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婚假,首席的小蛮妻

第142章


    潸潸这才想起来海岛上陆湛和柯西华说的话,当时她吓坏了也没有多想,后来见了江逾白只剩下劫后余生的欣喜别的什么都不管了,其实放眼看看他们从相识的第一天开始就是这样,总是在不停的风波里分分离离,每次分离都是一次感情的促进,而每次分离的原因过程甚至结果都不重要,仿佛只是为了增进他们的感情设置的一次考验。
    就这么爱上了,很迅速很率性更加任性!
    何止有钱任性,有爱更任性!
    但是,为了江逾白的任性,他一定要受点教训,这个混蛋,他从J&H执行总裁的位置上跌下来以后潸潸简直为他操碎了心,怕他抑郁怕他不高兴怕他没钱花,可他倒好,明明背后有赚钱的的企业却在自己面前一个劲儿装穷,嘴巴像上了封条一样一字不吐,他当她是什么?
    想到这里潸潸脸上笑着,心里却暗波翻涌。
    江逾白刚坐进车里,他忽然打了一个冷战,司机忙说:“江总要把空调调高一些吗?”
    “不用,开车吧。”
    晚上,江逾白回家后发现家里黑着灯,他的老婆不知所踪。
    江逾白也是个有阴影的人,他不说,可是潸潸被绑架到海岛上的时候他差点就崩溃了,现在又来,他几乎给磨出心脏病。
    还是司机上来帮他才发现潸潸给他贴在冰箱上的便利贴,“我和柯震出去旅游了,江逾白,甭找我”!
    去旅游还是和柯震,江逾白简直想杀人,“去给我找,去柯震家找,找不到就给我把他家掘地三尺也要把人逼出来”
    可是柯家根本不知道柯震的下落,真把人家掀了也没用,江逾白只好回B市,他希望潸潸只是和他开了个大玩笑。
    可是他没想到一回B市就遇上了糟心事儿。
    刚下了飞机,B市就开始大雪,算了算原来今天是元宵节,自从过完了新年,生活在南方的江逾白就以为新年束了,可到了北方才想起来还有一个元宵节还是一个可以下雪的冬天。
    虽然江逾白全面接管J&H,可是沈誉并没有回去做他的法律总监,他最近帮着雪姐把她的酒吧顶出去,剩下的时间就帮着潸潸管她的花店,当然也把雪姐接到店里,在这样的环境下总能让人的心情美丽些。
    江逾白回来的突然,打电话让他接的时候他晚来了20多分钟。
    下雪天路滑江逾白也没什么好抱怨的,一路上龟速行驶,他也不和沈誉说话,只是一味看着外面的雪景。
    他看到一个孕妇,肚子比潸潸的大,艰难的行走在雪上,身边没有亲人。
    江逾白心里像滚油煎一样,“要是潸潸也单独一个人出行,万一摔着磕着怎么办”?
    江逾白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乌鸦嘴的潜质,刚这么想完,那女人忽然仰面摔倒在路上。
    虽然下雪,路上人却不少,大家很快围成圈,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搀扶。
    那孕妇*起来,她身下的雪变成了褐色,原来她身体里流出血。
    “看样子快生了,该送医院了”。
    “要送你送呀,这年头谁敢多管闲事”?
    “打120吧,谁打120”?
    出主意的人不少却没有一个人做,孕妇好像越来越痛苦,身体蜷缩起来。
    “停车。”江逾白喊了一声,没等沈誉停下来,他就跳下车。
    “都让开,人都这样了你们看什么热闹,沈誉,过来搭把手把人送医院。”江逾白物伤其类,想到了潸潸,他脱下大衣把女人裹住然后抱到了车里。
    围观的人还不散,继续在那里议论,“这谁呀,女人的老公?”
    “不是,好像是路过的。”
    “路过,估计不怕被讹。”
    “就是,开卡宴的,不怕。”
    幸亏这里离着医院不远,一会儿就到了,江逾白把人送到产房后就在外面等着,沈誉已经去想办法联系她的家人。
    也是巧了,产房外面他遇到了熟人—楚钧楚律师。
    此时的楚律师就像只疯狗,就差嗷嗷乱叫了,所以江逾白只想上前打个招呼,却给楚钧二话不说揍了。
    江逾白也憋着一肚子火,到现在老婆没找到反而守在别人老婆的产房外面,你来我往的,他们竟然在待产室外面抱成团儿。
    好容易给楚钧的家人劝开,两个人脸上都挂了彩,却传来安璟难产的消息,楚钧这小子多厉害呀,可是去照样怂的连字都不敢签,江逾白看着心里更不是滋味,越发的担心潸潸。
    安璟生了,是个漂亮的女儿,江逾白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打,然后又看着人家一家三口幸福的依偎在一起,他心里不禁一阵苍凉,手伸到口袋里握住手机,想给那个让他牙根儿痒痒的女人打个电话了,虽然他知道一定是打不通。
    另一间产房的门也开了,一个护士抱着一个孩子出来:“产妇家属呢,生了,是个儿子。”
    江逾白看着那个蓝色襁褓里婴儿忽然觉得头大,他还是打了个电话却是给自己沈誉:让你找的人找到没有,孩子都生出来了。
    沈誉那边也忙,“找到了找到了,马上到医院”。
    一番忙乱,产妇的丈夫对江逾白和沈誉是千恩万谢,说本来他媳妇要临产了,两个人因为一点小事吵了架,他媳妇就跑大街上,谁知道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多亏有好心人帮她。
    沈誉一个劲儿跟人打哈哈,江逾白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何潸潸,你到底在哪里?
    B市的每个角落都翻遍了,还是没有潸潸的影子。
    江逾白都决定要去登寻人启事了。
    这时候柯震却找到了他,说潸潸在风荷镇,而他则是刚从美国出差回来。
    风荷镇风荷镇,江逾白简直想掐死柯震,你他妈的为什么不早说?
    柯震很无辜:“你他妈的也没问我呀。”
    江逾白。。。。。。
    江逾白立马就杀往风荷镇,一路上他想了999种惩罚潸潸的相法,可是一见到人,他一个都没有了,隔着潸潸的大肚子,他恨不得把人揉到怀里。
    风荷镇春天来的早,如画风景已经初见倪端。
    潸潸站在山坡上指着她脚上一片新番的土地说:“看看,我种的玫瑰,一定会开花。”
    江逾白丝毫不相信:“不可能,我都种不出来,你怎么能行?”
    潸潸说:“你敢不敢和我打赌,要是我种出来怎么办?”
    “你要是能种出来,我就戴着花去上班。”
    “好,这可是你说的。”
    一言既诺,江总,说过得可一定要算数哟!
    六月,玫瑰开花了,却不是江逾白最初设计的那个品种,这种花是全白的,只有在花瓣的末端染了一丝丝蓝,就像连绵的白云间净净看到了天空的一隅。
    江逾白给这花起了个名字,叫“任性蜜爱”。
    任性的在婚礼上抢了你,任性的和你签订婚约,任性的囚禁你,任性的爱着你,江逾白,就是这么任性的首席!
    按照约定,江总该戴花上班,可是潸潸却顾不上监管他,因为这个时候她正在医院里,剖宫生下一对龙凤胎。
    当沈誉第一次看到小牀上一对圆滚滚的小孩儿差点儿跪了,他第一次用那么尊敬的口吻对江逾白说:“老白,你太厉害了,一炮打俩。”
    江逾白差点要削他,“滚”!
    很多人都来看潸潸,丝丝却没有来,她在电话里说她怕见小孩儿,潸潸没明白过什么意思,啥叫怕小孩儿,一定要问问沈三少,不过接下来的日子她会很忙,哪有功夫管别人。
    入夜,一对爱哭的小包子都睡着了,媳妇的怀抱这才轮到了江总,他把丰满了许多的人搂在怀里,上摸摸下摸摸,无比的满足。
    他把手机里花开的照片儿给潸潸看,潸潸高兴坏了,她也忘了自己和江逾白的赌注,一个劲儿夸自己厉害,打败了堂堂大博士。
    江逾白一面暗自窃喜一面说:“土地优良,种子又是千挑万选的,怎么能开不出好花,比如你的土地我的种子,看,一对儿,老婆,我现在出去走路都是横着的,沈彻叶方襦在我面前都不敢抬头。”
    潸潸拧了他一把,“你幼稚吗?”
    “幼稚,必须幼稚。老婆,我要幼稚到底,我要吃奶!”
    夜正深,情正浓,不干点儿什么真的会辜负了这明月清风!
    刚要脱裤子上岗,忽然江逾白的手机响了,他咬着牙不想接,可是潸潸却给他拿过来,“是沈誉。”
    “大半夜的他打来一定要有个正规理由,否则我非削死他”!江逾白咬牙切齿,却在沈誉说出的话后怔住。
    沈誉说:“老白,雪姐走了,她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走了!”
    走了就是死了,雪姐在经过半年多的病痛折磨后终于在一个夏日的午夜与世长辞。
    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她为了尊严,不让任何人陪,只是在死前给沈誉发了个短信,说要他来给她收尸。
    雪姐留下一封长长的遗书,里面说了很多沈誉从不曾知道的事情,她说她不喜欢B市的天空和土地,她的家乡是在北方的一个滨海小城,她希望她的骨灰可以洒在大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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