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色畸恋

第34章


「怎么就不要啦?好浪费哦。」
林林到现在还迷迷糊糊,不明白处境的危急。
我支吾道:「对不起,妳的屁眼……」
她抬起左腿,抚平碍眼的黑森林,终于看到了自己被扎结的后门:「还有一根绳子?」
林林拉开肛管上的棉线,摸着被连根拔出的菊花,目光从好奇转变为疑惑。
她的表情最终定格为惊恐,两眼翻白,仰面躺了下去。
(六)生命的奇迹完了,全完了。我手中是冰凉的,青紫色的,表面干燥的,甚至僵硬的,还没洗干净,散发着香味的,两端有明显扎结印迹的,生死不明的,女友的大肠。
如果不是连着林林的身子,还真看不出是块人肉。我亲眼见识到「悔得肠子都青了」是怎样的状况,更体会到了。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治了。换了一盆热水,把瘫软的她扶起靠在床头,让屁股浸没到水里,洗掉肉糜。我含了一口水,拿起她的肠管往里面吐,再吸出来,反反复复,姑且算也作灌肠吧。满口的八宝酱肉味,还有肠壁中渗透出的五香调料味,让我知道妳作为食物前面有多么憋屈了。里面勉强干净后,再把大肠泡在热水中轻轻按摩甩动帮助她活血,并不断换热水保温。然而十几分钟过去后,除了泡热泡软之外,这条管子还是没有任何生命迹象。
我近乎绝望。
忽然,野炊时的景象再次浮现——逸影被蛇咬之后,芸姐曾用阴道为他疗伤!对了,我是否可以求助于那毫厘之遥的玉门呢?面对邻居的悲惨遭遇,她到现在一直袖手旁观。不行,林林从来不允许我碰那里的,鸡巴不行,手指不行,更别说是这恶心的东西了。但再恶心这也是她身上的肉啊——即使给了自己的肠子,她依然算是处女,就如同她私自拆封一样。
别想太多了,这是最后的希望,试试看吧!
把她从脸盆中抱起,脱垂的大肠连着臀心,像青色的尾巴一般甩着水珠。将她重新摆放成料理体位,屁股朝天对着我。对不起,林林,希望妳不要突然醒来。我左手拨开她闭合的花瓣,右手食指和中指捅入了她的禁区,蜜穴紧紧地吮住我的手指。我用力将其撑开一个小孔,左手两指也加入了作战,使劲拉扯。拓展片刻,阴门勉强达到要求的直径。不知是爱液还是小便,里面溢出很多水。
要收容这比鸡鸡还粗但柔弱无骨的家伙还得胆大心细。我用左手保持着阴道的开口,右手把端口捏扁往阴门内一挤,整个端头进去了!阴道被撑到了极限,虽然还远远无法和她邻居相比。
我握着林林的消化道缓缓插入她本人的生殖器,这可能是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性行为了。做爱、肛交、迷奸、同志、乱伦、自慰、道具?都是,都不是。再变态的色魔也不会设想,昏睡中的处女居然被自己的大肠干了!
经过不懈努力,体外的肠子全部被塞入了屁眼上方仅仅一寸的另一个洞,只剩下肛门口一小段紧贴会阴,联系着两者间的血脉,留在外面也恰好方便我观察治疗情况。我面对这奇怪的下体,焦虑而虔诚地祈祷着。
漫长而焦急的等待后,奇迹出现了!从肛门处开始,青色渐渐转为紫红,血色顺着肠管慢慢往上蔓延,钻进了阴道里!我喜出望外,赌对了,加油!又过了一会儿,这段肠壁由紫红转为鲜红,换了个方向,从阴道向下蔓延至肛门内。一来一回,意味着两层套叠的肠壁都已经活血了!这神圣的洞穴,不愧是全人类的生命之源啊!
片刻后,情况不再改变,我用中指勾住连接两洞的那段肛管,缓缓从阴道内抽出她的大肠——炙热烫手,肥美饱满,鲜嫩多汁,冒着热气,完全恢复了原本的血色和弹性!
超负荷运作的女阴舒展着玫瑰花瓣,我满怀感激吻了她一下,舔去花心甘美的露水。
就差物归原主了。我决定再次进行深度拳交,而这次是为了「种萝卜」。找到端口,套在右手上,如戴手套般,两层肠壁间产生了摩擦和移动。对,就是这样!我找到了突出体外的屁眼,挤开洞口缓慢前进。终于,久别母体差点送命的大肠回到了温暖熟悉的故乡。
把手静静放在林林的肚子里,两人好似融为一体。交往近三年来的一幕幕在脑中闪过,喜悦,误解,悲伤,和好,我们经历了其他恋人无法体会的各种酸甜苦辣,从心灵到肉体。
即使对童有好感,无论如何,林林对我的付出要远远多于童。我却不顾她的感受,将其当作发泄兽欲的道具,蹂躏着她原本完美的身体。我不能体会,也无法得知每次她用娇弱之躯包容我蛮横的拳头时,快感与痛楚哪个更多一点。
刚开始时,我的动机并非享乐,或许更多的是惩罚吧。即便接受了不完美的事实,我至今还未解开那个心结——穿越那张神圣的膜是我等待了二十几年的心愿啊!潜意识中,我压根看不起早早破瓜的贱货们。让人日过的二手屄,还不如被我开化的屁眼干净。而林林那无法追究的贞洁就像一个屁,我只有从这个屁的出口进入去验证她的清白,继而从里面彻底占据她的身心,她的一切。于是为了树立男人的尊严,我肆无忌惮地亵渎她的自尊。
就说昨晚,我一回家就把她当成了暖手宝,还在干干净净的厨房里干出了最脏最臭的事,真是蠢到极点。有哪个好女生愿意在用心做饭时被男友这样调戏呢?如果她肯原谅我,如果还有下次,我只想给她一个小小的吻,说一句「谢谢,我爱妳」。
掏鼠之后,我的右臂就摔断了,花了数月才痊愈。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可是现在又遭到了报应——由于极度潮湿,关节开始隐隐作痛,似乎在谴责我的粗暴行径。整整半小时,我纹丝不动,忍受着身心的双重煎熬。连她的五脏六腑也强烈排挤着我,尽管这曾经在我看来是最舒适的按摩。
林林,任由妳惩罚了,妳恨我吧?
忽然,指尖触到一个饱满的气泡,沿着管壁轻轻滑落,拂过我的手心,手腕,上臂,奋力挤开肘弯和肛门间的缝隙,腼腆而坚定地回答道:「不~」通气了!
(七)梦醒时分是时候收手了,这应当是我最后一次深深放手于林林体内,谢幕一定要完美,绝不能再疯狂。我的动作如抽丝般谨慎,一有把肉管拖出来的势头就原路送回去再作尝试。几分钟后,我艰难逃离了这个既爱又怕的恐怖巢穴。也不知道大肠的位置摆放得是否正确,内部应该会自动调整吧。
我的右手泡得发白,心中满是欢喜——这是新分泌的肠液。这种气味,淡雅,性感,虽然和粪臭本质相同,但浓度上的差异使嗅觉效果产生天壤之别。所谓过犹不及,适度为妙,任何事物都无法违背的这个规律吧。性游戏也是,点到为止能使双方一同享受到乐趣,建立在受虐者的痛苦之上却是得不偿失的。
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林林一直昏睡着,我把洞口捏紧,擦干,看着她美丽的裸体却没有一点淫欲。为她重新盖上毯子,收拾掉瓶瓶罐罐的厨具,狠心把半盆极品馅料倒入马桶冲走,我也累倒在她的身旁,即刻进入梦乡……
由于做了亏心事,我一晚没睡好。恍惚中睁开眼,早上九点,幸好是周六。
发现林林不在身边,我急忙跳下床来到客厅,只见她在餐桌前翻看杂志。
「醒啦?」
轻柔的声音宛若平常。
「嗯,昨晚的事,真对不起。」
「算拉,以后别在我下厨的时候骚扰。」
她嘟了嘟嘴,避重就轻。
「不会,不会。」
「对了,早上起床发现床单有点湿……是不是被你动过了?」
我自知难逃一死,刚打算忏悔,她又打了退堂鼓:「哎,是我自己不好,梦见了好多恶心的东西。都怪你把我带坏了。」
这是安慰我还是真的记不清了?我听说人对恐惧的记忆总有抵触心理,潜意识中自我暗示那是幻觉。也好,就当作是梦吧。这一刻,愧疚、感激、爱慕之情难于言表。我想将她拥入怀中,或许是怕我再使坏,她微笑着轻轻推开了我。
「吃早饭吧。半小时前准备的,应该热了。」
桌上是一只硕大的空盘子。她转身背对着我弯下腰去,手撑膝盖,翘起臀部。
此情此景,我的心中又一阵刺痛——郊游时我头一回尝到女人腹中的美味,而那次和芸姐偷欢之后,欲望更是强烈,我随口提出了这种荒诞的吃法。没想到林林当真了,并毫无怨言地帮我实现了。于是半年来,每次共进早餐,她都会提前把冰箱里的食物取出,用那珍贵的女儿身帮我加热,送上各种各样的惊喜。
「快点啊,要我憋多久呢。」
林林扭了扭屁股。
我回过神来,掀起她的睡裙搭在后腰上,雪白粉嫩的香臀百看不厌。狭窄的裤裆嵌在股沟中间,遮不住那一圈浅褐色的酥软褶皱。我努力控制着情绪,将细细的布条拨到右边,温柔地掰开双股。「啪」,洞口开了,里面的美味若隐若现。她也开始发力,一个银色的易拉罐撑圆了菊门,整个罐子靠自重缓慢而匀速地滑落出来,水灵灵地掉入我手心。是鸟巢咖啡,带着她的体温,标准的36度半。
「热了吧?那我继续咯。」
说着,林林索性推落小裤裤,从桌上拿过我的盘子,双手端在自己身子下面迎接剩余的内容。随着后门的不断开启,答案渐渐揭晓——水煮蛋两枚,还有个白白胖胖的肉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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