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穿越不好玩

第46章


看看窗外比肩而立在树上的两人,朱天仰眼睛一转,吹了声口哨,对他们招了招手。
--95--
「束一挑一根。」
看着没有动作的束一,朱天仰张调,「这是命令。」
束一哀求着望着朱天仰几秒,发现朱天仰完全没有动摇,束一叹了口气,挑了根不大不小,跟朱天仰拿给芝兰那根一样,也两指宽,但长度就长多了,束一握在手里,还有一个手宽的长度露在外面。
「塞到束五嘴里。」
束一还在迟疑,倒是束五已经张开嘴等着。
「快点。」
朱天仰重重掐了束一臀部一下,束一一惊往前一踏,手里的玉雕就推进束五嘴里。
既然都进了嘴,接下来就容易多了,束一没有多少挣扎就顺着朱天仰的意思操弄起束五的嘴,可是,明明是束一在操弄束五的嘴,但越弄束一的脸却越红,最后连呼吸也急促起来,气越换越短,简值就要喘不过来。
「主子,可容我们告退回房?」
就在束一觉得自己的脚有点浮时,束五一把抓下束一的手反抱在怀,对着朱天仰问。
「去去去,快走,今晚好好享受,去去去。」
束五一问,朱天仰立刻就回,接着束五就架着人消失在朱天仰的房里。
「束五,别闹,我要回去盯梢。」走到门口,束一就挣扎了起来,朱公子可以胡闹,但他束一可是还记得他是一个暗卫,纵使主子对他已有疑虑。
束五奋力与束一抗衡,一边说:「一,你难道看不出来主子是有意支开我们吗?」又拖着束一离开朱天仰房门好几步。
束一停止反抗,任束五将他带至房内。
「束五,朱公子要怎么办?」
「我们要怎么办?」这句束一没说出口,他是个暗卫,大变之际却考虑着自己的未来,心系着主子以外的人,也许他已经不适合做暗卫了,但是,他只当过暗卫,只会做暗卫,不做暗卫的他该何去何从?
他很担心朱公子,他也很但心他和束五,但他是暗卫,他担心的人却不是主子,束一知道他不应该这样,但他忍不住,所以他很惶恐。
「一,别多想,你只要听束老爷的命令就好,其它的,我们就相信主子。」
束五抱着束一坐在床边,虽然局势不明,且有不利他们的倾向,但第一次看到这样手足无措的束一,还是让束五不由得心猿意马,况且,束五嘴里虽安慰束一不要多想,其实他也是悬着一颗心难放,朱天仰过靖王府之事看来是势在必行,以后他和束一的未来要何去何从呢?
束五一点把握也没有,太多的思绪在脑海里流窜,太多的情绪充塞在心头,他需要一些安慰来抚平,来停此他的胡思乱想与担忧,所以他吻上束一的唇,温柔却不容拒绝。
隔壁房里,束二刚醒,就瞧见芝兰拿着根玉雕的玩意儿往嘴里塞又抽出来,口里的津液随着动作泛出嘴角,男人刚睡醒本能就有欲望,再见眼前这幕立马让束二眼睛发绿,拉着芝兰直接扑上去,而他律动的时候,隔壁束五房里就传来刚才的对话。
束一和束五的对话虽然小声,但束二是练武之人,再加上受过训练,听觉自然异于常人,看着眼前迷醉忘我的芝兰,束二很高兴芝兰毫无所觉,不用跟着他一起担心。
--96--
过了抑郁的一天,第二天芝兰踩着轻快的脚步,裂着嘴跑进屋里。
「公子,凌总管来了,凌总管亲自来了。」
朱天仰看着兴奋之情溢于颜表的芝兰,忍不住再次感叹,真是傻人有傻福,真是傻呀!在高兴个什么呢?凌伯基来了,代表他朱天仰不能留在这里了。
「还不去厨房?你束二哥就要醒了,我和凌总管聊聊,你快去。」
朱天仰笑着目送芝兰离开,敛色回头对凌伯基道:「请坐,坐下说。」
「朱公子。」
「坐下说吧。」
朱天仰领头坐下,他需要有个东西让他抓着,支撑着他。
朱天仰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在凌伯基茶几上,举杯示意,不等对方动作,自迳饮下茶水,又用袖子抹了抹,才抬手做出请说的姿势。
「朱公子,还有三日靖王爷给主子的期限就到了。」
「束修远,叫你来的?」
「不是。」凌伯基明显一愣,再接口言道。
「虽然不是束修远叫你来的,但他知道你来,是吗?」
「是。」整个束府皆布有暗卫梢,实不容凌伯基否认。
「要我心甘情愿过靖王府,我有三个要求。」
凌伯基明显松了一口气,急切回道:「朱公子,但说无妨,伯基相信主子一定会如你所愿。」
朱天仰笑了,为了『如你所愿』那四个字。
「第一,我要束修远把这纸上所写名字之人遣出后府。」
凌伯基接手一看,心头不惊一跳,这纸上几乎包含了日芳院里八成的人,还包括了束敬和,虽然他现在名为阿弃。
「第二,请不要为难八爷、十爷、十六爷和允礼,也不要为难他们现下手里所有的产业,虽生意上难免争斗,但我也可以保证八爷、十爷、十六爷、允礼绝不故意与束府为敌。」
朱天仰意指生意上各凭本事,谁也不用让着谁,但不要存心刁难。凌伯基当然懂朱天仰的意思,事实上,除了不让四位爷回咸城以外,束家并没有对四位爷额位刁难,但,回头一想,朱天仰的意思恐怕也有四位爷以后不归束家所拘束,八爷、十爷和十六爷倒还好说,可十七爷是束老爷的亲弟弟,束修远虽冷情,但对血亲的重视是不容置喙的,要这样一把撇清实在有难度,况且十七爷对束修远也不是没有兄弟情谊。
「八爷、十爷和十六爷之事我可担保,但十七爷是主子亲弟弟,兄弟之情是谁难已担保。」
朱天仰冷冷一笑,「亲弟弟?如果今天靖王爷要允礼进靖王府呢?」
「伯基相信靖王爷不会做出如此不合常伦的事。」
朱天仰看着别过头的凌伯基,忍不住大笑,主仆一个样,都是让别人牺牲喊着别怕死的家伙,「不会,国与国之间交换了多少子质?永乐公子是怎么回事?那个靖王李剑寒没跟束家要束允礼是不做不合常伦的事?还是另有打算不想一次玩完?」
朱天仰气到牙齿打颤,气息不稳,忍不住用嘴大口大口喘气。
「朱公子,主子对你是真心的,最近送到你屋里的东西就是连太爷和太夫人都没有过。」
「所以我就应该感激涕泣主子的恩泽,夹着屁股乖乖进靖王府?」
--97--
朱天仰靠的那么近,几乎都要碰上凌伯基的鼻子,但凌伯基倒是没有往后退一步。
「朱公子,你不在当场,所以你不知道,主子走到今天这一步费尽多少心力,做了多少牺牲,主子两个亲弟都死了,主子的妹妹也失去一手,主子当初收下的暗卫人数超过二十,如今只剩八人,如果束家倒了,这些人就都白白牺牲了。」
「是啊,那些人都牺牲了,很多人都死了,可你和束修远那家伙却活的好好的,为什么?你们比较了不起?还是因为你们的命比其它人珍贵?为什么永远要牺牲别人来成就你们?什么时候这些无止境的牺牲才会停止?」
「当主子成就大业成为一方霸主,牺牲就会停止,一切都将得偿所愿。」
凌伯基没有后退,也没有往前,只是抬头迎上朱天仰挑衅的目光。
朱天仰听到凌伯基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鼻涕都流出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直到不停的大咳才停下笑,他回过身看向窗外,望着前府说:「大终大不过朝廷,束家现在还不够大吗?可你口中那个对我是真心的主子还不是要将我送到别人床上去?得偿所愿偿的的又是谁的愿?」
听到凌伯基开口,朱天仰举起手做出停止的手势,接着说:「别说了,再说也没用。」
静默了数秒,朱天仰才又开口,「我第三要求是,金冠红礼衣,八抬大轿,十八对送亲乐曲队,束府全府送我出门,由束修远抱我上轿,领送亲队伍送我进靖王府。」
「这…。」
不管凌伯基的惊愕迟疑,朱天仰紧接着说:「告诉束修远,除非他答应我这三个要求,否则保证你们送到靖王前的一定是一具尸体,这样对靖王爷可就不好交代了,凌大总管,您说是吗?」
说完,也不看凌伯基如何反应,朱天仰又转身看向窗外,凌伯基离开,走出朱天仰的院子,朱天仰依旧维持着同一个动作不变,一直到芝兰拿着晚膳入房,朱天仰才笑着配合着芝兰用膳,而在这之前,他一直祈求一件事~只愿束修远不要答应那三个条件。
凌伯基走后,束一和束五进到屋里,朱天仰指着自己摇摇头,又对着他们挥了挥,束一和束五只好又回到窗外的树上。
束一和束五都明白朱天仰不可能没事,可是他们也别无它法,他们不可能去杀了束修远,也劫不走朱天仰,就算他们真能劫走朱天仰,杀出重围,但束一和束五明白,朱天仰还是会回来的,这里有太多人朱天仰放不下。
俗话说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朱天仰觉得这句话说的真是一点都没错。
后府,公子,暗卫,同父异母的兄弟,同父同母的兄弟,包括他朱天仰,都抵不上束修远对束家的执念,只用了一天金冠红礼衣就送到,束二也打探到消息,十八队送亲乐曲队已经进束府备着了。
--98--
「怎么会这样呢?老爷那么疼公子,怎么会答应要把公子送到靖王府?」
芝兰哭湿了束二胸前那块衣裳,朱天仰看着芝兰,觉得芝兰真是讨厌,他都已经那么惨了,还敢在他面前晒恩爱,还靠在束二的胸膛上哭?这是赤裸裸的示威啊,朱天仰怎么能咽下这口气呢?
「束二,只要我前脚一踏出束府门槛,你后脚就护着李真可和阿弃去边城。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