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手前妻,总裁请离婚

我们分手吧


    慕向琛到的时候,她迎了上去,两人很自然的就将手扣在一起。
    他拥着她的肩膀,去前台拿房卡,轻佻的凑近她的耳畔,“怎么这么快就想通了?打算跟我生个小童童了?嗯?”
    白浅浅睨了他一眼,“你没资格提童童!”
    慕向琛冷笑,他咬着银牙,摇头,捏着白浅浅肩膀的手,也用力了几分,甚至让她觉得疼痛。
    她回过头来看他,眸光森冷,“怎么?说中你的痛处了?”
    “白浅浅,我不是你的仇人,再说,童童的事情,没有人是故意的!”他拧着眉头,一字一顿的看着她。
    白浅浅微微仰头,唇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是啊,童童的事情,你和我都不是故意的,我们两个,都不希望童童死的,只是,只是……”
    后面的话,她说不下去了。
    是他招惹了邵小优,而她却给陆成飞了希望,所以童童才有后来的结果。
    说到底,童童的死,她有大部分的责任啊。
    闭着眼睛,她双手提着自己的包,站在那里,神色凄苦。
    他又有些不忍,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浅浅,你不要这样,童童在天之灵,不希望我们这样的!”
    “慕向琛,你说的不错,没有人希望这样的,我不希望,你也不希望,其实是我害死了童童,是我……”她的眼泪,扑簌簌落了下来。
    他拥着她肩膀的手,微微用力,将她带入自己的怀里。
    他在她头顶叹息,眸光沉痛,童童的死是他心中,永远也无法拔出的一根刺,只要触及,那么痛彻心扉。
    如果说,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人能够理会白浅浅的感受,那么这个人,就是他。
    因为他和她一样,深深的爱着童童,他和她一起,失去的都是自己的骨肉,自己的女儿。
    站在大厅中,他拥着她,为她擦拭掉了眼泪。
    亲吻她的额头,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我们回房吧,在这里被人看见,只能是八卦新闻!”
    她点点头,随着他一起乘了电梯,接着回到总统套房。
    站在阳台上,她看着外面的落地窗,他顺手递给她一杯咖啡。
    看着她的神色,他问的漫不经心,“在等人?”
    她没有回答。
    他继续笑着,“是不是在等贺子轩?你想利用我,气走贺子轩,对不对?”
    她有些惊讶,他的聪明和料事如神。
    回过头来,她看着慕向琛,慕向琛倚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手中的咖啡杯,氤氲出白色的雾气。
    “贺家的人,逼着你离开贺子轩,原因是你的父亲二审判决快要出来了,所以你为救自己的父亲,就一定要这么做,对吗?”他戏谑的看着她,唇角的笑容邪魅无比。
    她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站在那里,神色淡漠的看着他那双完美的桃花眼。
    慕向琛摇头,“真是俗套的故事,如果我是贺家的人,若想拆散你们,直接叫你们在一起,等你们发现,相互之间并不合适的时候,自然分开!”
    他低头,饮了一口咖啡。
    白浅浅冷笑,“你又凭什么断定,我和贺子轩不合适?”
    慕向琛叹息一声,放下咖啡杯,“浅浅,我太了解你了,若是贺家真的能够威胁你,你现在就不会站在这里,目前,是你在威胁贺家,对吗?”
    白浅浅没有说话,慕向琛接着道,“贺子轩那个傻瓜,不知道我们在一起之后,会怎么样,但是不死,也会脱层皮,贺家人看见,自然会心疼,而且他还有一个上将爷爷,只要他爷爷出面找你,拜托你救救他的宝贝孙子,你自然就成了贺家的宝贝……”
    他笑着摇头,“到时候,别说是一个邵小优,就算陆成飞,也不敢再动你跟你的父亲一根指头!”
    他直起身体,靠近了她几分,“我说的对吗?浅浅?”
    他伸手,撩起她的头发,笑容薄凉的看着她。
    白浅浅在心里叹息,慕向琛果然是这个世上,最了解她的人。
    他不愧是个奸商,能够叱咤风云这么多年,她这点小心思,确实瞒不过他。
    她站在那里没有说话,他从后面拥住了她,“竟然要做戏,我们就做全套,不然你那个傻瓜市长,是不会相信的!”
    他的唇,凑近了她的耳朵,含住了她小巧的耳珠,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楼下,出现了一个黑影,那黑影不安的在酒店外面,走来走去。
    贺子轩有些心焦,他不该不相信浅浅的,再说,白浅浅跟慕向琛,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
    他们曾经是夫妻,就算有什么亲密的举动,或许,或许也是习惯使然。
    他答应过她,给她时间,时间……
    他闭上眼睛,索性坐在了旁边的花坛上,静静等候。
    他不是一个心中能藏得住话的人,他要在这里等候,等着浅浅出来。
    接到父亲的电话,白浅浅跟慕向琛在酒店开、房,他心里十二分的不相信。但是驱车赶到这里,他看见了酒店大厅,那十指相扣,亲密依偎在一起的两人,他的心里,一片凄苦。
    他无法冲进去质问她什么,他只能在这里,静静等候,独自揣测。
    或许,她有什么苦衷,或许,是慕向琛威胁了她。
    毕竟她父亲的案子,二审结果马上就要下来了,慕向琛在其中,也扮演着无法替缺的角色。
    他坐在那样,神色焦虑,不时的抬头,看向二十多层的高楼。
    他们在上面,做什么呢?他们会说些什么?
    慕向琛会不会,会不会……
    他们之间会不会有第二个童童?
    贺子轩突然之间发现,他很害怕,害怕白浅浅就此再也不要他了。
    不,他不能等待,他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他必须在他们之间,大错未成之前,及时的将她拉回来。
    她想救白建山,他会拼了他自己的身家帮她,爷爷已经被他说动,肯插手白家案子了。
    只要她再给他一点时间,一点……
    从花坛起身,贺子轩脚步匆忙的走进了酒店大厅,接着径直冲进了电梯,摁了属于他们的楼层。
    “叮咚,叮咚……”总统套房的门,铃声急促的响起。
    白浅浅发丝凌乱,站在那里,紧抿着柔唇。
    慕向琛微微一笑,转身打开了房门,贺子轩脸色难看的站在那里。
    他大踏步走进,几个箭步靠近了白浅浅,一把拽住了白浅浅的胳膊,“跟我走,我们回家!”
    他说的很急,一副不容拒绝的样子。
    拉着她的手,他朝着门口走去,慕向琛却拦在了那里。
    “放开她!”慕向琛的话,简短有力,唇角却始终噙着一抹邪肆的微笑。
    贺子轩皱眉,“我不想打你,所以乘着我没有发火之前,立刻给我滚!”
    “贺市长好大的口气,哦,忘记了,你已经不是市长了!”慕向琛笑着看着贺子轩。
    贺子轩脸色难看,“就是因为我已经不是市长,所以才更有揍你的底气,你想试试吗?”
    “在你想要打人之前,怎么不问问浅浅的意思?你这样匆忙闯入,打扰了我们之间的好事,你真的觉得好意思吗?”他眯着眸子,始终微笑着。
    贺子轩深吸一口气,转过身,神色祈求的盯着白浅浅。他不计较,他不计较她跟他在一起的目的是什么,他也不计较她心里的那个人,究竟是谁!他更加不计较,她和他之间做了什么……
    只是拜托,拜托不要在这个时候丢下他,他会崩溃。
    “浅浅,我们回家好不好?”他皱着眉头,眸中带着波澜,只是那涟漪的水雾,代表他不安的心情。
    白浅浅面无表情,只是定定的看着贺子轩。
    贺子轩又说了一句,“浅浅,我们回家,好不好?”
    白浅浅柔唇轻启,声音却毫无感情,“我没有家,贺子轩,我们分手吧!”
    “你怎么会没有家?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浅浅,你忘记了吗?你说过,你会试着忘记慕向琛,跟我在一起,浅浅,我们回家好不好?”他着急的看着她,双手捧住了她的手。
    白浅浅摇头,神色凄凉,“不可能的,贺子轩,别自欺欺人了,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你走吧,就当做,从来没有遇见过我!”
    “怎么可能?”他怒吼,咆哮出声,眸中已经有了水雾,神色更是痛心疾首,“我一直不想让自己靠近你,就是因为害怕今天!可是白浅浅,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们之间还是走到了今天,为什么?”
    白浅浅低着头,咬了咬唇瓣,“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
    “我不要听这个,你跟我走,我们立刻离开T市!”他拉着她的手,如孩子般,不管不顾。
    白浅浅被迫拖着,跟他朝着门口走去,慕向琛却适时的拦在了两人中间。
    他拉着白浅浅的手,想要将她的手从贺子轩手中夺过,他冷笑,“贺子轩,你在我面前,是不是应该收敛一些?”
    白浅浅的一只手,被两人同时掌控,她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如一个木偶般,任由两人争夺。
    贺子轩眉头紧皱,他抄起旁边酒柜上的红酒瓶,“砰”一声在酒柜上敲碎,接着将尖锐的一角对准慕向琛,“放手!”
    他冷声说道。
    慕向琛舔了舔唇边,妖娆的笑着,“不放!”
    他的回答,也干净利落。
    贺子轩扬手,红酒瓶就朝着慕向琛砸去。
    白浅浅脸色一变,转身拦在了慕向琛的前面,她眸光幽幽,看着贺子轩的眸光复杂无比。
    贺子轩的胸口,不断起伏,盯着白浅浅的神色,也讳深莫测。
    终于,他冷笑一记,将红酒瓶丢弃,也放开了白浅浅的手,转身离开。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碎了一地的红酒瓶,还有红酒的芬芳,白浅浅站在那里,半响都没有动作,只有慕向琛抱住了她。
    “没事的,很快就过去了,很快……”他知道,伤害贺子轩的同时,她也很痛。
    他的浅浅,表面虽然冷漠,但是骨子里却比谁都要柔弱。
    邵小优那样对她,她都没有如何,更别说贺子轩。
    白浅浅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软弱的倒在慕向琛的怀里。
    她也不知道,她该怎么做……
    她突然希望,这个赌局她彻底的输掉,这样贺子轩就能忘记她,从新一段新的生活,没有她的生活。
    外面,贺子轩走的很急,仿佛后面有恶鬼在追他。
    他脸色难看,冷风吹起他的发丝,他觉得自己经历了一场噩梦。
    在这场噩梦里,事情纷纷扰扰,他患得患失,最后却依旧是失去了。
    身体很冷,心却更冷,他微微仰头,发现T市已经下起了今年冬季的第一场雪。
    洁白的雪花,飘在他绝美的脸上,宛如刀割一般,他疼的无法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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