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是个坏女孩

第69章


可是我知道他已经知道了,他再也没有主动找过我,对待我,就像你看到我这样,把我当成一个玩玩全全的陌生人。也好,我再也不用站在他身边,光辉让他一人独占了。”
  他大笑了起来,脸色有些狰狞,陶成溪原本只是觉得他庸俗、纨绔,现在只觉得他从内心到外表都让人恶心,她使劲推开他,却没他力气大,男子一旦动气起来,力气总是要比女子大,他抓住固定住陶成溪的头,对着她的嘴就亲了下来,陶成溪一个巴掌甩过去,陆博磊的左脸立刻起了一个大红的手掌印,巴掌声似乎还在车库回响着。
  陆博磊松开手,摸了摸脸,说:“这一巴掌打得真是值得,至少我尝到了苏璨一直念念不忘的女人的味道。”
  陶成溪只觉得全身一阵鸡皮疙瘩,她想开口叫人,陆博磊已经走远了,嘴里轻哼了句“其实我也很厌恶我自己。”
  陶成溪那天夜里睡不着,翻来覆去都是苏璨重登仕途后成熟内敛不动声色的表情,一个从张扬狂放、玩世不恭的学生变成现在这样充满城府的官员,他背后到底经历了什么呀?她不敢想,只觉得心口泛痛,觉得自己身为有夫之妇,却去关心别人的丈夫。
  陶成溪起床轻轻来到女儿的房间,小女孩谁得正香甜,她渐渐安下心,又回到卧室,这才是自己的家,别人与自己无关,她在心里这样念叨着,慢慢睡着了。
  许之韵五岁的时候更加爱玩了,除了父亲的话绝对服从,有时连陶成溪的话都敢反驳,每每把陶成溪气得都说不出话来。
  这时许晚枫就会说:“女儿肯定是像你,小时候我很乖,从来不会违背父母的意愿,特别听父母的话。”
  陶成溪捶了他一下,许之韵跑过来说要去骑马。
  许晚枫今天有空,一家人开车到了马场。
  马场的马是分类别的,有些是用来比赛的,比较桀骜不驯,是烈马;有些是供人骑着玩的,比较温顺。
  陶成溪最先骑的是顺马,等技术娴熟后就骑烈马,有时还会跟一些专业人士比比马技。
  这一回许之韵哭着闹着要骑陶成溪的烈马,陶成溪怎么也劝不住,许晚枫一句话就打消了她的念头,乖乖地坐在爸爸前面,两人骑着一匹温顺的白马。
  而陶成溪的马是棕色的,绒毛长长的,很威武,许晚枫带着女儿在赛场上慢慢地转着圈,陶成溪赶着马超过他们一圈又一圈。
  许之韵气得两颊鼓鼓的。
  骑累了,一家三口去休息,马就放在旁边吃草。夫妻两说着话,谁也没注意许之韵悄悄地跑开,牵着陶成溪那匹威武的马就奔到赛场上。
  听到马蹄声,夫妻俩抬头,只见许之韵左腿踩在马镫上,正努力迈着右腿骑到马背上,烈马似乎等得不耐烦了,跃跃欲试,想飞奔起来,许之韵使出吃奶的力气刚刚爬上马背,双手紧抱着马头,马已经飞速地跑了起来,许之韵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危险,还转头向后看父母,骄傲地对正在冲她吼的父母笑了笑。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7 章
  谁知烈马越跑越快,许之韵小小的身体经不住这么强烈的颠簸,随时可能掉下来,她这才害怕起来,小脸一片煞白。
  夫妻俩都恨不得用身体去挡住马的飞奔,吓得都不敢大声喊,生怕一喊女儿就从马背上摔下来。
  陶成溪只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了,许晚枫扶着她,快速地朝马跑去,情势越来越危险,许之韵的小脸越来越煞白,显然她已经很害怕了。
  陶成溪跟着马的后面喊道:“抓紧缰绳,千万别松手。”
  许晚枫拼命地想拦住马,却怎么也拦不住。
  眼看女儿就要被马甩下来了,陶成溪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快要晕了,腿也站不住,跪倒在地上。
  突然间,冲出一个穿工作服的直接迎上去用身体去拦住烈马,人马搏斗,许之韵被马震得摔下来了,陶成溪尖叫了一声,不知道哪的力气冲了上去,不过毕竟距离太远,只见正在与马搏斗的男子奋力一跃,接住了许之韵,自己也被马踩伤。
  许晚枫跑过来扶着陶成溪向前走去。
  陶成溪抱着女儿翻来覆去地看,并没有什么外伤,陶成溪才彻底放松下来,人像虚脱了一般,还好许晚枫扶着她才没有倒下来。
  许之韵一直在发抖,不停地叫着爸爸妈妈。
  陶成溪紧紧地抱着她,心慢慢平静下来。
  马场的负责人跑过来对许晚枫道歉,许晚枫说明是自己女儿闯的祸,转头向受伤的男子道歉,男子的左腿一直在颤抖,闻言冷冷道:“你不用道歉,这种事本来就是我的职责。”
  负责人唯恐这种态度惹恼了许晚枫,连忙解释道:“他是新来的驯马师,不会说话,希望你不会见怪。”
  许晚枫正要开口说没什么,陶成溪怀里的许之韵从怀里挣脱出来站起来对父亲说:“还有马呢?”
  大家都看着她,许之韵大声地喊道:“爸爸,快去找医生来看看,叔叔和马都伤着了。”
  负责人连忙说是是,走到旁边打电话去了。
  倒是一旁少言寡语的驯马师眼神奇怪地看了许之韵一眼,然后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许之韵对着他喊了句:“对不起,叔叔,马会没事的。”
  驯马师回过头,对许之韵笑了笑,许之韵也露出笑脸,眼眶中还留着泪珠,弯弯的睫毛也湿湿的。
  陶成溪事后对许晚枫感慨道:“我们倒是不如孩子,谁也没有去关心别人的生命,马更不用提了。”
  许晚枫望着熟睡在怀中的女儿,轻声说:“是啊。多亏了那个驯马师,不然我——”
  陶成溪打断道:“我是真不想再受到这样的惊吓了,以后你还是不要太纵容她了。”
  许晚枫不满道:“难道你就没宠着她?”俩人快要吵小架,女儿动了动,然后皱了皱鼻子,发出轻微的鼾声,俩人又笑了。
  不过经此事之后,陶成溪倒是发现女儿对于动物有着天赋般的喜爱。她觉得这对于女儿的健康成长有着莫大的好处,于是她一有空就会带着女儿去动物园,或者去一些为保护野生动物的建立的基地,与最原始的动物亲密接触。
  刚开始许晚枫是不同意的,他认为这具有危险性,不过到底拗不过女儿,每次他回家总能看见许之韵叽叽喳喳地跟他说着跟动物的各种趣事。一次许之韵说起自己亲手照顾一头狮子的事,许晚枫抬头看了陶成溪一眼。
  陶成溪会意,他是在询问自己让她去做这么危险的事,她说道:“你女儿的性格你又不是不是清楚,看着年纪还小,脾气比谁都大。不过你放心,上次那个驯马师是一个专业训练师,跟动物打过十几年的经验,是他一直陪着之韵的,况且,女儿这么开心,我也真狠不下心拒绝她。”
  许晚枫无奈而宠溺地看了怀中的宝贝一眼。
  何月第一次主动登门拜访陶成溪,自她丈夫出事后,何月就很少笑了。
  不过随着她丈夫的痊愈,何月变得又像以前那样笑口常开,不过多了份为人母的柔和。她这次来看陶成溪是因为她跟她丈夫还有儿子要离开这座城市,回家乡发展。“他要创业,我陪着她。”何月说得很坚定。
  陶成溪很欣赏她,何月在她耳边说:“其实到底是不是要创业我也不确定,不过他一直在你丈夫公司里做事,伤了他强烈的男性自尊,毕竟以前的小师妹竟然成了他的上司的妻子。他这人啊,脸皮薄,自尊心太强,忍不住跟你的丈夫相比,越想越不舒服,就向辞职了。”
  何月叹了口气继续说:“唉,成溪,我舍不得你啊。”
  何月留在陶成溪家里几天,陶成溪这几天听得最多的就是何月的感叹词,诸如“天啊,这是你家的花园,怎么像世外桃源啊?我从来没见过这种花。”“你家的浴室太人性化了,我真想一辈子就呆在里面不出来了。”“你家竟然还有高尔夫球场,天啊,你家还有飞机场吗?”
  陶成溪无语,她领着何月去打球,没让管家跟着,很显然,管家对陶成溪这个朋友并不是很欢迎。
  陶成溪告诉何月打球的基本姿势和要领,又示范了几遍动作,把球杆给她,何月似乎有些紧张,她深吸了一口气,手上使足了力,手臂一挥,半截球杆挥出去了。
  陶成溪惊呆了,旁边有人在观看的人也惊呆了,只有许之韵拍着小手说:“何姨好厉害,竟然把杆也打出去了。”
  何月尴尬地摸摸头对陶成溪说:“成溪,为什么我觉得我就是一破坏大王,这个球杆不会上万吧?”
  何月很快就离开了,陶成溪又觉得很孤独,她已经很久没见到宁颖了。
  听说她最近在忙着离婚,打官司分家产,还到处做生意。
  一次宴会上,张歆乐找到陶成溪。
  张歆乐自从生了一个儿子之后脸上起了少许妊娠斑,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的魅力。
  晚会上,往往她身边围绕着最多的人。
  不过她一个人与陶成溪呆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用睥睨的眼神看着陶成溪。
  陶成溪习惯了她针对她露出的高傲的表情,等着她说话,她也如陶成溪所愿:“你丈夫很久没回家了吧。”
  陶成溪不知道她为何关心的家事,很不喜欢别人打听自己的家事,皱眉道:“这好像是我的家事。”
  她的意思是不用你操心了。
  张歆乐像是不在意陶成溪的表情,继续说:“不知道你会不会关心国外的报纸,我偶然翻看S的报纸,发现你丈夫跟你朋友走得倒是挺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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