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交际花的回忆录

第230章


    糜伟震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道:“你太冒险了,何必要逞一时口舌之快?”
    我哈哈大笑起来,对他说道:“如果,我不拖延时间,你们的行动怎么能够进行
    糜伟震“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了出去。
    照目前看来,所有的一切都还在我的掌握之中。我为糜伟震赢得了一些时间,不知道他的计划是否顺利。碍于保密条例,我没办法问他,当然,他也不会告诉我。
    我到有个大胆的想法,康莉莉被关在监狱里,如果能浑水摸鱼将她救出来的话,也算是了解了我对林晨光的一份亏欠。
    想到林晨光,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曾经出现在我生命中的那些故人,一个一个的都离开了。或是死去或是不知下落。
    这就是战争。一场野心家的战争,毁了一个又一个家庭,毁掉了故土,也毁掉了人们内心的仅存的温柔。除了活着,人们不敢奢求别的。
    蒋介石的金圆券一天比一天的不值钱,老百姓们越来越难活下去。或许,当战争结束的那一天,一部分人死在了战场上,一部分人活活的饿死在家中。
    通货膨胀的速度越来越快,有钱人已经逐渐开始将资产转移到海外。国民政府简直就是在用磨盘挤压百姓身上的最后一点财产。现如今,活着的也被经济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来。
    每个人活着都是艰苦的,谁也看不到别人的痛苦,只觉得自己是不幸的。这世上有的人太多,甚至,连佛祖都已经遗忘了我们。
    可是,我们还的活着。(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作者,正
第二百一十章 除奸
       
    一个深夜,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我惊醒。我赶忙摸出手枪,问道:“是谁?”
    “我!”外面的声音说道。
    我开了门是糜伟震,就在我开门的那一瞬间。才发现,这与多年以前的一幕多么的相像。那时,一个浑身是血的人闯进了我的卧室,他就是尚合。
    “大半夜的,怎么了?”我问。
    糜伟震将我拉到了一旁,随手将灯关掉,他轻声的说:“你的计划起了作用。日军今天查封了董记煎饼铺,你还记得是和谁说的董记煎饼铺的事情吧?”
    我点了点头,说道:“当然记得,下面的事情,我知道该怎么办了。你留在屋子里,我将他叫过来。”
    “还是我去吧,危险。”糜伟震说道。
    我换了衣服,等着糜伟震将那个叫徐飞的人带进来。我躺在软椅上,不知道为什么,只感到这件事情有些蹊跷。似乎,太顺利了一些。虽然感到不对劲,但却有点说不上来。
    这时,徐飞被带了进来。
    他还穿着睡衣,见到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这么晚找你来,有些事儿,想要问问你。”我说。
    徐飞一脸茫然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看着他。随手点燃一只烟问道:“我问你。上次我交代你地事情办了没有?”
    徐飞看了看糜伟震。我一面木然地说道:“没关系。他也知道这件事。你到底办了没有?”
    “我去过了。但是。人家根本不和我接头!”他说道。
    “这件事情。你有没有告诉过别人。”我问。
    他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我沉吟了一下。糜伟震推了他一把,我说道:“董记煎饼铺的老板当然不会和你接头,因为他根本就不是我们地联络员。”
    徐飞一愣,但随即明白是怎么回事。
    “今天下午,董记煎饼铺的老板被日本人抓走了。这件事情。你要怎么解释?”我盯着他问道。
    徐飞点了点头,随即说道:“嗨,我哪儿知道怎么解释。那要问日本人去。”
    我微微地笑了笑,说道:“我要把你放在军统局的刑具上,看看你是不是还这么嘴硬!明天我会派人送你回去,到时候。你跟老板解释徐飞说道。
    我转过头对糜伟震说道:“找个人看着他,别让他跑
    “等等,你们抓我可以。杀了我也行,但有一点。你们不能让真正地特工逍遥法外呀!”徐飞突然说道。
    “怎么,你不承认?”我歪着头说道。
    “真不是我做得!我可以对天发誓。你们想想看。我有老婆、孩子,试问一个有家室的男人。怎么敢随便乱来呢?我就是不为自己想,也会为老婆、孩子想。”徐飞说道。
    我思量了一下,说道:“我实话和你说了吧,我给你们五个人不同的地方让你们去联络。单单你联系的董记煎饼铺被查了,若说你没问题,谁信?”
    徐飞呆住了,大概两三秒钟之后,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得,到了这个时候我还是实话实说吧。你交给我任务后,我就遇到了唐克。你们可能也知道,我就喜欢赌。那天唐克正好没事儿,我呢又急着去赌两把。我寻思唐克也是老人了,应该不会出错。就把事情托付给了他,不信,你可以问他。”
    我看着他,摆了摆手,说道:“徐飞,这件事情你不可以对任何人再提起。明日我会派人送你会重庆,这边的事情你不需要在负责了。”
    “真不是我做地!”他焦急的说道。
    我摆了摆手,说道:“这件事情,我们自然会查清楚。如果不是你做得,也不会冤枉你。如果是你做的,也不会冤枉别人。你要真是清白的,就乖乖的会军统局,到时候,老板自然会还给你清白。”
    “到了老板手里,不死也要脱层皮呀!”徐飞惨叫道。
    我笑了笑,说道:“放心,老板自有分寸。”
    徐飞走后,糜伟震又回到了我的房间。
    “你怎么看这件事?”糜伟震问我。
    我摇了摇头,说道:“有些说不好。这个徐飞看上去到是很真诚,谁知道他是不是在演戏呢?还有如果如他所说,这一切都是唐克做地。那就有些不好办了。”
    “唐克可能已经猜到我们的目的,这样一来,他会更加地小心。”我又补了一句。
    糜伟震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说道:“不太好办。依我看不如直接和他挑明。”
    “有点冒险吧?”我问。
    糜伟震撇了我一眼,说道:“事到如今,要么就直接动手,但是,咱们没有足够的证据。要么,只博得他地信任。”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
    糜伟震走后,屋子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漫长地深夜,渐渐的模糊了我地眼睛。这个夜晚十分的平静,我却像是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孤独的要命。
    我不知道该如何收自己的那些寂寞,萧烈死了,我像是没了主心骨。他的离开让我心疼的要死,未来的路还很漫长,却注定了我孤独的结局。
    在这样一个夜里,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被黑暗渲染成深灰色的墙壁。直到现在,我还没有真正意义上属于自己的家。
    记得好多年前,苏文起曾经给我讲过“秦淮八艳”的故事。这八位女子或许不是秦淮河上最漂亮的女人,但却在男人的世界里留下过浓重的一抹。
    柳如是的淡漠,寇白门的狭义。这一切,都化作秦淮河上淡淡的一抹薄雾。轻轻的随风而逝。人生,不正是如此吗?也不过是秋日的黄花,清冷间暗含着淡淡的哀愁。
    略微的冷意让我觉得这个夜里十分的难熬。换了衣服,那上手枪我独自一人离开了房间。彻底的将自己溶于这个夜里。
    夜里的长江,看上去到平静了许多。月光打在江水中,放佛是亘古以来便定格的画面。我捡起一块石头,丢到江水中去,立刻就荡漾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夜晚,安静极了。没有任何声音的夜晚,耳朵似乎是多余的。我一个人走在江边,可以听到我的脚步声,和长江水夜晚的缠绵声。
    突然,一阵急促的枪声打断了平静的夜色。只听那枪声越来越近。我立刻跳下河堤,站在河堤下面的土堆上,冷静的看着不远处飞来的这一切。
    只见一个身穿白色汗衫的男人,急速的奔跑着。在他的身后,七八个日本兵正拼命的追逐着。不断的向他开枪。
    只是,这些日本人的子弹并未打中他。只在他的身边一次又一次的划过,看样子,日本人是想抓活的。看来,这个人一定对日本人有着极大的用途。
    正在这时,这个男人突然摔了一跤,重重的摔在地上。没等他爬起来,就立刻转身开枪,又打死了一个日本兵。
    这男人的枪法到还算准,他一面开枪,一面又爬起来向前跑着。后面跟来的日本人只剩下五个,但势单力薄的他,未必是这几个日本人的对密集的像他扫射过去,照这种速度,他很快就会受伤。不但如此,这么长时间的枪声,一定很快会引来日本兵的支援,到时候,只怕他会落在日本人的手上。
    只是,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中统、军统、还是土匪?不过,他到是条汉子,到了这种时候,也没有投降的意思。
    我到是动了兴趣,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原本我就得罪了日本人,这时如果出手救他,回去只怕要挨上戴笠几个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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