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

第四百三十五章 往死里折腾


    剧本上说好的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呢?
    外面尽管天‘色’大亮,秦云昭还是一身酸软躺在‘床’上起不了身,沈胡子这‘混’蛋实在太狠,秦云昭觉得自己才是被征服的那一个。
    不过,昨天夜里沈谦说收网了,那个张‘玉’诚到底怎么样了?秦云昭拢了拢身上轻薄的寝衣,撑着酸软的身子坐了起来。
    “醒了?”
    沈谦已经在外面练了一趟拳,沐浴之后神清气爽地走了进来,撩开‘床’帐见秦云昭已经睁了眼,笑‘吟’‘吟’地拿起矮柜上放的那一抹束‘胸’,屈了一条‘腿’半跪上‘床’:“来,为夫服‘侍’夫人更衣。”
    这男人,‘色’‘性’!秦云昭一手揪紧了自己寝衣的衣襟,一手握拳往沈谦‘胸’口招呼过去。沈谦身子一侧,已经将她的手腕抓在了手里:“拳头都软绵绵的,真的没力气了?”脸上却是笑容更盛,“夫人,是不是为夫昨晚‘侍’候的好?”
    这‘混’蛋,眼睛往哪儿看呐,还想来?秦云昭挣了挣没‘抽’回手,一双杏眼轻轻一眨,烟笼霞罩地潋滟勾魂,樱‘唇’可怜兮兮地嘟了起来:“沈四叔又欺负人!”
    她算是总结了规律,每回在‘床’上折腾得要死了,把小白‘花’的技能一施,软软喊上一声“沈四叔”,沈谦总是会饶过她的。
    沈谦眸‘色’立时暗了下来。秦云昭自以为总结出了规律,却不知道每回都是因为紧要关头她这娇媚软糯的一声,‘激’得他即时就发了出来,这会儿可没到紧要关口,他怎么肯轻易放过?
    男人手上轻轻一带,就将‘女’人抱进了怀里:“阿昭,我就喜欢欺负你!”
    怎么连总结的规律都不顶用了?秦云昭慌慌张张想扑出来:“不要,我腰还疼着呢!”我还想问清楚你和华灵到底把张‘玉’诚怎么样了……
    “唔,我帮你‘揉’……”
    秦云昭恨恨按住了从寝衣下摆探进来的捏‘揉’着自己‘臀’瓣的手,扭过身子想躲开沈谦落在自己颈侧的啮‘吻’:“沈胡子,大天亮的,你……”
    ‘女’人在自己怀里动来动去的,大天亮的又怎么样?沈谦被蹭出了真火,一把将秦云昭抱坐到了临窗的高几上。
    这可是挨着窗户呢!秦云昭身子一僵,沈谦已隔着轻软的寝衣咬住了她‘胸’前的一粒红果儿,在她“啊”的一声叫出来时,猛地冲了进去。
    秦云昭很想捶死这‘混’蛋,修长的双‘腿’却下意识地将男人‘精’瘦的腰身夹得更紧了。她管张‘玉’诚去死呢,她自己现在都要被身前这恶狼给折腾死了!
    张‘玉’诚可浑然不知道有人在心心念念地想着自己的遭遇。他正觉得头痛‘欲’裂,意识朦朦胧胧的,想醒却一时完全清醒不过来。
    自己酒量其实也是不错的,想不到昨天只喝了那几杯酒,这后劲倒这么足。张‘玉’诚还晃晃悠悠的挣扎着想醒过来,外面却突然传来了尖利的一声惊叫:“来人啦!杀人啦!”
    声音传进他耳朵里,听着忽远忽近的,只是那尖利的嗓音听着让人烦躁得紧。哪个下人这么没有规矩!张‘玉’诚终于清醒了过来,睁眼见自己睡在‘床’上,一把坐起来撩开了‘床’帐子:“吵什么!再吵爷就把你们拉下去直接打死!”
    房间蓦然一静。张‘玉’诚才陡然察觉出来,自己竟是到了一处陌生的房间,房‘门’处站进了男男‘女’‘女’几个人,并不是府里的下人,却是穿着平民的衣饰,正惊怒带惧地看向自己,而自己却是一身‘精’光地也没有着件衣服!
    “一定是他杀了桔儿!”
    “有钱人家的少爷就能不把我们的命当回事了吗?”
    “报官!快报官!”
    屋里‘乱’腾腾的一团糟,张‘玉’诚只觉得头都要炸了,刚低下头掐着眉心,猛然惊诧地发现,‘床’前的矮柜柜角上,凝着一团紫红的痕迹,地上也是流了一滩印迹,就是自己这‘床’沿边上,也被溅上了不少紫褐的斑点。
    矮柜下还倒着的一名半‘裸’的‘女’子,一头青丝‘乱’篷篷地遮了半边惨白的脸,发丝上还浆着紫黑‘色’的渍物。张‘玉’诚自己就在刑部任职,只一眼就知道,这些斑点是血迹……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给他这个堂堂吏部尚书的嫡子,刑部从六品勘证司主事下了这个笼子?!
    张‘玉’诚心中又惊又怒,身子却还是晕晕沉沉的提不起劲儿。可看来赶过来的几名衙役眼里,却是另一番情形: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哥儿,这都还宿醉未醒呢!
    等张‘玉’诚被人拉起来穿了件外衣遮身,仵作也赶了过来。那个名叫桔儿的少‘女’死因很快就出来了:是被人拉着头发猛磕在‘床’头的矮柜上,头部受重击而亡。
    再结合桔儿身子半‘裸’,张‘玉’诚身上抓痕宛然,指间还缠着几缕断掉的发丝。仵作很快就推断出了当时的情况:张‘玉’诚酒后‘乱’‘性’,强‘逼’桔儿行‘淫’,桔儿不从,抓伤了张‘玉’诚,张‘玉’诚恼怒之下,拉住桔儿的头发将她狠狠撞向‘床’头的矮柜,至人死亡,自己却酒劲发作,就倒在‘床’上睡了。
    值得玩味的是,旁边就是一家‘私’‘女’昌,里面一个叫水荷正是张‘玉’诚平时点过的一个姐儿,可这家的这个桔儿,却是个平民‘女’子。
    莫不是张‘玉’诚酒后走错了屋子,错把良家‘女’子当姐儿,这才酿出了这起杀人案?
    张‘玉’诚本来就是刑部官员,又是吏部尚书的嫡公子,京都府尹本来想大事化小,可偏偏有几位御史在附近茶楼喝茶,不仅把此事听了去,还到了现场看过了。
    都察院以什么为功绩?自然是弹劾了。有几位御史守在那里摩拳擦掌地看着,只恨不得京都府尹循‘私’、张开源枉法,让他们能够义愤填膺地到金殿上参上一本,最后再闹个以头撞柱,名留青史最好了。
    有这几位鼓着眼睛守在那里,京都府尹只得按规矩办事,先把张‘玉’诚收监,发火签拿了一干人等来问话。
    事情很快就问了个水落石出。
    张‘玉’诚与友人相约,醉后‘迷’‘迷’糊糊想‘摸’去水荷那里,却不巧认错了‘门’。偏偏那个桔儿因为要给她家人留‘门’,大‘门’只虚掩着,就这样被人‘摸’了进来,结果……
    张‘玉’诚虽然一直不认,可人证物证俱在。他那随身的小厮赵隆也是喝醉了,倒在外面一间小杂房里睡死过去的,不过赵隆‘交’待,昨天夜里他依稀是听过一句“去水荷那里”的吩咐。
    要只是****良家‘女’子,不过是杖一百七十,并‘交’赔金与罚金,可是****未遂而故杀,依大夏律,那是可以判绞监候的!
    戴夫人一下子就软了脚。要是‘私’底下发生这样的事,她完全可以拿银子摆平丧家,可这事儿偏偏一早就被那条街上几户街坊都看了去,还有几个御史……
    虽然京都府尹卖张尚书一个情面,偷偷说了个法子,只推到张‘玉’诚醉酒误事,再让主家撤诉,官府虽然还会判罚,却是能够通融许多,可以判赔之后杖责,再流徙三千里,总比绞监候要强。
    可那桔儿的父母只说‘女’儿死得惨,哭得死去活来,一口咬定宁可不要赔金,只求公正判决凶手。戴夫人急得一天没吃下饭,‘逼’着丈夫想法子。
    张开源虽然并不是只有张‘玉’诚这一个儿子,可这个嫡次子也是他手掌上的‘肉’,虽然有时不羁了点,但是人面儿是个‘混’得开的,只要他好好教导着,以后也能撑起张家半边‘门’户;却不想会折在一个平民‘女’子身上!
    再是酒后‘乱’‘性’,儿子要多少‘女’人不得,昨天夜里就那么醉得糊涂,急‘色’到去****一个良家‘女’子了吗?张开源心头疑‘惑’,让京都府尹签了条子,亲自去探监。
    虽然押进了监牢,却是没人敢为难张‘玉’诚,不仅进的是一个单独的监室,就是里面的卧具洗漱用具,都是崭崭新的。
    张‘玉’诚进了监室,见京都府通判带着牢头知趣地避开了去,紧蹙着眉头问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人真是你打死的?”
    见了自己亲爹,张‘玉’诚也不咬着牙不认了,直接就说了实话:“父亲,儿子昨天喝得醉了,真的记不得了。”
    见张开源气都不顺了,张‘玉’诚连忙又说:“不过儿子总觉得是被人下笼子了!”
    张开源这才缓回一口气来:“这是怎么说的,你还不快点说清楚!”
    这事儿,还真是感觉到的,无法拿出来当明证。那就是张‘玉’诚自认为有貌有势,不喜欢强迫那个调调儿,只喜欢‘女’子顺从着他来玩儿,再是醉了酒,总不至于就这么格调都变了吧?
    这还真只是张‘玉’诚的一个感觉,说出来谁信啊?张开源是‘私’下看过勘验笔录的,上面几项证据一笔笔都写得清清楚楚,完全能把儿子这罪行给钉死。
    不过听到儿子这样说,张开源还是习惯‘性’地先考虑了自己最近是不是当死的得罪了什么政敌,想了半天没想出来,抬眼就问儿子:“你最近可是得罪了什么厉害人物?”不然怎么会‘花’一条人命把儿子往死里折腾。
    张‘玉’诚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神情凝重起来:“难不成他们知道我了?”
    还真是儿子得罪了人?张开源微眯的眼睛闪过‘精’光,捋着胡须急忙催促道:“到底得罪了谁?还不快说!”
    Ps:明天继续三更,中午一更,晚上两连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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