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在义乌的发财史

第93章


于球说不适合。我对于球说:“一个共事很长时间的同事要走了,你去宴上说几句欢送的话不合适?”想了想,于球就同意了。我知道于球心里想什么,事情都过去了,一码归一码,人不能总盯着以前那点事情不放吧。
  人多就是热闹,一开席大伙如群麻雀叽叽喳喳个不停。你来我往觥筹交错、推杯交盏……大家都只是祝林月生日快乐,无人提及她即将离去之事。
  吃完饭,大伙都不同程度地有些醉意了。林月提出来请大伙一起去KTV唱歌,众人都叫好。
  都是年轻人,有得玩还不乐翻天?就我年龄大些,显然已经与他们不合群了。再说了,我在的话他们多多少少有点放不开,干脆我就推脱说酒喝多了就不去玩了,让他们小年轻们玩好。
  我说不去吧,于球这家伙也说不去了。我正要劝于球去时,林月不高兴了,煽动大伙说老板不去我们就不去!林月是今晚的主角,这一提议没有不响应的,司机小胡和吴培林就上来拖我了。拒绝不了,我只得乖乖地跟着他们去玩。
  到了KTV,开了间大包房,我悄悄对总台说,一会儿这账除了我,任何人不能来结,记住了!服务小姐点点头,表示应允。
  在包间里,我们又要了一些啤酒和水果盘、点心等。一开始,一个个的都脸皮薄,不肯先唱歌。既然都不肯先K歌,那就一起为林月唱首Happy birthday吧。点好歌,会唱的不会唱的都大着嗓门一起吼起来,把林月感动得眼泪哗哗……
  等大伙唱完Happy birthday,林月接过话筒动情地说:“感谢大家,十分感谢,谢谢你们为我过的这个永生难忘的生日,我会永远怀念和你们共事的日子,永远怀念今晚的快乐,真的谢谢你们!”
  掌声雷动、噼哩叭啦……我们同样也被林月的泪水打动了!
  喝酒的喝酒,K歌的K歌,大着嗓门聊天的聊天,吴培林和司机小胡居然还划起了拳……大伙都放开了,该怎么玩就怎么玩,今夜,玩好玩痛快就是唯一宗旨。
  闹着闹着,林月走到我边上挨着我坐下了,非要与我干三杯。三杯啤酒我喝下去估计问题不大,可林月真要喝三杯的话估计当场就得躺下。她已经醉眼蒙蒙了。所以,我劝林月不要喝了,我们举杯碰一下,意思到就可以了。林月偏执地要干,而且是三杯。我便叫她给个非要干三杯的理由来。
  林月说:“第一杯,感谢大勇哥知遇之恩,一直以来的关照!”我笑笑说,这杯你应该与你的小梅姐喝,她才与你有知遇之恩,关照你的也是她。林月说:“一会儿再与她喝,你们俩一样的。”
  酒我没立马喝,接着问:“那第二杯的理由是什么?”
  林月摇头晃脑地想了一下,说:“感谢大勇哥为我组织的生日庆祝晚宴。”
  我边哈哈笑着边摆手说:“这杯酒刚才在饭店里已经喝过了,我们就不重复这个理由了,呵呵,说第三杯的理由吧。”
  这次,林月想了足足有一分多钟,我感觉她在说一个很沉重的理由,似乎难以启齿又不得不说的状态。果然,林月在左思右想之后说:“第三杯酒为了我暗恋你一场,干杯!”
  这下该我傻眼了,说喝不是,说不喝也不是。虽然我知道林月的心思,那只是彼此知道而已,毕竟没说出来。而一旦这层最后的窗户纸捅破之后,脸上还是顿感尴尬。
  见我愣在那不说话,林月接着说:“大勇哥,我知道你不爱我,我只是一个农村来的丫头,我配不上你,但这并不能阻止我去爱你。”
  我打断林月的话说:“林月,不是的,我从来没有因为你来自乡下而看不起你,我自己也是来自农村,我感激你这份真心的爱,但我无法接受你这份爱。”
  林月同样阻止了我的话说:“大勇哥,我知道,你不用解释了,以前我不是很清楚你为什么不接受我,现在我知道你是为了嫂子。我为嫂子感动高兴,同样也祝福你和嫂子圆满、快乐地结伴走完以后的日子。”说完这句,林月低下头去,我看见她双眼饱含着泪水……
  我安慰着林月说:“林月,感谢你,真心的,你就别走了,留下来吧,我相信你嫂子会和小梅一样地喜欢你的,待你如亲妹子一般。”
  林月摇了摇头,强颜欢笑说:“我的家在北方,这里不属于我,我想还是回到家乡去结婚生子的好,谢谢大勇哥。以后去东北一定要通知我,我为你接风洗尘。”
  我主动举起了酒杯朝林月说:“这杯酒我陪你喝,你喝一口,余下的交给我来代。”
  林月没听我的话,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手中拎着酒杯找其他同事喝去了。这一场饱含泪水、欢乐、凝重而又轻松的闹腾一直持续到凌晨一点多钟才结束,一个个喝得东南西北都不分。
第104章 没了得力干将,我该怎么办?
  林月走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小梅都不习惯,她已经习惯了林月当助手的日子,这能理解。后来,小梅不停地招聘新助手以代替林月,但都不称心如意。可见林月在小梅心中的地位之重要。
  不管怎么说,林月只是一个有力助手,接下来我要面对的问题则比小梅难得多。我反反复复地纠结着一个问题,如果小梅婚后离开义乌定居澳大利亚,那我就不是少了个助手这般简单了,简直就是少了半边大脑外加一条胳膊。这些年来,小梅对我对整个企业来说,那作用之大是无需置疑也是无可替代的。但我又不能开口劝说小梅留在义乌,不要定居澳大利亚,这是小梅一生的幸福,作为兄长,我只能祝福她而不是破坏她今后的幸福。自从小梅与W的关系确认之后,我长时间地思考没有小梅的日子,企业的模式与走势要怎样改变的问题。这个问题十分现实十分之重要,无法回避!我更不知道如何开口与小梅谈及这个问题,总在想一个合理的方式与方法。当然,在与小梅谈之前我得准备好一个方案来征求小梅的意见,同样,这个方案也很难。
  在义乌遍地都是外贸公司或是外贸SOHO,这些人中不乏单干者,自己是老板又是员工;有的是夫妻双干;还有的是家人合干。他们一开始都是在某个外贸公司或是某个企业中从事外贸工作,时机成熟后就出来单飞了。单飞后就有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摆在原公司面前,那就是客户的流失。这些客户中可能不是公司客户群中数一数二的大客户,可能就是一些中小型客户,但对公司而言都会有不同程度的损失。
  直白地讲,公司花钱搭建了外贸平台,又花钱培养员工寻找客户,到后来,员工带走了成熟客户。用句《三国》中的台词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之事。仿佛这就是一种宿命在更替,谁也逃脱不了。
  我深知这点,所以我纠结没有小梅在的日子后我的外贸这摊子如何处置?是撤还是留?如果留该交给谁来打理?我自己已经是根本没有这个时间也没有这个能力了。现在的业务量与业务知识已经不是我以前那么简单了,客人多又杂,介入的行业又多。
  利用回家过年闲暇的日子,我当着母亲的面和小梅聊起了她婚后之事。小梅起先并没有理解我的意思,她说:“哥,虽说钱是我们两个人一起挣的,但我不会带走的,我以前支持你,今后也会一直支持你,钱就算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好了。”
  我解释说:“小梅,哥担心的不是这个事,而是你走后我怎么办?准确地说是外贸那摊子的事怎么办?”
  小梅说:“哥,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早替你想好了,所以我一直在给你物色合适的人选,只可惜林月不在了,要不她是第一人选。”
  我听了小梅的话后误以为小梅还没有听懂我的意思,所以我把义乌公司与外贸员的关系详细地分析给她听。小梅听到一半就没让我继续说下去了,小梅说:“哥,你说的这些以前都说过N次了,我懂,你听我把话讲完。”
  小梅继续说:“我的想法有两条,一是解散现有的外贸公司和外贸业务,我们工厂现在已经完全有实力挣钱,可以舍弃其他外贸业务,是时候成立工厂的外贸部了,专业服务自己工厂的产品;第二条,合理有效地控制住业务员以及每个业务员手中的客户资源。”
  我觉得小梅的想法很大胆,也有可操作性,但我不解小梅口中提及的“合理有效地控制住业务员”,这也是一直困扰我的问题。所以我急切地问小梅如何做到这一点。
  小梅孩子气地说:“哥,你也有不如我的时候,需要听我高见的时候呀。”我笑笑说:“你还没说出来,还不知是高见还是低见呢,得我听完了再说。”
  母亲在边上听着也笑了,但没说话,这种谈话她想插也插不上。
  小梅故作胸有成竹地说:“哥,你想啊,连接外贸员与客户之间的纽带是什么?”我想了想说:“当然是各种国际商贸平台喽,比如互联网,比如各种展会等。”
  小梅得意地笑着说:“不对!”
  我说:“我觉得是,为什么不是呢?”
  小梅说:“你说的是笼统的,我指的是最直截了当的。”
  这下我明白了,说:“是E—mail!”
  小梅一拍手说:“对了,不愧是我哥,思维就是不简单。”
  我开心地说:“先别夸我,你继续说,E—mail怎么了?”
  小梅说:“要想控制好业务员与他手上的客源当然就得控制好他们之间的联系纽带,那就是E—ma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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