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老公,好腹黑!

159:二爷说,希望她永远不要离婚


    一秒,两秒……
    一小时,两小时……
    单调的手机壁纸,没有多余的信息提示。
    “妈妈!悄悄饿了,别的阿姨都离开了,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回家了?”悄悄从外面推门进来,踮起脚尖,双手放在办公桌面上,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盯着知何。
    拦了辆出租车,将写好的地址递给出租车司机看,车子行驶了没多远,悄悄便发现了问题,她趴在窗户上看着外面的景物,扭过头来,“妈妈,这不是我们回家的方向啊,我们不回家吗?”
    “去哪儿啊?”悄悄依偎在知何的怀里,扣着她胸前衣服上的扣子,她低声嘟囔着,“我想回家,我都一天没有见到哥哥了,我想哥哥……”
    她在心里暗暗的说,我们去找你的爸爸。如果他不肯见我们,那我们就回家。
    悄悄问,“妈妈,你敲自己的脑袋干什么呀,会变傻的。”
    麻团用两只前爪抱着大骨头趴在地上啃的正香,秦殊晏坐在白色吊椅上享受着黄昏时分温暖而不强烈刺眼的阳光。
    本以为是关夏打来的,当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小哑巴的时候,秦殊晏愣怔了一刹那,继而挂断,毫不迟疑。
    知何的幸福,他是看在眼中的。关夏说的对,他的出现,只能是令这个和谐美满的家庭变得鸡飞狗跳。三年前既然选择了放手,当一切纠缠变得清晰平静,他就不该再掀起一场风浪,这只会伤害到知何。
    书房里有一个保险柜,里面没有现金,没有金银珠宝,也没有重要的合同,里面只有一样东西,一样关夏心心念念想要得到,却被知何丢弃的东西。
    这样的景色,四季变化,他都太过熟悉。因为曾经有过知何的气息,这里才能算作是一个家。
    当知何和悄悄出现在庭院里的时候,秦殊晏几乎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才会看到他无时无刻不在牵挂和思念的女人。
    这并不是幻觉。
    他刚转身,眼神从书桌上扫过,未来得及踏出的脚步硬生生的顿在原地。秦殊晏长身玉立在窗前,孤独寂寥的背影投射在光洁的地板,因着夕阳的倾斜而无限拉长。
    是她想错了。
    “秦叔叔!”悄悄按不到门铃,小手在门板上拍了好几下,也不见有人开门,便拔高声音喊起来。“秦叔叔,你在家吗?妈妈带我来看你了!”
    麻团在客厅里急的团团转,叫唤的更加带劲。
    知何带着悄悄离开之后,麻团也渐渐安静下来,空荡的别墅在刚刚的那一阵喧嚣之后显得更加孤独。
    如今,他也得以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手机在吧台上震动过一遍又一遍,一支红酒见底,秦殊晏的瞳眸中已经泛起迷茫的雾气。
    麻团百无聊赖的躺在他的脚边,趴伏在地上歇息。门外有脚步声渐渐靠近的时候,麻团蹭的起身,朝玄关处奔去。伴随着麻团的叫声,门铃响起。
    他扶着吧台的边缘从高脚椅上起来,声音低沉而含糊,“麻团,不准再叫!”麻团此刻已不能领会喝醉酒的主人在说些什么,绕在秦殊晏的脚边叫个不停。
    这一脚已经出去,来不及收回,秦殊晏趔趄着往前扑了几步,险些摔倒。他连眼睛都懒得完全睁开,半眯着的眸子里视野晕晕乎乎,几乎大部分都是在凭着记忆和惯性走完从吧台到玄关的这一小段路。
    这还是关夏第一次来这里。她打给秦殊晏,他不肯接,她便直接打给秦殊晏的助理,才得知这里的地址。
    麻团第一次见到关夏,自然以她是入侵者来看待,与关夏保持着一米的距离,不停的往前扑着、后退,用高亢的叫声来表示自己是一条多么合格的狗,保家护院是本性。
    她是知道秦殊晏对*物过敏的,可是他竟然在别墅里养了一条狗,这让关夏多么震惊和大跌眼镜。却也由此可知,这条狗对秦殊晏的重要性。她有千万种方法对付一条畜生,却不想要因小失大。
    秦殊晏将手臂遮在眼前,眉头微微蹙起,喝醉酒的感觉并不好受,面色泛红,血气上头。 他似乎已经意识不到在她身边的女人是谁,却嘟囔着回答这个问题,“这里不就是我的家吗……”
    关夏用的是冷水,他被冷毛巾一激,身子本能的往里一缩,躲开关夏的手。她吃力的掰着他的肩膀,让他面对自己,仔细的将上半身擦过一遍。关夏将已经温热的毛巾放在茶几上,单手捧着他的脸,手指在他的肌肤上缓慢摩挲。完美无瑕的一张面孔,棱角坚毅,五官精致,细长的桃花眼勾人摄魄,高蜓的鼻梁,薄如刀锋的两瓣唇。
    关夏突然就生了恨。恨由爱生,这恨意大概在平日里绝不会有机会窜出来,今日看到秦殊晏醉的不省人事,她就咬牙切齿的扑到他的身上。
    长长的指甲掐紧秦殊晏的手腕,带着他的手胡乱在自己的衣衫里油走。秦殊晏毫无防备,轻而易举的让关夏撬开舌尖,甚至是无意识的回应着她炙热的吻,置于关夏胸前的手也无意识的收紧。
    关夏被他推翻在地,后背在茶几的边缘上磕到,痛意将染上眼眸的晴欲褪去大半。她抬手狠狠的在他的背上推了一把,攀着秦殊晏的手臂从地毯上重新坐回沙发上。看着晕晕沉沉的秦殊晏不省人事,她气从中来,低头抓住秦殊晏的肩膀狠狠的咬下去。
    麻团蹲坐在地上,黑亮的眼睛清晰的倒映着关夏饮酒的一举一动。
    秦殊晏没有任何回应。关夏抓起茶几上的毛巾,回卫生间浸过冷水贴在他的脸上。秦殊晏立马睁开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天花板,似乎清醒不少。
    秦殊晏疲惫的抬手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并未将身上的关夏推开。他缓缓闭上眼睛,没有应声。血液还在头部堆积,颞侧的血管还能感觉到明显而强烈的搏动。
    良久,关夏轻声发问:“如果,”她移开目光,稍稍抬起上半身,却依旧压在秦殊晏的身上,“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知何跟孟一川离婚了,她带着悄悄,成了一个单身妈妈,你……你还愿意跟她在一起吗?”
    关夏从他身上起来,后背依靠着秦殊晏的胸膛,看向对面的电视,“要是她离婚,是十年后、二十年后,甚至三十年后呢?她可能不止一个孩子,可能……
    关夏扬起下巴,以免眼眶中的雾气凝结成泪滴从眼角*。残忍,绝情,自己的老公在她面前诉说着对另一个女人如何的深情,他用三年的行动来无声的表明着他的专一与痴迷。明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与答案,她却还是蠢得非要问出口,飞蛾扑火。
    秦殊晏摇头,淡声否认,“不是。”
    (83中文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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