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那些长老,的确是眼红舒心的香脂赚得的利润。
每年舒心制作的香脂,利润是其他香脂的六倍左右。
可是每年白得这么高的利润,云家的这些长老非但不觉得高兴,反而认为舒心占了他们云家极大的便宜。
觉得舒心的香脂之所以能卖出这么高的价格,是因为有他们云家的高端销售渠道铄。
要卖香脂很容易,买个门面开个小店就成了。
可是要卖高价香脂,就得有极强的人脉,有相应的高端顾客群。
这些有权有势的老爷夫人们,可不会随意去名不经传的小店的。
当然,效果好,那些老爷夫人们也会去偿试,可是香脂的口碑宣传,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且那些老爷夫人们会不人相信一家小店的产品,还是个未知之数呢。
舒心的香脂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占据高端市场,是因为有云妃的宣传和推动,有云家经营了近百年的高端人脉。
这些都是云家的渠道和人脉,被舒心白白占据了。
因此云家的长老们对于舒心在契约中要拿走七成的销售额,深感不满。
只是原本因为舒心与牧无忧的关系,让他们无计可施。
可是现在,舒心这个准世子妃的位置,在所有人的眼里都保不住了,这些人自然就开始有些想法了。
云青宇虽然不至于这么短视,可是在他看来,这一次舒心也很难翻身了,极有可能被退婚。
如此一来,舒心就不可能通过景王府的人脉自己开店。
云青宇觉得,自己是个生意人,有机会占到的便宜,没有不占的道理。
而且,他们云家给出的条件,必定比别家香坊给出的,优厚很多。
舒心若想继续制作售卖香脂,就只能接受云家给出的条件。
若是舒心不想再制作售卖香脂,那么给她再优厚的寄卖契约,也无济于事。
父亲和长老们的这些想法,在这几年中不止一次的表露过。
云少卿根本不用去猜,就能想到。
尤其是舒心取得制香大赛个人魁首以后,云家的长老们就假想舒心会被别的香坊收买。
恐怕是从那时候开始,长老们就在想着怎么打压舒心了。
云少卿觉得很愤懑,质问父亲道:
“云香坊与舒姑娘之间的交易,原本是互惠互利的事情。
可你们总是觉得舒姑娘占了我们云家的便宜,却从不去想,
如果没有舒姑娘寄卖的这些超品级的香脂,我们云香坊能占据这么大的一流市场吗?
每当舒姑娘的香脂断货的时候,我们云香坊自制的香脂要增加多少销量,父亲你算过吗?
若不是宫里的娘娘们都喜欢用舒姑娘的香脂,就凭姚妃生了三皇子,
父亲你觉得,我们还能拿到这么多的宫中订单吗?”
一连串的质问,让云青宇的老脸一阵青一阵白。
可他仍然觉得自己没错,他这样是为了云家好,为了云家的利益最大化。
于是云青宇端出父亲的威严,厉声道:“此事已经过长老会的同意,不得再议!”
云少卿听到这句话,嘴角染上一抹嘲讽的微笑:
“父亲放心,孩儿不会违抗长老会的决定。
只是想提醒父亲和长老们一点,喜欢落井下石的人,可要小心,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说完,朝父亲做了个揖,扬长而去。
云青宇气得浑身直抖,却又拿这个出色的儿子没可奈何。
至少他没硬拧着继续让舒心寄卖香脂。
若是他一定要如此做,收下舒心的货品,有契约在手,这官司他们云家打不赢。
再说云少卿,出了云家的大宅子之后,便坐上马车,径直去了舒府。
这会儿牧无忧听舒心说了云香坊的事后,正在安慰佳人,
“有什么了不得的,一会儿我陪你去东城长汉街去转转,那里我有几间铺面,你看中哪个,就拿去自己开店好了。”
如果不是怕舒心伤心难过,牧无忧恐怕都会笑出声来。
他早就希望舒心别再跟云香坊合作,自己开店铺了,免得那个云少卿找各种借口来接近他的心儿。
舒心一听就笑问道:“东城不是富人区吗?难道那里的店铺你都没租出去?”
牧无忧不在意地道:“租了,不过年底就会到期。反正也是我的朋友开着玩的,我没收他多少租金。”
说完期待地看着舒心道:“只要你看得上,那些店铺随时可以腾出来给你。”
舒心想了想,道:“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过你先跟你朋友说好,别让他对你有意见。
再者,我还要到云香坊去确认一下,如果他们真是这个意思,我再自己开店,就不会落人口实。”
至于租金,舒心就没有矫情地说什么“一定要交”之类的话了。
反正两个人日后是夫妻了,无忧的不就是她的么?
当然,她的还是她的!
舒心与牧无忧出府的时候,正遇上到访的云少卿。
牧无忧在心里暗哼了一声,人不在京城,还把心儿的事打听得这么清楚。
可有打听清楚,我跟心儿已经定亲了?
牧无忧这点小心眼,舒心自是不知,看到云少卿来了,正好问一问寄卖的事儿。
三人寒暄之后,云少卿一脸歉意地解释了家中长老会的决定,
“对不住,这段时间我不在家,因此,没能为你说上话。”
舒心听后,倒没多大的伤心,她很认真地道:
“如果长老们都同意了,恐怕你为我说话也没有用。
再者,我也不怕跟你实说,最终,我是会要自己开店的。
原本是想等契约到期之后,不再跟云香坊继约,现在的情况,不过是提前了而已。”
说完,她笑着看向云少卿,
“你别这么愧疚的样子,其实我心里还挺高兴提前解约的,若真是我的朋友,就替我高兴一下吧。”
云少卿温润的眼眸一亮,“心儿还拿我当朋友?”
牧无忧鼻子里打了个哼哼,冷声道:“心儿是我的专属称呼,麻烦你换一个。”
云少卿淡笑着看了牧无忧一眼,鄙视道:“心儿都没有意见。”
牧无忧的星眸立即盯在舒心的小脸上,威胁的意味十分明显。
舒心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只好嘿嘿干笑两声,朝云少卿道:“少卿你就叫我舒心吧。”
云少卿眼中的光芒一暗,随即又将舒心的名声轻声念了几遍,然后笑道:
“好,舒心这个名字好,舒心、舒心、一想到你就觉得舒心。”
咳咳咳,这好像还不妙一些了呀。
牧无忧恼火地瞪向云少卿,你这个家伙是故意的吧?故意吧心儿的名字说得这么暧昧!
云少卿毫不示弱地瞪回去,我就是故意的你又怎么样?难道我连名字都不能多念几遍了吗?
舒心觉得客厅内的气氛似乎越来越火热,赶紧提议道:
“少卿如果有空,就跟我们一起去看看店铺吧。我打算自己开店,还得多向你学习呢。”
云少卿微微一笑,“义不容辞。”
牧无忧则同时道:“我家也有掌柜。”
舒心瞪了牧无忧一眼,“你家没开过香脂铺,哪有少卿经验丰富?货柜的摆放都是一门学问。”
听到这话,牧无忧只得压下心里的醋意,同意云少卿一同前行了。
原本他是打算跟心儿同乘一辆马车的,可是看到云少卿让自家的马车先回去之后,立即改变了主意。
“心儿你坐马车,我骑马。”
如此一来,为了避嫌,云少卿就不好跟舒心一起坐马车了,只好重新招手,让自家的马车回来。
马车内的舒心见到这一幕,不由得撇撇嘴,无忧这小心眼!
长汉街离舒府有一定的距离,约莫过了一刻钟,马车才到达长汉街上的一家店铺门口。
牧无忧当先下了马,亲自打开马车车门,扶着舒心下了车。
云少卿也第一时间下了马车,十分自然地站在舒心的另一边。
牧无忧暗瞪了他一眼,云少卿就当做没看到。
长汉街是一条繁华热闹的街道,商铺林立,行人来来往往,叫卖声此起彼伏。
他们三人外形都十分出众,几乎是一出现,就吸引了整条街上所有人的目光。
其中云少卿和牧无忧可谓是京城的风流人物,如此俊朗无匹,就算不认识他们的人,也能猜到他们的身份。
而舒心虽然人们都不认识,可是她清丽无双的容颜,和淡雅如兰的气质,也极给人好感。
只是很快,认识牧无忧、又深知他不近女子的行人,就识到了什么。
惊讶地喃喃自语:“难道这位就是舒姑娘?”
旁边的人耳尖的听见,顿时跟打了鸡血一样的激动:
“这就是那个亲娘淫,,荡生父不详的舒姑娘?”
“果然生的跟天仙似的,要是她肯勾搭勾搭我,要我短寿三年也愿意啊。”
“天啊!她居然还敢出门?”
“如果我是她,就主动退掉这门显赫的亲事,这样就不会有人关注她了。”
犹如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泊,嗡嗡嗡嗡的议论声,顿时就四散开来。
各种无聊的调侃、荒诞的猜测、恶意的中伤、自以为是的善良建议……
如同潮水一般,疯狂地挤入舒心的耳朵。
原本以为自己一个现代人,肯定不会在意这些流言蜚语。
谁知道,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和这些流言蜚语的伤害能力。
舒心苦笑着摇了摇头。
牧无忧心中奎怒,低喝一声:“闭嘴!”
这一声夹着内力,震得周围的行人胸口翻腾,双耳轰鸣。
大街上顿时寂静无声。
舒心察觉出不对劲,忙拉住牧无忧道:
“算了,何必跟这些普通百姓一般见识?”
牧无忧冷哼一声,“普通百姓就可以胡言乱语,诋毁你的声誉吗?”
云少卿也接话道:“没错!
若是再让我听到任何无凭无据的议论,立即押送京兆尹府,告他个恶意诽谤罪!”
牧无忧看了云少卿一眼,目光里有感谢,也有被抢了话的不满!
我的女人我来保护,下次不需你代劳了!
云少卿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不过两位贵公子相继发话,尤其牧无忧还是个太后的亲侄子都敢打死的人,
街上的百姓倒是真不敢再议论了。
舒心见好就收,拉住暴怒的牧无忧,闪身进入店铺。
这是一间两层楼带后院的店铺,位于长汉街的正中间,地段十分好。
现在店铺里挂着几幅字画,柜台上摆着些笔墨纸砚,显然是卖文房四宝的。
这家店铺的装修十分有个性,不是一般文具店的那种雅致脱俗,反而显得肃穆而大气磅礴。
舒心感觉,这样的装修,更适合于卖兵器。
这家店的小二也十分有个性,看到有客人进来,虽然坐在柜台里一动不动,两眼只看着自己手中的书本。
牧无忧介绍说:“店主是我朋友,常年游山玩水不在京城,店铺里的东西都是他从全国各地搜罗来的。
做的都是熟客的生意,是不开这家店铺,想买的人也能找到他买。”
舒心一边听,一边仔细打量店铺的陈设和布局。
上下两层楼,方便区分高档商品和普通商品。
后面的小院,有四间房屋,还有大片的空地,可以加盖房间,用作仓库和伙计的宿舍。
舒心对这个店铺非常满意。
牧无忧高兴地说道:
“我立即写信给他,约好时间让他家的下人,把店铺里的货品搬走。你就可以来开店。”
舒心笑道:“既然是开香脂铺,这里的装修就要不得,必须敲打掉重新装修。”
云少卿附和道:“没错。我觉得一楼的装修要以精巧优雅为主,二楼则可设计成,一间一间的雅间。”
云少卿的想法与舒心的不谋而合,两个人便很热切讨论了起来。
云少卿毫不藏私的把柜台摆放货品陈列的一些要点,都一股脑的告诉舒心。
舒心从他这里学到了许多的实践知识,由衷地向他表示感谢。
然后,她看着云少卿道:“开店之前,我必须先跟云香坊解除契约。”
云少卿道:“舒心你放心吧!这件事包在我的身上。”
店面看完了,又正好到了饭点,牧无忧就跟舒心说:“我们去悦心酒楼用饭吧。”
云少卿极其自然的道:“也好,听说悦心酒楼推出了一种沙沙冰,很受欢迎,我还没有尝过。”
牧无忧没好气的道:“沙沙冰是夏季的冷饮,现在已经是深秋了!”
云少卿毫不在意:“深秋有深秋的菜式,反正悦心酒楼我从未去过,今日沾牧世子的光了。”
牧无忧差点当众翻白眼了,“谁要带你去?麻烦你自己回家吃饭!”
云少卿含笑看着舒心:“我今天刚回京城,不介意请我吃餐接风宴吧!”
牧无忧用力握了握舒心的小手,好似在说,人家要单独跟你吃饭。
舒心没理会,笑吟吟地道:“当然可以,我正好还想向你请教,店铺的管理经验呢!”
云少卿温文尔雅的一笑:“若能帮上你,是云某的荣幸。”
说完,先走出了店铺,上了自家的马车。
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
牧无忧朝云少卿的背影哼了一声。
不过他也知道,在开店这件事情上,云少卿对舒心的帮助极大。
因此,他也没有继续吃醋,牵着舒心的小手上了马车。
悦心酒楼自从推出了火锅,火爆了一冬,让顾客记住了这家店之后,生意一直不错。
饭点的时候过来,一楼大堂里几乎满座,而且顾客基本都是上层人士。
这些人都认识牧无忧,转眼看见舒心,立即就猜出来她的身份。
咦?不是说她烟视媚行吗?怎么看起来淡雅脱俗,如同濯水青莲一般?
这些人不会像普通百姓那样当场议论,这其中有风度问题,也有些人是怕了牧无忧。
不过这并不代表所有人都不会议论。
就在三人登上楼梯,打算去牧无忧有专属的包厢的时候。
一道娇柔的发腻的突兀女声忽然传来:
“哟,这不是舒姑娘吗?你还好意思出门啊?
到底是荡,,妇生的,真不怕言论啊。要是换了别人,早就一根绳子上吊了!”
舒心顺着声音抬头看去,就见一名身穿鹅黄色满地海棠花八幅连身长裙的娇俏少女,一脸得意的看着自己。
原来是老熟人,蒋柔!
蒋柔盯完了舒心,又将目光转到云少卿的身上。
这一眼十分含情,可惜云少卿回视的目光冰冷如刀。
蒋柔顿时气的咬紧下唇,目露怨恨的看向舒心。
这会儿,舒心已经把暴怒的牧无忧安抚好了。
她告诉他,不必他出头,有的人要亲脚踢到一边,心里才会爽。
楼下的食客都停下了筷子,兴致勃勃的看女人掐架。
当然,目光主要还是落在舒心的身上。
舒心完全不受这些目光的影响,笑吟吟的朝蒋柔道:
“我道是谁,原来是芳龄十七还未定亲的蒋小姐啊。
听说你父亲当了全大齐国最大的养马的官儿,我还没恭喜你的呢!”
蒋柔之所以没定亲,就是为了云少卿。
可是现在云少卿陪在舒心的身旁,对她怒目相向,叫她情何以堪。
原本蒋巡抚已经找到了大靠山,要调到吏部任侍郎。
这可是个实权部门,不但日后前程似锦,还能捞到不少油水。
可是牧无忧恼恨蒋巡抚陷害舒心,虽然吴县令一个人把事情顶下,牧无忧没有证据处置蒋巡抚。
但是,吴县令这种贪官,每年绩考的“优等”,都是你蒋巡抚评的吧?
若你不是收受贿赂,就是昏庸无能,识人不清。
因此牧无忧复命的奏折上,狠狠告了蒋巡抚一状。
于是,说好的吏部侍郎没了,成了专管养马的太仆寺卿。
虽然一样是从三品,可是不论是权力还是地位,那都是一个天一个地!
蒋柔也从连州说一不二的大小姐,变成了京城里最不起眼的千金。
无论是参加聚会还是应酬交际,都要小心翼翼的看别人脸色。
这两点,都是蒋柔的痛脚,被舒心一脚踩中!
蒋柔顿时就暴怒了,眼看着舒心优雅的提着裙摆,一步一步慢慢走了上来。
她奋力扬起手臂,用尽全力一挥,想给舒心一个响亮的耳光。
舒心灵巧的一转身,躲开了。
“砰砰砰——呲啦——”
“砰砰砰”是蒋柔收势不住,整个人往楼梯下栽去,轱辘辘的在楼梯上滚了几圈,才勉力抓住旁边的栏杆,堪堪停住。
“呲啦”是舒心“不小心”踩着了蒋柔的裙摆,蒋柔滚得太远,
裙子受不住力道,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露出了里头的嫩黄色的中裤。
没出阁的女子被一大堆人看到了中裤,这可是巨大的丑闻。
蒋柔脑子里轰的一声,整个人都傻了。
被丫鬟扶着站起来后,蒋柔才反应过来,“啊”的尖叫一声,捂住脸往外跑,连舒心都忘记了。
舒心叹息着道:“蒋小姐,你虽然出了大丑,可是这里应当没几个人知道你是太仆寺卿蒋安怀的女儿。
啊,对了,我怎么忘记蒋小姐你是贞洁烈女了呢?
真不要怕别人的言论啊,过一阵子别人就不会议论你了。
别好意思出门啊,更不用一根绳子上吊了。”
听到舒心把蒋柔的话全数奉还,牧无忧和云少卿都宠溺的笑了。
而酒楼里的食客们则是暗暗庆幸,幸亏刚才没议论她,这小女子真是跟牧世子一样的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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