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西汉当妖妃系统

88 辣眼睛


    不古跨进春香院,青楼的妈妈瞧见,热情的迎了上来,但走进一看却失了兴致,虽然不古身穿男人的服饰,但妈妈还是一眼看出她女儿身。
    妈妈违和的笑着:“姑娘,这里不接待女人。”
    妈妈不待见的语气不古都听在心里,但从来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
    “别那么小家子气。”不古随意的四下张望,眼珠子扫过一个个婀娜多姿的姑娘,比春香院专业气派多了,不古满意的笑着,从兜里取出一串钱币悠闲的在手里把玩,轻蔑道,“本姑娘有这方面喜好。”
    妈妈一瞧,方知不古是出手大方之类,管她女人男人,有钱就是上帝。妈妈的笑容由违和转变为敬业,奉承道:“那我就为姑娘挑个好的?”
    不古一股痞子气的傍住妈妈的肩,指着不远处一个弹长琴的姑娘,“那姐姐肩上的蝴蝶纹身真是精致,我喜欢。”
    妈妈脸上显现出尴尬之色,被不古傍得好不自在。但她凭借自己高尚的职业素养依旧保持着微笑,赞道:“姑娘好眼力,她唤作玉儿,是我们这四大美人之一,可是她今晚已经被张大人留下了,不如我给你介绍别的吧。”
    不古摇着头:“我说她肩上的蝴蝶精致,没说她。”
    “哦,那蝴蝶是我给她刺上去的,这是我的拿手绝活……”
    妈妈没说完,就被不古一句言简意赅的话给打住。“我要你。”
    不古随手把铜币抛起,妈妈连忙接住。
    放着如云的美女不要,不古偏中意她,害得妈妈脸瓣稍稍泛红。自十年前她颜老珠黄后就再也没接待过客人,不敢想十年之后的今天还有此“殊荣”,叫她情何以堪。但服侍一个资质不错、出手阔绰又存在取向问题的的女人,想想还是蛮激动的……
    妈妈羞涩的引不古入了厢房,不古看门已掩好,二话不说的解下衣服。妈妈看得心颤,好饥渴凶悍的女人!不过凶悍有凶悍的好,那样才疯狂有趣。妈妈心潮澎湃,那种狂妄、轻挑、无所忌惮的欲望与活力似乎重回她的身躯,一下子仿佛年轻了十岁。妈妈按捺住躁动的心情,故作含蓄的坐到一旁的垫子上,给不古斟酒:“姑娘急什么,还不知你尊姓大名呢。”
    不古脱得只剩一件单衣,然后到一旁翻箱倒柜,在梳妆台里找到了纹身用的刀具,不古得意的吹起口哨,走到床上躺好,吊儿郎当的,“还不过来。”
    “你……你……”
    不古你简直太简单粗·暴了!
    妈妈看着不古手里玩弄着刀具,以为不古会些媚俗的小伎俩,如此鬼畜的行径岂不是要她欲仙·欲死?妈妈惊喜得心脏砰砰直跳,胸口急急起伏着喘着粗气。
    妈妈羞嗒嗒的走过去,坐到了床边背对不古,起手遮遮掩掩的解自己的衣裳。
    不古扯起自己的肚兜至胸下,“你帮我把这桃花印给改了。”
    妈妈听罢,目光变得诧异,撇过头看向不古。只见不古低着头自顾自抚着自己的肚子,上面刻着粉色俏丽的桃花,完全没有那个意思。妈妈恍然大悟,“梦幻”的画面顿时被雷得外焦里嫩,心头如被泼了冰水,欲望支离破碎,熊熊的□□当即熄灭,留下一缕要死不活的轻烟……
    妈妈失落的停住了卸衣的动作,不舍道:“姑娘到底什么意思?”
    不古握起肚皮上一块脂肪,“你帮我把这桃花去掉吧。”
    “什么!?”
    不古以为妈妈耳背,起身凑到妈妈耳边大声喊道:“帮——我——把——这——桃——花——修——掉——啦!”
    妈妈终于心灰意冷,伤心低落的拿起了刀具,伴含着欲求不满的埋怨,问道:“改修成什么!”
    不古吃力的大声粗吼:“随意!”
    妈妈被不古吼得愤怒的厉声反骂道:“你吼那么大声做甚,老娘我耳朵清楚的狠!”
    →_→
    不古茫然的愣愣娇轻“哦”了一声,顿时显得怯怯弱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猫。
    窗外侵来了一缕凉风,随后窗外的雨声悄悄响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打着屋瓦的声音清脆好听。天不作美,人们赶着回家避雨,街道的欢声笑语渐渐退去,氛围一下子变得静谧和谐。如果不在纹身,不古定能好梦一场。
    但总有一些不和谐的人喜欢做一些不和谐的事来打破这样静怡闲适的意境……
    只感触隔壁房间传来激烈的震动,频频发出糜烂之音。“啊啊……官人你轻一点,官人你好……好厉害呃~”
    不古尴尬得面红耳赤,瞄一眼妈妈,丧失兴致的她倒是眼不红心不跳,镇定不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整整耗了三个时辰,外边的小雨变大,隔壁间的翻·云覆·雨还在持续,妈妈已淡定的完工了。真是一场不小的工程,既要把不古之前的花印抹去,又要替不古刺上新的图案。但妈妈终不及不古辛苦,不古既要忍隔壁房间传来的销·魂狂妄的春声,还要撑着疲惫的身子忍一晚上的疼。刺好时已是黎明,不古都没来得及看一眼,就合上了沉重的眼皮死死的睡去,尽管隔壁闹腾得厉害,但她着实累坏了,不管是身还是心。
    不古睡了将近两个时辰,天色已经明亮,妈妈揪起三分醒的不古就扔出了青楼……
    外边还在下着大雨,地面蒙上一层厚厚的水晕,昨晚的雨下得不小,不古无奈的叹息,行程恐怕是要延迟三两天。在没有水泥路的古代,那种山间径道定满是泥泞,就算有钱也寸步难行。
    不古顺着家家户户的廊檐走回客栈,问起客栈老板娘去京城的道路,果不其然,老板娘答说去往京城的江道涨了洪,所有的船家都被迫停了船。老板娘笑盈盈的,“好一场大雨,依我看没有三四天也停不了,这会儿我就可赚一把年钱咯,哈哈。”
    不古干冷的笑了笑,乖乖的再给老板娘递了三天的房钱。不古深深打了哈欠,闲着无事,爬进房继续睡去。
    ——
    话说刘骜此时此刻就像一只无头苍蝇盲目的四处奔波寻找,他何尝不知自己的行为荒唐可笑。但他心中有执念,亦或是信仰。喜欢上她后他发觉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跟着她变得神经异常,似乎做什么都漫无目的,却又倔强着乐此不疲。有时候小蹄子的谎言明明苍白无力,他却无心拆穿。关于小蹄子的恶劣行径,他说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一直处在默许她的状态,仿佛他很明确她永远不会伤害自己。可是事实如他所想的这样么,这才是他彷徨的原因。
    刘骜出宫已经三天,连夜的奔波使他无暇顾及自己的身子,他四肢越来越困乏,身子越来越疲惫,整个心力交瘁。走了一夜的雨路,湿淋的身子早已吃不消,他无力的趴在了马背上,半昏半睡,通身酸胀,皮肤苍白。
    驮着刘骜的马儿唤作“九鸾”,它虽不是最强最快的千里马,但却是最通人性的灵马,而且从未低头哈腰,老是一副唯舞独尊的姿态,颇得刘骜欢心。此马跟随刘骜数十年,生性都与刘骜相生相仿,总是透着一股不可一世的傲气。无论是不是发情的春季,无论人家母马是否同意,只要它乐意,它就会无所顾忌的骑到人家背上去,凡是把它从背上震落的母马都被拖去宰了,它就是这般不容抗拒,似乎所有的母马都为它而生……
    九鸾驮着刘骜来到一家医铺门口,前蹄一抬,就把刘骜震落到地上。药铺的药童闻声出来,看刘骜昏迷载身在水洼里,立马背起他进了屋内。有时候,这匹贱马也像刘骜一样粗糙,活活把刘骜膝盖摔破。
    大夫给刘骜把了脉,得知他患了风寒。大夫摸索刘骜的衣兜,见他囊里有钱,便放心的开了药,药童替刘骜换了件干净衣裳,背他到床上歇息。
    九鸾闲着无事,蹭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去骑了匹母马,然后美滋滋到啃了一肚肥嫩的硕草,吃饱喝足后才悠闲自在的荡在回药铺的路上。走了一段路程,九鸾忽然停住脚步,它似乎嗅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便拐弯荡入一条街道。
    一个女人蹲坐在汤铺子前的桌旁,粗鲁的狂扫桌案上的风味小吃。九鸾轻悄来到她身后,特么不顺眼的抬起前蹄蹭了她的背,害得她一脸趴到碗里。
    不古抬起头时脸上已裹上一层油腻腻的汤汁,被辣鸡爪捅到了鼻,顿时火冒三丈,握紧了拳头。不古转身破口指责,“是谁站出来!”
    九鸾此刻豪不示弱的昂起首挺起胸,它不喜欢不古,就是因为她在刘骜面前闲言碎语,使得主人一个月都没待见自己。
    “好你个缺德的东西!”不古气得呼吸不畅,指着马鼻,却发现,“咦,这匹马好眼熟……”
    不古想了一会,惊觉眼前的庞然大物就是刘骜那匹奇葩坐骑!一定是的,这副色相她永远忘不了。记得那年夏天,刘骜带她去猎场打猎,她不小心摔了一身的泥,好在猎场有一座清澈的溪池,用作男人打猎后洗澡消遣。不古令刘骜在远处把风,自己卸了衣裳下池子洗身。然就是眼前这头畜牲无所事事的荡在岸上,以它这双色胆包天的眼睛盯得她发毛。刘骜说她任性无赖都好,反正不古容不得它留在他身边。哪知不到一个月,刘骜就把持不住跑去跟它“私会”了,气得不古孤立了刘骜一个月。
    不古瞬间四肢发颤,拔腿就跑。
    难道他就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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