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一狼妃变成人

第169章


“你不会杀我。”确定以及肯定,丁茉语知道自己的作用还没有发挥出来,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的说话。
银月的手未松,虽然丁茉语说的话一点没错,不过,不代表他可以允许这个女人随意的在他面前放肆。
手越收越紧,几乎快要把丁茉语的脖子给折断,丁茉语没有求饶,死死的看着银月,这仇,她一定会报。
空气中一片沉寂,船已经开始快速的倒退,不一会儿便已经驶出了码头。
良久,银月这才松了手,任由丁茉语跌坐在甲板之上,看着她冷声道:“最好给本尊安分点,不要试图激怒本尊,你,没有那个能力来承受。”
说完,银月便甩袖而去,进了船舱,不再管丁茉语如何了。
出了海,丁茉语想要逃跑,也不太可能了,除非她游回去。
丁茉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样任人鱼肉的感觉,还真他妈的不爽,喉咙火辣辣的疼,几乎不用看,脖子肯定是红肿一片,她此时浑身已经完全无力,更别提能站起来。
望着那岸边逐渐化为一个团黑点,海面上水花高溅,跳水更是不可能,她可是旱鸭子,况且要真要游回去,恐怕她也会因体力不支而溺水死去。
丁茉语歇了好一会,平复了下来,海风吹在脸色闷得要命,直接扶着一旁的柱子就站了起来,也朝船舱里去。
只是刚进了船舱,突然出现一个人拦在她的面前,“我们主子有请。”
这个侍卫打扮的人莫名的说出这话,伸手做了请的动作,身子正好挡住丁茉语的路。
“你们主子又想干嘛?”这银月又抽什么风?刚刚差点掐断她脖子,现在又找自己?这是吃饱了撑的?
“我们主子有请。”那侍卫没有回答丁茉语任何的话,依旧是重复同样的话。
丁茉语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都挡着自己的路,这哪里是请,分明就是强制的必须去的意思。
抬步,直接就朝前走去,她倒要看看银月这个男人又要耍什么花招。
走过一条长长的廊壁,来到主厅,门口是一排挂着的闪烁阵阵白光的水晶帘子,那光差点没有闪瞎丁茉语的眼,妈的,真是奢侈。
透过帘子,丁茉语便隐隐约约看到里面就坐着一人,看衣服的颜色倒不是银月方才穿的那身,瞬间丁茉语便明白了过来,原来还有另外的人!
“请。”而那侍卫直接撩起了帘子,再一次做了个进去的动作,等着丁茉语自己走进去。
丁茉语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就走了进去,贼船都上了,还怕里面的贼子么?
然而在看清楚那人的时候,丁茉语眼中却是闪过一丝了然,冤家路窄。
“是你。”
☆、第155章 晕船
西夏太子祁廉,在这里看到这个男人倒是出乎了丁茉语的意外,不过,银月本就是西夏的人,给祁廉做事也算正常,想到此,丁茉语心中一般思量,不动声色,她倒要看看这人准备做什么。
丁茉语站在原地,没有上前,就这么定定的看着祁廉,审视与淡然,不骄不躁。
“好久不见。”温润低沉的男音一落,一双漂亮的丹凤眼直盯着同样在打量他的丁茉语,薄薄的唇呡起一个弯弯的弧度。
“可惜本姑娘一点不想见到你。”丁茉语任由祁廉看着,只当眼前的人是个摆设。
“神女,哦不,还是应该叫你丁大小姐呢?”祁廉语气轻轻,只是口中的话说出来就不那么轻淡,一副什么都掌握在手中的样子,自信得很。
不过这听在丁茉语耳中绝对就是威胁的意思,这个男人不就是想要表达,神女也好,丁家大小姐也罢,他对自己这具身体可是一清二楚,彰显的是他的能力。
“又或者是,我的太子妃,茉语。”
丁茉语闻言,感觉浑身恶寒,怎么都觉得瘆的慌,对于这太子妃三个字,有点伤不起。
“烦请您老人家别说的这么恶心,我们不熟,也没那个关系,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语。”
这辈子招惹了一个商大太子已经很倒霉了,再掺和一个人进来,她可吃不消。
“丁丞相的嫡女乃是与我从小就定下的太子妃,也是未来的皇后,阿语你如何能否认。”祁廉脸上依旧温润如玉,仿佛没有听到过丁茉语那一句恶心,整个人缓缓的起身朝丁茉语面前而去。
“得了,祁大太子可别认错了人,这个世上同名同姓之人何其之多,您老还是别被屎糊了眼。”丁茉语嘴上不饶人,嗓子感觉在冒烟,说出的话也是破了音,心情不太爽,所以就别想她能说出好话来。
祁廉嘴角抽了一抽,第一次从一个大家闺秀的口中听到粗话,更怪异的是他竟没有感觉不舒服,看来他的忍耐力度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同名同姓之人多,同名同姓同一张脸的人少。”祁廉在只距离丁茉语一臂之遥站定,想要否定身份么?不过,似乎不太可能。
“有啊,双胞胎嘛!可惜我家就我一颗独苗,特别稀有。”
“呵呵,阿语还是这般伶牙俐齿。”祁廉眼睛扫过丁茉语脖子那一圈红肿的印记,五指清晰可见,不用想也是被人用力掐过,祁廉眼中闪过一丝阴色,随即又消失不见。
“过奖。”丁茉语后退一步,与祁廉近在咫尺让她倍感不舒服,胃里好像有什么在翻滚一样,虽然看他脸上是温润一片,但是她却只觉冷意袭身,她不喜欢这样的人。
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演戏高手,是把翩翩公子的样子演绎的炉火纯青,一般的人恐怕就会被他的表象所迷惑,杀了人估计也不会有人怀疑是他。
不知为何,丁茉语心中忽然又想起了商卿,他比祁廉有过之不及的冷漠,但她却是从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舒服,太深沉的人心思不好琢磨,做事算计一道一道的,阴险至极。
祁廉见丁茉语看着自己出神,琢磨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伸手便往丁茉语的脖子处探去。
“看来祁太子与市井流氓无异。”丁茉语闪躲过祁廉的手,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她的脖子疼的不行,再来一个摧残,还不得直接断掉。
祁廉闻言,他只是觉得那脖子上的五指印十分的碍眼,才会有这般举动,手自然的放了下去,随即又从怀里掏出一瓶抹伤口的药,递到了丁茉语的面前,“一日两次,消肿止痛不留痕迹。”
“谢了。”
丁茉语看着这药膏,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大大方方的接过揣进了自己的兜里,不用白不用。
让她做那种高风亮节的装逼样,她还真觉得没必要,她是俗人,一切打着清高做作的样子都是他妈的耍流氓,反正银月是他的人,他的人伤了自己,给自己伤药也是应该的。
“我们之间,不存在谢字。”祁廉见面前的女人没有任何拒绝就收下他的东西,面上露出满意的神色,这样才乖嘛。
丁茉语白了一眼祁廉,直接忽略了他那话中的暗藏的暧昧,狗喜欢吃屎,你能管得住么?
“还有事吗?没事我继续安静的做个犯人去。”
祁廉嘴角再一次抽了抽,有谁见过说话不客气的犯人?有谁见过一点没有害怕的犯人?想来也只有这个女人才会这么奇葩,完全就不跟不上她的思路走。
“与未来太子妃培养感情,这算事吗?”
“那您老就自己慢慢培养,本姑娘不奉陪了。”丁茉语说完刚想要抬步走,岂料船突然间就晃了一晃。
而丁茉语本身就被喂了药,手软脚软的,这一摇晃可不得了,那身子是条件反射的往前一扑,同时她的胃里却是翻滚的厉害,眼看就要倒下,却被祁廉给扶住了。
“小心。”祁廉顺势就把丁茉语拥进了怀里,随即又朝站在帘子外面的下属吩咐道:“去看看出了什么事。”说完,便低头又看向一身重量都挂在自己身上的丁茉语。
那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在帘子外他的下属看来,自家主子当真是心落佳人身上,温情得不行,不过,这也不该是他们能过问的事,应了一声之后,就直接朝外面而去。
好在摇晃只在那一瞬间就又平稳了下来,丁茉语却是被方才那一摇晃整的脑袋都发晕,因被祁廉给拥在了胸前,口鼻中闻着的全是陌生的气息,加之胃里更是翻滚,突然双手狠狠的抓住了祁廉的手臂。
“你怎么……”祁廉被丁茉语双手一抓,刚要问她怎么回事,胸口处一阵湿濡,随之而来的又是阵阵恶心的味道,顿时祁廉的脸就变了,想要把丁茉语给丢出去,却又被她抓得紧紧的,一时间完全让他身体僵直的愣在了那里。
因为那个肇事者丁大小姐丝毫就没有克制自己要呕吐的迹象,直到把胃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心里才舒坦很多,手一松,直接离开了那个免费的垃圾桶,而她自己身上俨然一点吐出来的东西都没有沾到。
祁廉脸黑了,空气中弥漫着一阵酸臭味,此时他的脸上再也没有方才的温润之色,眼睛露出十足的杀人凶光,死死的盯着丁茉语,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真是该死!
最后丁茉语见状,只是摆了摆手,毫无愧疚感的来了一句:“噢,抱歉,我想我大概是晕船。”
一句晕船,成功的让祁廉彻底的暴怒了,拳头隐隐作响,那是骨头活动的脆响,却是不敢动,一动,身上的呕吐物就越发的刺激他的大脑。
“丁茉语,你真是好样的!”咬牙切齿,怒气冲天。
丁茉语点了点头,用手扇了扇鼻端的空气,再一次后退了好几步,一脸的谦虚样子道:“承蒙祁太子高看,着实让我十分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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