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终身之托

第八十一章 我们不能离婚【2】


    好在白璟南也并没有为难我,他淡淡的嗯了一声,便起身离了席,兀自上楼去了。
    直到“砰”地一声关门响,我才稍稍松了口气,但我也知道,他这是生气了,气我到了这个关头还为难着犹豫着,我早就说过,我做不到像他那样不顾一切,我是亲眼看着他如何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我不希望他再因我而失去这些,那我这辈子都是罪人,我哪里能原谅自己,他又怎么清楚,他现在的每一步,都是在给我施压,我并没有得到想象中的他以为的幸福和心安。
    这一晚似乎过得格外漫长,我也不知怎么了,就是睡不着,依稀想起了白璟南去年回国的那个上午,他出现在我房间的浴室里,一丝不挂的精壮身材被我看了个满眼,每每回忆起来都觉得面红耳赤,我早知道他身材堪比男模,可真切的看到了,又觉得有点难以接受,那大抵是我此生心跳得最快的一次了。
    我想着就禁不住扑哧笑出声,卧室的门开着,白璟南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他始终没有说话,待我笑了许久发现他,他才走进来,顺手将门关上,“想什么,这么高兴。”
    我吐吐舌头没有回答他,他挨着我在床上坐下来,“莫非在想我。”
    他此时穿着棕色的睡袍,腰间的领结系的不紧,松松垮垮的裸露着胸膛,我又想起来深圳那一晚他的疯狂和激烈,带着汗水的肌肤透着诱惑的性感,不禁脸红得厉害,他轻笑出声,“看来我没有猜错,果然是在想我。”
    他将手伸过来,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在我失神之际,悄悄滑落到了脖颈,我被他掌心粗糙的茧子磨得身子一颤,再想推开他,已经晚了,他将我拉过去,搂在怀里,唇贴着我的额头,“躲什么。”
    我在他怀中挣扎着,分明感觉到他身子愈发的滚烫,身下被一个坚硬的东西顶着,而那东西又偷偷的大了一些,我虽然只有过那一次经验,却也不是未经人事,自然知道那东西是什么,我吓得磕磕巴巴,“小、小叔叔,门……”
    他再次笑了笑,“进来时就锁好了。”
    “原来,你早有预谋!”
    我指着他,他将我指尖含住,轻轻咬了一下,“枉费我宠了你十四年,深圳那晚给我开了荤就不再管我,这么久了,若是把我憋坏了,你自然要负责。”
    他说罢便吻下来,我刚好张嘴要问他,莫非和佟筱筱真的一次都没有过,那她为什么最后被驾着离开时说了一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这听着分明就是床伴嘛,可我不但没有说出话来,反而给了他可趁之际,他长舌直入,和我的缠在一起,拼命的搅着勾着,直吮得我舌根发麻,他口腔里的味道很清新,带着一股竹盐药膏的甜滋滋的薄荷凉,我被他吻着,也笑出声,他皱眉将我松开,脑袋微微后仰,看着我,“笑什么,徐恋恋,是不是故意扫兴的。”
    “小叔叔,你倒是势在必得,就想着潜入我房间哪怕来强的硬的也要将我拿下是不是?”
    他摇头笑着,“算是吧。”
    他偏腿上了床,拥着我躺下来,“若你不愿意,我不强求。”
    我怎会不愿意,可现在,却不能,在白家不许,何况我和他现在,大抵都没有那个兴致,不然他也不会这样安分的拥着我躺着没有做下去。
    “小叔叔。”
    “徐恋恋,闭嘴!”
    他蹙眉看着我,眼神有几分凌厉,我恍然大悟的捂着嘴巴,沉吟了片刻,“忘记了,你不许我喊你小叔叔。”
    我嘻嘻笑着,“小舅?”
    “徐恋恋你还真是欠!”
    他翻身压上来,沉重滚烫的身躯压着我,我的胯骨被他铬的生疼,我不由惊呼一声,“呀,你先下去,别……”
    他解着我的睡衣腰带,全然没有搭理我的拒绝,许是在他眼里,这是欲拒还迎。
    他死死搂着我,湿热的吻落在脖颈,先是清浅的啄吻,渐渐随他身子的炙热升温变成了疯狂激烈的咬吻,每一下都恨不得种出痕迹,我死死抓着他的肩膀,两条腿迷茫的缠上去,微闭着眼睛,“璟南……”
    他埋首在我胸前,湿润的唾液滑过,惹得我一阵颤栗,他的头发也是刚洗过,清香的味道混合着他独有的男人气息钻进鼻孔,愈发刺激了我,我扭着身子,将他死死往下压,和我的贴在一起,原本矜持如他,也受不了我这样青涩却致命的迎合,他身子忽而一沉,那股刺痛虽然不及初次的迅猛压迫,却也让我忍不住痛呼出声,他吻下来,堵住了我的呻吟和叫喊,激烈的动起来……
    这一夜注定旖旎而放纵,我和他拥着沉沉倒下,他满足的脸上挂着涔涔的细汗,唇角一丝浅笑,似乎在笑我刚才多么的奔放和疯狂,我将湿漉漉黏在身上的长发一缕一缕的择开,捋在身后,笑眯眯的撑着身子趴在床上。
    “看你似乎经验长了不少,鬼才信你和佟筱筱什么都没有,她还跟我显摆了呢,你给她买了一条几百万的项链,白璟南你真是有钱没处花了!”
    他的手挡在额前,浅笑着闭着眼,另一只手若即若离的在我背上划着,轻柔的动作惹得我痒痒麻麻的。
    “若是我和她有过,至于做了这么久么。”
    我脸一烫,“白璟南,你也学得流氓了。”
    他翻了个身朝着我侧躺,大言不惭,“男人天性如此,不必去学,一次比一次说得下流,也是闺房情、趣。”
    我朝他呸了一口,“曾经旁敲侧击的说我太厚脸皮,一次一次的强吻你偷抱你,你倒是不厚,做出这样的事来嘴上还不老实。”
    他笑得更惬意,我忽而想起了什么,靠在他胸前,手指在上面画着圈圈,“你除了小婶婶,还有过别的女人么。”
    他将脑袋迎过来,舌尖舔着我的耳垂,“你不是女人,是男人?”
    “白璟南,你变态!”
    他重新躺下去,将我抱个满怀,我的耳朵贴在他胸前,平稳起伏的呼吸传进耳朵里,让我莫名觉得很安心。
    忽然想到,这样其实也很好,何必非要个名分,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白璟南到底是个清白自律的男人,他这样的丑闻曝出,不要说我会人尽唾弃,就是一向呼风唤雨的他,想必也要难熬了。
    我叹口气,抬头去看他,他闭着眼,沉静的睡颜俊朗脱俗,我看着就觉得发痴,手指流连在他高挺的鼻翼上,到底最终,我还是逃不过自己的心,逃不过他给我布下的情网。
    “小叔叔,其实我们,如果真的这样固执下去,不会有好结果的吧。”
    我当时不过一句要退却的借口,却不想这句话在此去经年之后,果然是一语成缄。
    莫姿葉到白宅已经是转天的晚上了,我们刚吃完饭,白明达在玄关处整理鞋子,他母亲和几个朋友去了牌局,佣人在厨房刷碗打扫,白恩国拿着棋盘和白璟南坐在桌子旁博弈,他们的围棋都下得好,尤其是白璟南,他好像还参加过一次全国的专业组比赛,拿了银奖,输给了一个国家队围棋教练,虽败犹荣,他下得已经好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即使一盘残局,到了他手里,也能化腐朽为神奇,至少也和对方将个和棋。
    我记得白璟南还教过我,那是高中时候,学校有兴趣小组,我不太喜欢什么排球网球的,夏天晒着一身臭汗,头发都湿漉漉的贴在额前影响了美感,而我也不喜欢画画写字儿,我没有那么高雅的喜好,也觉得那些喜欢这些的不过是为了喜欢而喜欢,附庸风雅庸俗至极假得很,我就报了棋社,白璟南在家里教了我入门,记得他只在最后对我说了一句,“真是败给了你,徐恋恋你脑子怎么长得,说了多少遍,这个子儿不能过来,怎么就是记不住?”
    后来我就放弃了,正因为我学不来,觉得实在高深,对白璟南,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莫姿葉没有带着人来,闫东提着行李将她送到了白宅,其实她也来过,自然认识,只不过他们这种人都喜欢排场,非要众人拥簇着才觉得痛快,形单影只便难堪似的,我站起身朝她打了招呼,她也回了我,这一次看我的眼神不似上次那般简单透明,带着几分审视和敌意,我被她的目光看得发虚,低下头装模做样的躲开了。
    白璟南他恰好走完最后一个子儿,笑着说了声,“大哥承让了。”
    白恩国盯着棋盘,良久也是一声浅笑,“璟南的棋艺真是不错,怪不得父亲活着时总拿你教育兄弟姊妹,你真是造诣高,什么都能玩儿得上手,同是父母生养,却是九子不同啊。”
    莫姿葉笑着走过来,点了点头,“大哥。”
    白恩国受宠若惊似的站起来,“风尘仆仆赶来,累了吧。”
    “无妨,璟南找我有急事,我身子也好了许多,基本康复了,没什么累的。”
    她格外得体的笑了笑,目光看向自她进门便没有瞧一眼的白璟南,“你找我。”
    “嗯。”
    白璟南应了一声,站起身,“跟我上书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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