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天下之夫君多妖娆

21.前生


“滴滴……”机械跳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是一道划去时光的符咒,述说着前世今生。
    流纱睁眼的一刻见着的是满眼炫白,光色刺激的流纱有些眼疼,大脑忍不住晕厥,这是哪?他们呢?
    心头不安的感觉缓缓上升,轻微的指尖颤抖泄露了内心的恐惧,等到光线适应,望着床头跳动的心电仪彻底面如死灰。
    “呵呵,你可终于醒了冥纱,你真以为你能脱离掉组织,我的傻搭档,别废尽心思了,今晚上的交易你还是乖乖跟我走吧。”娇笑略带点轻讽的女声响起,熟悉的语调怔得流纱脑里一嗡,眸光猛地炸开。
    心电仪?病房?组织?搭档?交易?哈哈哈……现代!现代!她居然回来了!回来了!
    疯狂,不甘置信,苦楚的泪却猛地冲刺在眼里。
    “哈哈哈哈……”
    疯狂,嘶吼般的笑冲刺在这处,那魔怔绝望的样子看得冥安心头狠狠跳起,这是冥纱?是那个弑血之王?是那个能把暗界搅得翻天覆地的冥王?不!她看错了!一定看错了!这个女人就算十根钢钉刺穿整个尖骨,就算十吨碾车压上四肢也不会屈服的变态怎么可能会流泪?不!她看错了!那不是泪!那一定又是这女人新研究出来的毒素!她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不要相信!
    流纱嘶吼了,暴虐了!她以为一切都是一场梦,可是那熟悉的一张张脸是那般清晰,她以为她是梦魇了,心头的那千丝万缕的联系却依旧颤抖着她,她爱了!她是真的爱了!她的瞿妖!她的青!她的苍祭!甚至尘,绝!他们!他们!可是……眼前的依旧那么熟悉,窗外高楼,屋里电器,流纱竟生生觉得陌生,她是不是走错了,她是不是穿越了,为何?为何?为何熟悉的这般陌生?
    嘤嘤哭泣冲刺在房间里,这一刻的情形有些诡异。
    血安有些恐惧,有些颤抖,却不受控制的缓缓向着床边靠近,她想要看清?想要看清眼前的冥纱?组织是不是抓错了人?这个冥纱只是长得像而已吧?
    芊长的手腕缓缓伸出。
    “唰……”劲风袭来,血安陡惊,身体条件性的攻击,却是下一瞬,眼神止不住的颤抖。
    “砰!”
    那个刚刚还脆弱的哭泣的王猛地翻身而起,五指凌空朝着她面上扫来,眼里的嗜血狂怒像是要毁天灭地,来自强者的气势镇得她生不起半天抗拒,因为越反抗!越是死!
    血安一瞬觉得命不休矣,眸光下意识一闭,却是下一刻,面前的王者之息陡然消失,血安睁眼看去,那身素衣芊廋的身影正从窗前消失。
    “冥纱……”焦呼,声音泄露一丝紧张,这可是帝国云厦的顶楼!若是翻下去,那……
    飘飘白衣顺着楼层直线下滑,明明是诡异的九十度,那人却如履平地,血安自嘲的笑了笑,才忆起这可是暗界血王,怎么会死?可是……
    眸里的绿光闪烁,芊指耳后一拂,滴滴答答的无线电声响起。
    “血王再逃……”回禀完毕,血安径直掐断通讯,嘴角早已勾起一抹弧度,呵呵,我的血王陛下,你若逃了,我可怎么活呢?
    眸光清幽向着楼下再次看去,不出意外,云厦的傀儡人瞬间出动,不过几秒,刺刀寒光,狙击消声枪彻底对准目标,就连这大厦四周的地面上都已布好百米电网,傀儡坊的顶级成品,怎能允许逃离?
    心电仪线上的焦灼味刺激着大脑,些许火星开始燃上床单,血安却无闲打量,眸光望着那即将再次落网的身影掩不住兴奋,她喜欢这样,就喜欢这样,喜欢看到她一身血色样子,喜欢看到她不断挣扎被毁的样子,噢,她的宝贝,她心间最深的宝贝。
    女人的光带着疯狂,魔怔,里面的意思难以看清……
    却是下一瞬,脸色狰狞的难看。
    那个凌空飞起的身影是谁?那个瞬间越过电网在空中翱翔的人是谁?不!不!她的宝贝怎么会飞?不!不可以!不可以!不能飞走,不能飞走!
    身形一跃,直线追随,魔怔,疯狂,像是驱赶灵魂的尸体,它们永远不知道是自己在鞭策着自己……
    同时震惊的还有帝国云厦的一间实验室里,那个站在窗口望着翱翔身影的老头,那深陷下去的眼带着激动,难以置信,他的傀儡,他最完美的傀儡。噢!她会飞了!她会飞了!噢!别走别走!芊廋的身形转回,那廋的只剩下一层皮的躯干激动的颤栗着:“去!让她回来!让她回来!让我的女儿回来!”
    屋里穿白大褂的众人一颤,纷纷放下手中的尸体急速退出,手里的手术刀转动,急速向着帝国云厦的中心而去,那里有着血王的所有变异数据。
    待到这处静下,那布满虫螨犹如蛛网的老者微微思考了一瞬,身躯缓缓向着实验室的角落走去,不知道这佝偻的老头按了哪里,嗡嗡的机械声响起,瓷白色的屏障缓缓移开,一具堪称完美的身形露出,起伏的身姿,玲珑的腰段,晶莹剔透的肤色,那犹如瀑布的青丝,完美的艺术品看得老头眸光发亮,只剩皮骨的指头爱恋的拂过眼前的“艺术品”,在探索,在欣赏,在流连:“噢,我的宝贝,我的乖女儿,去吧,去找姐姐回来。”贪婪的深吸了“艺术品”飘出的柔香,老头喃喃轻语,眸光阴邪,几分变态。
    也是一瞬,那本是死寂的眼陡然睁开,血红的眼缓缓转换,亮如星辰,只在最深处多了一抹暗色,僵硬的脸缓缓抬起,那绝色的面对着佝偻老者露出第一抹微笑。
    那与流纱一模一样的容颜看得老头身躯狠狠颤栗:“噢,我的乖女儿,你终于对爹爹笑了。”
    天色苍苍,昏暗的天际像是马上要落下雨来,隐约有嗡鸣声已经爆发,将要风雨欲来的天骇得路上行人匆匆。
    ------题外话------
    写了个老表态,大家表拍我,昨天断更原因就不说了,我有罪,我认错,稍后章节会补上……希望我家妞们今天心情倍棒,注意身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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