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天龙八部

第21章


    妈毕竟不是婉清灵儿之类初出江湖,听着就觉得蹊跷,但猜着多半是我搞的鬼,也不点破,伸手在我面颊上重重扭了一把,笑道:“没学到你爹半分武功,却学足了爹爹的风流胡闹,我不打断你的狗腿才怪。”
    我只能干笑几声。妈又疑惑道:“没听说你练武功了啊,你是什么时候学会了武功?前些时候听说你钻研武功典籍,还以为你改性了,没想到你只看不练,倒让妈空欢喜一场,现在怎么忽然学了一身厉害功夫?”
    我于是将出走后到了无量山一个绝谷中,偶然获得秘笈,于是练成神功的事简单说了一边,只是入谷的原因说成偶然听到无量剑弟子说起无量玉壁的事,一时好奇攀下悬崖。佩剑至此才恍悟原来无量玉壁是这么回事,不觉对无量派对玉壁的痴迷感到好笑和不值。我也叮嘱她不要将这秘密告诉无量剑的人,虽然秘笈已经被我取走,但让人去骚扰神仙姐姐的石像就不好了。
    妈听我自吹武功厉害,笑道:“你就练了几个月的功夫,能厉害到哪去,不要以为打败了几个江湖上的毛贼,你的武功就多了不起了,小心以后碰到真正的高手吃亏。”
    我不服道:“这凌波微步踏六十四卦方位,每一步都匪夷所思,且与内力息息相关,一套步法走完,真气正好行一周天。北冥神功更是厉害,能吸人内力为己所用,比那光化人功力的化功大法都要强上很多,如今我内力之深,估计这世上能胜过我的也寥寥无几。”
    妈听这凌波微步倒也罢了,但这北冥神功却端的厉害,要知道武人练武最困难的就是内功修炼,内力积累,我却能吸他人内力为己用,虽然有些不太光彩,但却是厉害无比,试想若真如此,这世上还有什么人能和我比内力?此刻听我说我内力已是如何深厚,便让我表演一番。
    我看肚子已经填饱了,便和妈及三女来到院子里,演了一路五罗轻烟掌,只见出掌飘逸潇洒,时演轻烟袅袅,又化烟海云涛,掌力透掌而出,落叶纷纷飘落,最后一招烟消云散,身周三尺再无一片落叶。
    妈看了点头赞许道:“不错不错,只几个月,功力已快赶得上娘了。”随后又肃容道:“不过就这功力,还远谈不上深厚。”
    我笑道:“妈这只是我身上一成多的功力,最多不超过两成。不过我经脉受伤,一运内力就全身疼痛,不过身上还有两股真气,却是不受影响,只是弱的很多了,刚才用的就是这两股真气。”
    妈惊呼道:“你受伤了?怎么看不出来?快让妈看看!”说着拉过我的手,纤指搭在我腕脉‘列缺穴’上。我段家子孙的脉搏往往不行于寸口,而行于列缺,医家称为‘反关脉’。医书上曾有言道:‘反关脉左手得之主贵,右手得之主富,左右俱反,大富大贵。’我伯父、父亲和我便都是反关脉。
    我现在练了北冥神功,全身各个穴道都能被动的吸收他人内力,两拇指少商穴更能主动的从他人体内吸内力。所以我此时要刻意控制,不然一不小心就会将妈送入我体内的真气吸走。
    妈刚才看我使五罗轻烟掌,根本没想到我会伤的那么重,看我全身经脉几乎无一条不带伤,要换作其他人,恐怕早是半点内力用不出,和武功全废也差不多了。
    妈赶忙把我扶回房,弄的好像我已经伤得不能动一样,又关心而焦急的问道:“你既然功力那么深,怎么会伤的那么重?”
    我看了看灵儿,尴尬的不知如何说才好,灵儿也是低着头,脸红红的,婉清却已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边,语中大有捻酸吃醋之意。我将婉清拉近身边,嘻着脸道:“好清清,不要吃醋了,当时要是换成你,我也会急成这样的。”婉清羞的一把把我推开,嗔道:“别闹了,婆婆看着呢。”
    妈看到我在那胡闹,又听说我是因为这种原因受伤的,不禁感到哭笑不得,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生出这么个儿子。
    闹过后,我向妈说了三股真气之事。说到吸来的真气运行不顺,用劈空掌力时有时会不听话,妈猜测也许是因为这些内力毕竟不是我自己练出来的,所以使用起来不如自己练的听话。又说到体内热气的事,妈的猜测与我一样,认为这是莽牯朱蛤精气所化,她也听说过有些天材地宝能助长人的功力,并且还会有些其他妙用。当说到那股奇异的水之真气时,妈也只能叹其神奇,而完全不知道它是怎么回事。
    见天色已晚,妈就让我们都去休息。玉虚观不大,除了妈和下人的房间,平时只有两间客房,一间是给我留的,一间是给伯母留的。
    妈暧昧的向我们笑笑:“两间客房,你们怎么分自己看着办,我不管你们的事,不过不要太晚了,早点睡。”说着,转身回房去了。
    结果灵儿被推进了我的房间,说是让她报答我今天为她受伤的恩情。看婉清那难得露出的调皮的样子,我真想把她也留下来,不过想着在妈这太荒唐了不好,也只好作罢。
正文 第三十五章
    上一次灵儿和我一直是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后来因为她受创太重一直没给我机会,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回可以算是灵儿真正的第一次,清醒状态下的第一次。
    也许是想起上回事后的惨状,灵儿显得十分紧张甚至有些害怕,但想到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对我的进犯并没有拒绝,只是紧咬着牙,任凭娇躯不停的颤抖。
    我看着心疼不已,只得耐着性子,一边不停的在灵儿耳边说着情话,一边温柔的抚慰着灵儿每一寸肌肤,耐心的挑逗着灵儿的情欲。
    在我不懈的努力下,灵儿终于放松下来,随之燃起的是熊熊的欲火。伴随着我温柔的挺进,灵儿的鼻腔发出满足的嗯声……
    云收雨歇,灵儿已经疲累的睡去。虽然还没尽兴,但望着月光下灵儿嘴角的那抹微笑,我感到无限满足。刚刚的欢好我感到体内的热气有所增长,便是那吸来的内力似乎也有所改变。我静静的躺在灵儿身边,闭上眼运起水之真气,一边修复损伤的经脉,一边恢复刚刚消耗的那点元气,更重要的是压下那仍在蠢蠢欲动的欲念。
    每当运起水之真气,我的耳目都比平时灵敏很多,我很享受这种感觉。隔壁的婉清和佩剑辗转反侧,仍未入睡,也许是刚刚我和灵儿扰了她们吧。风吹起院中的几片树叶,飘飘荡荡,复又轻轻落下。观外远远传来行人的脚步声,很轻,很轻,远远的听来便如那落叶一般,不知道这么晚是谁还在赶夜路。咦,脚步声是朝玉虚观来的,两个人,这么轻的声音,来人轻功不弱,是谁呢?我悄悄起身穿衣,暗自戒备。
    来人的脚步停了一停,随即传来衣袂破空之声,看来是跃进了玉虚观的围墙。
    两人刚来到后院,便听到有人喝道:“什么人,胆敢夜闯玉虚观!”随即妈手持拂尘,推门而出。
    咦,妈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啊,否则以妈的功力,没道理这么快发现敌踪,同时又及时穿好衣服。隔壁婉清和佩剑也在着衣,而身边床上的灵儿仍是好梦正酣。
    “咦,怎么是你(们)?”妈和对方同时惊呼。是两个女的,而且和妈认识,听到声音,我下了判断,不知道长得怎么样?心中好奇,我推门而出,问道:“妈,出了什么事?”
    推开房门,只见月光下站着两女。一个黑衣中年女子,尖尖的脸蛋,双眉修长,相貌甚美,只是眼光中带着三分倔强,三分凶狠。另一女身穿淡绿绸衫,约三十六七岁年纪,容色清秀,眉目间依稀与灵儿甚是相似。
    月下看美女,原是一件很让人愉快的事,而我此时却在心中叹道,该来的总还是来了。这两女这是婉清和灵儿的母亲,也是我那风流老爸以前的情人,只是这些婉清和灵儿并不完全清楚罢了。
    我在这犹豫怎么解决婉清和灵儿的问题,那边三个女人的眼中已闪出激烈的火花,妈首先怒问道:“秦红棉、甘宝宝,你们两个贱人到我玉虚观干什么?要勾引男人外面多的是!”
    甘宝宝闻言怒道:“你胡说什么!快把灵儿和婉儿交出来。”
    秦红棉更是抽出一对细如柳叶的双刀,怒道:“多说什么!先杀了这贱人再说。”说着双刀齐出,快如飘风般近前,向妈急砍两刀,正是她的成名绝技“十字斩”。妈挥出拂尘,及时格开,身形转出,拂尘尾点向秦红棉后心。
    我见了暗道不妙,她们怎么一见面就各出杀招。秦红棉的武功比妈略有不及,但看她那刀身泛起一边蓝光,不问可知上有见血即毙的剧毒,且她还有一手毒箭功夫,在这夜晚着实难防。如此一来,妈也必须全力以赴,生死相搏,这样难免有谁受伤。她们一个是我亲妈,一个是我岳母,谁受伤都不行。
    我赶紧劝道:“妈,还有这位阿姨,有话好说,不要动手啊。”说着冲上前去,乘秦红棉招式用老,一指点向她右手腕‘阳溪穴’,逼得她抽身后退。妈看见我突然插在她们中间,惊呼一声,勉力将正全力扫向脑袋的拂尘收回,手心已满是冷汗。
    我现在能用的内力有限,刚才这一指从步法、眼力、认穴之准、出手时机都是我现在的颠峰之作,稍有差池,我就不能一指逼退秦红棉,但出指过后再要避过妈的拂尘却在也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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