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难道是性冷感?”
洪恩惊讶地舌头都打结了。
“是的,性冷感。”
夏绿蒂点头,而一旁的香苔儿听着洪恩和夏绿蒂在谈论自己是个“性冷感”,竟然眼睛都不眨一下,彷彿洪恩和夏绿蒂在谈论的是别人一样。
洪恩傻眼了,当然他不是因为“无法对香苔儿动手”而傻眼的,他只是觉得奇怪,像是夏绿蒂这么风骚妍媚的女孩,她姊姊竟然是个性冷感?这算是姊妹俩各有特色吗?
为了香苔儿的事情,洪恩下班之后还特地跑了一趟夏赐仁的住处:自从夏赐仁替洪恩研究出能够金枪不倒的淫药之后,洪恩心满意足,所以也不怎么前来“关心”夏赐仁对于新种淫药的研发进度了。
来到夏赐仁的住处,洪恩先是漫不经心地“关心”了一下现在夏赐仁的研究进度,随即把话题扯到了香苔儿身上:“夏赐仁先生,听说夏绿蒂还有个姊姊?”
“有,夏绿蒂有个姊姊。”
夏赐仁点头承认。“不过,夏绿蒂的姊姊很久以前就离家、跟着某位大魔法师去学习魔法,我也好久没见到她了。”
原来香苔儿还是某个“大魔法师”的徒弟,难怪一手“风刃乱舞”威力无穷,洪恩想着:但是洪恩随即发现不对:香苔儿明明就已经回来了,为什么夏赐仁竟然会说他好久没见到香苔儿?
“香苔儿已经回来了,今天夏绿蒂还带着她到我办公室来,要我雇用她当护卫呢!”
“什么?香苔儿已经回来了?”
夏赐仁跳了起来,满脸惊讶的表情。
洪恩看着夏赐仁那副惊讶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是装出来的,很显然夏赐仁是真的不知道香苔儿已经回来了,但是香苔儿既然都回来了,为什么不来探望一下父亲、以致于夏赐仁竟然不知道自己女儿已经回家了?
洪恩突然又想到,自己前来拜访夏赐仁,香苔儿这个刚上任的贴身护卫竟然没有随行:第一天上工就旷职,这可不是什么敬业的美德──或者是,香苔儿根本就在避开与夏赐仁见面呢?这对父女之间该不是有着什么矛盾吧?
“夏赐仁先生,我想请问一下,香苔儿和你是不是在闹彆扭?”
洪恩立即就把心中的疑问给抛了出来。“不然她为什么都回来了也不来看你、而且我今天过来拜访你,她这个护卫竟然也没有随行,多半是不想看到你吧?”
“如果香苔儿只是和我闹彆扭,那我还要放烟火庆祝了!”
出乎洪恩意料,夏赐仁竟然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香苔儿只怕恨死我这个父亲了。”
“恨死你这个父亲?为什么?”
洪恩感到更好奇了,急忙追问着。
“因为……”
夏赐仁正想说什么,突然打住,摇了摇头。“……洪恩先生,你可知道香苔儿有性冷感的缺点、她是无法和男人做那件事的。”
“这个我知道,夏绿蒂有向我提起过。”
洪恩点头,狐疑地看着夏赐仁。“难道香苔儿就为了这件事情恨你?恨你这个父亲把她生成性冷感的体质?”
“她会为了这件事情恨我,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夏赐仁又叹了口气。“不过,我可没把她生成性冷感的体质,她原本是和普通女孩一样的。”
“既然她原本和普通女孩一样,为什么她又变成性冷感了呢?”
洪恩不解。
“这就是我的过错了,我在香苔儿身上试验我新研究出来的淫术魔法,但是试验失败,魔法就把香苔儿给变成了性冷感的体质了。”
夏赐仁懊恼地摇摇头。
“你……你拿自己女儿试验淫……淫术魔法?”
洪恩吓得说话都结巴了。
“没办法,那个时候没有人出资赞助我的研究,我没钱聘请研究助理,只好拿女儿来实验。”
夏赐仁耸耸肩。“而且你别误会,我可没对我自己女儿动手,只是拿她当魔法试验的对象,结果失败了而已:香苔儿还是处女……至少在她离家的时候还是处女。”
虽然洪恩看过不少魔幻小说和电影,知道小说和电影中的魔法师在研究魔法的时候、常常拿自己的学徒来当新魔法试验品,但是洪恩可没想到夏赐仁竟然会拿自己的女儿来当新魔法的试验品,夏赐仁这个“吓死人”的名字可真不是白叫的。
一个念头突然闪过洪恩脑中。“那么,夏绿蒂以前就是这个样子吗?认为陪男人上床睡觉会比办公要轻松?”
“你猜到了。”
夏赐仁对着洪恩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夏绿蒂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她本来也是个正常的女孩:会变成现在这样,一来是受了魔法影响,二来则是受了先生你的影响。”
“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洪恩不解,但是他现在知道了夏绿蒂的秘密,原来夏绿蒂是另一个被自己父亲当成魔法试验品的受害者。
不过,洪恩还满喜欢夏绿蒂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了。
“因为先生你在床上对待夏绿蒂太温柔了,反而是交办给她的公事一件比一件难办,不小心办错了还要挨你的训话,让她觉得和处理公事相比、陪你上床真的是既轻松又愉快……你说,这不是受了你的影响吗?”
夏赐仁露出一个诡秘的微笑。
“我觉得根本就是你在胡扯。”
洪恩摇摇头。“好吧,让我猜猜:你在夏绿蒂身上试验的魔法,其实本来是要用在香苔儿身上、好让她恢复正常的,对吧?”
“不愧是洪恩先生!”
夏赐仁竖起大拇指。“一猜就中!”
“那你怎么不快点让香苔儿恢复正常?”
洪恩不解。
“那也要我能见到香苔儿才行啊!”
夏赐仁无奈地耸肩。“你看看,香苔儿躲我躲得有多远,连见面都不想和我见面,你要我怎么帮香苔儿恢复原状呢?”
“也许你能把魔法教给夏绿蒂、让她来帮香苔儿恢复原状?”
洪恩提议。
“魔法早就教给夏绿蒂了。”
夏赐仁又摇摇头。“不过,听你说起来,夏绿蒂和香苔儿见过了面,香苔儿却还是原来的样子,那么如果不是夏绿蒂没有对香苔儿使用我教她的魔法,就是我的魔法没有效果、没办法让香苔儿恢复原状了!”
“这个,我找时间帮你问看看好了。”
虽然洪恩对夏赐仁说的是“找时间再问问夏绿蒂”,但是洪恩第二天一早上班,就把夏绿蒂给叫了来,询问关于魔法的事情。“听你父亲说,他已经把可以让香苔儿回复正常的魔法教给你了,是不是?”
“哦?那个魔法?”
夏绿蒂露出一个沮丧的表情。“别提了,我早就对姊姊用过了,一点效果都没有:爸爸教给我的那个魔法是个无效的魔法。”
“哦,原来是魔法无效啊。”
洪恩看看沮丧的夏绿蒂,又看看站在自己身边担任着护卫工作、一脸平淡表情的香苔儿,彷彿事不关己一样,这就让洪恩有些好奇,难道香苔儿真的对于自己变成这个样子,一点也不在乎?
“咦,对了!”
夏绿蒂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之间跳了起来。“洪恩先生,能不能拜託您来帮我姊姊回复原状呢?”
“啥?”
洪恩一下子呆在当地。“要我帮……帮香苔儿回复原状?”
“嗯嗯!”
夏绿蒂拼命点头,还满脸兴奋的神色,似乎是发现了绝妙的解决方案似的。“如果洪恩先生愿意帮忙,我姊姊一定可以恢复原状的!”
“你怎么知道我有办法让香苔儿回复原状?”
洪恩不懂了,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魔法白癡,根本连最基本的魔法都施展不出来,怎么夏绿蒂会想到要自己来帮香苔儿复原?
“洪恩先生不是魔法师吗?”
夏绿蒂的第一句话就让洪恩摔了一跤。“洪恩先生能够用魔法来织布,能够用魔法引来源源不绝的热水,还能够用魔法制造会飞的魔法道具,那么洪恩先生应该也可以用魔法帮我姊姊复原的!”
洪恩这才想起来,自己为了保守蒸气机的秘密,故意对别人宣称自己是用魔法来推动缫丝机和织布机的,在其他人眼中,洪恩不但是个“善人”、“商人”,同时还是个“魔法师”,这也是洪恩的政敌一直不敢对洪恩下狠手的原因──他们怕派出去的暗杀者无法通过洪恩的“魔法”防禦,更怕暗杀失败之后遭到洪恩的“魔法”报复,投鼠忌器,所以一直不敢对洪恩採取大动作,都只敢使用一些不痛不痒的小手段去挖洪恩墙角而已。
全葛蓝唯一一个不认为洪恩是魔法师的,恐怕只有洪恩自己了:而也正因为洪恩知道自己不会魔法,他定位自己是个商人,行为上伪装成个善人,但是却压根就没认为自己是个魔法师,所以一时之间才会反应不过来。
而且,洪恩现在还不能对夏绿蒂承认自己“其实不是魔法师”,要是让夏绿蒂知道了自己不是魔法师,先不提夏绿蒂会很失望,要是自己“不是魔法师”的事实传了出去,只怕会有不少人跑来偷窃自己的商业机密:要是蒸汽机的秘密被人给偷走了,那么别人也就掌握了能够以低成本生产高品质丝布的技术,洪恩现在一本万利的丝布生意就要遭到重创了。
没有其他选择,洪恩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假装自己是个魔法师。
“这个……虽然我是魔法师,但是我会的魔法可能和你父亲研究的魔法差异很大,也许我没办法帮香苔儿复原也说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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