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豪门说不

第二十九章 我依然在你心灵最深处(二)


    “你这是什么意思?”碧浪不悦地说。
    “兰晶现在对我实行的是三不政策: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上门不见。  我怎么完成你交给我的艰巨任务呢?”
    “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别提了,那天我的法国女同学不是来上海了吗,我在陪她的过程中,没控制住自己,犯了天下男人经常犯的错。  这事让兰晶知道了,所以,对我实行三不政策。  唉,我现在是痛不欲生、度日如年呐!”
    “你活该!换了我也轻饶不了你!”碧浪痛斥道。  她心想,我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恶魔附体了?怎么见花花败,见谁谁衰啊?
    她顾不得多想,对碧波说:“你自己惹的祸,自己去消灾。  你把兰晶的电话给我,我直接问她要嘉明的电话。  ”
    碧波把兰晶的号码给了姐姐。  他黯然挂断了电话。
    他现在确实是度日如年。  在兰晶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愤然而去之后,他用尽各种方式想求得她的原谅,然而通通失败了。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兰晶发短信。  只是他不知道兰晶是否看他的短信。
    不管她看不看,他还是坚持发,每天一封。  短信的内容有悔过的、有关切的,尽管没有回信,但他孜孜不倦。
    晶晶:我知道我已经犯下了严重的错误,这是第一次。  也是最后一次。  原谅我,好吗?
    ……
    晶晶:今天气温转凉,多加件衣服,你要是感冒了,我地心就会打喷嚏。
    ……
    晶晶:今天我到“如此星辰如此月”去了,你知道那是我们第一次相见的地方,我用小号吹了好多曲子。  后来经理不让我吹了,说我吹的每一个曲子都像在哭。  其实。  他不可能知道,哭泣的不是小号,是我的心在流泪!
    ……
    晶晶:我不该背叛你对我的信任,痛定思痛,我恨不得挥刀自宫。  要不是考虑到那个惹祸的东东以后可能还有用,我真想来个斩草除根!
    ……
    晶晶:别再跟我冷战好吗?我愿意接受除此之外地任何惩罚。  上刀山,下火海。  只要你一声令下,我在所不辞!
    ……
    晶晶:云舒云卷,花开花落,想你,只是想你,一想起你,世界便不存在了……
    …….
    晶晶:请原谅我的堕落,我今天实在憋得难受。  禁不住自**了,闭着眼睛想着你地音容笑貌,万马奔腾时喊的是你的名字……
    ……
    晶晶:下雨了,如果能与你在一把伞下漫步,那该有多好啊!
    ……
    白兰度按照碧浪给他的号码拨通了嘉明的手机。
    “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了。  请问你是嘉明吗?”
    “是我。  你是哪位?”
    “我是白兰度,我们见过一面,就是上次在我和红雨的住所……”
    “噢,你不就是那个著名主持人嘛,久仰了。  上次见得有点突然,我几乎是与你**相向,失礼了。  ”
    “没什么。  ”
    “咦,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地?”
    “是我通过朋友找到的,我想向你了解一下有关红雨的情况,可以吗?”
    “嗯。  我好像没有向你提供这些信息的义务吧?”
    “我真的很想知道。  请你无论如何帮帮忙。  ”
    “这可是我的生活**啊,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实在不好意思。  我求你了!”
    “求我?一个求字值多少钱啊?我总不至于因为你轻轻松松说一声求我,就随便播散自己的**吧?”
    “只要你告诉我你知道的红雨地情况,你要钱请开口。  ”
    “这还差不多,经济时代,信息有价嘛!你打算给我多少钱呢?”
    “还是你开个价吧。  只有不太离谱就行。  ”
    “嗯,到底是著名主持人,而且是性情中人。  我就说个公道价吧,10万。  ”
    “我给你!一言为定,我们在哪儿见面?”
    凤凰咖啡馆。
    白兰度坐在一个临窗的座位上,透过玻璃焦急地向外张望。
    一辆桑塔纳停在了咖啡馆门前,嘉明从车上下来,步履轻快的走了过来。
    白兰度朝他招招手,嘉明笑嘻嘻的坐在了白兰度对面。  嘴里不停地嚼着口香糖。
    白兰度吩咐服务生上了两杯咖啡。
    “劳你大驾了,真是不好意思。  ”
    “举手之劳,谈不上什么劳驾。  ”
    白兰度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张存折,递给嘉明说:“请您过目。  ”
    嘉明接过来,看了一下,小眼一眯,说道:“白先生果然爽快,那我就不客气了。  ”
    说着,将存折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他心里简直乐开花了,没想到自己最近真他妈走财运,一个劲儿的天上掉馅饼,他接都接不及。  瞧见没,10 万块钱又进口袋了。  自己虽然不是执法人员,现在却是吃了原告吃被告,真他妈地爽死了!
    “你不怕是假的吗?”
    “哈哈,白先生可是上海的名人,断不至于为这点钱砸了自己的牌子吧?”
    “你果然精明过人啊。  ”
    “您过誉了。  既然白先生这么够意思,那就尽管发问吧,我绝对知无不言。  言无不尽。  ”
    “我想知道,你们,我是说你跟红雨是怎么认识的?”
    “嗯,让我想想。  ……想起来了,是在一次宴会上认识地。  中间上洗手间的时候,他对我笑笑说很高兴认识你,我说我也是。  接着他说想请你帮个忙可以吗?我对他说有话请讲。  他说你可不可以做我的男朋友。  我当时以为他要跟我‘断背’,就对他说很抱歉我不是这类人。  他说你误会了。  我只是要你扮演我的男朋友,并不是要与你‘断背’。  我当时流lou出为难的样子。  他说这个忙我不会让你白帮地,我一听便来了兴致。  我对他说我本来就是演员出身,演戏是我地拿手好戏,就看这个戏值不值得演。  他一出口就是10万,我乐坏了,当场就答应了他。  ”
    “那你们是怎么交往地?”
    “没怎么交往啊。  我和他就见了两次面,一次是在宴会上,另一次就是在他地住所,就是你见到地那次。  ”
    “第二次是怎么回事?”
    “第二次,他把我带到他住的地方,给了我一个存折,也是10万元,我所说的公道价。  就是这个意思,我收了他10万,也收你10万,够公平吧?”
    白兰度鄙夷的“哼“了一声,催促道:“接着往下说。  ”
    “然后,他就坐在椅子上发呆。  眼睛直勾勾的,挺瘆人的。  我觉得无聊,就胡乱翻阅了一会儿报刊什么的,后来,我看到床头有一条翡翠腰带,觉得好奇,就拿过来把玩,谁知他竟然勃然大怒,一把夺过去,大声呵斥道谁让你拿这个东西地!闹得我很不爽。  要不是收了他的钱。  我早就拍屁股走人了。  又过了一会儿,他看了一眼表。  命令式的说好了,快拖衣服、上床。  于是我们就拖得只剩下内裤,在床上摆出一副亲密的姿势。  接着,就听到钥匙cha入锁孔的声音。  接下来的事,你都看到了。  ”
    “就这些吗?”
    “就这些。  ”
    “我走了之后,你们又做了什么?”
    “什么也没做,你走了以后,红雨突然泪流满面,那两只眼睛,泉水似的涌个不停。  但是却没有任何声音。  ”
    “红雨跟你没有进行亲密交流吗?”
    “还真让你问着了,当时我看到他那么痛苦,心里突然一热,就对他说,感情的事,何必那么当真呢?你要是需要,我可以破例满足你一次。  这是我地心里话,我觉得拿了人家10万块钱,自己总要付出点什么,尽管我不是同性恋。  ”
    “红雨是什么反应?”
    “他像没听见似的,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挥挥手说:谢谢你,你可以走了。  然后我就离开了。  ”
    “从那以后,你再也没有见过他吗?”
    “没有。  一次都没有,我可以对天发誓。  我知道的就这些,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有了,你可以走了。  ”白兰度摆摆手道。
    “谢谢你的存折和咖啡,再见。  ”嘉明站起来,眯着小眼走了。
    蝴蝶湾小区。
    兰晶正在家与妈妈一起吃午饭。
    自从她以一记耳光离开碧波以来,兰晶一直克制着自己的不愉快,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每天除了忙自己地事业,闲暇时间不是阅读就是练瑜伽,再不就是找朋友聊天或逛街。  她知道只有忙碌起来,才能将内心的痛苦减少到最低限度。
    虽然她没有向妈妈提及,但知女莫若母,妈妈还是从她的神情举止中看出了一些端倪。
    “晶晶,你和碧波是不是闹别扭了?”
    “没,没有。  ”兰晶使劲咬着下唇说道。
    “别瞒着妈妈了,你也瞒不住的。  跟妈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太让我伤心了!”兰晶终于忍不住了,泪水夺眶而出。
    “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这么眼泪汪汪的?”妈妈着急了。
    “妈,他太不象话了,他跟他的法国女同学上床了!”
    “噢,就为这个事,你不接他的电话,来了也不让他进门啊?”
    “他这么放纵自己,辜负了我对他的信任。  难道我还要对他笑脸相迎吗?”
    “那你干脆跟他一刀两断算了。  ”妈妈故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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