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老公,好腹黑!

119:为什么不告诉他们


    男人松开关夏,一扬手,便将知何甩到地上。关夏终于能够说话,第一句话却并非呼喊救命,她的情绪很激动,似乎紧张过了头,她竟然破口大骂,“你滚!”
    知何却顾不及察觉,男人这一推,直接将她推倒在地上,身后正好是地砖和柏油路面的分界,存在着十厘米左右的高度差,她的后背刚好撞在坚硬的边缘,痛的知何顿时皱着眉头,龇牙咧嘴。
    他将关夏半拖半抱的弄上车,另一个男人立马过来准备关车门。知何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干脆利索的扑过去,将车门紧紧的抓住,用半个身子顶住,她抬头看向车里,打着手语叫关夏下车,伸手试图去拽关夏的手腕,却在关夏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惊恐和求助的意味,她还在不停的摇头,一时得脱的手还在知何的手腕上向外退了一把。
    “你把她弄进来干什么?”先前抱着关夏上车的男人早已利索的用胶布封了关夏的嘴巴,连手腕,脚腕也被胶布一圈圈的缠住。他随手将胶带递给抓着知何的男人,男人用同样的手法将知何绑起来,也没有忘记在知何的嘴巴上贴上胶布。
    关夏是他们的主要目标,尚能坐在座椅上,知何却是弯着身子躺倒在车厢底部。
    知何的手腕被反绑在身后,鼻尖紧贴在车厢底部,她还能闻到车厢底部的那股干燥的灰尘的味道,一吸气,那些灰尘便呛到鼻子里,知何忍不住缩了缩身子,猛咳起来。
    这辆车的减震功能基本为零,知何被颠的七荤八素,还能拼命忍受着男人浓重的脚臭味和这干燥的灰尘。拐弯的时候,知何没有任何着力点,只能随着车子来回滚动,只要碰到男人的腿,便会遭到男人毫不留情的抬起一脚踹在她的后背。
    车子行驶的速度很快,一路似乎在不停的转弯,选了人少的小路,左拐右拐在即将出城的边缘地带停下来。
    “下车!”男人厉声呵斥着,打开车门。
    橙黄色的光线从破洞的窗户里射进来,被横七竖八的木条分割成零碎的光斑投射到地上,细小的微尘在空气中慢悠悠的漂浮,时光似乎在那一瞬间被无限拉长,漫长的近乎变成一种折磨。
    黄昏不过就是那么短暂的一刹那,将知何和关夏扔进小黑屋里的男人去而复返,这次却是跟在另一个男人身后进来的。
    关夏被重新从墙角拽起,知何不肯让他带走关夏,屈起膝盖,往男人腿上一蹬,将他蹬的后退一步,男人恼火,立马松开关夏,抓着知何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的往墙壁上撞,知何立刻头晕眼花,额头上肿起一个大包来,她被恶狠狠的警告,“没你什么事,你给老子安安分分在这儿待着,再瞎折腾,信不信我把你卖到山里去嫁给老光棍当媳妇!”
    坐着的男人淡然的点点头,一伸手,身边站着的男人立马递过来一沓照片,他慢悠悠的看着,似乎在欣赏照片上的定格的画面一样,良久,才抬头,声音有些嘶哑,语速却是极缓慢,“你知道,我为什么,请你来吗?”
    她的身上虽然沾满灰尘,连脸上都蹭了黑,她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高傲的扬着下巴,睥睨着面前的男人,冷冷瞥他一眼,扭过头去,“我不记得我认识你这么丑的男人。”
    他在椅子扶手上扶了一把,慢腾腾的站起来,手腕一翻,那一沓照片像是一片片羽毛一样轻飘飘的从男人的手中飘落。
    关夏脸色一变,她听这些男人提起过两次秦殊晏的名字,现如今看过这些照片之后,已然大致明白这些人抓她来的用意。
    男人哼笑一声,拍了拍手,“呵,钱,这东西,我不缺。”他慢悠悠的转身,向前走了几步,“秦殊晏睡了我老婆,我自然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伸出手,向另两个男人勾了勾手指,“你不是嫌他们脏么?那我就,让我这两个小弟,伺候伺候你。看看到底谁,更脏。”
    被称为老大的男人一离开,那两个男人立刻关上门,晃晃悠悠,勾肩搭背的走过来。
    男人反手给了关夏一巴掌,她被打的歪过头,嘴角立刻挂上一道血迹。“俞知何!你这个小践人,下贱的婊·子,姓秦的整天在外面拈花惹草,勾三搭四,能满足的了你?还敢说我们兄弟两个脏,今天我就让你看看,谁更脏,看看那个姓秦的还会不会要你,让他动我们大嫂,真是找死!”男人不解气的接连甩了关夏四五个巴掌。
    她才是俞知何啊,他们要报复秦殊晏,要找的女人不是关夏,是她俞知何啊!
    关夏的手腕被胶布缠着高举过头顶,两腿被迫屈起,以一种极其侮辱的姿势张开。她每骂一句,便迎来男人一个毫不手软的巴掌,直到半边脸肿了起来,依旧含糊不清的骂着。
    她咬牙,拼命忍住一阵阵涌上来的屈辱感,身体不停的被向上顶撞,光·裸的后背在粗粝的水泥地面上摩擦破了皮,不知道有没有渗出血来,火辣辣的疼。
    “唔……”关夏忍不住呻/吟出声,痛苦的弓起身子,下唇都咬出血印来。
    关夏自始至终都没有说出被扔在角落里的才是俞知何,她隐忍的替知何承受着他人的欺·凌,躺在男人·身·下,受·尽·凌·辱的本来不应该是她,是知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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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知何像只小狗一样蜷缩在被子里,浑身晕染着淡淡的粉色,含羞的将被子拉过头顶,秦殊晏的唇角便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发涩的瞳眸里眸光温柔而缱绻,仿佛知何就在他眼前。
    秘书推门进来的时候,距离电话挂断不过十分钟时间,秦殊晏却早已迫不及待的起身,从宽大的办公桌后绕出来,接过秘书送来的包装盒,打开看了一眼,最新款的智能手机,他点头,立刻从秘书身边走过,步履生风。
    本来打算直接叫人送回去给知何,秦殊晏想了想,最终还是叫人将手机送到他这里来,他要亲自回去给知何一个惊喜。
    如今,真的失去了一个孩子,无论是愧疚还是害怕,哪怕这些都掺杂在知何对他的感情里面,他看得到知何对他的在意。
    秦殊晏兴冲冲的开着悍马回家,将车子停进车库,从车上下来的前一刻,手掌在面上一拂,立刻变脸,面无表情的板着脸,甚至连薄唇都抿成一条直线,唇角微微下坠。
    他在木质雕花栏杆上拍了一把,这个小哑巴,喜欢玩失踪玩上瘾了是不是?他干脆转身,回卧室里躺着,眼皮却一直跳的厉害,他随手拿起一本书,漫不经心的浏览起来。
    秦殊晏隐隐不安,终究还是放心不下,随手将书扔到一边,起身推开卧室通向书房的那扇隐蔽的门,打开电脑。
    只要知何一关机,他立刻失去她的一切动态消息。
    这样他随时随地可以知道,知何离开是回家了,还是去了孟一川那里。
    距离知何离开已经三个小时,除了这两处地方,她还有哪里可以去?
    稀薄的夜色无边无际的蔓延,仿佛永远望不到边,夜风无孔不入,从门窗的缝隙中倒灌进来,知何颤栗着,眼泪像是滂沱大雨,瓢泼而下。
    另一个男人拿出手机对着全身光·裸,浑身青紫污·秽的关夏拍照,频频亮起的闪光灯如同她头顶明晃晃的大灯一样刺眼。
    做完这一切,男人将手机扔到关夏的胸口,歼笑两声,“俞知何?味道不错,下次我们兄弟两个还找你。这几张照片就当是留作纪念了。如果你报警,这些照片可就不止我们哥俩看得到了。”
    她不想动,像是被掏空内里的洋娃娃,虚弱破败。知何抽泣着去拉关夏的手臂,因为手腕上被缠了胶带,双手的活动度严重受限,她只能用指尖一点点去抠、去扯关夏手腕上的绷带。
    关夏帮知何解开手上的胶带,知何迫不及待的扯去嘴上的胶带,一把将关夏抱进怀里,颤抖着双手去抓那些破碎的补料,试图将关夏包裹起来,可终究是于事无补。
    关夏抓住她的手腕,摇头制止她的行为,被咬破好几处的唇瓣惨白无血色,她哽咽着,“别弄了,别弄了,没用的……”
    关夏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纵使她再坚强,再故作镇定和无畏,她也不过是个女人,注定内心柔软,经不起如此伤害,她抓着知何的双手将她抱进怀里,眼泪像是奔流的小溪,前仆后继的掉在知何的肩膀上,那一块的布料被濡湿,泪水冰凉,湿意蔓延在她的皮肤上,像是催化剂一样,知何哭的不能自已。(83中文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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