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来了,你别慌

结局篇8:这大大的肚子里装着乐乐!


    可那个男人却不死心,依旧在外面漫无目的的寻找着女人的下落!似乎,安墨月有些急不可耐起来!自己的青春再也经不起在孤独的等待中消耗殆尽了!
    洗漱之后,她在大/床/上跟小家伙玩耍了一会儿,将小东西的兴致逗到高涨,然后才去拨打薄凯年的电-话。
    因为时间差的缘故,薄凯年已经在明媚的阳光下开始了下一轮的寻找。简童一定还活着,这一点他是深信不疑的。
    手机作响,打来电/话的是安墨月。他顿滞了两三秒后才将手机划开接听。
    “薄,乐乐会叫爸爸了……乐乐会要爸爸了……”手机那头,充斥着安墨月的兴奋异常。还有小家伙时不时发出的咯咯咯笑声。
    薄凯年整个人轻颤了一下:自己的孩子会叫爸爸了。一直以来,小家伙从会叫‘妈妈’开始,陆陆续续的到会说‘吃饭饭’,叫‘爸爸’却成了艰难的工程。因为近几个月来,薄凯年陪伴他的时间屈指可数,尤其是薄凯年让他叫爸爸时,小家伙都表现得很抵触。
    薄凯年将儿子的这一现象归结于那是对他这个爸爸的惩罚和不原谅!因为他弄丢了儿子的妈咪!让儿子的成长失去了妈妈的陪伴。
    “来,乐乐……叫声爸爸,干妈就给你motorbike,快叫爸爸。”可在安墨月的锲而不舍下,小东西终于开口叫‘爸爸’。
    听到手机那头传出来的那声奶声奶气的‘爸爸’,薄凯年的心似乎醉了。他很爱自己的孩子,这一刻的他恨不得飞回到儿子的身边!只是这样的欣喜,却没法儿跟妻子一起共享!
    “薄,你什么时候回来看乐乐啊?他现在不但会叫爸爸,而且还会说简单的字句。薄,快回来吧,乐乐都想爸爸了……对吧乐乐?”安墨月将手中的摩托玩具举得高高,小家伙攀附着她的身//体努力的向上爬着,“妈妈……要……乐乐要。”
    潜移默化之中,小家伙已经习惯于叫安墨月妈妈,因为简童离开的时候他才6个多月大,还没能在脑海里形成过多的记忆。更不知道妈咪已经被人鸠占鹊巢了!无知便无殇,他跟安墨月生活在一起还算快乐。
    “墨月,辛苦你了。我暂时还回不去……我要找回我的妻子。这你懂的。”薄凯年温声道。
    “够了薄凯年!都五个多月了,乐乐都快一周岁了……简童到现在还没能找到,只能说明一件事,她已经被宁成刚给杀害了!”安墨月脱口而出。
    “闭嘴!不许你这么说!”薄凯年厉斥一声。
    “我偏要说!薄凯年,乐乐的成长没有亲妈的陪伴已经够可怜的了,你想让他也一同失去亲生父亲的陪伴么?你这么不负责,那当初还生他干什么啊?这不是害苦他么?”
    安墨月执意的想扭曲男人的想法。想让他回到现实,回到儿子的身边,回到她的身边。
    “简童没有死!我一定能够找到她!”薄凯年暂顿之后,淡声道。
    “薄凯年,那你还打算找到什么时候?找到乐乐会走路?会自己吃饭穿衣服?还是找到乐乐娶妻生子?薄凯年,之前我就说过:你不仅仅是个丈夫,而且还是个父亲!”安墨月似乎情绪有些激动了起来。
    “行了,就这样吧!什么时候回去我自己清楚,挂了!”男人不由分说的将手机挂了。
    安墨月气得一阵咬牙切齿。‘啪嗒’一声,她重重的将手机给砸在了墙壁上。
    薄乐小朋友惊到了,他安静了下来,举着手上的motorbike送到安墨月跟前,“妈妈……玩。”
    每当安墨月不开心的时候,小家伙就会尝试着逗她开心。
    “自己玩去!”安墨月的心情糟糕透了,挥手一打,便将小家伙举过来的motorbike摔在了地板上。
    小家伙有些不明白‘妈妈’突然的喜怒无常,便垫着小脚尖爬下了床,去捡拾被安墨月摔在地上的motorbike。小家伙还不会独立行走,但爬行这样的活儿已经是很溜很娴熟了。
    小家伙捡到了motorbike之后,又再次送到了安墨月的跟前,“妈妈……玩。”
    他执意的想讨安墨月开心着;可安墨月却无心搭理小家伙,一直侧身生着闷气。
    小家伙的视线被床头上的相框吸引了过去。里面的照片是薄凯年跟大着六个月身孕简童的暧昧照。简童偎依在薄凯年的怀里,笑得格外的楚楚动人。
    小家伙盯着照片看了一会儿,突然就开口一遍又一遍的咿咿呀呀叫唤道:“妈妈……妈妈……妈妈妈妈……爸爸……爸爸爸……”
    从小家伙两个多月开始,简童便每天拿着这个相框,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会教上小家伙一遍:这是妈妈,这是爸爸……这大大的肚子里装着乐乐!
    安墨月这才听出来,小家伙嘴巴里的‘妈妈’好像叫的不是自己。她便侧身过来,看到小家伙正对着床头的相框一遍又一遍的叫唤着。那是简童和薄凯年的照片。
    烈烈的无名火涌上心头无法抑制,安墨月拿起那个相框,狠狠的朝地面上砸了过去,顿时便支离破碎,连同里面的照片一起。
    小家伙是吓到了,便扯开嗓子嚎啕大哭了起来。听到乐乐的哭声后,阚叔立刻健步如飞的冲了上来。自从阚婶的腿被摔折了,乐乐一直便由安墨月带着,阚叔也只是每天逗着玩玩,什么吃喝拉撒睡的都只能指望着安墨月。
    阚叔冲进房间里的时间,嚎啕大哭中的薄乐小朋友已经被安墨月抱进了怀中,正来来回回的哄着逗着他。“墨月,这都怎么了?乐乐怎么哭了?”
    “哦,乐乐不小心摔了相框,自己吓到了。”安墨月哄着怀里的小家伙,“阚叔,没事儿的,我哄一会儿就行了。你还是下楼照顾阚婶吧。”
    “有护工在呢。”阚叔轻叹一声,“这孩子,没爹没妈在身边……真够可怜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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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阚叔下楼的时候,阚婶已经坐在轮椅上,便让护工推到了楼梯口。
    “乐乐怎么了?哭得这么厉害?”阚婶问。
    “哦,小东西不小心摔坏了相框,自己把自己吓哭了。”阚叔应了一声,便从护工手中接过了妻子,“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少超闲心的么?怎么又跑出来了?”
    阚婶没有作答阚叔的问话,而是陷入了某种沉思:相框不可能是乐乐摔的,因为小家伙的手劲儿没那么大!如果不是乐乐,那会是谁呢?
    安墨月?她似乎有些按耐不住要当女主人了!阚婶是女人,她能够猜测到安墨月的心思。
    阚婶并不是古板之人。如果简童真的没了,薄凯年还那么年青,再找一个女人那是迟早的事。找个陌生的女人,还不如找个知根知底的!
    可是,安墨月所表现出来的强烈占有yu望越来越让阚婶心悸了!受过薄凯年母亲薄雅的重托,她不得不为乐乐的将来做考虑。乐乐是简童的孩子,同是也是薄凯年的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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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一周岁的小家伙已经到了姗姗学步的时候。小家伙的小腿丫子痒得厉害,不停的要阚叔牵着他的小手一遍又一遍的绕着院落走着。但就是不肯松开手。只要阚叔一松手,他就站着不动,或是索性一P股坐在了地上用爬的方式爬回去。
    刚开始阚叔还能游刃有余的陪着小家伙学走路,可久而久之后,阚叔的老腰几乎累得没法儿要了。他还要兼顾着照看阚婶。
    这历史的重任自然也就落在了安墨月的身上。在处理完公司的事宜赶回来后,她还能陪着精神抖擞的小家伙学步。其实安墨月也挺累的!关键她这么累还得不到那个男人的上心!
    终于,在一个平常的日子里,小家伙突然就学会了脱开大人的手自己走路了。这样的惊喜,让安墨月都欣喜若狂。她条件反射的便拿出手机来给那个男人打电//话,以告诉他这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然,男人的手机却关着!一直关着!激动的安墨月就像是被人浇了一涌冷水,淋了个透心凉!
    那个男人得多爱那个女人啊?连自己孩子的成长都可以忽略不计?安墨月的心是疼的。疼得连呼吸都感觉到了沉重!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那个男人始终不肯多看自己一眼!自己在他的心目中有过一席之地吗?还只是被他利用的棋子……
    还没等安墨月把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纠葛弄清楚时,突然就听到薄乐小朋友传来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声!原来在安墨月伤感的时候,自认为自己能独立行走的薄乐小朋友从台阶上直接滚了下去……
    小家伙是先爬上了台阶,然后滚了下来!而安墨月根本就没注意,以为他爬上台阶之后,就会进去客厅里找吃的,却没想到他又反身朝台阶下走去。
    台阶并不高,也就六个踏步。可小家伙的脑袋却磕碰在了台阶下面的石台上,顿是便有鲜血涌出,流了小家伙一脸。
    安墨月几乎快吓傻掉了,因为她知道这个孩子是薄凯年的命/根/子。
    “阚叔……阚叔……快出来啊……乐乐摔倒了!乐乐摔倒了!”安墨月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吼叫声。看着小家伙血流满面小脸,她从未感到过如此的恐慌。
    小家伙立刻被送去了儿童医院抢救。一路上,安墨月抱着小家伙的双手都不停的打着颤。
    虽说只是一场意外,但安墨月真的自责不已。在这孩子身上,她付出了很多,不单单是时间和精力,还有细腻的感情。她真心不想小家伙出事。否则不但那个男人会伤心,恐怕连她这辈子都会自责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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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家伙被磕到了额头和眉骨,流了不少的血。至于眼睛有没有受到深层次的撞伤,那还要等一段时间才能看得出来潜伏的伤害。
    薄凯年终于赶回来了,是被阚婶的电//话催回来的。她说:如果孩子出事了,那找回简童便失去了原有的意义!简童是不会原谅你的!
    “薄,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看到风尘仆仆赶回来的薄凯年,安墨月哭得悲痛欲绝。
    薄凯年没有应答什么,只是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唇,然后径直去找儿子的主治医师。
    主治医师告诉他:孩子的情况并没那么糟糕。虽说额头被磕碰凹陷了一点儿,但孩子的生长力很强,一般都会恢复过来;而且孩子送过来时,并没有恶心呕吐的现象!因为眉骨被磕破的原因,血是流了一些,但还不至于致命。换做成人,这可能说是小伤;但落在一个才一周岁的孩子身上,那就是大伤了。关键是愈合期很难度过,因为才一周岁的小家伙并没有自控能力。
    薄乐醒来的第一个夜晚,就是挑战众人精神的艰难任务之一。因为双眼和头部被纱布和绷带包裹着,惊慌中的小家伙不停的用小手去挠自己的头。而且还哭闹不止。
    薄凯年抱紧着孩子,不让小家伙去挠自己头上的纱布;听着孩子几乎快哭哑的声音,他的眼框一直红润着。
    “乐乐乖,不哭了……妈妈在呢!妈妈一直都在呢。乐乐受伤了,不能挠伤口,那样会更疼的……乐乐乖……”安墨月蹲在一边,配合着薄凯年抱住小家伙。
    医生和护士提议,让小家伙睡上那种特制的捆绑手脚的儿童病床,可薄凯年觉得那几乎是等同于让自己的孩子在‘坐牢’,便怎么也不肯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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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腾了足足有两个多小时,小家伙似乎哭累了,便偎依在安墨月的怀里睡着了。
    阚叔这才拿着食物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将其中一份儿递送到薄凯年面前,“凯年,你吃点儿东西吧!医生都说了,乐乐没有……大碍的。你吃点儿东西养精蓄锐吧,一会儿小家伙醒了,还有得闹腾呢!”
    “放着吧。”薄凯年没什么胃口,看着偎依在安墨月怀中的孩子,神情一直沉甸甸的。
    阚叔见薄凯年不想吃东西,轻叹一声后又将手中的另外一份儿送到安墨月的跟前,“墨月,你把孩子给我抱吧,你吃点儿东西。”
    “好,我吃!这祸是我闯的,吃饱了才能补过!”安墨月将怀中睡熟的孩子交给了阚叔,便拿起便当狼吞虎咽了起来。
    “这也不能全怪你……你白天要处理公司的事,还要抽空回来照顾乐乐。小家伙那么粘人,又调皮好动……我们这些当监护人的,个个都有责任!”阚叔替安墨月说了句中肯的话。
    薄凯年蠕动了几下唇角,却不想说出哪怕是一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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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着和煦的朝阳,简童陪着宁成刚在花香四溢的院落里打着太极拳。
    经过简童半年多来的调理,宁成刚的那些恶习似乎收敛了不少,气色上也红润了许多。他的身板底子本来就殷实,半年的调理足够他恢复。但内心是否如外表那样的容易愈合,那就不得而知了。
    “听爱丁堡那边的守院人说,薄凯年已经回去有两个多月了。”宁成刚漫不经心的说道,“看来,你说他薄情,还是有依据的。”
    简童的动作微微一滞,便继续跟在宁成刚后面收拳出拳,只是动作看起来似乎慌张了一些,凌乱了一些,却淡清清的说道:“你不提,我都快把这个人忘了呢。”
    “呵呵,是嘴巴忘了,心不忘吧!”宁成刚调侃一声,半真半假道:“说不定等什么时候传来他跟安墨月结婚的消息后,我就会放你离开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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