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总密爱,千金归来

第126章


  除非有一天,他说结束,否则,她就算是死,也要呆在他的身边吗?
  呵,多么讽刺的话啊。
  昨天早一些的时候,常雪也说过类似的话。除非她玩腻了瑜颜墨,否则不可能放手。那时候,她是多么的鄙视常雪,没想到,仅仅一天,相似的话就从瑜颜墨的嘴里,对她说出来。
  原来,他和常雪,果真是同一类人。那么自私、那么冷酷、那么自以为是,蔑视他人的感受,只遵从自己的意愿而活。
  而她,果然是不适合呆在他身边的。
  她承认自己弱小,比不了他们这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中龙凤,可是,她也是一个独立的人,有决定自己人生和道路的权利。
  她抬起手,拂开了瑜颜墨的手。
  “瑜大公子,你不是神,也不是我的主人。”她的话,带着一份格外的清冷,“你没有权利,决定我的去留。”这个世上,唯一能决定自己道路的人,只有她自己,其他人,再是爱她或者为她所爱,也没有那个资格。
  瑜颜墨注视着她的眼,他能看得到她的瞳孔之中,有一种叫尊严的距离。
  “是不是常雪逼你离开我的?”他突然开口问。
  悦菱眼中有惊诧一瞬而逝,而这秒速的变异,没能逃过瑜颜墨的眼睛。他几乎是带着浓烈的恨逼得她更近了一些:“说实话!”
  悦菱垂下了头,她不擅长撒谎,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没有。”
  沉默,他没有应答。
  只是仿佛,在用无形的压力逼得她再说一次实话。
  悦菱受不了,她顶不住他的气势,她只能抬起头,带着一种赴死般的哀怨:“没有人逼我。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我是为了小堂才到你身边来的,唔……”
  话还未落,瑜颜墨已经堵住了她的嘴。
  带着刑罚和索取的激吻,吮咬得她舌尖发麻,搅得她心头一团乱。
  他不准她撒谎,不准她说他不想听的答案,唯有封住她的嘴唇。很快,他已经将她压在身下,,肆意地侵犯着。
  他不允许她这么强硬,这么坚持,要这么有尊严有品格的离开他。在他霸道的思维里,这世上,唯有他不想要的,而没有他得不到的。
  “放开我,你放开我……”她极力推搡着他,他在她身上,像一头发疯的野兽,不是在求欢,而是在报复和惩罚,“不要对我做那种事,瑜颜墨……你放开我……”
  她的手已经被他钳制住,白色的睡衣也已经被他撕碎,她拼命挣扎,然而击不退他一步步的侵占。
  “不要!”她大喊起来,伴随着哭声,“滚开!你滚开!不要碰我!”
  她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恨过他,讨厌他,觉得他是一个根本不值得自己去爱的男人。
  “住嘴!”他扑上来撕咬她的唇,捏住她的脸颊狠狠地摇晃,“你应该求我才对!听到了吗!求我!”
  对她的爱,对她的怨恨,以及害怕失去的恐惧和永不满足的需求,让他失去了理智。
  “求求你……”悦菱已经泣不成声,“瑜颜墨,求求你放开我……我不能……”
  突然,房门被踢开了,柳清叶冲了过来,抓住了瑜颜墨的手臂,将他从悦菱的身上拖了下来。“畜生!”他一挥拳,瑜颜墨被他击得倒退了几步,碰到后面的衣柜,啪的一声,竟把柜门撞翻在地。
  然而柳清叶并没有停下来,他一个箭步追上来,抓住瑜颜墨的衣领,又是一拳。
  这两拳,几乎是用了全力,以柳清叶的臂力,几乎将瑜颜墨击晕过去。剑桥年度单人皮划艇冠军,柳清叶并没有说谎。
  悦菱立刻看到瑜颜墨顺着墙角滑下去,血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她用被单惊异地捂着嘴,柳清叶却已经指着瑜颜墨破口大骂:“她经历那么多刺激,现在都还没有流产,你应该跪着感谢上帝,而不是骑在她身上发|泄!”
  瑜颜墨摸了一下受伤的嘴角和半边高肿的脸颊,带着杀意的眼神扬向柳清叶。
  谁知道柳清叶满不在乎地甩了一下头:“看什么,没见过你舅舅这么帅吗?”
  吗字还没落地,瑜颜墨已经出拳。
  柳清叶顿时如流星般向后飞去,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在悦菱的尖叫声中,碰翻了屋子里的一摊桌椅。
  “嗷——”他痛得乱嚎,“你敢打你舅舅……”
  瑜颜墨已经两步上前,单膝跪下,只手就掐住了柳清叶的咽喉。
  “呃……”柳清叶四肢乱舞,然而瑜颜墨下手又准又狠,扼制住他没有挣扎之力,“救……救……”没一秒钟,柳清叶的舌头就要伸出来了,脸色也憋得通红。
  可是瑜颜墨并没有停手的意思。
  敢打断他的事,还敢对他下手,就不要想活着从他眼前离开。
  悦菱也被吓住了,瑜颜墨身上的杀气笼罩整个房间,震得她无法动弹。可是,可是医生舅舅就要被他掐死了。
  “你、你放开他……”她不顾自己衣衫褴褛,下了地,想去拖瑜颜墨。但又又慑于他满身的戾气,不敢靠近她。
  惊恐中,她从地上摸了一个断掉的凳子腿,站在瑜颜墨的身后,犹豫着试了好几下,才一横心,对着他的背,嗙的打了下去。
  凳子腿没有断,瑜颜墨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可是悦菱的虎口却被震得发麻。更让她恐惧的是,瑜颜墨回过了头……
  他那双泛着血光的眼,吓得她丢掉了手里凳子腿,不自觉地后退。
  瑜颜墨总算放掉了半死不活的柳清叶,他站起来,一步步地逼近她。
  悦菱吓得六神无主,语无伦次:“我、我只是想……”
  他已经扑了上来,把她抵到了墙上。
  她以为他要做什么可怕的事,没想到,他只是死死地抵住她,低下头,用手指强迫她抬头:“说!是不是常雪要挟你离开我?”
  ☆、112 水木小姐,你可以嫁我两个弟弟
  他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千刀万剐,他的话,带着对她无法消除的恨。
  悦菱颤抖,睫毛之下,泪水几乎就要滴落。
  然而,当她那柔软的嘴唇张开,吐出的却是两个字:“不是。”
  瑜颜墨眼中的风暴更甚,然而,让悦菱觉得最为惊诧的是,他虽然死死抵着她,却是避开了她小腹的位置。
  她察觉到了他盛怒之下的克制和忌讳。
  就算他真的要失去理智,他其实还是记得,她怀有身孕。可是,他就不能暂时放弃他的感受吗?他就不能放过她,让她安静的生活吗?
  就因为他想要得到她,他不能忍受她这样离开他,所以一秒钟的安宁也不愿意赐予她。非要踩着危险的边缘,冒着让她流产的风险,这样阴险地逼迫她。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他恨着她,这样满是杀气的威胁,让悦菱几乎要瘫软。
  她果真瘫软下去,如他所愿躺在他的手臂之中。
  眼泪顺着她的太阳穴流入发梢,她有些麻木地盯着天花板,他有些担心和关切的面容,她已经看不见。
  “没有,”她虽然哭泣,但字字清晰,“常雪从没有要挟过我,都是水木华堂……”
  “你说谎!”他几乎是摇晃了她一下,他咬着牙,“常雪那种无耻的女人,值得你这样维护?你这样算什么?”他又是嫉恨又是讥讽地,“你以为你这样就算一个守信用的人了吗?你以为你遵守诺言,你就会值得尊重了吗?那种心术不正的人,你和她讲什么信誉,值得吗?你未免太天真了。”
  悦菱冷冷地、带着一种荒凉的目光,看着瑜颜墨。
  是的,他说得没错。
  常雪是一个卑鄙的女人,让她不屑,让她痛恨。她用这么不耻的手段,逼迫她离开了他。
  可是,就算这个人可恶,如常枫所说的那样其心可诛,但这依然不影响她与她之间的约定。她的条件是悦菱放弃瑜颜墨她就给药,而她最终同意了。这就是她们之间的契约,瑜颜墨现在好好活着,她就不能反悔,不能背信弃义。
  这和常雪的人品、心术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她并不能因为她是一个小人,就不讲信用。如果她失信回到瑜颜墨身边,并不能用“不值得和小人讲信用”这种借口,掩饰她没有遵守信用的错误。
  瑜颜墨的说法不过是在偷换概念,这种歪理,绕不晕永远知道土拨鼠在哪里的春卷小姐。
  不能因为别人有多恶毒,别人有多讨厌,她就要不守信用,因而把自己也变成和对方一样低劣的人。如果因为憎恨失信,那么她和常雪这种人,又有什么区别?和她所厌恶的敌人,有什么不同?她还有什么资格去蔑视别人的卑劣行径?
  谁要嘲笑她傻,就让他尽情的去嘲笑吧!
  她是一个渺小的女孩,但这并不影响她拥有信念。
  所以,如果瑜颜墨要问她值得吗?她的回答是——
  值得。
  常雪并不值得,但是遵守信用这个品德值得。
  “瑜大公子,如果你真的要知道答案。那么我只能告诉你,昨天下午我告诉你的一切,都是千真万确。”心在第不知道多少次碎裂,她的声音颤抖,但是话语清晰。
  他的脸色也冷如寒冰。
  “那么彻底离开水木华堂,我可以既往不咎。”她非要坚守她的说法,他也不再和她纠结。他只要达到他的目的即可。
  但是悦菱摇头:“对不起,瑜大公子,这个我做不到。我的心里,只有小堂一个人而已。”
  他终于放开了她,几乎是将她扔掷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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