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天下之极品神医

65:小白毒发


    七皇子不慎着了施佰春的道,莫名其妙地中毒,现下自己与手下又被大军围住,见大势已去再也无心恋战,只任那些铁骑兵将他和手下绑缚起来,望着施佰春和欧意如两个人,神情呆然一语不发。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没看见是你的事。”欧意如收起了笑。
    欧意如摸了摸施佰春泛着汗的脸蛋,觉得她的脸被弄得肮脏透顶,原本一张好看的脸弄得几乎看不出原来样貌,只有那对灿灿然的桃花眼和那口雪亮白牙干净耀目。
    实在见不惯她这模样,欧意如便以袖为施佰春将脸上的血渍擦去,然而越擦脸色变得越凝重,也让他神情冰冷了起来。
    施佰春额边不知何时被划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肌肤底下的肉都翻了过来,伤口深长而狰狞。
    “我杀了他们!”欧意如眼里冒出怒火,拿下施佰春手里的剑就往七皇子走去。
    他这回非得把他们的手脚全剁下来、砍成十段八段,用盐渍了塞进瓮子里当人彘腌了不可。施佰春也就那张脸能看,谁敢毁,谁该死。
    施佰春春摸了摸脸,看见满手血,虽然慌,但匆忙间也及时反手将欧意如抓住。
    施佰春连忙道:“不碍事的,这一点都不疼。你瞧我也没发现脸上有伤,还是你说我才晓得的。”
    “怎么可能不疼!”欧意如怒道,你明明最怕疼的。
    “真的不疼!”施佰春虚笑着。背上砍的那刀,和手臂上削的那剑都比较疼,相对额边这点伤就小意思了些。
    “看的人都觉得疼,你哪可能不疼!”欧意如几乎想把施佰春抓起来摇,看她脑袋能不能清醒些,晓不晓得自己伤多重了。
    “唉呀,大美人儿我知道你心疼我。”施佰春会心一笑,整个人挨进欧意如怀里,将他抱紧。
    欧意如这语气分明是在说自己在乎她,对她“感同身受”,这如何能不让施佰春受宠若惊呢!
    “我……”施佰春这么个投怀送抱,欧意如一愣,正火着的气一下子烟消云散,也没得发作了。
    欧意如清了清嗓,缓缓恢复以往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淡淡地道:“但金创药方才全用完了。”话里的意思全放在施佰春的伤上。
    “没关系,反正流这点血也死不了,明天一早找药店再配行了。”
    “你不是最怕疼?”欧意如记得影子针那点口子她都会鬼叫上好一会儿,怎么现下竟连喊都没喊声。
    “有你在,我一点也不疼。”施佰春眉开眼笑地道。
    施佰春这句露骨直白的话语来得突然,让欧意如有些不知所措,他感觉自己的脸不知为何竟发起热来。
    施佰春的笑靥犹若春里桃花,那般灿烂惹眼,叫他想移、也移不开那视线。
    从未有过的情况,令欧意如无所适从,人愣了,脸也微微发红了。
    树林里一整队军队还等着欧意如发号施令,但小俩口忙着浓情蜜意,四目相交深情望着彼此,压根忘了四周围还千百个人、无数双眼睛,正直勾勾盯着他们看。
    浩浩荡荡的银盔大军在树林里整装等待出发,欧意如和施佰春两人被护在当中,七皇子与其党羽则被押解在后严加看守。
    施佰春绕到七皇子身边朝他笑了笑,七皇子瞠了她一眼,她拿起一颗药丸就往七皇子嘴里塞,说道:“乖乖听话,先给你一半解药。”
    其实这药是化解影子针毒的,施佰春瞧七皇子脸还是白着,心想那针虽然淡去毒性,估计也仍十分折腾人。
    欧意如跨上马,随即将将施佰春拉了上去,揽着施佰春共骑一驹。
    施佰春才贴到欧意如怀里,整个人就是一僵。
    “嗯……”施佰春干咳一声,往前挪了挪。
    然而施佰春才移开些些,欧意如便又将施佰春拉回来。两人无间隙,黏合得扎实紧密,施佰春也因此碰触到欧意如胯下的坚硬与灼热,
    方才生死关头施佰春几乎都忘了,刻骨铭心的剧痛散后,随之而起的是磨人心态的强烈春毒。
    可如今荒山野岭,别说床了,连张被子也没有,身旁又几千个人守着,众目睽睽之下,哪好解决?
    队伍前行,马匹蹄声哒哒,随着坐骑一上一下起伏,施佰春的臀也就在欧意如那里一上一下摩擦。
    欧意如脸蛋愈发滚烫,他靠近施佰春微微冰凉的脸庞,不停磨蹭,气息也随着时间延长而更显紊乱急促。
    欧意如在自己耳里吐着气,酥麻和搔痒让施佰春整个人僵着,当下爬下马也不是,继续给人蹭也不是,一颗心忽上忽下地说不出滋昧,全乱了套。
    “小……小白……”施佰春有些困难地喊了喊。
    “嗯……”欧意如贴着施佰春凉凉的滑嫩脸蛋,一手执著缰绳,一手握住她的手,将施佰春的手往后头自己的灼热处带去。
    “你稍微忍忍行不行?”施佰春囧。
    欧意如那声回答像低吟又像叹息,实在令人遐想,他这情况似乎有些无法控制了,也不知声音有没有被周围的人给听去。
    “为什么要忍?你不是说不能忍?”欧意如手掌压住施佰春的手,贴在他发疼的部位上,但施佰春今天不知为何却一点动作也没有,这让他有些着急。“你怎么不做?快帮我弄。”
    “现在不行。”施佰春语气说得重,手硬是扯了回来。
    欧意如自幼丧母,又和皇帝那家人不亲,某些地方虽然心机计谋城府他都有,但他就弱在这些方面完全不经人事上了。
    施佰春头痛得不得了,她没当过人家这方面的启蒙老师,更没教过欧意如这么大的学生,也不晓得该如何对欧意如解释这种事情,一定得关起门来才能弄。
    欧意如因为施佰春的回绝而动了怒,他以为施佰春不愿对他做那件事了,一时气起来,张口便朝施佰春的耳朵狠狠咬了下去。
    “唉呀,你干嘛咬我!”施佰春疼得大叫一声,回头望去。
    欧意如不说话,一双眼睛像要冒出火来似地,直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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