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的春天

89 第 89 章


    秦旨尧没能哭个痛快,很快就被腹中新一轮的阵痛打乱了心神,哭着哭着就大叫了一声。
    严泽吓了一跳,紧张道:“旨尧!”
    秦旨尧微微一笑,紧了紧和严泽相握的手,断断续续地道:“我……没事嗝~刚才没准备好呜呜……突然肚子疼了一下,呜呜……嗝~孩子着急着要出来了呢。”
    秦旨尧明明是很开心的语调,越因控制不住的哭腔弄得怪声怪调,不过阵痛还是慢慢压下了他的哭意。
    严泽松了口气,小声道:“那你专心生宝宝,我就在你身边。”
    “嗯。”秦旨尧点了点头,因为疼痛视线变得模糊,却不敢转移视线,一直看着严泽,生怕一转眼严泽就消失了。
    严泽心疼地握住秦旨尧的右手,吻了吻秦旨尧的手背。严泽紧张地看着秦旨尧的脸,没注意自己亲吻的手手背上有一圈深深的咬痕,有除了门牙的地方,其它齿印都或多或少的溢出了血水。
    秦旨尧被身体的抽泣弄地没力气生孩子,可他又停不下来,一边抽泣一边生,导致生孩子大业一点进展都没有。
    严泽越发焦急,不断给秦旨尧拍胸口顺气,秦旨尧慢慢静下心来,抽泣终于慢慢变缓了,让他有了蓄积力气的精力。
    十分钟后的分界线————————
    秦旨尧满脸水迹,分不出是泪水和还是汗水,疼痛让他整张脸都紧皱着,牙关紧咬,没有溢出一丝声音,因为他觉得叫出来太丢脸。
    看着秦旨尧痛苦的模样严泽又慌又急,宝宝怎么还不出来?好慢,会不会是因为旨尧骨架太小了?而他的孩子又长得太大,这很有可能。只希望孩子多一点,那样每只的体型就会比较小。
    明明早点繁衍出后代是一件很值得庆祝的事,严泽却越来越后悔他们让孩子来得太早了,见秦旨尧生了那么久还生不出这种悔意就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就算已经.配了,但他不该让旨尧吃孕果,真的不该。
    秦旨尧慢慢找到了感觉,而且感觉孩子已经快生出来了,就差最后一口气。
    秦旨尧生了那么久也急,想咬着东西鼓劲,于是抽了抽被严泽握住的右手,没抽出。
    严泽以为秦旨尧有话说,连忙低下头问:“怎么了?”
    秦旨尧正在关键时刻,没有回话,只看着严泽摇了摇头,抬起左手就要咬在口里。
    严泽这才意识到秦旨尧的想法,连忙捉住了他的手,把自己的手伸到了秦旨尧嘴边,说:“不要,你咬我吧,我皮糙肉厚。”
    鼻尖嗅到了熟悉的味道,让秦旨尧既眷恋又稀罕,没多做犹豫就咬在了嘴里。秦旨尧觉得,自己咬得越紧,离严泽的距离就越近,这种想法让他卯足了劲咬,同时下面也用力推动撑在他肠道里的‘硬物’。
    阿泽的手臂好硬!牙都咬酸了,果然皮糙肉厚。
    最边缘的穴.口突然传来更尖锐的疼痛,被巨物撑大的穴.口变得殷红,内里最娇嫩的皮肤泌出了丝丝缕缕的血丝。
    这种尖细的痛觉在身体深处的疼痛比起来已经可以忽略不计,秦旨尧只感觉到了一下疼,然后就麻痹了,又深呼一口气,再全力推出。
    秦旨尧感觉穴.口一松,有一个温热湿漉的东西贴在了他下.体微凉的皮肤上。
    秦旨尧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疼痛暂时止住了,怔愣地松开了严泽的手,严泽被咬的地方只有一圈口水印,连齿痕就浅得看不清楚。
    严泽爆出一声惊喜的声音:“生了!终于生了!”
    严泽说着捏了捏秦旨尧的手,低头亲了口秦旨尧,然后激动的跑到床尾。
    从床头到床位只有两步路的距离,严泽却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过去的。看见秦旨尧沾满血液的下.身时身体顿了顿,然后才注意到草堆上还没透明胎衣包裹着的小狮虎兽。
    严泽伸出颤抖的双手捧起只有他一个巴掌大的小不点,轻轻捻起他身上的胎衣,极小声地发出感慨,像是怕自己的声音吓到了这个新出生的小儿:“好小的孩子……”
    随着严泽剥离了宝宝的胎衣,宝宝发出了细小的哭嚎,嘤嘤嘤的像是刚冒尖的竹笋发出的声音。
    秦旨尧听着那微弱的哭声才慢慢回神,艰难地撑起身体,望着严泽手里的一小团愣了一两秒,虚弱地道:“阿泽,给我看看……”
    “嗯!”严泽有些傻愣,听话地快步走到秦旨尧身边,把孩子递到秦旨尧怀里。
    秦旨尧的目光一直黏在严泽手心那小小的一个毛团身上,等严泽把孩子递到他面前了,他反而迟疑了,感觉到严泽流露出疑惑的神情才连忙伸手接住。
    秦旨尧抱住孩子的第一感觉是孩子还是湿的,然后觉得这身体怎么这么软,好像没有骨头,就像他的哭声一样。
    孩子还没睁眼,一嗅到雌父的味道就不哭了,撑着柔软的前脚在秦旨尧手里爬,嘴里发出吃力的哼唧声,简直把秦旨尧这个毛毛控的心肉溶成了一滩水。
    “好可爱。”秦旨尧情不自禁地道,还想仔细看看孩子,肚子就又疼了起来。
    严泽连忙把孩子接过来,小心地放在床上,抱起秦旨尧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腿上,说:“你先生宝宝,别泄气,很快就好了。”
    刚才还被稀罕的捧在父亲手心的小崽子就孤零零的趴在了一边,划着四肢小短腿往雌父靠近。
    “嗯。”秦旨尧双臂环抱着严泽的腰,头埋在严泽腹部,轻轻点头,汗湿的柔软头发黏在了严泽腹部,慢慢浸湿了严泽肚脐处的金色毛发。
    话虽如此,可秦旨尧本就没吃正餐,在生产时又浪费了许多体力,生出第一只就使出了全力,现在有些后继无力。
    严泽敏锐的发现了秦旨尧的虚脱,说:“是不是饿了?我去弄块肉来。”
    秦旨尧哭笑不得:“都这时了,还来得及么?”
    严泽挠了挠头,其实他是想咬一块生肉过来,开心得都差点忘了旨尧不吃生肉了。
    “总比不吃好,我这就去煮。”严泽说着就要放下秦旨尧,秦旨尧连忙抱住严泽,说:“你那些肉干和白溪果,我口渴。”
    “好。”严泽满口答应,轻柔地放下秦旨尧,快步走出了卧室。
    秦旨尧在严泽走后突然心慌起来,没过五秒钟严泽就又回到了床边,放下肉干和白溪果,抚开秦旨尧黏在脸上的湿发:“你先吃,我去煮肉,很快回来。”
    秦旨尧放下心来,喘息几口,还没来得急说什么,严泽就又离开了,走到门口时又折了回来,拿了自己的衣服一边走一边穿,等秦旨尧说话时严泽已经消失在了秦旨尧眼前。
    秦旨尧只好改口道:“那你生完火就快来。”
    “好。”严泽的声音远远的穿来,俨然已经不在这座房子里。
    秦旨尧看不见严泽就开始胡思乱想,偏头看见严泽放下的食物才安心。
    孩子似乎迫不及待要出生,没给秦旨尧太多准备时间,又开始捣乱。秦旨尧继续用力,没想到这次居然那么容易,没费多少功夫就生出了一只,秦旨尧估计还不到一分钟。
    严泽不在这,秦旨尧想看也看不见,为了保持体力,秦旨尧没去抱孩子,继续用力生产。他有感觉,下一只也快了。
    刚出生的小狮虎兽自己挣破了胎衣,嘤嘤嘤嚎了几声,没人抱他,他就不嚎了,自己沿着秦旨尧的腿到处爬,从秦旨尧腿弯爬出,然后蹭到了秦旨尧腰部,身上的薄膜就在这一路上被草杆刮掉了。
    这时老大已经爬到了秦旨尧胸口,使出最大的力气上里蹭,隔着一层布料怎么也蹭不进去。而第二只宝宝觉机缘巧合的钻进了秦旨尧衣服下摆,挨着秦旨尧的衣服爬到了秦旨尧胸口,撅着嘴巴在秦旨尧肚子胸口啃咬。
    秦旨尧早就发现了他们的意图,既紧张又羞赧。听着他们的哭声很心疼,却怎么也不能指引他们到能吃的东西,虽然他的胸口很多天前就开始奇怪的发涨。这点秦旨尧没告诉任何人,就连严泽也不知道。
    可这些家伙太精明了,居然自己找来了,好吧,也幸好是这样,不用他自己动手。
    秦旨尧的注意被胸口的孩子分散了几分,感到到宝宝的呼吸轻飘飘的,牙床干干净净,牙齿应该是上下各一排粉红的牙圈,真想现在就看一眼确认一下。就算衣服里的宝宝使出吃奶的劲秦旨尧也不疼,不时舔到皮肤的舌头温温软软,就像一颗颗果冻。
    秦旨尧就让他们自己捣鼓,他也专心生后面的孩子。也不知道有多少只,这些家伙这么小,他那么大的肚子,可以装好多个呢!不会满满的一肚子孩子吧,不,有羊水,羊水应该会占不小的空间。
    这么想着秦旨尧囧囧地舒了口气,如果生个十来只,等他们长大点家里的食物就不够吃了吧,到时候他们一家的狮子都瘦骨嶙峋的,想着就可怜。
    孩子快被挤出来的感觉又来了,秦旨尧深呼一口气,刚准备一鼓作气让孩子出来,胸口敏.感的一点就被宝宝咬住了。宝宝费了那么大功夫才找到吃的,显然有些急躁,一咬住散发着奶香的肉粒就用力吸吮起来。
    秦旨尧:“!!!!!”
    吃奶的劲真不是唬人的,尼玛好疼啊!秦旨尧身体微微抖了抖,除了肿痛,胸口被咬住的乳.头从根部传来了一阵酥麻,然后就酸酸涨涨的,很怪异的感觉,秦旨尧感觉有奶从自己乳.头中的管道被拔出来了。
    “嗷呜!”在外面的老大嗅到了奶香暴躁起来,大张着嘴巴嚎叫一声,声音少了几分软糯,多了些凶狠。
    秦旨尧连忙把外面的老大塞进衣服里,帮助他找到了另一颗乳.头,然后快速收回手,把胸口的衣服整理好,偏头看了眼门口。
    门口空空如也,秦旨尧舒了口气,幸好阿泽不在这里。笨蛋阿泽,他最想要的就是他的陪伴啊。嗯……现在除外。
    老大终于也吃到了奶,舒服得直哼唧,接着老三也出世了,严泽这才跑了回来。
    秦旨尧还在休息,没听到严泽的脚步声,直到严泽的声音突然响起:“这么快,又生了两只。”严泽惊喜不已,赞叹地道:“尧尧真厉害。我炖上了汤,还有兽医也在门口。”
    秦旨尧连忙含胸,差点用手臂护在胸前,紧张地瞥了眼严泽。阿泽发现孩子在吃他的奶吗?秦旨尧在心里一问就立即得到了答案,一定发现了,阿泽都知道又生了两只了。
    “哦。”秦旨尧故作自然地应了声,做出一副专心生孩子的样子。
    “怎么还没吃?要不要先吃点。”严泽说。
    说起吃的,严泽突然想起了自己最想给秦旨尧吃的零嘴,突然大喊一声:“哎呀!彩虫蜜!”
    秦旨尧:“?”
    肚里又疼了,秦旨尧没再理会严泽,真专心生孩子了。
    彩虫蜜被严泽一回来就丢在了地上的草堆对上,严泽捡起来后上面黏上了许多干草。这块彩虫蜜比那家人家的大得多,足足有脸盆大,上面幼虫丰富,旨尧不吃刚好还可以给孩子吃。
    严泽笑着摘掉最大的几根干草,正想把虫蜜给秦旨尧看看,看见秦旨尧汗湿的脸就收了起来。
    没过多久秦旨尧又生了两只,肚子也基本平了下来。孩子一共有五只,除了第一只生得慢,后面的每只孩子相隔都不到三分钟。
    一胎五只在部落算很多产的了,秦旨尧和严泽都以为没了,苦着脸捏了捏肚子上的软肉,心里有苦说不出,等身体好点,一定要天天做运动,把这些软软的肉甩掉。
    在生产时先出生的宝宝已经吃饱了,现在是老三老四在吃。秦旨尧也在吃,吃肉干,不时偷偷瞟一眼严泽,脸悄悄的就红了。
    严泽确实想看看,却不好意思看,就要去舔秦旨尧身上的脏东西。
    严泽刚舔上秦旨尧就吓了一跳,正欲出口呵斥,肚子就又传来一阵剧痛,竟然还有一只。
    这时离他们最后一只孩子生出来已经过了五分钟了。
    一阵兵荒马乱,秦旨尧又躺平了身体,身边食物的位置也被严泽占据了。
    第六只生出来时秦旨尧几乎没感觉到疼,秦旨尧本来以为是因为习惯了,生出来后才知道原因。大概是营养都被哥哥们抢去了,最后一只孩子小得可怜,瘦的像只老鼠,生出来后甚至一声不吭,就呼呼地喘气。 2k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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