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秦若兰偎在张胜怀中甜甜睡去。饱经折磨的心力憔悴,重新回到爱人怀抱的满足,让她今晚睡得特别香。
张胜轻轻拿起她搭在自己胸上的手臂小心地放进被底,然后轻手轻脚地下了地,披上睡袍,悄悄走出了房间。
另一间房间,他坐在可视电话前,荧屏上显示着洛菲的样子。她现在不再是一副小秘书的职业装了,着装非常有品味,你完全看不出什么品牌的一套服装,颜色通常只是黑白两色的搭配,但是穿在她身上,总有一种贵不可言的高雅。
她的脸上也显出几分成熟的韵味,虽然生理上她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但是披上婚纱举行了一场隆重的婚礼,在心理上她不能不受到已为人妇的暗示影响。
“菲菲,那边怎么样了?徐海生开始动手了吧?”
屏幕上,周洛菲浅浅颔首:“是的,他已经在深圳建了一家投资分公司,并且亲自赶来坐镇,说是要力促公司尽快打开局面,其实他的目标就是我们。在资本市场上,他正在试探我们的实力,股票、权证、期货、黄金,各个方面均有涉猎。
还有,他对你成功收购凯旋企业的事很感兴趣,觉得这是一种迅速增值的投资模式。而且,他以前好象搞过类似的投资,做过企业的兼并收购工作,所以对这种事驾轻就熟。他目前正在同两家企业接洽,想收购它们,其中有一家是上市公司。”
张胜微微笑了笑:“徐海生这个人好走偏锋、捞偏门,他敛财一直是这种风格。这样做聚集财富地速度是比常人快了不知多少倍,但是风险同样大了无数倍。有利必有弊,有弊必有利,徐海生越来越狂妄。不是那种权衡利弊而得之的人。由得他去,毕竟我们才是地头蛇,注意搜集他的所有情报资料,不一定哪条消息,有一天就能送他走上黄泉路。”
“嗯!”洛菲浅浅一笑,掩口道:“这个人上次在香港吃了你的亏,一直想争回颜面,为了在深圳迅速扩大影响。想竞拍一块土地,建一座高档综合商务楼,我估算了一下,这个项目连地皮带建楼投入,大约需要十亿元上下,所以暗中帮了他一点小忙,让他成功地拿下了这个项目。”
张胜蹙眉想了想,疑道:“怎么事先不和我说?徐海生虽然贪婪、狂妄。但是商业眼光非常老道,他不会胡乱挥霍他的钱,这个项目一旦建成,我相信他会获得极大收益。”
洛菲嫣然道:“这么大的项目从投入到产出,全部完工最快也得一年半的时间。你会给他那么久地时间吗?”
张胜先是一愕,随即恍然,不禁赞道:“我懂了,你是想把他地资金锁死一部分,这样我们反攻的时候。他的力量才会更弱。”
洛菲笑道:“正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徐海生最大的错误就是知己不知彼,所以才敢放胆投资,也便注定了他的失败。”
张胜欣然道:“厉害,你不学投资真是可惜了。”
洛菲指指自己的头,调皮地说:“有些东西呀,是天生的。就算我没有特意学过,耳濡目染之下,也别想拿我当门外汉看待。”
张胜也笑了:“你呀,我知道你是个天才,成了吧?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有你这个女诸葛,我就更有把握了。”
洛菲笑了,笑得妩媚。
两人又谈了一会儿事情,洛菲抬腕看看手表,抱歉地说:“呀,拖着你聊了这么久,你那里已经是深夜了吧,早点休息吧。”
“别,不急,我现在……一点困意都没有。”张胜连忙阻止。
洛菲目光一凝,问道:“怎么了?”
张胜沉吟了一下,说:“今天,我把她引出来了。”
洛菲神色一动,目光变得复杂起来:“哦,她……她有没有原谅你?”
张胜苦笑一声,说:“我不知道,她的表现很奇怪,一会儿象是接纳了我,一会又对我冷若冰霜,我现在不知道明天会怎样,说实话,菲菲,我不能再丢开她,可是……今时今日,我同样不能丢下若男。就象……我喜欢了若男时,无论是感情上还是责任上,我同样无法丢开钟情一样。”
洛菲幽幽一叹,轻声道:“你呀……,这辈子注定要做段正淳了。”
她地声音不无幽怨,张胜却没听出她的情意,只道她身为女性,不齿于自己的行为,不禁脸上一赧:“菲菲,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少不更事、年轻冲动时犯下的错已经无法重来,我只想让自己爱过又伤害过的女孩子能够幸福,你说,我还有第二个办法解决大家的痛苦么?当我想到这办法时,我的确有了贪心,但我不只是想占有,我是真的爱她们菲菲……”
说到这儿,他有些垂头丧气:“算了,不管我有多真心,我知道……我这想法毕竟有悖我们地国情,和你解释起来也苍白无力。唉!你就当我花心、无耻、尽情地鄙视我好了,说实话,我现在也不在乎别人怎么想了。菲菲,你一直是我的好妹妹,你是女人,应该了解女人的想法,只求你帮我想想办法,我该怎样让她回心转意?”
洛菲脸上的神色有点古怪,虽看不出悲喜,但那眸子里却有一点淡淡的幽怨和失落。她和张胜大概是这世上最古怪地一对合法夫妻了,他们在地球的两端,一方是丈夫。一方是妻子,丈夫在向妻子讨教哄其他女孩子开心的办法,而她……连拒绝地理由都没有。
洛菲蹙起秀气的眉毛,仔细想了许久,才说:“一种观念地改变,到底不是那么容易地,所以她现在心情矛盾。时而顺从、时而冷淡。也是正常的。你不要着急,这事得慢慢来。我在巴黎地时候,也见过许多多妻的家庭,他们……”
张胜吃惊道:“什么?法国不是一夫一妻制地国家么?”
洛菲笑笑,解释说:“法国是一夫一妻地国家,但是如果你在其他一夫多妻的国家成婚,不违反当地国的法律,然后移民法国。那么是不受限制的,其实不止法国,美国的摩门教徒、还有英国,都有这样的家庭。巴黎大约有两万个家庭是一夫多妻的,没有接触过之前,我对他们同样有许多偏见,接触多了,才发现。我在此之前的许多看法,都是因为对另一种制度地不了解而产生的偏见。”
她耸耸肩,说:“至少,它好过那些达官贵人情人无数,却不能给这些女性任何保障。阿胜。我想,你可以试着带她去接触一下这样的家庭,当她看到这些家庭同样正常地生活、夫妻、子女、各种社会关系并不似她想象的洪水猛兽,我想她因不了解而产生的恐惧和排斥心理会渐渐放下的。”
张胜喜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办法?与其浪费唇舌无数。不如带她亲自去看看。让她知道另一种生活方式的人,也一样幸福、快乐、正常地活着。菲菲。一语惊醒梦中人啊,你简直就是我的月下红娘!”
洛菲脸上露出一丝淡淡地红晕,嗔道:“好啦,少给我灌蜜水啦,一会儿女诸葛、一会儿月下红娘,再夸两句我飘呀飘的都找不到落脚的地儿啦。还有呀,你不能堂而皇之地说领着她去考察多妻家庭啊,女孩子都喜欢一点点浪漫,象她现在这种情形,更需要一点浪漫的东西调剂。你就说带她去旅游散心,殷勤着些,嘴甜一些……”
张胜恭而听之,频频点头:“嗯嗯,一定,一定,还有么?”
洛菲一瞪眼,道:“没啦,这还不够?她又不是拜金女,不然好办多了。”
说到这儿,她语气一缓,幽幽地道:“其实我们女孩子……很傻的,你给她一份浪漫,她就能马上给你一切。一顿肉麻地烛光晚餐,就能让她觉得自己象一位公主;一束俗不可耐的玫瑰花让她抱着招摇过市,她就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孩,那时候你跟她提什么要求,她都答应……”
“不会吧?真的这么容易解决?”
洛菲板起脸,郑重地说:“张胜同志,你要知道,狗也有眼泪,人也有软肋,女人一浪漫起来,就没心没肺。”
“OK,我懂你的意思了!”张胜兴冲冲地道了晚安,挂断了电话。
深圳,周洛菲用富有艺术感觉地纤纤手指轻轻抚过平滑地荧幕,好半晌,才深深一叹……
拜现代发达的视讯设备所赐,张胜不用回国,也可以遥控指挥他庞大地经济帝国。他同多个国家的经济贸易、他在国内资本市场各个层面上的投资、他在国内的上市公司、他在澳门的赌场、正在筹建的网上赌博王国……
因时差关系,张胜把所有的工作都安排在深夜里完成,白天他所有的时间都用来陪伴若兰了,根本不给她多加思考的机会,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他蛮横地通知雷蒙男爵,从今天起,他将是唯一照顾若兰的人,在知道他们的过去之后,雷蒙男爵欣然接受了他的安排。
张胜带着若兰在属于他们的童话王国一般的城堡森林里采摘蘑菇;在湛蓝美丽的大海上驾着游艇钓鱼;在夏威夷海滩上,亲手为她换上游衣,抱着满脸红晕如同美丽新娘的她去海上飘流;在巴黎卢浮宫前一同喂鸽子;在吉隆坡富有南洋雨林特色的丛林中漫步;在暹逻环着她的腰肢骑着大象去摘树上地椰子……
他们就象一对全球旅游的蜜月新人,张胜绝口不再提起他对若兰提过的建议,全心全意陪着她到处观光旅游。秦若兰却越来越惶惑,他们走的地方越多,路线越长,系着她的心的那根丝线就缠得越紧,姐姐怎么样了?这个念头在她脑海里萦绕的时间就越长。
自从被张胜强行抱上床,做了夫妻应该做地事,秦若兰就再没有勇气给姐姐打一个电话。她不敢打给姐姐。她不知道听到姐姐地声音后她还能说什么,她会感到无地自容,她觉得是她无耻地以自己的残疾要挟了姐姐和张胜,让他们两个为她而牺牲。
可怜的若兰心里的歉疚越来越深,越是不知道姐姐的情形,心里的牵挂也就越深,和自己所爱的人浪迹天涯,原本是梦寐以求的事。现在却在不断加深她内心地折磨。
当张胜抱着她游览名胜古迹、山山水水的时候,她会感到甜蜜和满足,当他们在床上欢爱的时候,她能真切地感受到那**愉悦,当这一切结束的时候,却象白天过去黑夜到来,一种无形的孤寂和焦虑立刻笼罩了她,她的心。始终无法安静下来,她无法坦然地享受这
撒哈拉大沙漠里夕阳如血,地中海上海天一色,张胜说,他要考察摩洛哥的投资环境。于是他又顺理成章地带着若兰来到了这座北非花园。
摩洛哥街头中国人会感到非常亲切和自豪的,因为这里地交通秩序比中国还糟糕,出租车、公交车象是赛车,司机无论男女开车都横冲直撞、如狼似虎。行人绝不跟着红绿灯走,自行车道和人行道没有明显的界限。年轻人跨越栏杆横穿马路胜似闲庭信步。
空气中有一股烤羊肉串的味道。张胜推着若兰悠闲自在地漫步街头,可以看到印度的舞蛇人、出售香料茶叶的阿拉伯人、讲故事算命地摩洛哥老人。各种卖艺的还有数不清的买卖食品、饮料、服饰、地毯、摆设、皮革、手工艺品的小摊位。
街上行走的青年男女多是帅哥美女,这里地姑娘都是美丽动人地,按照宗教规定,女子必须穿长袍、戴头巾,但是许多年轻姑娘现在只戴头巾。由于曾先后被法国和西班牙统治多年,摩洛哥人中有不少混血儿,而且北非民族本来就是白种人,所以摩洛哥女子有点像法国美女,五官标致、身材比例极好,要不是宗教的限制,相信其中一定会产生不少世界小姐。
帅哥们大多身材削瘦高挑,许多人都有一副明星脸,时而还能见到一些中年男子领着三四个脸上戴着轻纱、身段窈窕迷人地女人逛街购物,身后跟着七八个孩子,不断地追嬉笑闹。
傍晚,张胜带着秦若兰入住在一家白色石头房子的旅馆中,这家旅馆的档次不算高,住在这里只因经过这里时若兰脱口说了句:“这家旅馆的造型别致。”
张胜把她宠得像个公主一样,若兰很贴心,但是情绪却更加焦虑不安,张胜对她越好,她越觉得是抢了姐姐的幸福,这一切,本该是属于姐姐的。
张胜给她身上裹了一条阿拉伯风格的浴巾,把她放到了柔软干净的床单上。一路上,都是张胜亲自给她洗澡浴浴的,若兰由最初的抗拒、羞怩,现在已经适应了他的这个举动。
“来,看看今天买的东西漂亮吗,”张胜笑吟吟地说着,提过了购物袋。
一双绣着闪闪发光的花朵的靴子,一件丝绒花朵手包和一件装饰着一朵浅色玫瑰带褶皱的花边装饰长袍,任何一件都足以用惊艳来形容。
“喜欢么,要不要现在穿上试试看?”张胜柔声问。
秦若兰忽然扑到了他怀里,把头深深地埋进去,含糊着说:“不要对我这么好,胜子,我受不了,我心里的罪恶感越来越强烈。”
“怎么了,若兰?”张胜明知故问,他轻轻抱住她,一只手轻抚着她隆起的圆翘臀部。
秦若兰从他怀里仰起脸来,轻轻地问:“你……有没有打电话给我姐姐,她……她现在怎么样了?”
张胜脸上的表情有点古怪。他停了停,才轻描淡写地说:“我没有打过,我想……她一定不好受。不过……时间总能抹平一切伤痕的,总有一天,她能重新振作,重新寻找到一份感情。”
“你没有打过?”秦若兰地声音提高起来,有点难以抑制的愤怒:“她因为你而伤心。你连个电话都不打给她?”
“打给她又怎么样?我的想法那么荒唐。除此之外又别无他法……”
秦若兰刚刚张嘴,张胜的手指便按在她的嘴唇上:“别跟我说傻话,如果一定要我有取有舍,我也绝不会再舍下你!既然没有办法,那么长痛就不如短痛了,别的人、别的事,我们都不要理了,只要你好好陪着我。我好好陪着你,一生一世,好么?”
秦若兰抬头看着他,眼睛里流动着一种无法言喻地神彩:“你……说地是真的?”
不待张胜回答,她已长长吸了口气,抱着他腰肢的手紧了紧,嘴唇向他迎来。
两双唇紧紧地贴在一起,她两片香香软软的嘴唇噙在张胜嘴里。就象是含了两片嫩嫩的桔瓣,似乎稍微一用力就要融化成一口甘甜的桔汁。
张胜也动情地用臂膀轻轻环绕住她,她的腰肢依然那样酥嫩娇柔不盈一握,轻轻一抱就有一种水一样的感觉在心底里荡漾。轻轻掀开她身上地浴巾,刚刚浴后的臀部。纯净得象刚剥了皮的蛋清。
两处浑圆的圆锥弧线,越发突出肩头锁骨的妩媚,胸腹间隐隐呈现的一排肋骨,支撑出纤细柔和的腰身,整个身体如玉质般均匀。这是一幅几乎令男人喷血的身体。就像一颗熟透了地蜜桃,美得如此精致。不知道上帝需要犹豫多长的时间,才能狠下心制造这样一份精美。
张胜已经多次鉴赏、享有过这美丽,每次见到仍有一种迷醉的感觉,他爱抚着若兰,亲吻着她胸前的樱桃,直到她嘤咛出声,然后才揽着她把她轻轻放躺在枕上,继续吻着。很快,若兰娇小粉红的**就被他吮吻得无比坚挺,白皙地胸腹间浮起一片诱人的红晕。
若兰动情的喘息,嘴里是一团化不开的柔腻,但是她的双腿软软地,仍是使不得力,记得当初两人欢好时,此刻她有力地双腿已经盘上了张胜的腰肢,催促他快些与自己合为一体。抚着她柔腴地大腿,张胜心中不由一酸,握住她一双细致的脚踝,轻轻把她的膝弯起。
白嫩的腿儿张开,雪白的双股间就像一颗熟透了裂开的桃子。秦若兰羞叫一声,掩住了自己的脸,张胜却没有觉得这个姿势有什么淫荡,反而有种神圣的感觉,若兰展开给他的是身体,呈现给他的是毫无保留的爱。他何德何能,修来如此福气?
他轻轻跪在若兰双腿之间,移动了一下身子,缓慢而坚定地进入了她的身体,由缓而急的动作……
若兰很快就呢喃促息起来,她今天进入状态特别快,那欲仙欲死的样子让张胜感觉十分快乐。从男人的角度看,一个好女人首先就应该是个容易满足的女人,若兰无疑就是这样的女孩,他只奇怪为什么直到现在他才发觉这一点。
**不只是射精那么简单,性感也是一种恋爱,它是互动的,是**和心灵的融合。如果你的女人在你身下**迭起,**激荡直至满足,那你心中的快乐,远比仅仅是射精的快感强烈百倍,张胜心里的感觉就是这样,带着愧疚和感动,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
“啊!”若兰象孩子似的低叫一声,紧紧抱住了张胜的身体,嘴唇使劲地吻他,象小鸟啄人似的,张胜感到自己的嘴唇麻麻的。
她秀发凌乱,脸蛋又红又烫,额上满是细汗,一双星眸迷离狂乱,身体也难以自制地痉挛起来,下面似乎变成了一张小嘴,在一收一缩地吮吸着,一阵一阵难以言喻的律动快感猛地向张胜袭来。
张胜的动作更加猛烈起来,当秦若兰一声尖叫,变成一摊烂泥的时候。张胜也喷着灼热的粗气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她地身上……
许久,她推了推张胜,张胜没动。
“压死人啦!”秦二小姐终于开了玉口。
张胜噗哧一笑,翻身从她身上下来。
秦若兰轻松地喘了口气,拉过被单遮在身上,若有所思地看着明亮的月光。
“在想什么?”张胜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这里的月亮……和我们那里的一样……”
“傻瓜,当然一样。天涯共明月啊。不管在哪儿,还不是同一轮月亮?”
秦若兰轻轻叹了口气,又默然半晌,才说:“等离开摩洛哥,你回国一趟吧。”
“回国?”
秦若兰用手撑着让自己翻了个身,侧卧着,用背对着他:“我不会帮你的,你自己去跟她说。”
张胜一下子贴在了她身上。紧紧抱着她问:“你……同意了?”
“只要你能说服她,别叫我姐姐伤心……”
“我知道!”张胜兴奋地吮住她的耳珠,却感慨地一叹:“你没同意前,我盼着你同意。你答应了,我忽然觉得好惭愧……”
“啪!”秦若兰忽然反手狠狠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嗔道:“你有良心才怪!带我去美国、法国、泰国、马来西亚还有这摩洛哥旅游,为什么带我去拜访地你那些狐朋友,全都是三妻四妾地家庭?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就没放弃你的荒唐主意?”
“若兰。我……”张胜顿觉无地自容:“若兰,我心里打的主意,就是要让每个我爱过,且同样爱我的女孩子幸福,让她们远离痛苦。让彼此的人生不留遗憾。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来去不过匆匆百年,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的心灵与情感受到重重的束缚?
这一路行来,每一个多妻家庭。不也和所有人一样在阳光下和美地生活?我们为什么就得要为了一种制度、一种观念而抱憾一生呢?说实话。多妻并非我所愿,我也希望只是陪着所爱的女孩子慢慢变老。无论当初和小璐、和你,我都是这样地想法。
但是因为曾经的错误,我欠下你们太多的感情,如今无论让我舍弃哪一个,都是我一生的愧疚与遗憾,所以,我只能请请求你接纳一个不完美的、但仍不失真诚的我。”
若兰默默地听着,默默地看着窗外的月亮,默默地把头靠在他的臂弯里,默默地叹了口气:“算了,木已成舟,不要说出来了,有些事……说地太明白了,就没意思了。以你今时今日的地位和财富,即便你把我们全都抛弃,你也不虞美人相伴,唉……我当然明白你对我们是不是真心,只是……感情上一时不能接受而已……”
张胜心中又喜又愧,他抱着若兰,两个人不再说话,只在静静的呼吸中,感受着彼此的存在。
许久,秦若兰没来由的又叹了口气,微微扭头问道:“睡了?”
“还没。”
秦若兰幽幽地道:“抱抱我,至少现在,你还是完全属于我一个人地。”
张胜满怀歉疚地向前靠了靠,把她轻轻拥在怀里,秦若兰感觉柔软的臀部被顶了一下,她反手摸了一把,吃惊道:“你……怎么又……”
张愧红着脸道:“我不知道,你一答应,它就这样了,我控制不了。”
秦若兰推了他一把,恨恨地道:“花心大色狼,一肚子歪歪心思,你当然开心了。”
张胜忙不迭陪笑:“没什么,没什么,大概是晨勃,我们睡吧。”
秦若兰哼了一声,没好气地道:“晨勃个屁,你时差还没倒过来呀?骗谁呢你!”
张胜涎着脸道:“亲爱的小兰兰,我们这样……不是也挺好。这辈子欠了你的,来生……我做女人,嫁给你、补偿你……”
“哼!真要有那一天,我让你也知道什么叫伤心欲死……,算了,你……你不要再忍了。”
张胜大喜,在她腮上啵地亲了一口,兴冲冲地跳起来道:“我的小兰兰最好了,我去洗洗。”
秦若兰扭头直叫:“洗什么洗,人家才不给你……不给你那样……”
月华如水,静劾地房间里一阵浅吟低唱、咿唔不能成语。又过良久,一个女孩惊讶地声音:“我的天,怎么又……,你今晚是不是吃了药?我不需要你向我证明什么,那东西对身体没好处地。”
“我没有,它不受我控制啊……”一个男人的声音气急败坏地说。
“你……还行?”
“行!”
女孩哀叫一声:“可我不行了啊……”
“总有能行的地方吧?”
“你去死!”
一个枕头狠狠掷向张胜,张胜和枕头一齐重又飞回床上……
天光大亮的时候,秦若兰带着一脸倦色春睡迟迟,张胜却象打了一针兴奋剂,他已洗过了澡,正站在阳台上打电话。
齐人之福不是那么好享的,秦家姐妹俩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他费尽周折,终于让若兰点了头,可若男那儿他还不知如何下手呢。这感觉,真比筹划与徐海生生死一决还要劳心费力、困难百倍。
“胖子,我叫你帮我做的事怎么样了?”
电话里传出郭胖子很深沉的声音:“嗯,我找机会去她单位看过她了,她……很憔悴……”
张胜心里略宽:“她……没有别的事吧?正常上班,正常下班?没有酗酒,没有吸烟,没有自暴自弃,没有夜不归宿,没有……”
郭胖子仍然很深沉的声调:“应该没有吧?”
张胜猛然高了一个调门:“什么叫应该没有?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这些事你没调查吗?”
“兄弟,我不是私家侦探,可她却是警察,我哪有那本事2小时跟踪她呀?”
“那你说,她到底什么情况嘛?”
“她很憔悴……”
“我日你,你就会说这一句?”
“她的确很憔悴……”
张胜泄气地道:“算了,还是等我回国再说吧。”
郭胖子深沉地道:“我个人建议,你还是过一阵子风声平息了再回来好些。”
“为什么?”
“你和她……在澳门那一出,娱乐小报已经登了,现在她单位的同事还有其他人都知道你们之间的一段情了。说是亿万富豪始乱终弃、另结新欢,女刑警冲冠一怒,澳门大佬东奔西走。事情传得很邪乎,她现在不止被你伤透了心,还颜面尽丧,你如果现在回来,我担心……就你那小样儿,她一巴掌下去……你也不是她的个儿呀。”
“什么?”
张胜心里一沉,想到若男所受的压力,他感同身受,心中不由一痛:“若男,得承受多少心理压力呀,本以为只要若兰同意,这事就要容易解决的多,毕竟若男外表看来坚强,其实骨子里远比她妹妹要柔弱的多,可是这一来,要顺利抱得美人归,其艰难险阻的强度不知要有多大了。”
郭胖子嘟囔道:“那该死的小报要不转载,事情可能还有转机。这一来……,人要脸树要皮不是。我说,要不你给我个授权,我帮你打官司吧。”
“打什么官司?”
“跟那家小报打官司啊,我告它个倾家荡产。”
“你……,郭大哥,你多大了,怎么还这么不着调哇?我跟它一个八卦小报较什么劲啊,算了,我尽快赶回去,自己来处理吧。”
挂掉郭胖子的电话,张胜马上又给洛菲打了个电话,向她安排事情。他已决定尽快回国,把徐海生和周氏家族的事一并解决掉,然后,哪怕是用抢的,也要带上若男,远走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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