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都来海城三天了,你从来没联系过我!难道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骤然看到她裙底白底黑丝的“内幕”,林远险些被亮瞎眼睛,急忙咳嗽者扭过头去。
“咳!飞燕,我记得以前跟你说过吧?你这样好动的性子不适合穿太短的裙子!”
慕容飞燕闻言不由微微一愣,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貌似“不小心”走光,吐着小舌头伸手捂住裙摆。
“人家这不是想着那么久没见面,穿上你喜欢的行头再来见你嘛!再说你又不是没看到过!”
“谁告诉你我喜欢这样的行头?麻烦不要把你主观臆测出来的屎盆子,随便扣在别人头上!”
林远翻着白眼表示嗤之以鼻,扭头看到她俏脸上无限天然纯真的笑意,没由来地老脸一红。
没办法,谁都有不想提及的黑历史,这个曾经让她从处男光荣“毕业”的女人象征的历史太过黑暗!
每每想起自己身为“初哥”时懵懂的样子,林远都会禁不住感到无比羞耻,那些往事真心不堪回首。
“哈!脸红了!”
慕容飞燕全然没有少女的羞涩,灵动的美目转悠了两下,咬着红唇巧笑盈盈地起身坐到他身边。
“那么多年过去了,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可爱!”
“我看你也没变多少!你不觉得,称赞一个男人‘可爱’显得非常失礼吗?”
林远皱眉看着她,下意识地扭了扭屁股腾出点地方,尽可能地想要离她稍远一点。
“嘁!我可是有变化的!你别看我这样,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还有一个超爱我的老公!”
慕容飞燕得意洋洋地哼哼着,好似在宣扬自己身为“人生赢家”的辉煌战绩。
“哦,是吗?那可真是恭喜你了!话说你现在做的事不像是个妈妈吧?甚至称不上是个人-妻!”
林远指了指她的两只小手,这位现在正亲昵地抱住他的胳膊,而且毫无防备地用高耸的胸脯顶着他。
“那么多年没见,你倒是学会见外了?面对不同的人都得区别待遇嘛!我们好歹是老情人不是吗?”
慕容飞燕卖力地用胸前高地蹭着他的胳膊,眉开眼笑的模样是在给福利,但更多的却是玩耍的心思。
林远看到她这副模样只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阔别多少年再次经历这一幕,他心里当真是五味交杂。
遥想当初……
上过她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自己貌似经常被她调皮亲昵的举动耍得团团转,东南西北都找不着!
摇了摇头将不堪回首的过去抛却,林远背靠在沙发上,轻吐了一口气。
“闹够了没有?你来找我,不会只是为了找一下初恋的感觉吧?”
“我发现你这人变得无趣了,我们也能算得上是初恋?一段孽缘罢了!”
慕容飞燕见他一副不冷不热的模样,顿时有点意兴阑珊,随即没有继续胡闹而是言归正传。
“本来是我弟弟来找你的,不过他变成你的代理人后忙得抽不开身,只能我亲自过来了!”
“这个能怪我?你们那么一大票人跑来‘政治避难’,总不能让我一个人来擦屁股吧?”
林远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见她没有继续给福利的意思,趁势扭动胳膊抽了出来。
“说吧!你来找我干嘛?我可没有太多时间陪你胡闹,全世界几百万人等着我管理呢!”
“是是是,我伟大的地下世界之主!算你厉害行了吧?”
慕容飞燕懒洋洋地翻着白眼,翘起一条大腿架在他腿上,不堪的姿态与成熟的外表成强烈对比。
“我来是想告诉你西欧那边已经有了进展,本来这种事犯不着我亲自出马,但是人家想来见你!”
“哦?什么进展?麻烦你详细点说明,可以吗?”
林远果断无视她话语中无关紧要的部分,非常自然地伸出爪子揽过她的小蛮腰。
“啧!你倒是给我注意下重点行不行?妈蛋,老娘就不信你真的把我忘了!”
慕容飞燕不满地皱起柳眉,装作没有看到腰际的咸猪手不说,干脆趁势靠在他怀里。
“我忘没忘了你有那么重要?再说你已经成家,还有两个孩子,干嘛那么执着?”
林远不以为然地看着她鼓起腮帮子的小模样,对这位初恋情人过去,他心里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同一个世界的人才能走到一起,慕容飞燕当时能与满世界被人追杀的他走到一起,自然有着特殊的地方!
她是华夏地下世界势力最富盛名的小公主,“群龙”唯一肯定的盟友慕容世家的继承人,代号“妖精”。
这个代号确实名副其实,因为在曾经的那段时间里,她最喜欢自己用美貌将各种各样的男人耍得团团转。
虽说这一点和欧阳嫣然曾经的过去非常相似,但两者在本质上有很大的区别,她比欧阳大美女恶劣得多!
毕竟欧阳嫣然动用媚功只能算是玩弄人的精神,而她则是玩弄男人的感情,甚至林远也是其中之一……
唯一的区别就是林远稍有不同,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在盛夏的某一天慕容飞燕被他骗上了床。
说直白点,就是当林远成功从一名初哥光荣毕业时,这位名满地下世界的“妖精”也告别了雏儿身……
这对“妖精”来说无疑是极大的耻辱,奈何事后她回过味来时,该失去的都已经失去了只能跟着满世界跑。
没辙!哪怕她玩弄过的男人成百上千,她始终只是个女人,忽然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总要有个人负责吧?
然而当时林远没有目前这般“深刻”的觉悟,非但没有负责的意思,还拐着弯多上了她两次,然后落跑了!
想到曾经对她做过的事,林远嘴角禁不住挂起一丝笑意,谁又能想到地下世界的“妖精”有这么一段历史?
眼看着某人脸上出现阔别已久的贱笑,慕容飞燕只觉得牙根痒痒,不过继续这个话题显然对她不会有好处。
再次见面她可不是来找存在感的,何况她早已嫁人甚至为人母,哪怕那段回忆再气人也只能藏在心里……
“算了!我懒得跟你一般见识!忘了就忘了,反正你跟以前一样混蛋!”
慕容飞燕娇哼一声,如同泥鳅般滑溜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其身手依然如同当年般“矫健”。
“西欧那边刚得到消息,暗娼世界在山区构筑了一个古老的法阵,好像准备进行什么仪式。”
林远见她挣脱出去自然是乐得其所,耸了耸肩别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应道。
“仪式?这种典型的迷信活动有什么值得关注的?他们爱怎么搞就怎么搞,我们没必要掺合!”
“不只这样,附近还发现了天道盟成员出现的痕迹,好像在监视暗娼世界,并准备伺机破坏。”
慕容飞燕没有先前那样“黏人”,不过也没有起身要离开的意思,只是不冷不热地叙述着事实。
“哦?天道盟终于忍不住了吗?难道暗娼世界的小动作,已经对生活在华夏的他们构成威胁?”
林远眉头微皱,默默地梳理着脑海中的思绪,由于地下世界的介入他已经得到许多天道盟的信息。
作为华夏本土站在金字塔顶端的“正道联盟”,天道盟拥有无数先天高手,足够与暗娼世界正面抗衡。
但此前无论鬼王宗与暗娼世界达成利益关系,还是别的动作,天道盟一众人都秉持着独善其身的原则。
说白了就是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选择冷眼旁观,尽量不改变已然安逸了千年的避世生活。
然而鬼王宗突然天狼击败收编,让他们感觉天狼威胁到了自己的地位,而后又有地下世界突然间介入!
事到如今,天狼已经成为天道盟眼中极大的威胁,不过这帮“怕事”的家伙始终没有动作……
原因很简单,他们知道一旦轻举妄动必然会被天狼察觉到,到时大战一起,大乱恐怕真的会降临大地。
别看天道盟这帮人眼高于顶,他们一个个都是土生土长的华夏人,不希望看到战火在华夏大地上烧起。
他们非常看重的大乱早已摆在他们面前,对他们而言的大乱便是天狼,其中的关键正是林远这只头狼!
这一点正应了萧家老祖离开前的“寓言”,同样应验了范仲遇到的雪中狼王的话语……
林远已经在地下世界的投靠后看出这一点,只要自己坚守阵地终究不会出问题,然而问题是暗娼世界。
暗娼世界毫无疑问是想趁乱浑水摸鱼,但是没人知道他们想干嘛,至今所谓的“钥匙”论也没有头绪。
而且之前天道盟对暗娼世界的动作都视若不见,如今却突然关注他们活动,想必其中蕴含着不小的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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