,神智完全再恢复正常的时候。
他开始缓缓视着他目前所在的处境,房间不算大,却素雅脱俗,有着一股祥和温馨的舒服感,让人不由自主地舒畅了起来。
曾世俊发觉自己全身缠卷着白布,曾世俊不由庆幸,自己遇上了一位高明大夫。
房间轻启,翁美玲小心地尽量不便自己弄出声响地走进来。
曾世俊微微一笑,道:“真是麻烦你了,翁姑娘。”
翁美玲吓了一跳,但也难掩心中欣喜之情,道:“暧,我以为你还在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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