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体记

第154章


龟首寻着那润意一点点透入,热烘烘顶着她坚贞的紧密,绞着劲,浸着滑。她的玉蚌遭外敌入侵,在内里不停地翕张着,泛吐花蜜,由交合处漫上一圈湿光。辰光似乎突然在这一刻停顿了,那紧攫之感迫人而来,扬上提筋拽骨的快意。
她牝缝两旁鼓蓬蓬、紧绷绷,牝内却肥嫩柔软,花团锦簇,异感纷呈,即便按身不动,仅凭花体蠕动,也叠得人阵阵舒爽。
“啊!”
我满身紧绷,身条惊颤颤的,几欲崩如山倾。欲火熊熊间,我略略收了收,阳物欲退未退,陡然鼓足了劲,一势挺刺!
“疼!”
她像被狠狠噬了一口,花容失色,娇巧的下颔高高扬起,半天才咬牙迫出一字,泪花瞬即缢上双眼,从她眼角滚落。
我心下止不住的千怜百爱,但她婉转悲呜中那惊人的娇媚,却诱得我倍加昂然,下方逼上身来的紧美,更是令人难弃难舍,阳具热通通被一股黏润引着,向深处潜然滑陷,便是欲退也难,当下狠下心肠,顺势猛挤。
“嗯嗯!嘤!”
破身的巨痛中,霍锦儿胡乱地推搡着我,哀哀呻楚,其声幽微,听得人骨子里都蹦出硬来。
结合的艰涩在她揪疼我手臂时达到极点,我恨不能昂头大叫,突然之间,前路已开,茎身一路推波破浪,披着无可名状的滑溜,所触皆腴腻嫩滑,融融美美,窄道深幽,美不胜收。仿佛那荒芜已久的地方,久盼苦候,终于等得人来,喜极而“泣”此际纷涌而近,围紧了,密不透风地拥簇着我前行。
我低头一望,茎根紧纠纠地埋入她阴户,一点不剩,数滴鲜红,从交合处泌了出来,我心下狂跳:我成了她第一个男人!她,是我的了!眼见她那浓密的耻毛,凌乱地撩到我下体,与我的阴毛搅在一块,难分彼此,不由颤声道:“锦儿,咱们……在一起了。”
霍锦儿闻言竟羞恹恹地点了点头,泪珠还挂在脸上,梨花带雨,娇楚动人,一只小手似爪的勾挠在我臂上,喘道:“下面好……好胀!”
我噙了一丝狡猾在嘴边,喘道:“那是我在里面!锦儿,你已是妇人身了。”
霍锦儿面颊似烧,羞吟道:“你……你好霸道……弄得人……”
底下却羞于出口。
我喘嘘嘘地望着她:“可还……疼得紧?”
霍锦儿嗔了我一眼,却没作声。
我道:“如此,我却要大动了。”
霍锦儿听了,急得拿手紧紧揪住我腰边,颤唇微启,却迟疑未语。
我低笑道:“到底要我怎样?”
霍锦儿头颈羞侧,躲开我的视线,声音吞吞吐吐,低如蚊语:“你先拔……拔出去!”
一语未了,脸儿已羞得如红布一般。
我贪恋她牝内快美,还是试探着略作抽动,霍锦儿咬牙呼疼,连声催停,方依依不舍地缓缓抽出,霍锦儿瞥了我一眼,红着脸翻过身去,向榻内掏掏摸摸,寻出一块巾帕来。
我这才猛醒,她是要取巾拭红,对女子而言,这是看得极重的一件事,初经破瓜,落红珍藏一生,不由道:“原来你早有所备。”
霍锦儿大羞:“谁说的,这是人家素日就有的。”
说罢,又道:“你……你转过身去。”
我邪笑道:“你身上早被我看光了,还躲什么?再说,没有我的功劳,哪来你的落红?”
霍锦儿羞嗔道:“你……你还说!人家……人家都恨死了!”
我道:“恨我么?过来,先帮相公擦擦。”
她竟真的晕着脸儿,垂了头,回过身要帮我抹拭。
我尘根上缠绕着丝丝红迹,兀自硬举着,经她小手一触,更是蹦蹦起跃。我感觉她借抹拭之机,正细细打量那害她受苦的祸根,下边不由挺得又傲了几分。
她不由脱口道:“好大!”
语罢,怕我接话,连忙轻巧地抹拭起来。
她此际低了头细心侍候,温婉柔顺,宛如新妇。或许为了这一刻,这番举动,在她脑海里已演过许多回,准备了多年,既然我已成为她事实的郎君,她便当我新郎一般服侍,一板一眼的,格外尽心尽责。
这轻柔的抹拭,与偶尔被她巧手摘一下、拨一下的温柔,美得我心下热乎乎,脑门晕飘飘的,止不住莫名的轻喜,摸着她耳边,道:“锦儿,你是我的人啦。”
霍锦儿垂首“唔”了一声,也没见她怎么动作,悄没声息的低了一低,将自己胯下落红也抹拭了,拿在手上看,怔目出神。
“锦儿……”
我歪了过去,与她并着肩,一道看着那白巾上的红梅点点,心中说不清感激还是愧疚,她守了那么多年的女红,被我今夜几乎半是强迫地横夺了。
我不觉搂过她的香肩,柔情不尽,道:“收好了罢!”
“唔。”
她半偎身子,乖柔地贴于我肩胸,少年俊郎配大龄美妇,烛下风光,让人意想翩翩,心热难禁。
霍锦儿晕着脸儿,将巾儿叠好,爬向枕下藏了,她做起这种事情,总是那么细致到位方休。
见她伏身翘起的滚圆雪臀,我心下一动,悄悄掩了上去,从后抱着她身子,尘根顶在她美臀上。
霍锦儿手尚未从枕下抽出,身子僵了一僵,鼻息轻喘,回转头,脸红红地道:“少主……你……你想干嘛?”
“不要叫我少主,叫我筠儿好了。”
“筠……筠哥儿……你坐好了。”
只有陆小渔才叫我“筠哥儿”她竟然乖巧地沿用了。
初次见面以来,她便一直叫我“少主”听起来,我的辈分虽然不一定显得比她高,但至少也像同辈的样子。若是改呼“筠儿”则是其姐霍氏等长辈对我的昵称,不免让人联想起我与她名分上的“姨侄”关系。
她这灵慧委婉的心思,真是让人叹服,想到她以姨母之尊,居然被我剥得下体光光,压在身下,我心底更多了一股热意,故意道:“就这样便了……为什么要坐好呢?”
伸了一只手,勾开她被我撕坏的短衣,伸入她玉背,游掌轻抚。她玉背出汗最盛,多日未沐,方才又被整出了一身新汗,这新旧汗气混合了她的处子幽香,低嗅之际,让人心醉迷狂。
霍锦儿遭我又抚又噢,呼吸不匀,喘道:“你……你太沉了,压……压得人难受。”
“娘子不就是被相公压的么,你习惯了就好。”
我大掌滑了下来,在她翘臀上摸了一回,沿着她香腹往上,要捏她玉乳,乳儿叠在她身下,竟摸不着。
我抬高她屁股,让她跪起身,这才摸到她的奶子,因是垂落之势,乳形更是惊人,硕果累累地坠了两大团,温绵饱软,比仰立之际更甚,手心接着她软弹弹的乳尖,迎着那荡动,触感极为迷人。
没逗多久,她乳蒂勃然而硬,捏在指上,仿佛能捏碎她心魂。霍锦儿不由喘声哀泣,我贴在她后臀的肚皮儿,渐渐感觉到了一点热湿,心中一动,当下弃了上方,伸手掏她花底,摸玩她的牝户。
“啊……”
霍锦儿抬头回望,喘唇吐气,满是羞怨:“不要!”
我将她短衣高撩至背,眼底一一兄,登觉一阵目眩心跳,她纤软的蛇腰高高拱起一个白花花的滚圆雪臀,羞颤颤的撅着,奇景惑目,逼人气紧。她红皱皱的菊眼也冷不丁的映入我眼帘,紧小粉嫩,色泽竟与牝户相似,她身上真是无处不鲜鲜净净,让人垂涎。
我吸了口气,欲焰高燃,不由低头狂舔着她的白臀,眼底窥见她牝户向后肿艳艳地鼓起,如腿间夹着个裂口粉桃,心下又是一狂,当即落舌其上,热热地撩舔不止,舌尖卷成半硬,探她红沟,指头则掰着那可爱的菊花,指面滑触。
“呜呜,好脏……不可以的……羞人……我……我怎么动不了了!”
她没运真劲,自然动不了,我一边舔弄,一边以念力禁锢了她身子,正习练一心二用之术呢。
霍锦儿羞撅着臀,浑身软颤,扑了脸儿在下方,弱声哀鸣,她一时未想到运真劲挣脱,便只能摆着这羞耻姿势,任我胡为。
不过一会,她牝户淫汁横流,水淋淋的,淫景逼人。亵玩半晌,我晕陶陶的,抬面喘道:“好重的味儿啊!”
“都是你!”
听到我的话,霍锦儿更是羞藏无地:“要……要死了,叫你别……别这么闹了……”
我直起身,有意道:“不这么闹,那要怎么闹?”
霍锦儿娇喘吁吁,神气奄奄:“你不能好好的……”
说着,垂下眼睫,一脸娇羞。
原来,这奄奄然似无表情的样子,竟是她情动之态,我终于再不会错认了!
我爬上去,在她耳上咬了一口,轻声道:“就这样。”
“什么?”
她兀自不解。
我闪着一丝笑意,扶稳她雪臀,将尘根凑向她牝户。
“啊你……”
霍锦儿惊羞不已,口吃吃道:“怎么能……不……不要这样……羞死人!”
“这叫‘狗儿交’!”
霍锦儿听了更羞:“我们又不是……你……你……”
完成那仪式一般的拭红后,她举止大不一般,瞧情形,已默允委身,但这个姿势,还是让她惊骇抗拒。
不待她挣扎,我已挺身插入,牝内依旧紧簇难动,生涩刮人,但比之适才破瓜,却完全不可同囗而语,跋涉虽难,尚可抽添,只是难为了霍锦儿,喘声哀唤,咬牙吸气,绷得臀上鼓起一粒粒疙瘩,摸上去涩手。
“不要了……少主,饶、饶了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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