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穿越不好玩

第55章


这根本就是个人形读心机嘛。
朱天仰真是越看越满意这个隐三,现在变哑巴的他,真的很需要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他是皇帝,与我又是同母所出,就算他不吩咐,也会有人替着他做这些事,才不是他自己做的。」
朱天仰翻了个白眼,这李剑寒长的挺拔英俊,怎么生了颗玻璃心?
「错,如果不是你哥对你有心,就不会有人替着他做这些事,而且,送来给你的衣裳披风挂肩佩饰都合你的尺寸,合你的心意,这不是其它人可以准备的来的,更不用说每周送来的大蔘药草还都是依着你的身体状况而调整。」
「我哥又不懂医,这肯定是御医备的。」
有句话说〞人呆看脸就知〞,朱天仰觉得这句话完全被李剑寒推翻了。
「你说当今有多少个王爷,为啥御医就独独给你这位靖王爷周周送补?」
隐三说完,突然发现靖王爷和朱公子都直直愣愣的望着他,他僵了一下,心想难道他看错了,连忙又把纸拿起来仔细再看一次,没错呀。
「朱公子,我说错了吗?」
「没错。」
隐三看着朱天仰扬在他脸前的纸,心想既然没错你们两个这样看着我干嘛?
「王爷,公子要的炭条晴和拿过来了。」
双手捧了个黑色锦盒的于晴和引开了朱天仰和李剑寒的目光,打破了之前诡异气氛,朱天仰看着隐三偷偷喘了口气的样子笑了,可再看于晴和又笑不出来,没有胆识就算了,现在连聪明这唯一的优点朱天仰都要存疑了。
李剑寒是他可以送秋波讨好的人吗?
怎么这么没有眼色呢?
不是说自幼在宰相府里学习吗?
到底都学了些什么?
别说李剑寒是皇帝放了心思的人,就单看李剑寒对安容的态度,就要知道跟着这个人没什么好日子过才对,怎么还像只蛾拚命往火上扑?
还是,自甚太高,以为什么自己都可以站上一脚?
人是他朱天仰带进府的,可以的话,朱天仰还是希望也能好好的把他带出府,可,看于晴和那个扑火的劲,朱天仰只怕自己最终会有心无力,他朱天仰虽然不是个狠心的人,但也无法好心到为了别人牺牲自己。
「朱公子,可还有话要对靖王爷说?」
朱天仰听着那个好听的声音,就想到这位刚才极具情感的演说,想着想着就笑了出来,连提笔时都忍不住噗嗤噗嗤的喷笑了几次。
朱天仰又提笔写几字,还没写完就被李剑寒一手揉掉丢到亭外,朱天仰没好气的看着李剑寒,一脸不悦。
「天仰,天色已晚,不如我们回房吧?」
朱天仰闻言有些愣,这个人怎么一点都不好奇,他哥那个弟控表哥皇帝吩咐了他什么事?整天有事就出去办事,没事回府就想往床上跑。
真是可怜他的手了,不在床上要写字,到了床上更忙,常弄到手都要抽筋还不得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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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天仰…快…快松…松手…我…我要…啊…要…要…啊…啊…。」
朱天仰双手很忙碌,嘴巴也没闲着,脑子更是转不停。
你要,你要,要个屁!
你要就找你弟控哥哥去呀,不要说老子不习惯给人通肠,就算老子行,老子也不敢呀,女变男,朱天仰适应起来还没有太大问题,可要他再变太监,他就真的接受不了。
「你可引得小寒的情欲,但不可占了小寒的身子。」
弟控表哥皇帝说的时候,声音冷的像刀,身边也有好多花白白的刀子,闪得朱天仰几乎眼睛睁不开,这么亦裸裸的明示,他朱天仰再有胆再爱胡闹,也不敢乱来呀,他只是欢脱,并不是不要命,这时代的皇帝可以杀人不给理由的,比AIDS还恐怖。
「天…天…天仰啊…啊…啊…我…不…啊…要…啊…天…嗯…。」
倒底是要喊天?
还是叫我?
是不要?
还是要?
李公剑寒靖王爷,还请您老给个明白的答案。
李剑寒吟一声,朱天仰就在心底对一句,眼光放空,双手忙乎,脑子也空空,偶尔还能无声的哼上几句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
「啊…。」
一声不同于以往的呻吟在耳边响起,那种饱含痛苦的声音真的吓到朱天仰,朱天仰赶忙定神一看,这一看还真是吓到他了,妈呀,靖王第五肢怎么弄成这样,都黑了,朱天仰赶忙松手,结果,靖王第五肢却不见舒发,依旧硬挺直,颜色紫黑,还不停的发抖。
朱天仰吓到忍不住抚着靖王第五肢,在心底说:「你怕吗?我也很怕啊,你再不泄出来,你有事我也活不了。」接着便努力在会阴按揉,时不时按抚着靖王的卵蛋,揪揪靖王乳尖,按摩着腰侧和大腿根部连按下腹的地方,一边按朱天仰的小心肝一边抖,心底的小人哭的满脸栏栅。
「啊…。」
李剑寒的叫声依旧痛苦,双手和双脚都被揉制过的牛筋绑住无法动弹,但因为痛苦与难耐而用力还是绷出了肌理,每个肌肉都绷的鼓鼓的。
朱天仰摸摸李剑寒的二头肌,暗自庆幸他有先见之明,说定了不绑起来就不上床的条件,不然他早就被打飞;摇了摇头,停止自己的跳到外太空去的思绪,朱天仰专心起手上的工作来,一边弄一边想,怎么也想不出为什么这样又帅又精壮的大帅哥会好这一口。
一手规律的握压着柱身,一手不时在会阴及靖王的卵蛋两边动作,弄的李剑寒又大声呻吟起来,并不时拱腰,朱天仰抓紧了李剑寒一次拱腰的时刻,稍稍用力的握紧靖王第五肢往上挤,另一手并持续按揉下腹靠近靖王第五肢根部的地方。
终于,靖王第五肢吐出了一个又高又远的射线。
「隐哥哥。」
李剑寒喊完就昏睡过去,朱天仰看着他眼角带泪,全身汗湿,手腕脚踝都有绑过的勒痕,头发散乱,有些还黏在额上脸上,忍不住双手合十在心底说:「冤有头,债有主,想引你进不归路的是李剑隐不是我,你如果以后不甘心,记得去找他不要找我。」
「你又在偷偷骂朕了?」
朱天仰回头,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一边觉得无奈,一边替李剑寒哀悼,这人真是够变态的,把自己的弟弟又是心爱的人送到别人手里调教就算了,还喜欢在旁边看,被这种人看上,只能算李剑寒倒霉。
已经一个月了?
朱天仰掐着手指算,古代没有日历月历,在这里也没有需要他记日子的事,朱天仰过着过一天是一天的日子,把日子都过混了,根本搞不清楚今夕是何夕。
「不用算了,距上次只过了二十四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是说好一个月后才看成果?
「朕想小寒。」
李剑隐看向李剑寒,眼光温情无限。
朱天仰看着李剑隐看向李剑寒,忍不住一身恶寒。
这种深情眼光是打那来的?真要那么情深,就应该抛除一切外在不必要的头衔阶级,诚心的跟对方说清楚,让对方去选择要或不要才对,那有人宁可送对方入万劫不复之地,也要把人握在手底?
「你应该快要成事了吧?小寒刚才叫了隐哥哥。」
是快要成了,这好好一个大好青年将沈溺于情欲的剌激中,以后无法娶老婆生孩子,过上寻常日子。
似乎是看出朱天仰的不满,李剑寒话锋一转,「岭南王胞弟已经已经出了瑶京,相信再走上四十天就能抵达建业。」
果然,朱天仰回头,眼底的不满消之怠尽。
「张家八公子已到岭南交界之地,北湘王幺儿再过十日将进北湘,束家并未派人刁难。」
「啊啊啊。」谢谢你。
「你把朕要你做的事做好,朕应你的自会做到。」
朱天仰点点头。
看到朱天仰这么柔顺的样子,李剑隐反而不习惯,总觉得后面是不是有什么诡计要坑他一下,于是忍不住开口说:「就朕看,你是枉做小人了,过出束府时弄那么大阵仗,我想你是怕束家不让人离开吧?其实束修远根本没那个意思,还让人帮着搬东西。」
「是啊,我是自作多情,枉作小人了。」
朱天仰无声的说着,搞不清楚自己是高兴还是难受,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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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剑隐来了,李剑隐不让朱天仰跟李剑寒说,但朱天仰怎么就是觉得李剑寒似乎是知情的。因为,这几天李剑寒憋的比平常久,射的比以往多,不会再「要…不要…不…停…别…停…」的哀哀叫,只是咬着下唇,宁可把嘴唇都咬破了也不肯哼一声,甚至连以往薄发时那声「隐哥哥」都不见了。
「为什么我身边都是变态?」朱天仰手里握着靖王第五肢,无语问苍天。
「喔…喔…嗯啊…。」
准确的射到桌上那杯子里,虽然洒了一大部份在外面,但朱天仰已经很满意自己调整射线的精准度。
回头,床边已经多了个人影正在为李剑寒盖被子,直到把李剑寒捂实了才回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朱天仰也不会像第一次看到那样,吓的连桌子都翻了,白白浪费了那杯靖王第五肢射出的龙涎。
「你为何老是喜欢折磨小寒?」
朱天仰撇头歪嘴,心想不就是你要我折磨你的小寒的嘛?想他朱天仰一个大好青年,一双手不用来拓展事业,天天在撸管,撸还是别人的管,当他愿意吗?
「啊啊啊?」要不要?
朱天仰把装了些李剑寒体液的杯子举到李剑隐眼前,在李剑隐伸手拿时,又缩回身边。
「啊啊,啊啊啊啊啊。」想要,拿东西来换。
「你的胆子还不是普通的大。」
李剑隐眼睛瞇了起来,脸露寒光,朱天仰拿着杯子作势要往养鱼盆里倒。
「束家已经在恢复中,失去的产业大部也回到束家手底,束修远已经重新站上咸城首富的位子,至于被墨家所夺的商号嘛,能让束家做的墨家都已经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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