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小夫君

106 改运


    赵允壤在想着,以他的功劳,能让圣上皇伯父满意吗?毕竟,圣上这位皇伯父若是不满意,等着媳‘妇’来了京城,他岂不是不能让媳‘妇’光明正大的入了府内?
    想一想,明明有媳‘妇’了,还要偷偷的,那实在不是赵允壤的心爱菜啊。这样想来,赵允壤就是扒扒手指头,那是仔细算了算他的功劳。这一算不要紧,赵允壤发现,他的功劳还不够啊。这要请了圣旨,那怕还得添些添头才成。
    “这样说来,在媳‘妇’和娃娃们来了京城前,我还得出去继续的干活,给圣上皇伯父当了老黄牛?”那真真是吃的是草,吐出来是血啊。
    赵允壤想一想,他那些不太光明的未来,再是想一想可爱的娃娃们后。那等‘奶’爸的‘精’神,让他瞬间清醒了。
    “不行,不管如何?就是为了给小家一点安稳,也得努力一把。这不拼一回,哪能算个养家的男人?”赵允壤可是一直把他自己当了大丈夫啊,这等男子汉的做为,就得堂堂正正,就得拿出了真本事。
    要不然,如何给妻儿挡了风雨?
    赵允壤这一想后,对于大西北这点子功劳,完全不太看在眼底了。毕竟,就是真回了京城后,怕是功劳薄上,也是三皇子赵佑垆这货的功劳啊。毕竟,赵佑垆是正使,又是堂堂的皇子殿下,赵允壤不能比,更是比不得啊。
    赵佑垆瞧着赵允壤在从大西北离开后,就是沉默下来,更是不再与他谈谈天,再是谈谈人生理想啥的。倒也是瞧出来了,赵允壤的一些态度。对此,三皇子赵佑垆就是笑笑,也不太在意。
    毕竟,说到底赵允壤的身上,可是挂着东宫的属官身份呢。有时候,隔远点。是为了大家都好。
    那进了京城,可不像是大西北山高皇帝远了。
    活佛在路途之上,是一个闲得住的人,那最作了念经,还是念经。对此,赵允壤瞧着有些淡淡的疼。倒是有一日,路过了西北的最后要塞,踏进了秦朝的边疆后,活佛难得请了赵允壤说话。
    “见过活佛。”进了活佛的大马车后,赵允壤是行了礼。
    活佛似乎很高兴。对赵允壤说道:“第一次来到秦国。见惯了塞外的风景。突然见着秦人的风景,一进惊讶。想找副使大人手谈一局。”
    对于活佛的棋力,赵允壤还是了解的。当然,这也是因为赵允壤与活佛下过一回棋。这一次。对于活佛相邀,再手谈一局的事情,赵允壤是乐意的。谁让归来的途中,甚是无聊呢。
    活佛像是一个长辈,赵允壤手谈棋局时,也是难得静了心思。
    只是等手谈一局结束后,活佛望着赵允壤,笑道:“一路行来,副使大人似乎有些心思。我本担心。不过瞧着副使大人的神‘色’,必然是开解心结,眉头开阔了。”
    听得活佛这般说,赵允壤点头,回道:“前面是有一些难事。不过是想通后,亦觉得无妨。人生在世,岂能事事如意?想来,不如意者,十之八九。一切,还得通过双手去求取。”
    赵允壤说这话时,只是讲明了他的心境。倒是活佛听后,赞道:“副使大人,甚至是心‘胸’开阔啊。”
    “……我会看一些面相,瞧着副使大人容貌,倒觉得有些怪异……”活佛说了此话。赵允壤来了兴趣,笑问道:“哦,此话何讲?”
    赵允壤是觉得奇怪,也是觉得活佛这在大西北‘挺’高贵身份的人,若是真有能耐,听听也无妨。毕竟,瞧着活佛的样子,既然乐意说,他倒是乐得听听。
    “副使出身高贵之家,本是少年困苦,青年得志,刚折易夭之相。可偏偏……这额角之处似乎受过伤,将原来的面将划开,另有一翻机遇。仔细瞧来,似乎改运之法……”活佛说到这里之时,眼角带上了浅浅的笑容。
    赵允壤听得这般说,倒是想了起来,这额角之上的伤痕,是在桂‘花’村时留下来的。当时,他是被桂‘花’村的任二婶伤了脑袋。这额角只是划了一道口了,重伤是在脑后。不知道为何?伤好了以后,倒是留下了一道浅痕。
    “改运之后,当是如何?还望活佛指点‘迷’津?”赵允壤是乐得当了一回香客,似乎求了缘法。
    “可否一‘摸’副使大的手骨?”这活佛再问道。
    赵允壤听得这般说,便是伸出了左手,给了活佛‘摸’骨。活佛仔细量了一翻,然后,抬头对赵允壤说道:“副使大人本来无子送终的命格,却是扭转成了儿孙满堂。真是天命不可思异啊……”
    说着这话时,活佛也觉得,真真是命运无常,众生难测量。
    听得活佛这般说,赵允壤就是笑了笑。毕竟,他想到了他的媳‘妇’和娃娃,再是一想,如果没有桂‘花’村的日子,没有那个救了他的媳‘妇’,再是生了他俩的娃娃,也许……
    也许后面的事情,赵允壤没有多想像,毕竟,他能想像的到,没有了媳‘妇’的人生。他怕真会向活佛所讲,无所顾忌,凡事求一个心底舒服吧。
    无所顾忌之人,如何会想以后,不过是得过一天,且过一天。就像那和尚,当一天,就撞了一天的钟。
    “谢谢活佛的指点。”赵允壤真心谢过了活佛的话,他此时只是更加清楚的想着,他得快些回了京城。也许,可以去跟皇伯父求话,求一个宽限的旨意。毕竟,等他赞够了功劳,再是大方的迎了媳‘妇’和娃娃们入府。
    他赵允壤要告诉全京城的人,他跟他媳‘妇’是一家人。他不会像他父王那般样,早早的遗忘了一个在乡下,一直等父亲的孩子。
    “活佛,若无他事,在下先告辞了。”赵允壤与活佛告辞,他想回去慢慢想想。
    一切的事情,赵允壤总得想一个清楚。
    赵允壤的一切想法,任‘玉’是不会知道。不过,任‘玉’这时候,想得更多的,还是赶紧到了京城,总之,在李抄抄之前,跟他小夫君赵允壤是合计出了主意。
    不管如何?李抄抄的危害,一定得降到了最低点。
    只是,任‘玉’有些拿不定主意的,还是京城那场关于未来的夺嫡之事。说到底,这等事情,实在太考验政治智慧了。当初看狗血时,任‘玉’只是去关注了踩脸的爽快,哪还记得详细的剧情?
    她可不得复记机,连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眼,都记得清楚。
    任‘玉’能记得,只是大概的剧情。以及,她的小夫君的结局。至于她本人嘛,在那狗血里,好像都没咋样出场,就是挂掉了。
    任‘玉’在嘴里嘀咕,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再多想想。”
    这去了京城的路上,任‘玉’一直在分析,一直在回想。这时候,任‘玉’真恨她当初看狗血时,咋不更认真一些,为何要一目十行啊。这是囫囵吞枣的原因,现在完全不太忘记她本人这身份的原剧情啊。
    谁让她是一笔带过的路人甲呢,连出场都嫌着‘浪’费了笔墨。
    “太太,您在想什么问题吗?”瞧着任‘玉’一路上,有些皱着的眉头,十四是关心的问道。对于十四的关心,任‘玉’只是回道:“没什么,就是担心咱们去了京城,会不会给老爷带回麻烦。”
    就是有麻烦,任‘玉’也得去啊。就冲着小夫君被炮灰的结局,任‘玉’想不去,都不行了。任‘玉’倒是想偷懒啊,可她怕去晚了,小夫君被人给灰灰了,她连哭的地方都木有。
    世界如此残酷,任‘玉’只能加快脚步啊。
    “太太,您不用担心,老爷身份高贵,又有圣上的器重……太太,您膝下更有大姑娘、大少爷、二少爷。您完不必担心的,老爷的心底可是对太太关心爱重……”十四敢说这话,那也是因为老爷舍得把她这等培养的影卫,都是给了太太。更不肖说,一路上那些暗中保护的人手。
    这些瞧着,就是老爷的手笔,所以,十四可没有她家主子太太的担心。当然,这些暗中保护的人手,凭着任‘玉’的渣渣水平,是绝对没发现的。
    “十四,你啊,就会哄着我。”任‘玉’说着这话,就是笑了起来。她倒没发觉,她咋从十四的话里,找了自信呢?
    不管任‘玉’如何想?
    日子还得继续,这前往了京城的马车,也同样继续的驶着。
    在这等路途之上,任‘玉’总结出了几点关键点来。
    她觉得的吧,狗血剧里,李抄抄能大杀四方,那是抄抄了前一世的诗人词人,还有那些清朝八股专家们的劳动成果。当然了,那些诗啊词啊,不算太长,任‘玉’还记得。
    可问题在于,八股的长度,还有那等低微的关注度,任‘玉’可没有李抄抄的水平,连八股文都记全了。所以,任‘玉’觉得吧,在想挡了李抄抄的科举路,似乎不太现实啊?
    不过,这里面也不是没有漏‘洞’,让任‘玉’看来,漏‘洞’就在于李抄抄没有在京城扬名。
    天才,这天下的天才,可是太多了。毕竟,能考中了举人的,若是没几两真本事,哪能过五关,斩六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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