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总密爱,千金归来

第93章


  呯的一下,是子弹打偏而击破路边灯柱广告板的声音;下一刻,橱窗的玻璃碎掉了。悦菱尖叫着,觉得自己被覆盖在瑜颜墨的身躯之下。
  没有任何枪声,这个世界却在爆炸……蓝绝陨,给手枪装上消音器,就是下了死心要杀她。不管蓝绝陨会不会抢救成功,他不要这个女孩再在这个世界存在。在他的意识里,似乎只要她消失,就可以抹去她带给绝陨的所有伤害。
  很快,繁华的曼哈顿街头枪声四起。
  瑜颜墨的保镖已经上前,挡在了他和悦菱前面。掩护的掩护,反击的反击。
  蓝启瞳不是傻子,看到瑜颜墨站在悦菱面前的时候,他已经知道自己来迟了。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对着她开枪,不足以抹平她让他之前三个多小时所忍受的煎熬和痛苦。
  他很快升上了车窗,在其他车的掩护下,突出重围,离开了这片街区。
  “伤到没有?”等安全下来了,他放开了瑟瑟发抖的她,焦急地凝视着她苍白的小脸。
  悦菱摇头,只觉得脖子疼痛,她看到他的颈部,有被玻璃划伤的血痕。
  “我没事。”他抓住她的手。你没事,就更好……
  夜幕笼罩曼哈顿的时候,悦菱躺在酒店的浴缸里吹泡泡。瑜颜墨的声音时不时从外面传来:“嗯……再做仔细点……可以……”
  瑜颜墨好忙的样子呀。带她到了酒店房间,用了餐,就把她一个人扔在那儿,不停的打着电话,一会儿中文一会英文,内容都一样的听不懂。
  她从浴室的门缝里去瞅他,看了半天却看不到他的身影。
  “偷偷摸摸干什么?”突然间,浴室的门打开了。瑜颜墨一边借着睡衣,一边向她走了过来。
  “呀。”悦菱吓得捂住了眼睛,好羞羞。
  他已经踏入了浴缸,荡起的水花在她的心口起伏着。宽大的浴缸足以让两个人并躺。
  他伸出手臂,不顾她捂着眼睛,把她抱到了自己的怀里。
  “又不是没见过没抱过,你这种样子干什么?”他嫌弃地,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悦菱趴在他胸膛,一只手抓着他的肩膀,眼神只敢从上面越过去,似乎连看到他脖子以下的皮肤,都是犯罪一样。
  “以前又没有这个样子过。”她委屈地。
  “怎么没有?”他去咬她的耳垂,“嗯?真的忘记了?边境的时候,一整晚不都是这样抱着的吗?”
  “哪里有哦,你骗人。”她不相信地反驳。
  他长久地注视着她,想从她眼里发现一点欺骗的痕迹。但是没有,她的双眼,一望即到底,是世间最纯净的清泉。
  “那么,讲讲你小时候的事。”他抱着她的腰,手却已经开始不规矩地在她的身上来回,呼吸也渐渐沉重起来。
  “好痒……”悦菱缩着身子,泡泡水很滑,他的手却有些用力,摸到她的腰,就让她想笑。
  瑜颜墨微微叹气,带着炽热气息的呼吸触着她的鼻尖:“悦菱,你就一点也没有那方面的感觉吗?”
  初次相识,她虽然青涩,但也是那么依恋他的怀抱。他记得第三次冲击的时候,她紧紧闭着双眸,眼角带泪,脸色却是那么的潮红。那时候,他能感觉到她在享受,甚至到最后,她也不自觉地叮咛出声……
  可是,现在再看看她,脸依然是害羞的红,但是眼神,却是那么的清晰,而且还藏着不情不愿。
  抚摸,这么能让恋人心潮澎湃的事,对于她而言,就是挠痒痒而已。
  真是让人……恨得牙痒。
  可是这样抱着她,他怎么忍得住?他的呼吸已然紊乱,唇也不断地在她的脖子上,肩上留下烙印。
  “来,悦菱,”他唤着她,“来抚慰我……”
  他需要她的抚慰,用她的每一寸、从里到外的、美好的肌肤。
  柳清叶那个危言耸听的家伙,说什么吃了那种药会不能行事,还真骗了他那么一阵子。现在看来,不过又是他的一个恶作剧而已。
  他现在没有任何的不适反应,相反那个地方,像饥饿的猛兽,比以往任何时候更高高昂头,渴求着她的蜜地。
  悦菱还在不入戏地笑着:“好痒哦,不要挠我……哎呀,好痛!”她生气地瞪着他,却遇到了他恼怒的眼神,他的双眸已经点燃,一只手带着惩罚意味的,狠狠地揉捏着她的丰软。
  下一秒,他将她压在了浴缸里,疯狂地吻她。
  悦菱反抗也不是,应承也不是,十足的茫然。
  以前,她被关在顶层的那一个星期,曾经不止一次,祈祷着他能回来,哪怕是像这种野蛮的侵犯,她也能忍受。
  可是,真正到了这一刻,她又觉得莫名的心慌和抵触。
  为什么呢,为什么会这么反感这种事……为什么他的手碰到她的时候,为什么他舔着她的身体的时候,她内心总有种抗拒和恐慌?
  一些细小的片段在她记忆深处叫嚣。
  远离男人……远离男人……
  为什么呢……不,不要,瑜颜墨,再给我一点时间,我真的好害怕,甚至是你宽阔的胸膛,温暖的怀抱,也不能让我找到安全感。
  她想要推搡他,可是手指刚刚触到他的肩膀。他突然放开了她,痛苦地蜷缩起了身子。
  “怎么了?”她看着他的脸色瞬间变青,全身也控制不住的发起抖来,他的牙齿,骤然间已经咬破了他的唇。
  “你是在痛吗?”她惊慌地跪起来,想把他扶起来,他已经沉到水里去了。
  他全身的肌肉都硬得像石头,整个人都仿佛变成了雕像一般。
  “你怎么了,颜墨你怎么了。”她让他头朝上的躺在她的心口上,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了,她不断地抚摸着他的头发,絮絮叨叨地,“没事的没事的,你没事的……”
  她怎么忘记了,他之前才出过车祸,前几天还躺在医院动弹不得。
  可是,现在他却突然能走能跳的出现在她面前。
  他是不是和魔鬼签订了什么协议,要卖掉他今后的生命与时间,以换取和她短暂的相逢?她吓得抱紧了他。
  过了起码五六分钟,瑜颜墨才从牙关里咬出了几个字:“快……出去……”
  悦菱急忙将他放下,跳出了浴缸,顺带用浴巾裹住了身子。
  又过了几分钟,瑜颜墨开始缓过气来。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脸白得像纸一样,虚弱得仿佛大病初愈。
  “你好些了吗?”悦菱担忧地跪在他的身旁。
  瑜颜墨点点头,重新闭上了眼。
  该死的,柳清叶的话回响在耳边:【总之等到你想和女人做那种事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果然是知道了。
  原来只要动了那种念头,兴奋到一定的时间,全身所有的病灶就会复发,并且比之前受伤的时候要痛过百倍。
  刚才,他只觉得万蚁蚀心,骨裂成粉,痛得要失去了知觉。
  早知道,还是多吃点连环特效药,宁愿最后失明算了。
  “你先出去吧,”他小声对她说,实在是前所未有的痛,挖空了他所有的力气,“我缓一下就出来。”
  再晚一些的时候,悦菱趴在被子上,吃着小零食等瑜颜墨出来。
  她穿的是今天下午在商场里,瑜颜墨专门为她挑选的一件睡衣。买的时候就考虑了某些方面的事的,因而当瑜颜墨看到她无辜的抬头,尖尖的下巴下面,两只完美的玉碗呼之欲出的时候,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一个地方涌。
  他两步上前,把她像裹春卷似的包了起来。
  “哎呀你干嘛啊?”悦菱被裹成了一个圆筒,气呼呼的从被子里伸出脑袋和双手,零食都不能愉快的吃了。
  “没什么,我另外开个房间。”他冷冰冰地说,好像稍微和颜悦色一点就会把自己给点燃了似的。
  “不要哇。”悦菱想从春卷皮里钻出来。她不要看到他,不要整夜一个人孤零零的,好不容易才能再在一起,她不要他走。
  没想到瑜颜墨一声喝令:“呆着别动!”
  悦菱愣愣地伸着手,过了两秒钟,双眼委屈地氤氲上了一层水雾。
  呜呜,又被嫌弃了啊……瑜颜墨真是喜怒无常,人家明明也没做错什么事。
  讨厌的瑜颜墨!
  她缩回春卷皮里当馅儿去了。外面的房间一点动静都没有,听不到他走,也听不到他不走。过了好一会儿,她实在是忍不住了,钻了出来。
  整个明亮宽敞的套房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瑜颜墨走了?
  她突然觉得悲从心来,他又走了!连招呼都不打!
  她心里觉得难受,眼泪就要滴下来了,但也不知道哭给谁听,只觉得憋屈得慌。一个人包着泪花呆坐在*上,生着闷气。
  她以后都不要再理他了,不要跟他说话,不要跟他笑,不要做他的女朋友,连肚子里宝宝的爸爸,也不准他做了!
  “呜……我讨厌你——”最后,还是忍无可忍地哭了起来,她一边抹眼泪,一边控诉着,“我讨厌瑜颜墨,我不要喜欢他了……”
  “你又怎么了?”突然,*沿下伸出一个脑袋,不耐烦地问她。
  哇啊!悦菱吓得差点跳到地上。
  “你你你……你怎么阴魂不散!”
  “问你啊,你在干嘛?”瑜颜墨趴在*边上,锁着眉,鄙视地看着她。
  悦菱顾着腮帮子瞪了他两秒钟,突然往前一扑,抱住了他露出来的肩背,把头靠在他的耳边。
  太好了,他没有走,只是像从前那样在地上睡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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