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吗?”
“我想也许可以吧!”
“没关系,一会儿,我再给你说说其他的项目,你可以再挑选一下。”
詹妮真像个大姐姐,我看了都不觉得想笑。
“谢谢詹妮姐。”
“詹妮那你呢?”
“我?我也不知道。这些项目都太可怕了,我还真不知道。”
詹妮也害怕这些项目。
“可那你也地挑一个啊。”
我关心地说。
“我……我看我还是这个揪尾巴吧。”
詹妮想了好久才下了决心。
詹妮给我们细说了比赛,韩蕊姐们听得心惊肉跳,这真是对女奴的折磨啊。最后三女都选定了自己的项目。
午饭时,女警卫拿走了参赛项目表。
下午我们就开始研究比赛的要领了。
晚上为了保存体力,我们没有一起睡,她们都回到了牢房。
早晨,女警卫来敲门,送来了比赛的服装和刑具。
比赛的时候,女奴必须穿着服装,带着刑具出席,所以我们在詹妮的帮助下就积极的准备了。
吃完早饭,七点多钟我们就动身去了体育场了。
我们四人来到运动场时太阳已经很高了,这里说是运动场,其实就是一个人工修建的四方的环形土山,土山的中间是运动场,运动场的最外侧是1000米马车跑道。
为了有赛马时有尘土飞扬的感觉,岛上的人特地在这个热带潮湿的跑道上洒上了干土。在马车跑道中间是其它项目的比赛场地。
在四周的土山上是奴隶主观看比赛的地方,上面用木栏搭起了六百多个围栏,里面有阳伞和奴隶主坐的几张大椅子,椅子的前面是奴隶们趴着的木制平台。
在每个围栏外都有一个标有主人名字的牌子。
在围栏里有大桶的纯净水、毛巾、红酒、各种饮品和简易快餐。这都是给奴隶主准备的。
北面的看台是主席台,我的看台在南面与主席台相对。我们来到自己的围栏内。三女都一字排开趴在平台上,面朝场内。为了和她们聊天,我把大椅子紧挨着平台放下,坐在她们后面,凯卢也安静的坐在我身边。
韩蕊头发缚在脑后,头戴头箍,上面插了根彩色的鹅毛,颈上戴着套着绳子的金属项圈。身上只穿了件黑色皮质的缚腰,缚腰的乳托托起她丰满的乳房,使乳头坚挺,缚腰靠近臀部的上面还有一条假马尾。她双手套这长筒的黑皮手套,戴着手铐。脚上穿着一双过膝的黑色长筒皮靴,膝盖带着护膝,脚上戴着脚镣,光着屁股趴在平台上。
韩蕾也缚着头发戴着项圈,身上除了一个皮带缚乳什么也没穿,缚乳使她不算大的乳房坚挺,她没戴手铐和脚镣,双手被手掌对手掌的用黑色的塑料带缠住,双脚也是被脚掌对脚掌的缠住,这样的束缚就是不让她趴着她也站不起来。她小腿上戴着护腿的皮套和护膝。也撅着小巧的屁股趴着。
詹妮把金色的长发编成了辫子,脖子上一样戴着项圈,乳房上戴着金属的乳托,勒起她饱满的乳房。她双手分别带着两只爬行用的皮掌,这种皮掌就像是皮靴,在里面还固定了手指,皮掌长筒上的皮带绑住了前臂使它不能脱落。
双脚被分别带上了腿掌,腿掌把脚面和小腿绑在了一个平面上,使人挺着脚尖不能站立。从脚趾到膝盖都被厚厚的皮套裹着,这让人在爬行时不会痛苦。在詹妮的手腕和膝盖之间都连上了60厘米的钢链,使詹妮跪起时不能抬起手臂。
“我不喜欢让人像狗一样的趴着。”
韩蕊趴在平台上,股后的秘穴和肛门完全的暴露在我的面前,她没有回头,悄悄地说。
“不许提意见,你现在我的是马。”
我小声说着,我啪的一巴掌打在了韩蕊柔滑的屁股上,虽然力气不大,但挨打的声音却夸张的响着。
“哈……老兄,你在管教你的母马啊?”
尤金这个讨厌的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围栏。
“哈哈……没什么,我总是喜欢调教我这几个宝贝。”
为让尤金感到我对奴隶的酷虐,我说着用指尖在韩蕊的股沟里划过,韩蕊的臀部抖动了一下,没敢出声。
“是啊,你这几个女奴都是极品啊。”
这个家伙也走过来,贪婪的揉捏了一下韩蕊的屁股。
随后他坐在我旁边,说:“我的围栏在那边。”
说着他的手指了指北面的主席台。
“你走了你的奴隶有人管吗?”
我问道。
“没关系,就是逃跑她们能跑到哪去?周围都是海,还有警卫,给抓回来还得受到严厉的惩罚。”
尤金拿起我围栏里的红酒和酒杯给我倒了一杯,他自己也倒了一杯。他翘着二郎腿,两根手指悠闲的端着酒杯,笑道:“兄弟啊,你应该好好的置办一下你的家当了。”
在我疑问的看着他时,他向我指指周围的围栏,道:“你看看在这里,哪个奴隶主像你这样寒酸。”
我随着他的手指看去,周围坐满了世界各地的奴隶主,他们有的是全家人出动,围栏的平台上,少说都趴着七、八个女奴,有的高达十几个,难怪平台修得这么宽大。
“哈,我每次都想拿到这里的奖金,一千万欧元,太诱人了。”
他喝了一口红酒,又向我问道:“你知道吗?这里的奴隶主每个都是花了50万欧元来参加比赛的。”
他停了一下又道:“我和你是唯一没有交费的人。怎么样?岛主够意思吧?”
“岛主真是太好了。”
我假意感慨的摇着头。
“你都参加了什么项目?”
“喏!”
我指着韩蕊三人,道:“赛马、赛狗、揪尾巴。”
“哈哈……就这几个项目,你怎么能得奖呢?要不我给你送几个奴儿来帮你参赛?”
“不用了,我能见见世面,已经很满意了。拿不拿奖的不重要。”
“哈……你老兄的想得开,不拿奖金也不觉的可惜。啊……既然你喜欢看比赛,我这儿有个望远镜你先用着。”
说着他把身上的一个高倍变倍望远镜给了我。
我接过他的望远镜,看了一下。场内的情景看得清清楚楚,由于是变倍望远镜我可以调节放大的倍数,可以很轻松的纵观全场,或观察每一个性奴的身体细节。这些人在这奴役淫乱的世界里还真会享受。
赛场的大喇叭里宣布比赛开始了,比赛场上热闹起来,第一项比赛是竞赛400米跨栏,在跑马场的内侧有一个400米黄土的跑道,跑道上摆满了一个一个的宽大的塑料跨栏,跨栏像一堵矮墙拦住了跑道,看样子这种跨栏是不会被踢倒的。
从望远镜里我看见,一排六个女奴被绑双手,乳房被绑绳子勒得高耸,乳头上都打了孔套上了乳环,乳环上垂着金链,每条金链上都挂着一个铁环。她们穿着长筒靴,绳子捆住了大腿。这样捆绑跑步都成问题,怎么能跨栏呢。
尤金饶有兴致的看着场地,说:“我最喜欢看这个项目了。哈哈……女奴们穿的乳环、戴着长链、挂着铁环,跑起步来铁环一次次的拽着乳头,好刺激的。她们绑着大腿,要想翻过跨栏就得用腰从上面滚过去。跨栏上有磁铁,翻过去后还得用乳头把铁环一个个的拽出来。哈哈……跑完这场比赛没有几个女奴不流眼泪的,搞不好还会揪豁了乳头,如果没有铁环还要被公众调教,真是刺激。”
听了他的话,我又从望远镜里看到了准备起跑的女奴,我深感痛苦,我对她们的处境也更加的同情了。
“砰!”
枪响了,女奴们被绑着腿蹒跚的跑着,乳环在身前左右乱晃,从望远镜里我已经看见两个女奴泪流满面了。
跑在第一的女奴已经到了第一个跨栏,她刚跑到跨栏前两个铁环就被磁铁吸住,她费力的把铁环向跨栏的上面提,她深锁着眉头大张着嘴,这么远的距离我好像都能听到她痛苦的叫喊。她好不容易才把乳环提到合适的高度,然后用腰顶住跨栏背着手俯身从上面滚过。
滚过去的时候后她没有掌握好平衡,一下子摔倒,但她的身体没有落地,而是被两个乳链拽着,乳头和乳房被揪成了难以想象的程度,她张着嘴大叫,眼泪早就湿润了面颊,痛苦使她爬不起来,可是越是这样就越是痛苦。
这时她后面的女奴也翻过了跨栏,正在左一下右一下拉动着乳链,一个、两个在那女奴的叫喊和泪水中,拉出了自己铁环,接着拼命地跑向下一个跨栏,可是刚才第一的女奴怎么也站不起来。
其它的女奴也相继滚过跨栏,拼命的撕扯着她们早就被坠的生疼的乳头。
看着这个残忍的场景,尤金兴奋的大笑了,“哈哈……你看那个笨蛋,乳头沾在跨栏上下不来了。”
韩蕊和其他人也都在看,韩蕾吓得脸色发白,韩蕊气愤的屁股直抖。我怕尤金看出破绽,就温柔的抚摸着她柔滑丰满的臀部,韩蕊体会到了我的关心,好不容易稳定了情绪。
詹妮看惯了这种场面只是无奈的摇头。
比赛很快结束了,乳头被沾住女奴和一个中途摔倒的女奴,以及一个跑在最后的女奴被带走了。
比赛就是这样的残忍,接下来的几场尤金都是笑得前仰后合,我却无心观看了。
下一项比赛是狗拉爬犁。
“老兄,该我了,我先走一步了。”
尤金起身跑出了围栏。
我招手送别,尤金没有回自己的围栏直接向跑马场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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