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卿不娶,独爱农门妻

大结局,幸福的滋味(完)


    马车外时不时的能听到,人们为躲避马车而发出的惊慌失措的叫喊声。
    “天啊,这匹马受惊了——”
    从马车摇晃的频率来看,马车的速度非常快。
    马车后面,夜爻焦急而快速的追赶钤。
    舒心忍着痛楚,赶紧抓到马车边的护拦。
    舒心非常担心马车会冲撞到行人,又不知为何马儿会突然发狂。
    舒心努力移到矮窗边,撩开窗帘向后看,已经看不到翠儿和夜离了。
    马车一阵抖动,又差点将舒心抛了出去。
    门帘和窗帘也因马车快速的向前行驶着而被吹的哗啦啦的响。
    过了好一会,舒心感觉到马车好像已经驶离了长庆街,人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了。
    现在已经到了哪里了?
    舒心虽然来京城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房里制香,要不就是牧无忧带着去玩,对于京城并不太熟悉。
    天气也慢慢黑了下来,舒心很担心马儿这样发疯似的乱跑,不知会将自己带到什么地方去。
    舒心死死抓住马车边的护拦,心中的恐惧感也慢慢升了起来。
    现在最主要的是,如何让马儿停下来。
    舒心想挪到门边去,可是因为马车激烈的摇摆着,让她无法靠进门边。
    天啊,现在该怎么办?
    无忧,无忧,你在哪里呀?
    舒心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正当舒心以为自己会这么死去的时候。
    突然听到马车外传来了让她惊喜的声音。
    “心儿,心儿,是我,你有没有受伤?”
    是无忧,他终于来救我了,舒心一下子就来了精神。
    “无忧,我很好。”
    “心儿,你别怕,我想办法让马儿停下来,你要坐好抓稳啦。”
    舒心一边又将护拦抓得更紧,一边大声应着好。
    舒心拼命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只见到“嗖”的一声,然后就听到马儿发出嘶鸣声,紧接着听到“嘭”的一声,明显感到马车车身往下一沉。
    那个车身下沉的动作,正是牧无忧跳上马车时所导致的。
    再过了一会,又听到马儿因痛苦而发出的一串长长的嘶鸣声,和马儿较劲蹄子乱地的声音。
    渐渐的马车由快而慢的缓缓的停了下来。
    只到此时,舒心才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就看到牧无忧挑帘进来了。
    舒心这次非常主动的扑进了牧无忧的怀里。
    牧无忧则一脸严肃的紧紧的将舒心拥在怀里,不一会又放开舒心上下左右的看,说里还一边说着:
    “心儿,有没有伤到哪里,快告诉我。”
    “没事,没事,我没事。”
    舒心看到牧无忧此时眼中全是紧张和慌乱的神情,赶紧解释道。
    牧无忧见舒心却实没有伤到哪里才放下心来,再一次将舒心紧揽入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现在安全了,这会才对之前的惊险有了更强烈的感觉。
    舒心此时只想在牧无忧的怀里放声大哭。
    可是理智又告诉自己不能这样,但是眼眶还是不自觉的红了起来,泪水也在眼眶中打着转转:
    “我以为我会就这么没了,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你了无忧。”
    牧无忧听到舒心的话心中不由一紧,是吧,如果不是自己为了早点见到心儿而日夜兼程的赶路的话。
    自己怕是得到消息也不能及时赶到,更不可能阻止马车了,那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想着马腿上那个细小得几乎看不见的红点,牧无忧就觉得心中的无名火被烧得旺旺的。
    居然有人要害心儿!
    但牧无忧又不想让舒心再害怕,便换成温柔又宠溺的声调安慰着:
    “傻瓜,有我在,怎么能让你就这么没了。”
    舒心听到耳边传来的牧无忧的声音中虽然是极其柔和,但是语气中却又透露着浓浓的担忧和心疼。
    舒心便擦了下泪水,让自己尽量表现出平静的样子,笑着抬起头对着牧无忧用劲的点了点头,道:
    “我知道,无忧一定不会让我有事的。”
    牧无忧凝视着舒心好一会,才轻轻的点了点头,再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炙热的吻。
    两人相拥着坐到马车门边,静静地看着夜空中的点点星光,不时的相视而笑,却没再说什么。
    过了一会,等到夜离、夜爻和夜云等人赶来后,两人才座进重新马车返回了舒府。
    舒文达、李氏以及王婶和翠儿,早就在大门口等着她们了。
    一看到舒心,四人一拥而上,赶紧拥着舒心和牧无忧进府,好一番安慰。
    牧无忧一直陪着舒心,直到舒心睡着后才离开。
    “今日之事到底是何人所为?”
    牧无忧一脸冷咧的问着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夜巽、夜离和夜爻三人。
    “回禀少主,下手之人已经抓住,是一名杀手,他已服毒自杀了。
    不过,有人曾见过他与姚府的人见面。
    因此,属下怀疑,此事是姚姑娘所为。”
    夜爻将自己所查到的说了出来。
    “哼……没想到,她现在是一心想要心儿的命呀。
    是不是以为他们家出了个贵妃,我就怕了他们姚家?很好,我会送一份大礼给她。”
    牧无忧一扫脸上的阴沉与狠绝,露现的晃眼又艳丽的笑容。
    只是在那对黑黑的眼眸中却卷起了狂风骤雨般的风暴。
    让人看了犹如置身在北极冰天雪地之中一般的极寒。
    在同一时间,姚江的房子中又听到了一连串的物品被摔碎的声音。
    “真是可恶,这次居然又让她死里逃生了。
    无忧表哥怎么会出现在那里?他不是不在京城吗?”
    姚江一脸阴毒恶声恶气的说完之后,就狠狠的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不行,我一定要让她死,她一定要死。”
    姚江好似自言自语的喃喃的说着,此时的姚江已经进入一种丧心病狂的地步了。
    几天之后的一个晚上,舒心正在专心致志的看着手中的书,竟没发现牧无忧已经站在了她身旁。
    “心儿这是看什么书呀,竟然无视你夫君我。”
    牧无忧语气中略微一股子酸味,让舒心掩嘴而笑。
    “没有想到堂堂的景王世子居然这么没有自信,竟然与书斗气。”
    舒心语气中调侃之味颇浓,一双漂亮的双瞳之中闪着让人着迷的光彩,嘴角一抹促侠的看着牧无忧。
    牧无忧挑眉看着眼前有些得意的舒心,恨不得狠狠的在她脸上亲上一口才好。
    但他还是忍住了这个冲动决定告诉舒心一个好消息。
    “心儿,告诉你一个消息。
    今天在城北有一辆马车因马儿突然发狂,而致使马车整个翻了。经查那是姚家的马车。”
    说完这些,牧无忧就没有再往下说了,而是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优雅的喝了起来。
    舒心还在消化着牧无忧说的这个消息。
    姚江的马车的马也发狂了?
    无忧为什么会知道?而且要告诉我?
    难道是说姚江的马儿发狂不是意外?
    这般想着舒心就双手支着头看着牧无忧,道:“是你的杰作吧?”
    看着牧无忧不答话还是在自顾自的喝着茶,只是眼中满是得意。
    看样子猜的没错了!
    可是为什么呢?舒心突然想起前几天自己的马车的马发狂的事。
    难道那也不是意外,是……
    舒心震惊的看着牧无忧,而牧无忧则早已收起刚才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牧无忧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厉色,让舒心看得真真切切。
    他收起所有负面情绪,放下茶杯,抓住舒心的双手,表情坚定、声调轻柔的对着舒心,道:
    “心儿,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方式伤害到你,不然我会千万倍的加注在他身上。”
    舒心知道牧无忧虽然霸道且对外人冷酷无情,但他却对自己是情真意切又温柔似水的。
    而且他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出手伤人,如果这么做了,那一定是那人先惹得他。
    “我相信你。”
    没有再多的话语,可仅仅是这四个字,就足以表达舒心内心的全部情感。
    也就是这四个字让牧无忧无比开心与安心。
    是的,在这个世界上只要心儿相信自己就足够了。
    没有什么比心儿对自己的看法还要重要!
    正当牧无忧和舒心两人在浓情蜜意的时候,姚江此时正睁着双目,恐惧的盯着床顶。
    姚江的脸部青紫一片,两颊肿得像猪头一样。
    牙齿也因脸部碰地而被磕掉了好几颗,这么一来就算是破相了。
    因为在这个年代,可没有补牙的技术。
    何况掉的都是大门牙,说话漏风、嘴唇下陷那是百分之一千的。
    而她的右脚也因跌落马车后,被车轮碾压过而粉碎性骨折。
    请来的太医说,再也不可能接上了,这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了。
    至于骨折的两支手臂,已经算是全身上下最轻的伤了。
    姚江有些受惊过度,呆呆的直挺挺的躺在床榻上,两眼发直,神情呆滞。
    现在的姚江完全没有了以前的那种目中无人嚣张跋扈的气势了。
    总之样子要有多惨烈就有多惨烈!
    姚江没有想到,当初她想像的舒心被马车撞后的样子,完完全全呈现在了她自己的身上。
    ……
    一晃,便到了四月初七,天晴日朗,是个结亲的好日子。
    许多百姓都涌到大街上看热闹,因为今天是景王府与舒府结亲的日子。
    迎亲的队伍足足有一里长。
    京城的百姓都是见多识广的人,立即有就有人惊讶的道:
    “天啊!这可是最高规模的世子妃迎亲仪仗了!”
    再看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新郎倌,面容俊美无双,唇角一直噙着一抹幸福的笑容。
    从今天起,心儿就真真正正的完整属于他了。
    他等这一天,已经足足等了五年!
    景王府用了最豪华最盛大的贵胄婚宴迎娶新娘进门,轰动了整座京城。
    此举不仅让新娘被无数未出阁的少女羡慕嫉妒恨,也让新娘的娘家风光又有面子。
    舒心被繁琐冗长的规矩和礼仪给搞得晕头转向,还好牧无忧早安排好了丫鬟,将她伺候得服服贴贴、无微不至,没让她真的累着。
    傍晚时分,闹洞房的亲友终于走了,舒心静静的坐在床沿,紧张又期待的等待新郎回洞房。
    不多时,牧无忧胸佩红花,带着一身酒气回了洞房。
    他特意先去浴室沐浴一番,才旋身返回内室迎向他的新娘。
    当红绣头巾被揭了下来,牧无忧看到的是一张娇美脱俗的脸庞。
    清泉一般水润的眼中荡漾着柔情,如玫瑰一般的双唇微微绽开一抹幸福的微笑。
    “心儿,你真美——”
    舒心搧了搧长长的睫羽,两颊红艳的瞅向他,羞涩的轻唤道,“无忧!”
    “终于成亲了。从今以后,你是我的妻子,我一生的挚爱。”语罢,牧无忧低下头,细细吻吮那两片诱着他品尝的樱唇,温柔的拥着娇小的妻子,倒在软榻上。
    窗外的一弯新月映照着新房内一对柔情缱绻的人影。
    夜色正浓,情意正绵……
    一年后,舒心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婴。
    看着怀中的小生命,那种血肉相连的微妙感觉,让舒心幸福得流下泪来。
    只不过,她有点担心盼孙心切的公公婆婆会不满意。
    好在事实证明,景王爷和景王妃都非常喜欢这个孙女。
    景王妃抱着孙女就不肯放手,还说道:
    “头一胎是女儿才好,下一胎再生个儿子,凑成一个好字!
    心儿你好好坐月子,把身体养好了就继续努力。
    孩子由我来帮你带了,你只管生,生多少个我都带的动!”
    舒心的笑容顿时一僵,婆婆这是要跟我抢孩子的节奏哇!
    初为人父的牧无忧欣喜若狂,翻了近一个月的辞海都没想到合适的名字。
    最后还是景王爷看不下去了,一拍桌子,定版道:
    “就用你最先取得那个名字,靖瑶。
    靖为平安,瑶为美玉,我觉得这个名字挺好!”
    “牧靖瑶,牧靖瑶……”
    牧无忧反复将名字念了好几遍,才勉强点头道:“好吧,先暂时用这个……”
    “还暂时个屁!马上就要办满月酒了,乖孙女的名字还没取好,说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吗?”
    景王爷火大的道。
    牧无忧最终屈服在父王的淫威之下,小宝宝终于有了自己的名字了。
    满月酒这天,朝廷里能跟景王爷或牧世子说的上话的官员们,都亲自前来贺喜。
    那些没什么交情的官员,也托人送了贺礼。
    就连宫中的太后、皇后、两位贵妃娘娘,都赏赐了许多物件给小靖瑶。
    那些品级低的嫔妃贵人们,也都纷纷送上了贺礼。
    谁让舒心店铺里的香脂那么好用呢?
    君不见刚进宫的李昭仪用了之后,肌肤细腻无瑕,身上还总有一股清新又雅致的香味,迷得皇上连续几夜宿在李昭仪的宫中?
    虽然舒心店铺里的香脂也是宫中采购的香脂之一。
    可是姚贵妃和云贵妃娘家的香脂,占据了大半的份额,使得宫里的娘娘们很多时候,只能自己掏钱去雅悦坊买。
    但是!超品的雪肌系列香脂,雅悦坊时常卖断货。
    大家都抱怨舒心为什么不多制作一点,舒心也很无奈啊。
    超品的香脂用的香液比较多,她每天清晨胸前只有那么几滴香液,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没办法,货只有那么多,为了随时能从舒心手中拿到自己想要的香脂,这些娘娘们都卯足了劲,要跟舒心处好关系。
    舒心正挺翠儿报礼单的时候,牧无忧进来了,问道:“瑶瑶呢?”
    “母妃抱到前面给宾客们看去了。”
    牧无忧摇了摇头,“她是炫耀去了吧?”
    说完又觉得很得意。
    小靖瑶长得白白胖胖的,两只眼睛像黑曜石一般,乌黑发亮,特别漂亮。
    而且还很爱笑,只要你看着她,她就会冲你甜甜的笑,特别逗人喜爱。
    有这么好的机会,景王妃当然要好好炫耀一下自己的宝贝孙女。
    牧无忧在舒心的身边坐下,正好看到姚贵妃的礼单,忍不住哼了一声:
    “以前那样针对你,现在又来拉拢你,脸皮真厚。”
    姚妃一开始的确是为了妹妹姚江的事,处处针对舒心,因为她不相信什么意外,她认定是牧无忧和舒心把姚江害成残疾的。
    前几个月,姚妃升为贵妃,不过云妃也同时升为了贵妃,而且云妃是没有子嗣的!
    这让一段时间以来仗着生了三皇子,有些得意忘形的姚妃,犹如被盆冰水从头淋到脚。
    她这才发觉,原来她在皇上的心中,并不是特别的……
    因此,姚贵妃这才收敛多了,见着舒心也开始笑着打招呼了。
    不过姚妃要怎么样,舒心并没放在心上。
    反正姚贵妃没有证据,只能抓着些小事刁难她,不过是说些难听的话,不痛不痒。
    现在姚贵妃意图交好,舒心依然不惊不喜,按平常那样对待就行了。
    热热闹闹的满月酒一直持续到酉时才结束。
    待客人们都走了以后,家中的亲戚才聚到小宝宝的房间里,送上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逗弄宝宝玩。
    李氏趁大家围着小靖瑶的时候,递了一个小小的四四方方的红纸包给舒心,
    一边小心的瞧着舒心的脸色,一边道:
    “这是你奶奶送给靖瑶的长命锁,也是她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原来是何婆子的礼物。
    舒文韶把娘亲何婆子带到京城之后,不敢跟舒文达一家说。
    他把娘亲安置在租来的房子里,自己掏钱请人照顾。
    夜离也没有多嘴告诉舒心。
    直到舒心出嫁以后,有一次何婆子病重,舒文韶实在是没办法了,才告诉三弟舒文达,请他去瞧瞧病。
    虽然何婆子对舒文达并不好,还做了很多对不起李氏和舒心的事儿,
    但是舒文达感念养父的养育之恩,还是不计前嫌的把何婆子接回府中赡养,还精心为她治病。
    现在,何婆子已经能够拄着拐棍,自己慢慢走路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何婆子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早年的错误,真心实意拿舒文达和李氏当儿子媳妇看待了,也再没提过接舒文展一家进京的事。
    不过何婆子伤害的最深的是舒心,李氏怕舒心心结难解,才会特意劝她。
    其实舒心哪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哪会跟个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计较?
    她打开红纸包,见里面是条纯银的长命锁,便笑着道:“我替宝宝收下了,娘亲帮我跟她说声谢谢。”
    她可以不计较,但是那声奶奶还是叫不出口了。
    李氏也知道不能强求,笑着道好。
    这时,舒芳和舒芄正争着要抱小靖瑶,舒心忍不住笑道:
    “这么喜欢小宝宝,你们两个赶紧自己生啊。”
    自打舒心和牧无忧成亲之后,舒芳和舒芄的亲事也定了下来,嫁的都是官家之子哦。
    当初来提亲的人很多,虽然都是看在景王府这个拐弯的亲戚的份上,但是在舒文达的严格把关之下,两位舒姑娘都嫁得不错。
    婆婆疼爱、丈夫有礼,小姑和顺,小日子过得挺滋润。
    唯一就是成亲半年多了,还没有好消息传来,这让两位舒姑娘分外着急。
    好在舒文达就是擅长妇科的,帮她俩问了脉之后,说没事,只要放宽心,顺其自然就行了。
    现在听舒心这么一打趣,两位堂姐羞红了脸,顿时不干了,指着舒俊道:
    “二堂哥还没成亲呢,你怎么不关心关心自己的哥哥?”
    舒俊在前年加开恩科的秋闱中,考中了举人,不过春闱却名落孙山。
    好在京城中大把的名师,只要努力上进,不愁没有前途。
    不过,对于哥哥舒俊发誓要努力读书,考中进士再谈婚论嫁的观点,舒心也是不赞同的。
    便趁这个机会说道:“哥哥,你的确是应当成亲了。就算你自己不急,也该替爹爹和娘亲着想。
    再者说,只要你有心向学,就算是成亲了也可以读书啊。”
    李氏赶紧道:“是啊,日后有了孩子,又不用你操心……”
    看着白白胖胖的外孙女,李氏的心都要化了,可是她不好总是到女儿这来抱外孙女,就只能把抱孙子的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了。
    看着母亲幽怨的眼神,舒俊很不好意思的红着脸道:“那个……婚姻大事,自然是听父母的安排……”
    那就是同意了。
    景王妃也笑得眉眼弯弯,道:“我还挺喜欢俊哥儿这孩子的,我娘家待嫁的姑娘挺多的,如果亲家母愿意,哪天我做个保山,问问那边愿意不愿意。”
    李氏顿感受宠若惊,忙谦虚道:“只怕我家俊哥儿高攀不……”
    舒俊似乎想到了什么,俊脸一红,局促的低下头去。
    舒心瞧在眼里,嘿嘿一笑,赶紧悄悄拉了拉娘亲的衣袖,要她顺势答应下来。
    她可是早就听婆婆景王妃说过,凝霜的妹妹怜霜,某次在郡王府见到了来探望她的舒俊。
    两人一番交谈之后,怜霜便芳心暗许。
    景王妃对舒俊的样貌和人品都非常满意,得知此事之后,有心搓和。
    只是女孩子家总得要矜持一点,等男方主动上门提亲才好。
    可是景王妃暗示了李氏好几次,老实的李氏都没领会到,逼得景王妃今天不得不挑明了说。
    若是李氏再次推辞,这门亲事可就真的黄了。
    好在这回李氏总算是听从了女儿的暗示,话锋一转:
    “……若是您娘家的姑娘愿意下嫁,我们俊哥自然是求之不得。”
    景王妃满意的一笑,“若亲家母愿意,我就去问问我娘家那边。”
    这所谓的问一问自然就是走过场,给女孩儿面子的。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门亲事就定下了,三个月后举行了婚礼。
    舒府的聘礼不算特别丰厚,但已经是尽了舒家最大的力量了。
    女方那边也没计较这些,显得通情达理。
    这让舒家更加看重这个媳妇了。
    嫁到舒家不到两个月,怜霜就传出了喜讯。
    牧无忧和舒心抱着小靖瑶回娘家道贺,准备回去的时候,正遇上也是前来给妹妹道喜的凝霜。
    凝霜见到越来越成熟稳重越来越俊美非凡的牧无忧,露出一抹真心的笑容。
    “你们一家三口四处炫耀幸福,真是妒忌死我了。”
    看到这抹笑容,牧无忧知道表妹是真的放下对他的感情了。
    于是真诚的道:“凝霜表妹,你肯定也能得到幸福的。”
    凝霜俏皮的一笑:“那是当然!好了,我要去看妹妹了,改天去景王府抱抱靖瑶。”
    舒心笑道:“好呀,随时恭候。”
    打过招呼,牧无忧就带着舒心和靖瑶走了。
    凝霜回眸看着她们俩依偎在一起的身影,不由得想到:
    如果将来有个男人像无忧表哥对待表嫂那样爱我、疼我,不知是什么滋味?
    我也好想尝尝那种感觉呢!
    ——全文完——
    (美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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